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道听到曾炩带着挑逗的情话,身子一下子火热起来,咬着曾炩的耳朵腻声道:“你这个坏东西,光说不练,就会哄人。”
就在这个时候,小玉儿却是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今晚上甄脱姐妹两人的好日子,她自然不能在这里了。
曾炩哈哈笑道:“原来妹妹嫌我……哈哈……哥哥就不客气了……”
曾炩大笑着抱着甄脱向床边走去,甄脱羞赧地紧抱着曾炩,甄道娇笑着跟了过来:“哥哥,让妹妹来服侍你们吧。”
不用说,这晚又是一个“一龙双凤”之局,曾炩自然格外的卖力,逐一和她们欢好,直至她们每人都梅开三度、心满意足之后,曾炩才抱着甄道沉沉睡去……
“哈啾”,曾炩打了个喷嚏,睁开了眼,原来是怀中甄道的发梢钻进了他的鼻子,让他的好梦泡汤了。随着曾炩的喷嚏声,怀中的甄道,身后的甄脱也相继醒了过来。甄道迷迷糊糊地嘟囔着道:“哥哥,什么时候了?”
“起床了,小妮子,你看看外面天都大亮了。”甄脱笑着在甄道的酥胸上拧了一把,打趣她道:“看看这身细皮嫩肉,真是我见犹怜啦,难怪哥哥一夜抱着不肯松手。”
“姐姐,你忌妒了?”甄道笑嘻嘻的反问道:“你怎么不早说嘛,大不了下次我把这位置让给你好了。”
甄脱本想取笑凯丽一下,没想到被甄道倒打一耙,反而被甄道取笑了,没好气地说道:“死丫头,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我真服了你。”
“谁叫我们的夫君是个小色鬼呢,我们的脸皮想不厚也不行啊。”甄道笑着亲了曾炩一口,开始穿衣,一举一动之间都流露出醉人的风情,经过曾炩的雨露滋润后,温柔娴静的甄道姐妹更添一股成熟的风韵,显得更加娇艳迷人。
“色鬼哥哥,还没看够啊?”甄脱一边着衣,一边在曾炩的额头上敲了一记,惹得正在穿衣的甄道抿嘴娇笑不已。
“好啊,你也笑话我。”曾炩笑着在甄道的胸前摸了一把,摸得她浑身一颤,娇嗔道:“哥哥啊,不要一大早就撩拨人家啊。”
甄脱笑着接道:“小妮子,你以后可要小心啦,我们这位夫君可是越来越荒淫好色了。”
“唉,我说你们这是怎么啦,怎么一大早就对我开起批判会来的,莫非嫌我昨晚不够卖力?”曾炩笑着打趣道,两女闻言齐齐羞红着脸娇啐了一口,甄脱娇嗔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就知道不正经,不要赖在床上了,再不起来的话可就没有早餐吃了。”说到后来,甄脱语气也变得恶狠狠起来。
“哇,好狠心了,你们这是虐待亲夫啊,我怎么这么命苦啊?”曾炩故作夸张的表情让二女都乐了,甄道娇笑着用兰花指点了曾炩的额头一下道:“你啊,就会逗女孩子开心,真是我们女孩子命里的魔星,女孩子见了你啊,都注定逃脱不了你的手掌心。”
第三十九章 灵帝驾崩
大汉国中平六年(公元189年)五月。~~~~
五月上,洛阳。
天子生病的消息传开之后,洛阳的权贵和诸多大臣们并没有感到太大的惊慌,一则他们被告知天子不过就是略染伤寒而已,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了,二则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皇统之争上,更多的人认为这是天子的苦肉计,是为了把何进尽早骗进京城杀了。洛阳马上要有一场血雨腥风了。
大汉国的内外两廷在太尉袁隗的主持下重新步入正轨,各府台衙门开始有条不紊地正常运转起来。袁隗为了处理前期积压的诸多国事这几天一直待在尚书台,日夜忙碌通宵达旦。现在最让他焦虑不安的是天子何时会撒手尘寰。天子一旦归天,各方权势为了争夺皇统必将展开争斗。
大将军何进在司徒丁宫、卫尉刘和和其他几位大臣的迎接下由夏门进入了洛阳城。
何进望着远处宏伟的皇宫建筑,心里感慨万千。半年前,当他怀着无比复杂的心情匆匆离开了洛阳城的时候,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沮丧,他甚至悲观地认为自己再也无法回到洛阳城了。然而,仅仅事隔半年之后,他不但风风光光地回来了,而且还即将成为大汉国最有权势的大将军。从此后,自己将成为这座皇宫这座城池这个大汉国的主宰。何进意气风发,雄心万丈。
他和丁宫共乘一驾马车。何进问了一下天子的病情,然后低声问道:“你看陛下还能支撑多久?”
丁宫叹了一口气,心情十分沉痛地说道:“快了,也就这几天了。陛下这几天昏迷的时间越来越长,难得有清醒的时候。大将军还是早点去看看吧,也许凑巧还能和陛下说几句话。”
“皇统的事你们是怎么商量的?”
“没有商量,我们都在等着你回来主持大局。”丁宫揉揉太阳穴,疲惫不堪地说道,“我们一直担心你不能及时赶回来。现在奸阉把持内廷,许多事我们都不知道,就是想商量也无从下手。还好,你总算及时赶回来了。”
“还有许多事你们不知道?”何进惊讶地反问道,“何苗也不知道?”
“对。何苗已经好几天没见到皇后了。”丁宫十分忧虑地说道,“皇后最近天天把大长秋赵忠和中常侍张让郭胜等人喊到**议事,具体商议什么,我们一无所知。 。”
何进眉头紧锁,心里隐约感到了一丝不安。
丁宫瞅了一眼面色阴晦的何进,好像看透了他的心思,小声安慰道:“大将军不要想得太多。如今陛下尚在,皇统未立,而蹇硕又独领四万西园军,宫内形势非常复杂。皇后和小史侯在随时都有灭顶之灾的情况下,除了依靠奸阉们的帮助的确没有其他办法。”
丁宫的话让何进心里一抖,浑身上下不由自主地掠过一阵寒意。自己是不是太大意了,不该这么早进洛阳?现在蹇硕手上还有四万西园军,虽然他不能真正控制在手,但陛下可以,这天下绝对没人敢公然反抗陛下的神圣权威。如果今天天子杀了自己,洛阳会不会乱?今天自己没有任何倚仗,洛阳一定不会乱。何进的双手轻轻地颤抖起来。
“我一路疾驰而来浑身脏浊,不宜直接去见陛下。”何进说道,“我还是先回大将军府沐浴更衣后再去吧。”
丁宫摇手说道:“陛下说了,大将军回京后立即进宫见驾,一刻不要耽误。”
何进说道:“你刚才不是说陛下难得清醒一下嘛。如果进宫后陛下昏迷不醒,我就要等上很久时间。现在太后就在嘉德殿内,我这样跪在陛下身边,未免太失礼了。她看到了一定很生气。”
丁宫劝道:“大将军不要担心,还是先进宫吧。袁大人、刘大人,还有九卿大臣和尚书台的大臣们都在宫门外迎接大将军,如果时间耽搁太久,恐怕不太好。”
何进疑心更重。天子如此催我进宫,是不是把一切都安排好了?从昨天到今天,人人都劝我尽早进城尽早进宫,大家口吻一致,就没有一个人劝我滞留孟津,这是不是太不正常了?难道洛阳就这样安全?袁隗、丁宫和袁绍他们是不是有什么疏忽遗漏?
南宫,嘉德殿。
蹇硕接到何进已入皇宫朱雀门的消息,立即召集了十九名中黄门到侧殿集中。这十九人都是蹇硕的心腹,一直跟在蹇硕后面伺候天子。
蹇硕背着手在站成两排的中黄门中间来回走了几趟。他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何进回京后洛阳的形势将发生巨大的变化。自己执掌四万西园军,已经成了何进的必杀之人。只要陛下归天,自己就要跟在后面陪葬。自己死了无所谓,但怎能忍心眼睁睁地看着太后和小董侯命丧黄泉?陛下待自己恩重如山,这份恩情无论如何都要报答。何进一死,自己就可以矫诏天下,以天子令指挥中黄门和虎贲、羽林屠尽何氏宗族,掌国家权柄,拥立董侯为新君。
臣必将在陛下归天之前实现陛下的心愿。
蹇硕扫视了众人一眼,一字一句地说道:“奉天子旨,诛杀大将军何进。”
这几天,随着天子病情加重,袁隗等三公九卿,还有尚书台的大臣们知道天子可能随时归天,所以都大家不敢回家,晚上聚集在尚书台一边讨论国事一边提心吊胆地等待着那惊人的一刻。
半夜,中黄门飞奔进台。“传天子旨,请诸位大人速赴嘉德殿。”
袁隗随手丢掉手上的文卷,第一个冲出了尚书房。大臣们人人色变,争先恐后蜂拥而出。
嘉德殿内灯火通明,亮如白昼。天子静静地躺在病榻上望着跪在四周的众臣,沉默不语。蹇硕拿起一道圣旨,低声宣读。
在宣读了几道圣旨之后,蹇硕拿起最后两份圣旨,但是却没有宣读,他缓缓说道:“此乃是天子给征北大将军曾炩和万年公主的密旨,即刻送往冀州无极城。”
嘉德殿内霎时寂静无声,一股凛冽的杀气突然笼罩了整个殿宇。
大汉国中平六年四月丙辰日(即五月十一日),凌晨。
天子陷入昏迷,寅时,天子驾崩。
天子刘宏驾崩时年仅三十四岁,在位二十一年。
他在本朝算是一个不称职的天子,年幼时他耽于享乐,宠幸中官,昧于朝政,等他年纪大了,懂事了,想做点事的时候,却迎来了本朝最为巨大的一次流民暴乱。随着黄巾军此起彼伏的叛乱,大汉国也陷入了岌岌可危的境地,然后就是更多的叛乱,更多的胡族入侵。就在大汉国为了生存而苦苦挣扎的时候,天子不思变革,却因为一己之私把大汉国引入了更加可怕的皇统之争里,结果摇摇欲坠的大汉国不但蜂烟四起,而且朝堂之上更是波谲云诡,随时都有一触即发的深重忧患。
天子虽然不称职,但有一点却是最清楚的,今天的大汉国已经病入膏肓,即使是高皇帝、世祖光武皇帝再生,他们也没有办法在这短短十几年里重振大汉,最后也只能象当今天子一样,落个无可奈何的下场。
天子比他叔父孝桓皇帝强的地方是,他为大汉留下了皇统,为大汉的国祚延续做出了巨大的贡献。他比孝桓皇帝差的地方是,他没有什么值得大书特书的功绩,虽然大汉数十万的将士为他打了无数的仗,但结果是叛乱越打越多,疆域越打越少。所以他没有任何荣耀,只能谥号为“灵”,这比孝桓皇帝的“桓”差了很大一截。“灵”的意思就是说他放任本性,不能见贤思齐,没有任何政绩。
天子驾崩的第二天,大将军奉何皇后懿旨,率一万北军进入孟津,驻扎在百郡邸。
同一天,以袁隗为首的三公九卿诸大臣按照大汉律法,拥立大皇子刘辩为大汉国的新皇帝。
大汉国中平六年四月戊午日(即五月十三日),大皇子刘辩即帝位,时年十四岁。
新帝尊称母亲何皇后为皇太后。何太后临朝主政,大赦天下,改年号为光熹。
新帝封皇弟刘协为勃海王。刘协时年九岁。
新帝任命后将军袁隗为太傅,与大将军何进共同参隶尚书事,处理朝政。不久,新帝依大将军所奏,任命荀爽为光禄大夫,袁绍为司隶校尉,王允为河南尹,刘表为御史中丞,何颙为北军中候,荀攸为黄门侍郎,郑泰为尚书。
洛阳稳定。
大将军何进上奏何太后,说董太后曾经派中常待夏恽、毕岚等人与各地州郡官府互相勾结,搜刮财物,积敛了大量的财富,现在这些东西都存在她的永乐宫,按照大汉律应当予以查收。考虑到夏恽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