隔着一个包厢,许夏年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躲在这里。这算是偷听吗?
“阿君,许夏年破坏了你的订婚宴,还影响了你的声誉,你为什么还要和她在一起!”那头是舒芷薇愤怒中又带着哀求的声音。
说者有意,听者也有意。
许夏年冷笑一声,难怪顾唯君那天会发那么大的脾气一口咬定是她做的,原来是舒芷薇在他面前搬弄是非。
可是,为什么他偏偏那么相信舒芷薇,她却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她慢慢倒着茶,想听听他们在说什么。或许是继续讨论着她的罪行,也可能是讨论着怎么对付她。
顾唯君的声音悠远的传来,甚至带着一丝笃定。
他说,“不会是年年,那天是我太生气也太冲动,所以什么都没想。年年就算是针对你,也不会做毁自己声誉的事情,更没有那个没必要。”
许夏年听到这样笃定相信她的话,手颤了颤,滚烫的茶水溅到她的手上,她却只是因为顾唯君那样坚信的话语而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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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米米啦的魔法的荷包么么哒~~
有多恨她就有多爱她
她突然想起那天晚上他有多愤怒,多疯狂地要她。
嘴唇被咬出一圈苍白,滚烫的泪在眼眶里打转,手却止不住的发抖。
许夏年听见那头的舒芷薇哭起来,带着一丝绝望,“为什么不可能是她,她究竟在你的心中占据了多少分量,顾唯君,我比她要先认识你,我跟了你那么久,难道还比不过一个背叛了你并且丢失了三年的许夏年吗!”
“和时间没关系,芷薇,我知道我自己有多恨她。”
如果许夏年能看见顾唯君此刻落寞的神情,她一定不会咬着牙跑掉。
如果她没有跑掉,她就一定会听见顾唯君说的下一句话。
“有多恨她,我就有多爱她。我从来没想到,我顾唯君也会有这样一天,从前都是她粘着我,如今我却要想方设法将她留在我身边。她背叛过我又怎么样,逃避了三年,既然老天再安排我们相遇,我怎么可能放开她!”
死都不可能放开她了!即使她要恨他又怎样,以卑鄙的手段将她禁锢在身边又怎么样!
顾唯君自嘲地笑笑,却晃了舒芷薇的眼。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顾唯君,即使是三年前亲眼看见许夏年和别人去开了房,也只是一声不吭地离开了C市那个伤心地。
她知道顾唯君对许夏年动了心,却没想到经过三年的时间,他对她的爱越发深刻。
深刻到无论她做了什么,他都不会放手了。
不会放手,那她怎么办……
舒芷薇紧了紧拳头,转身一语不发地离开。
顾唯君没有去追,他知道舒紫薇对自己的感情,越追只会越乱。
落寞地身影坐在偌大的包厢里,浓烈的酒顺着他的咽喉划过他的肠胃。
因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三年后他与许夏年的再相见,他就已经再也容不得她身边有任何一个别人了。
也已经放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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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唯君喝了点小酒,晚上的时候开车去了江边,吹醒了些许酒意,这才回家去。
这个点,佣人也已经散去,顾唯君没打开灯,摸黑走进了许夏年的房间。
房间里都是她的味道,而那个小小的人儿此刻安静地躺在那儿。
她真的好瘦,瘦到他每次爱恋地抚摸她的时候,都会心疼。
顾唯君低下头亲吻她的唇,他喜欢她此刻乖巧的模样。
脱掉了外衣,钻进被子里抱住她,开始心猿意马起来。
温热的大掌顺着她的细腿往上抚摸,经过她的翘臀时还坏坏地拍了两下。
还不醒来?
顾唯君带着坏意将她抱在自己的身上,转了一圈又压在了自己身下。
吻下去,却吻到一脸咸湿。
你又想强~暴我吗
“年年?”顾唯君惊慌地放开他,尝试着开口,大掌已经打开灯。
明亮的房间中,许夏年亮亮的眼睛此刻正带着哀怨,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你到底有多恨我。”
多恨?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顾唯君抿着唇没说话,许夏年却笑得更加放肆,她在顾唯君身上闻了闻。
“白天还抱着心爱的女人,此刻却又来和情fù上床!顾唯君,你嫌弃我脏,我也嫌弃你脏,你知道吗!”
许夏年推开他,却因为用力过大,头狠狠地撞上了后面的墙。
顾唯君眉心一痛,将她抱在怀里,揉了揉她的头。
许夏年却挣扎地更激烈。
“你又想强~暴我吗?顾唯君!”
想起那次顾唯君不顾她意愿将她压在身下,许夏年心里就一阵后怕。
顾唯君不怒反笑,难道他对她的每一次疼爱在她的眼里就是强~暴。
“强~暴你又怎么样,你本来就是我的女人,你本来就把你自己卖给了我!”
明明是在明亮的光线下,可是人总是在越亮的地方越开不清楚自己的心。
许夏年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她大吼一声,“顾唯君,你混蛋!”
狠狠推开他,便往门外跑去。
赤脚踩在地上,地上的沙砾尖锐的刺进她的脚板心,却不抵心中万分之一的痛。
顾唯君追上去的时候看到摆在地上的拖鞋和高跟,再也忍不住怒意!
该死的,她居然没穿鞋。
男人追女人很容易,腿长而有力。
当顾唯君一把抓住许夏年的手臂想要狠狠教训她的时候,那个娇小的人儿却突然瘫软在他的怀中。
“年年!”顾唯君惊慌失措地将她抱回家中,叫来了医生。
她额头的温度似乎烫的有些吓人,刚才他抱她的时候,被情yù染得以为那是她动情的温度,没想到居然是发烧。
顾唯君危险地眯着眼眸看着她美玉般的脚丫,在家不穿鞋的习惯还是没有变。
“许小姐着了凉,而且情绪太激动,所以才会昏倒过去。”
突然怎么会这么激动,顾唯君皱眉,想起她今天出去过,深深看了她一眼,帮她盖好被子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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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下午去了哪儿。”顾唯君坐在下午保护许夏年的保镖面前,漫不经心地问道。
“下午的时候,许小姐跟着你和舒小姐进了酒店。”
轻叠在双腿上的手交叉紧握,顾唯君瞳孔紧缩,厉声问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两个保镖互相看了一眼,才小心回道:“当时您和舒小姐在包厢里,我们没敢打扰……”
意思不言而喻,连他们都不知道他们在包厢干什么,年年就更加误会了。
“夜色”中的极品男人
这几天他忙公司的事情和他父母的事情已经焦头烂额,顾唯君后背靠在沙发上,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
还有照片事件的主谋……
没想到那个人居然连三年前的照片都有,不是许夏年认识的人,就是他身边的人。
脑海中闪过一张让他憎恶万分的面孔,猛地睁开眼睛犀利地看向静静躺在桌上的手机。
“七夜,看看那个男人还安分吗?”
……
果然是个好小子,“夜色”看管那么严的地方,居然能让他逃出来。
“夜色”是A市最大的娱乐场所,其中也不乏一些地下交易。
例如一些声色犬马的“人肉交易”。
顾唯君来到“夜色”的时候,一些穿着性感睡衣和仅着内衣的女人一边扭动着性感的腰肢肥臀就往顾唯君身上靠。
以往来的都是一些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被他们压在身下的时候,尽管觉得恶心却还要强颜欢笑,更何况有一些变态的男人喜欢做一些与众不同的游戏。
顾唯君本来就生得极其英俊,身上强大的气场更是让无数女孩子着迷。
这些女人看见了极品男人,全部都巴巴地靠上去。
一想到能被这样的极品男人压在身下做那种事情,一定是犹如在天堂般愉悦,就算他有一些什么与众不同的嗜好,也是一种享受吧。
一直手大胆地伸过来摸上顾唯君的胸。
顾唯君停下脚步,漂亮的眸子一动不动地盯着面前那个妖娆多姿的女人,所有的人被他漂亮的眼睛所迷惑。
那个女人是这里的头牌,旁边的女人不甘心而又愤愤地正想离开去找新的雇主,却听见“啊”地一声尖叫。
惨痛的声音穿透嘈杂的音乐声钻进女人们的耳朵,犹如正在地狱被施以酷刑的怪物,听得人头皮发麻。
所有人都诧异地回头去看,却看见女人一只手已经无力地垂下,而那位犹如神祗一般的男子,只留下了一个清冷的背影。
再看他去的方向……男人出卖色相的地方……原来那位帅哥喜欢男人。
所有人看着耷拉着一只手痛哭流涕的女人,纷纷叹息着摇摇头,更多的是幸灾乐祸。
经理得知顾唯君来的消息,吓得惊慌失措,一张胖胖的脸上已经冒出了豆大的汗。
“我上次送来的那个人呢?”顾唯君将手负在身后,淡淡地问道。
经理命人搬来一张椅子,放在顾唯君的身后,顾唯君却看了一眼,并没有坐下去的意思。
“你还有五分钟可以解释,已经很晚了。”
经理抹一抹额头上的汗,露出谄媚的笑,“那个男人前两天得了性病,我们这里的规矩,得病的人是不能留的。本来想通知您,可是……”经理说话越来越紧张,声音已经颤抖。
再见莫斯卓
顾唯君冷眸一扫,经理又战战兢兢地回答到,“那个男人知道自己的情况后,像疯了一样打伤了好几个人逃了,我们现在都还没找到他。”
“派人继续找!”顾唯君冷冷甩下这么一句话,就转身离开。
看样子,真的是那个男人做的,只怕会对年年不利。
心顿时慌乱了起来,吩咐司机加快了速度往别墅赶……
顾唯君回到别墅时,已经接近凌晨三点。
此时的佣人已经睡下,顾唯君下车时,愈加感到心慌,冷眸扫视了一圈,并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可是为什么心中不安越来越强烈了。
无意瞥见倒在地上的保镖,顾唯君瞳孔紧缩,巨大的害怕笼罩着他
不好……
抬起长腿就像房间里冲去,屋里却已经不见了许夏年的踪影。
“给我定位!快!”寂静的屋子里,只剩下顾唯君慌张的怒吼声在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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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力气,浑身不舒服。
痛,好痛。
许夏年只觉得脖颈那里好像被人劈了一掌一样疼,头也像被人打了,很疼。
她想起来开灯,全身却酥软无力。
口好渴……
许夏年慢慢地睁开眼睛,只看到黑暗中一个人影坐在那儿静静地看着她。
“唯君?”许夏年下意识地喊道。
可是那个人影却一把掐住了她的喉咙。
“许小姐,你可还记得我?”黑暗中那个人影突然出声,却带着一股狠戾。
这个声音好熟悉……可是许夏年就是想不起来。
纤细的手腕抵抗者脖颈上的强大力量,无奈她本来生病就没有力气,此刻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
那只手却更加用力,黑暗的房间里只有那个来自地狱的声音,“想不起来是吧,我帮你。”
啪地一声电灯打开,许夏年被刺眼的光照的下意识地眯了眯安静。
熟悉的人影,许夏年怔怔地喊了一句:“莫斯卓?”
“这下记起来了吧。”莫斯卓阴狠地甩开她,粗粝额手指抚上她的脸,重重地摩擦着,“年年,你还是这么地漂亮,漂亮到让我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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