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乌库暗叹了一口气,自己竟然被个小屁孩牵着鼻子走,还是自己心甘情愿的,这这这
叶秋山笑得更欢了:“那就有劳大哥你了。中国这么大,要你跟着东奔西跑真不好意思。”
“全中国?”
萨乌库心中哀嚎起来,这不是将自己卖给他了?可怜自己还是个在阿拉伯世界纵横无敌的异能人士啊
叶象叶麒早就掉转脸不让萨乌库见到他们肌肉抽动的脸。在叶秋山说第一句话时他们就知道,萨乌库这黑大个上定贼船了。
“就当是旅游好了。”叶秋山象捡到宝般开心,又得到个自愿做苦力的家伙了。
“出发!”叶秋山最后朝重华游了一眼,朝着红日一昂头:“犯我华夏天威者,虽远必诛!”
昆仑,是中华民族的象征。自古以来就是华夏圣地,横贯中国西部的高大山脉,传说中华龙脉的根源。西起帕米尔高原东部,东到柴达木河上游谷地,全长2500余公里,西高东低,山势宏伟峻拔;峰顶终年积雪。入云高峰众多,美丽传说无数,有“国山之母”的美称,在人们心中有着不可替代的地位。
“被明月兮佩宝璐,世溷浊而莫余知兮。吾方高驰而不顾,驾青虬兮骖白螭。吾与重华游兮瑶之圃,登昆仑兮食玉英。与天地兮同寿,与日月兮齐光。”叶秋山看着脚下云萦雾绕,蜿蜒万里的巨龙无限神往的说:“两千年前的屈原做梦都想着脚踏祥云游览昆仑,看看共工氏驾龙制造出来的神迹。”
“瑶池阿母绮窗开,黄竹歌声动地衰。八骏日行三万里,穆王何事不重来。”叶麒嘿嘿笑道:“他想的可能也不仅仅是看看风景吧?看来我们不会空手而回了。”
叶秋山眼睛一亮:“对!昆仑玉质地上乘,不找几块做些东西真可惜了。”
“昆仑仙宗和绿竹清流、蓬莱仙派并列天下三大修真宗派,在我灵智未开的时候就已存在,家大业厚,想来不会吝啬几块石头吧。”叶象也嘿嘿笑着说。
他也不是什么仁人君子,加上手里缺货,有些东西磅身总是件美妙的事。
“只是不知我们是否有周穆王的殊荣,一大群仙女唱歌、跳舞来欢迎就发达了。”叶麒手里抚着火狐,眼里闪着许多心形的小星星。
“色麒麟,欢迎的人已经来了,”叶秋山掩嘴偷笑:“只不过是个道人而已。”
踏云而上的道人对他们稽首施礼:“敢问几位施主乃何派友人?”
虽然他说得很有礼貌,但眼中警戒忧虑之色却怎么也掩藏不住,特别是看向萨乌库的时候。
萨乌库一直没有说话,对叶秋山他们刚刚的交谈也只是仅仅能勉强听懂而已。但他对下面雄奇的群山却着迷不已,在多为一马平川的中亚西亚,这样的景色还真不容易看到。所以他对道人不大友善的目光只是耸了耸肩,又看他的景色了。
“道长,”不知道如何还礼的叶秋山忙乱了一下手脚,干脆拱了拱手:“我们三个是绿竹清流的门人,我师父青广宗主。是听到‘无心宗’静道大哥传讯前来看看的。他是我们新交的朋友,域外人士。”
叶秋山看了有点哭笑不得的萨乌库一眼,又在肚里暗笑起来。
叶麒在绿竹清流呆了上千年,称之为门人并不为过,而叶象和妃矜祖师有旧,这样说想来师父也不会责骂吧。
“你就是青广师祖新收的徒弟叶秋山啊?!”道人一听忙不迭的再次见礼,连称失敬。并自我介绍叫洞信子。
这倒也是,昆仑仙宗和绿竹清流一样渊源流长,交情更是不浅,平日两家见面一直是以同门之谊相待。只是害得不惯多礼的叶秋山又手忙脚乱一番而已。
“师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我看静道大哥他好象很惶急的样子。”踏云而下时,抑制不住好奇心的叶秋山问了起来。
“不敢当师兄之称。关于这个进去再说吧。”洞信子支吾了一下,又说:“让掌门师祖和你说比较好。”
虽然现在已经是现代社会,但他们这些几百岁的老古董对于辈分可还是根深蒂固十分讲究的。以叶秋山是青广徒弟的身份,他称之为师伯也不为过。
“我们各交各的,别理什么辈分不辈分。我只是个十六岁刚刚入道的小孩而已。在我们宗里也是这样,没人当我是他们的长辈。”
叶秋山甩开让他浑身不舒服的礼教,想起他刚刚的话,又好奇不已:“你怎么知道我是新进绿竹清流的?还知道我的名字?这事情才仅仅几天而已。”
洞信子笑了:“绿竹清流、蓬莱仙派、昆仑仙宗并称天下三大修真宗派,一直是气同连枝情同手足的。青广师伯身为宗主,数百年来破例收徒,这样的大事我们有什么会不知道呢。”
叶秋山贼眼一转:“那你们怎么不来向我道贺庆祝?”
洞信子呆了一呆,不说绿竹清流并没发邀请函,就算发了也轮不到他这地位低微的迎宾道人出席。
叶麒叶象相对白眼大番,他们这小弟又要敲诈了。
果然叶秋山嘿嘿笑着说:“我新入道门,还是个什么都没有的小孩子,你不来庆祝也就算了,但现在见面了,是不是该给些礼物安慰一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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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巍巍昆仑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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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信子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猛的想起近来在师兄弟和和几个长辈间流传的,关乎绿竹清流众多门人被一个新进弟子刮得脱了好几层皮的事,竟然就是眼前这小子啊。
他不由猛的打了个寒颤,自己这回可是引狼入室了。
“师师伯,这个你喜欢什么东西呢?”
他能做迎宾道人,要应付的也是众多资历深厚背景各异的各色人等,可不是省油之灯,一开口就想用辈分这大帽盖住叶秋山的嘴。
叶秋山那能不明白他的心思,笑嘻嘻的说:“都说了我们各交各的。在宗里我也是除了名分上是宗主的弟子外,其他什么也不是。加上我的年龄还不及你们的零头呢,这样叫听起来可是怪怪的。现在这年代啊,除了真正的敬老尊贤要讲究外,辈分什么的虚名根本没人理了。”
洞信子暗呼厉害,但这样就被个毛孩噎住了也太丢脸了点,想了想他又说:“师侄我都百多年没下山了,对这些可不大了解呢。再说,我们修道之人怎么能和俗世相比。”
“正以为我们是修道之人,所以更不能执着礼教缛节。要是心中有碍的话又怎么能勘破大道得成正果白日飞升呢?!”叶秋山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
洞信子彻底无语了。叶秋山这顶帽子更大,要是自己还争辩下去,那就不配再修道了。只好无奈的说:“师秋山说的是。想不到你刚刚入道就有如此觉悟,前途无量、大道可期哈。”
叶秋山见他打起了哈哈,知道他想就这样蒙混过去,继续穷追猛打说:“再有前途也离不开帮助,象我这样进门才几天的更是这样,需要师兄你老这样的先进多多照拂呢。要是连一两件防身的法宝都没有,说不定那天就被心魔入侵,前途无亮了。”
说到了这个份上,洞信子可再也不能装听不懂了,只好摸出块佩玉,依依不舍的帝到他眼前:“这是昆仑玉,经过锻炼成了如意玉,是宗里的长辈在我刚上山的时候送我的宝贝。不但可大可小,随意变化,还能用作元神魂魄的暂时寄居之地,更有清心解躁的功用,正适合你刚刚说的。”
叶秋山连忙接过,翻来复去的看个仔细。只见佩玉状作圆形,中间有孔,入手温润,玉色青翠带百,清爽剔透,内中云山悠远,灵雾隐隐,一看就知不是凡物,不由大为欢喜。问过使用方法,掉头对面部肌肉忍得快要僵化的三人眨巴了下眼睛,笑了。
“到了!”第一次迎宾被宰的洞信子语气有点不自然,不知他是还在心疼自己的如意玉还是怕被同门说他引了个吸血鬼进来。
“这里?”萨乌库谔然看着眼前空荡荡的一切,除了身边不远有棵小树之外,到处是嶙峋的山石。哪里有什么他道听途说得知的神仙宫阙啊。
四人都笑了,在萨乌库有点恼怒而又尴尬的眼神下,洞信子走到小树旁,伸手轻轻摘下了一片叶子,然后曲指弹向空中。
叶子以玄妙的弧度曲线飘舞起来,眨眼之后化成一道淡淡的青光飘散,空气一阵荡漾,一个高大古拙的牌坊出现在众人眼前,牌坊后隐见无限风光。
而叶秋山注意到,洞信子刚刚摘下叶子的地方又长出片新叶来。心中不由大叹仙家道法,果然不同凡响。
而萨乌库早就呆呆的连眼睛也不眨巴一下。
“诸位请进。”洞信子虚手引向内里。
四人刚迈前一步,身后又是一阵波动,转头后看时已是无尽青天草海,鸟语花香。让萨乌库又是一阵惊奇。
牌坊高达百丈,四柱合手难抱,气势宏浑逼人,牌身雕刻并不算精美,但其和谐扑拙之处让人惊叹,白痴也看得出是出自名家之手。
而在叶秋山几人眼中,鸟兽花草周围浮雕周围或深或浅的纹路深契天地奥义,组合起来有可能是个非凡的法阵。最令人叹为观止宽厚牌楣上浑厚的“昆仑仙宗”四个大字,虽是石雕,厚重中也透着飘逸。
牌坊两边是两只昆仑神话中传说的高大开明兽镇守,四眼轻闭,状态安详,就象睡着了一般。
叶秋山看着欢喜,情不自禁的上前抚摩玩赏,嘴里啧啧赞赏不已。
“它们有时候会起来活动一下筋骨的。”洞信子轻笑着说。
叶秋山吓了一跳,连忙缩手:“这不是石头雕刻的吗?怎么会活过来?”
“如果它们自己想,或者有这个必要就会活过来。”洞信子满脸笑容,为他终于吃了一次瘪开心不已。
叶秋山摸摸光头嘿嘿一笑,不理听得下巴都差点掉下来的萨乌库,举步领先向牌坊内走去。
牌坊内的景象没绿竹清流那么奇幻,但富丽堂皇多了,中间一个大湖,倚着青山翠树,树间满是高大精美的宫阙建筑,层层叠叠的数不清有多少间。间中烟云弥漫,灵气缭绕,一派仙居美景。
“好漂亮的地方。”叶秋山轻轻的拍了一记实实在在的马屁。
“就是太安静了。”萨乌库长嘘了一口气说。
洞信子有点沉痛的点点头:“本宗弟子不少,往日不是这样的,就因为发生了这次诡异事件才唉,可能是劫数吧。”
叶秋山刚想说话,洞信子神色一动:“又有人来了。哦,还能自己启动门户法阵进来。”
话音刚落,一个亭亭玉立的绝色美女就出现在他们眼前,轻颦浅笑的淡淡看着他们。
“红姐!”叶秋山惊喜不已,终于又见到她了。
孙影红对他点点头,向洞信子稽首作礼道:“洞信师兄,好久不见了。”
洞信子也稽首还礼:“师妹来了就好。先进去喝杯清茶吧。宗主可能正忙,失礼了。”
孙影红客气了一番后对叶秋山说:“秋山你怎么知道这里有事情的?还来得这么快。”
说了一遍静道的事,叶秋山轻轻问道:“红姐,怎么会是你一个人来?我姐姐现在怎么样了?”
“你姐姐进步很快,用不了多久就能出关了。至于我嘛”孙影红捉夹的笑了笑,继续说:“因为整个绿竹清流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