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恋魔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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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恋魔君- 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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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
    “水水一一你听我说——”季墉急着发言,却让水水堵了口。
    “季墉哥哥,你对我的好我明白,但是有一点你弄错了,在仲墉心里我和其他女人并没有太大差距。谢谢大家,我还有其他事情先走一步,你们慢用。”
    她没留给大家发言空间,随即转身离去。
    “我本想告诉水水,二哥比她所想像的更在乎她。
    不行——事情不能到此为止,我一定要想个办法帮忙敲醒这两个爱情低能儿。“季墉说。
    “姐姐好可怜,她都站在仲墉哥哥的立场讲话,她爱惨他了。”巧巧叹息。
    织昀眼眶微红,哭着倚进丈夫怀中。“都是我的错,当年我不该利用他来试探你的爱,是我害惨了仲墉也害苦了水水。”
    “过去的都过去了,我们现在该想想能为他们做些什么?”祸是老婆闯的,他有义务收抬善后。
    “说得好!能做什么?你们有腹案了吗?”若若喝口龙井慢条所理地说,酒足饭饱后也该略做付出了。
    同学七年,若若怎会不懂,伸出利爪时的水水是最脆弱、最无助的时候?凭借着这些年的交情,她不掺一脚才有鬼,“仲墉什么时候回来?”伯墉问。
    “下星期四的飞机,等班机确定他会再打电话跟我联络,因为他一回来马上要召开企划会议。”季墉回答。
    “不!他必须先开完‘家族会议’才能去开会。”伯墉说。
    “你们打算来个三堂会审?”若若开始同情水水的富翁男友了。
    但是“同情”是一回事,“交情”又是另一回事,所以她继续落井下石地说道:“可是——他会乖乖跟你们回去开会吗?如果他真像你们形容的那样——跟婚姻有仇的话。”
    “他没有说不的权利!”伯墉肯定地说。
    “我看不出他为什么没有这种权利?要是有人想逼迫我抵死不想做的事,我会塔原班飞机飞到国外躲个一年半载,等你们打消念头时才出现。”
    “依你看?”季墉问。
    “计划机场绑架案比较符合事实需求!”哈利路亚、上帝、阿弥陀佛……她真的不是那么黑心肝的人,虽然她提的建议是肮脏一点点、歹毒一些些、龌龊一丝丝……但这都是为朋友,看在她是个如此重情重义的弱女子份上,两肋插刀这种粗重活就免了吧!
    “我同意若若说的!”季墉领头附议。
    接下来他们就开始七嘴八舌地策划起这宗“绑架新郎案”。
    ☆☆☆
    水水把房子刷洗得窗明几净、插了一盆不知哪一流哪一派的鲜花,还摘下来满满一盘淡黄桂花——因为今天仲墉要回家了!
    她换上他送给她生日会上穿的银色小礼服,涂上淡淡彩妆,还把一头长发梳得又黑又亮——因为仲墉今天要回家了!
    拿一本书,选一片柴可夫斯基的CD,让文字和着糖梅仙子的乐意陪伴她等待、等待……
    是的,今天仲墉会回家,会带回三朵紫玫瑰,第一朵代表贺仲墉、第二朵代表颜箴水、第三朵代表他们的爱,他将要回来、捧着他的爱回来!
    这些个他不在家的日子,水水想了好多、好透彻,她不再介意自己是否是他的唯一,只要能待在他的身边,她就心也满、意也足了。
    全世界大概没有人像她,笃定当别人一生一世的地下情妇吧!但是她愿意,她愿意当贺仲墉一辈子的地下情人。
    不知道花这样大的精神去成就一段爱情,究竟值不值得?到头来会不会只剩心碎?她不知道也不想去预设立场,只想卯足了劲,全心全意爱这个男人。就算将来要后悔那是将来的事,就让现在的归现在,至于未来?就让它在“未来”那地方等着吧!
    打开报纸;水水在上面搜寻仲墉的消息。
    又是那位企业千金——林欣仪,她和仲墉一起到美国去了是吗?没关系!她不在乎,仲墉知道她在这里等他和他的三朵玫瑰花。
    报纸说他们在国外采购结婚用品?无所谓!她不怕,仲墉没打电话要她收拾行李离开他的视线。
    报纸说等他们回国就会宣布佳期?不打紧!她不介意,就算新婚后仲墉来找她,她也会开启大门迎接他。
    她再次对自己宣誓,她的爱从没预设过立场,她爱他!不论他是乞丐或王子,不论他是单身或使君有妇,她就是单纯地爱他,不更、不变!
    从中午到黄昏,从心喜到心焦,一方斜阳从窗户的对角线中央照射进来,水水拉上窗帘,拒绝阳光泄露时间的秘密,她不断地安抚白己还早、还早!她努力地帮焦急的心找到定位。
    渐渐地夜色取代夕阳余光,在一片漆黑的空间中,水水的瞳孔慢慢习惯黑暗,花香淡然地在空气间浮游。就这样子坐着不动也不想……她的身体好倦、眼睛好酸,支持她的只剩下那股僵持着不肯动摇的意志。
    打开电灯,亮晃晃的光线照出满室孤寂,少了仲墉,寂寞就偷偷侵袭上来了吗!可是,她必须习惯,既然打定主意当他生命中的“不重要”,既然一意孤掷地选择成为他生命中的百分之一,她就必须学会等候、学会享受孤单。
    泪痕悄然刷过双颊,水水的头靠在墙角,壁面上的指针走过十二点。
    今天已经变成昨天,期望变成失望。突然听见门把转动声,她猛然转头。
    “仲墉——”她惊呼。
    这张日思夜想的面容呵!水水冲上前去,紧紧环住他的脖子。
    他的身体僵立、没有动作。
    等不到回应,水水退却地松开手。
    他眼睛中有着疲惫不堪的红丝。“你累了?我帮你放洗澡水。哦!对了,我摘了一盘金桂花,可以泡桂花澡。”
    仲墉的冷漠显得水水的热切好灾兀。
    “仲墉——你不舒服还是不高兴?”
    “你赢了!”他的声音像冰块,冻的她浑身发颤。
    赢?他们之间她有机会赢吗?她只求不要被判出局啊!
    “如果我被判刑了,可否让我知道我犯了什么罪?”
    她幽幽地说。
    “你真擅长演戏,你敢说所有的事情你全不知情?”
    他是指他和林欣仪的事?他打算和她摊牌了!她看看他的手上,没有玫瑰花,他故意忘记了是吧!那么她猜时了。
    “报上说的都是真的?”水水问得心慌。
    “报纸?”这回换他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你和林小姐要结婚的事是真的?”
    他想起来了,水水说的是欣仪,在飞机上时他还在想该如何向她解释,现在没必要了,反正有没有这道手续,他都“铁定”要娶她。
    “你和林小姐结婚的事情是报章杂志渲染,还是真有其事?”她想从他口中知道事实,不要让媒体来告知她。
    “真有其事!”他故意伤害她,因为他痛恨她耍手段来达到目的,更痛恨那种破别人牵制、不能自主的感觉。
    “报上说的都是真的,现在你得意了吧?不管我爱不爱她都得娶你!”
    “娶我?为什么?”
    “还要装!你敢说你没有对季墉说出我们的关系?
    没有要他请出两家父母亲逼我就范?“仲墉咄咄逼人,高大身形朝她压迫而来。
    隐隐约约中她理出了头绪——他们依然没听过她的请求,一意孤行地为她作主了?手足那么多年,他们难道不明白仲墉是个自我意识多么强烈的人,逼迫只会让他反弹得更强烈,达不到他们要的目标啊!
    “我没有!”水水为自己辩解。
    “没有?你爸爸会气得心脏病发?会让他们联手逼我签下结婚证书?”
    “你签了结婚证书?”她惊讶!他们是花了多大的工夫才逼他就范?她了解他承受多少压力了!
    “没错!等你签好名字,我们就成为名副其实的夫妻。颜箴水你真高竿,利用我出国这两个星期竟策划了这么大的行动。若我出国一个月,你会不会把我的身家财产全数并吞?像你办事效率那么高,不把你延揽入公司实在是我的一大损失!”他冷冷地嘲讽。
    “我没有你想得那么不堪!”水水心痛不已的喊出声。
    “我错看人了,我一直以为你和她们不同,是的!你的确不同,其他的女人不像你心机那么深沉。放心!你觊觎的贺太太宝座我会给你,但是你别想得到我的感情,你注定要当个独守空闺的女人。”
    “娶我真的让你那么为难?”她悲伤地问出。
    “是的!我这样回答后,你肯放我自由吗?”他残酷地说道。
    “论背景,她是老板千金,我是个穷学生;论长相她美丽雍容,我寒酸丑陋;论性格她温婉和顺,我心胸狭窄,这样子的我真的不值得让你屈就。配你,我真是高攀了……你该是她的才有天理啊!”水水自言自语地数着自己的不足也数出满怀哀伤。
    她的自卑引起他一阵心悸,仲墉有股上前拥抱她入怀的冲动,但被他咬紧牙关硬生生地抑制住了。
    “你不用再惺惺作态!”他转身欲离去。
    水水在他离去前跑上去,从背后抱住他。“仲墉,我真的好爱好爱你!”
    “你的爱会让人窒息灭顶!”他冰冷的说。
    “仲墉,你有没有曾经爱过我一点点?”她不死心地追问。
    “你这个‘懂事的女人’怎么变得不懂事了,当了贺太太就该知足,至于我的爱你就不要多想了,总不能全天下的好处都让你一人独占了吧!”他的无情将她刨得体无完肤。当初她口口声声保证不会拿男人的“生物本性”来制约他,现今却利用他不注意时,编出一张大网将他牢牢捆绑。
    “仲墉,这次的事情我很抱歉,我会把它处理好,等明天回来,我会给你一个交代。”她勉强出声。
    “你是说真的,还是在演另外一场戏?我不希望再度被愚弄!”
    “我不会愚弄你。”
    “不会我明天一脚踏进这里,迎接我的是一场婚礼吧?”
    “就算是婚礼,也是你和林欣仪的婚礼。”她看开也想清楚了。
    “好!明天我会回来等你的交代,”
    水水松开手,看着他在视线中逐渐消失……
    ☆☆☆
    水水拖着疲惫的身子返家,一夜无眠,她好想好想休息一下下,但是她想起仲墉在等她的“交代”。便马不停蹄地赶回家中。
    没想到,迎接她的是热热闹闹的两家人。
    “姐,你回来了?”巧巧首先发现她,快乐地跑上前抱住水水。
    望见水水手上的行李,季墉出口椰瑜。“若若真是女诸葛,她算准了你要到办嫁妆时才去搬回家住。”
    “水水过来,我们在看婚纱照,你比较看看,着喜欢哪一家的风格?”织昀说。
    “谢谢你们的热心,不会有婚礼了。”水水平稳地说出,心却早已淌血。
    “为什么?那死小子又后悔了?”贺爸爸开始数落起自己的儿子。
    “我们都是成年男女,谁也不必为谁的行为负责。”
    “他毁了你的清白难道不该负责吗?”
    “好!真好!原来我颜在亚教出一个豪放女,我承认我教育失败!”他颓丧地跌坐入沙发。
    “你明知道爸爸心脏不好还气他!”方雯谴责女儿。
    “我早说过,我们的事让我们自己解决,你们的关心只会使事情一团糟,仲墉不爱我,一点都不爱!你们强迫得了他的人,却无法勉强他的心,你们认为这种婚姻真能带给我幸福吗?你们的关怀让我进退两难,现在我连面对他都失去了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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