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野娇妻太难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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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野娇妻太难驯- 第5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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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帽架倒在地上,发出了很大的声响。

紧接着就是桌上的东西,全部被顾唯君扫在地上。

顾唯君痛苦地呢喃着,“年年,年年……”

许夏年听到顾唯君的呢喃声,吓得紧紧抱住顾唯君,“唯君,唯君,你怎么了?来人啊……来人啊……”

外面的人听到了声音,全部都跑进来,看到顾唯君痛苦地抓住许夏年的双肩。

紧接着,许夏年自觉地自己的肩膀一痛!

顾唯君已经深深地咬住她的肩膀,许夏年只觉得一块肉都好像没有了。

可是,顾唯君时那么地痛苦,她只能用自己小小的身躯紧紧地抱着顾唯君!

林忠祥也听到了声响,跑了进来,看到此时的场景,他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诡异的光。

他打了一个电~话,叫来了一个医生模样的人,给他打了一针,顾唯君的症状便得到了好转。

他在床上昏睡了过去,许夏年一直守着他。

他怎么会一下子那么痛苦,难道是……

她就知道那杯牛奶有问题,她就知道那是毒品。

不然顾唯君知道她以前睡前都爱喝牛奶的,怎么会说她讨厌牛奶而自己喝下去。

林忠祥!你这个混蛋!

顾唯君染上了毒……都是因为她……

许夏年的心里一阵自责。

而顾唯君消除了毒瘾之后,慢慢地转醒过来。

许夏年看到顾唯君醒了过来,心里一喜,就全部表现在面部表情上了。

除了喜,许夏年只感觉到眼眶里一阵热流,酸酸胀胀,最后汇聚在一起,流了下来。

顾唯君醒来的第一眼就看到许夏年在哭,粗粝的手指轻轻地抚上她娇嫩的脸庞。

“傻瓜,怎么哭了?”

“唯君……对不起……”说完,许夏年再也忍不住,伏在顾唯君的身上嚎啕大哭。

顾唯君当然知道许夏年为什么哭。

看来,她都知道了。

刚想安慰她,却在看到她肩头的血印之后,眸色立刻深谙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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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夏年向来喜欢穿白色的衣服,如今,红色的鲜血刺痛了顾唯君的眼。

经过了一个晚上,血已经结成了痂,看起来更加渗人。

他颤抖地伸手,想要拨开许夏年肩头的衣服。

许夏年一惊,往旁边微微挪开,“唯君,你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让我看看你的伤……”顾唯君开口,声音沙哑熨。

许夏年低垂了眼眸,眼睛红红的,“我没事,都是因为我,唯君,我……”

“我的傻年年,你没事就好,我不碍事,乖,让我看看。”

最终,是许夏年拗不过顾唯君轿。

顾唯君小心翼翼地拨开许夏年肩头的衣服。

因为咬得重,有些布料随着站在带血的牙印上,顾唯君即使再小心,还是让许夏年痛了“兹”了一声。

顾唯君眸色一痛。

那些本来已经结痂的伤疤,又因为布料的撕开而渗出血来,可见他咬得多重。

顾唯君毒瘾发作之后,眉眼处尽显疲惫,他强撑起高大的身躯,就出门为许夏年拿来了一个药箱。

“我真的没事。”许夏年微微闪躲,却被顾唯君擒住了肩,以坚决的态度为许夏年上了药。

因为药撒在伤口上,所以许夏年痛得皱起了小脸。

顾唯君小心翼翼地在她的伤口上呼着气。

许夏年看到顾唯君这么小心的样子,突然很想哭。

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个男人,用一把尖锐的匕首,在你身上刺了很多伤口,却又以最温柔的姿态,为了上药。

可是你知道,那些伤口再也不会好了。

因为痛在心上,身上的伤永远是那么微不足道。

想着想着,泪水就掉落下来。

顾唯君一惊,干涸的嘴唇微微张开,“年年,怎么哭了。”

“没事。”许夏年挥开他的手,再也没有看他,就往浴室里走去。

门“啪”地一声被关上,里面传来冲水的声音。

“年年,伤口不能沾水。”顾唯君心里一紧,就嘱咐道。

脚一惊不受控制地走到了浴室门口。

有人说,当你真正爱一个人的时候,她从来就没有离开过你的眼睛。

就像现在,顾唯君怅然若失地站在门口,哗啦啦地水声却掩盖不住许夏年的哽咽声。

顾唯君似乎能够看到,许夏年使劲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地哭泣着。

可是他知道,她的心已经下起了倾盆大雨。

……

过了很久,许夏年才走了出来。

两个人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即使双方都心知肚明。

……

林忠祥给顾唯君下了一剂猛药。

这样重的毒,要戒掉非常难,一般人一辈子都不会戒掉。

林忠祥这样做的目的,就是想要一辈子牵制住顾唯君,让他做他的运输工。

这样,万一被查起来,顾唯君也是一个挡箭牌,他可以将责任完完全全地推掉。

C市谁不怕顾唯君?

可是他林忠祥就不怕,因为他知道了顾唯君的软肋。

如果他不是那么着急地想要救出许夏年的父母,想要帮许乐阳报仇,他或许还可能一辈子当C市的巨龙头。

如果不是许夏年和他的关系不和,他也不会这么轻易地控制住他。

因为不和,所以顾唯君无法更好地保护她。

而且,当他知道顾唯君曾经为了许夏年而和自己的亲生儿子做亲自鉴定……

至于是不是亲儿子……

就算是亲儿子,恐怕在顾唯君心中的地位也不及许夏年的万分之一。

更何况,如果有一天曝光了,那个人不是他的亲生儿子。

有趣,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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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忠祥是要顾唯君保证货是运出去的。

并且,是亲自运出去。

从C市运到H国,不过是短短三天的行程。

可是,这三天的行程,顾唯君和许夏年却要和毒品一起度过。

顾唯君从小就受着威胁,曾经在暗无天日的环境中呆了一段时间,后来他曾发过誓,再也不会轻易被别人威胁了。

可是,如今,年年在这里,他不敢断然冒险。

他不敢拿年年和她父母的生命开玩笑。

豪华的游轮上,林忠祥将货藏了每一张赌桌下,每一间房中。

这样很麻烦,可是不容易被发现。

即使是警察来检查,没有足够的耐心,也检查不出来。

况且,谁有胆子去检查顾总的船。

这本是一艘游轮,甚至算不上渡轮。

这艘船上的乘客都是来休闲娱乐的,谁也不知道他们的身份地位,但是知道他们足够有钱。

于是,在乘客不知情额情况下,这艘船可以绕过H国开了一圈又开了回来。

就像林忠祥说了,H国自然有人接应。

船开到一半的时候,顾唯君的毒瘾又发作了。

顾唯君是极其厌恶毒品的,那次发作时噬心的痛还历历在目。

所以,在顾唯君提出的条件中,就是毒品不能藏在他的房间。

在他意识尚存的最后一刻,他将许夏年狠狠地推了出去。

因为他怕会再次伤害许夏年。

房间里传来东西倒塌的声音,传来顾唯君的怒吼声。

这艘船已经临时换上了林忠祥的人,所以除了许夏年,根本没有人会来帮他。

陈北扬当时很气愤,他们的势力足以可以击败林忠祥,可是顾唯君却坚持要帮林忠祥运货。

他不知道顾唯君在想些什么,只能愤愤地听从顾唯君的命令。

许夏年吓呆了。

里面的东西倒塌声,玻璃碎裂声,顾唯君的怒吼声……嘈杂一片。

她惊恐地大叫着,“救命啊……救命啊……”

她死命地拍打着们,“唯君……开门……开门好不好……”

可是,里面的声音已经远远掩盖了她的声音。

许夏年咬咬牙,瘦小的身体不断往门上撞去。

门虽然是木板做的,可是很硬很坚实。

她白皙的手臂上渐渐有了红痕,而且越来越红,可是她还是坚持不懈地撞击着。

“来人啊……”许夏年一边撞,一边向四周看,一边哭着尖叫。

可是没有人……没有人来帮他们。

……其实是有人的。

就像这间监控室……

林忠祥坐在舒服的椅子上,点着一根雪茄看着这一切。

看着顾唯君时如何地毒发,看着许夏年时多么的惶恐。

他似乎早就习惯了这样的游戏。

所有的一切残忍的画面,都成就了他心里的痛快。

“半个小时后再去给顾唯君送药,要让他彻底染上毒瘾。”

“是!”

林忠祥微眯了眼眸,继续看着一场好戏。

……

许夏年撞了很久的门,手已经麻木了,鲜红一片。

里面顾唯君透过门传来的痛苦的声音,让许夏年心里一紧。

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飞快地往外面走去。

甲板上的风很大,人们都好奇地看着这个狼狈的女孩子。

她脸上的泪痕在就已经干涸,唯有那纤细的手臂,因为被顾唯君推了出去,所以只穿了一件长裙,连外套都没有来得及穿上。

手上的伤口甚是渗人,看着这个小女孩,眸子里都是止不住的联系。

【“文】有些人想上去问她发生了什么事情。

【“人】毕竟女孩子这个模样……总是让人浮想联翩。

【“书】至少,肯定是遇到了暴力。

【“屋】况且,她又有一张天生丽质的脸。

很多男人都站了起来,为了自己有了新猎物而兴奋不已。

可是许夏年却像没有看到人一样,疯狂地往前面跑。

一些人想要去追,可是跑了不远,就被挡住了去路,所以他们只能远远地看着许夏年跑。

难道是这艘船的主人制造的游戏?这个女人是情妇?还是宠物?

许夏年跑到顾唯君所在的房间的窗户边,用力地敲打着窗户。

可是没用,窗帘上拉上的,她根本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许夏年咬咬牙,拿起紧急自救的钳子就敲了上去。

玻璃杯砸碎了,许夏年一下一下接着砸,知道玻璃全碎。

也顾不上将玻璃清扫干净,许夏年一咬牙就爬了上去。

细碎的玻璃穿透她的手,刺进了肉里。

许夏年觉得手像是要被废掉一般地疼,可是再疼也比上不上心里的疼。

她明明是恨顾唯君的,她发过誓,要让顾唯君下地狱。

看到顾唯君如此痛苦的样子,她该高兴才对。

可是为什么,她的心这么痛。

无法呼吸。

挣扎着爬了进去,房间里已经狼藉一片。

好些东西已经被顾唯君破坏得不成样子,他的手上也是骇人的血痕。

可是他却全然不知地,继续发泄着。

许夏年心里一痛,冲过去紧紧抱着他。

“唯君……不要再砸了。”

顾唯君此刻已经不认识他了,怒吼着一声,就推开她。

她被推倒在地上,手上的伤口本来就已经渗出鲜血,这样一推,地上的碎屑全部都刺痛她的手。

她咬咬牙,已经有泪从眼眶涌出。

不是因为身上的伤口痛,而是为了顾唯君心疼。

她紧紧地抱着顾唯君,每一次都会被顾唯君使用蛮力推在地上。

顾唯君推她,她仍然爬起来。

“唯君……唯君……你醒醒,是我啊……我是年年……”

泪水已经灼烧了她的脸。

脸在痛,哪里都在痛。

顾唯君听到年年两个字,有一瞬间的呆滞。

他喃喃了一下,“年年……”

可是紧接着,是撕心裂肺的吼叫。

他一把推开许夏年,许夏年如同破布娃娃一般被甩在地上。

“啊……”

他推开她,抱住痛,痛苦地蹲下身来。

正在这时,门被一脚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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