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机会救出娇娇!”
焦开洋想了想,反问道:“那样不是耽误的时间太长了吗?”
段天扬淡然一笑,说道:“刚才我说过了,谢文东抓住娇娇,并不是要杀她,而是要利用她来对付师兄你,只要你不出现,谢文东绝对不会对娇娇怎么样的!”顿了一下,他又说道:“对了!还有一件事,望月阁内有奸细,这点师兄早已察觉到了,但却差不出来究竟是哪个人,我估计,奸细的身份并不低,甚至可能就混在长老当中,这次娇娇被捉的事,十之八九也与这个奸细有关系!”
他虽然没弄清楚谁是奸细,但以把事情猜得八九不离十,也正因为有这个顾虑,所以才把焦开洋引出来,单独谈话。
焦开洋暗暗吸了口凉气,眉头拧成个疙瘩,直勾勾地看着段天扬,问道:“天扬,你怀疑是谁?”
段天扬摇头苦笑,说道:“谁都有嫌疑,我不敢妄加猜测。不过,周天周长老应该是没问题的。”
“恩!”焦开洋点点头。特和周天是亲师兄弟,相识数十年,之间的感情异常深厚,对彼此也太了解了。
周天在望月阁里是个老好人,生性随和,为人也没什么主见,优柔寡断,做起事来瞻前顾后,说好听点是谨慎,说难听点就是懦弱,他指挥望月阁与谢文东作战,基本没有任何的损失,不是他计谋高明,而是从头到尾,他从没和北洪门交过手。如果说周天是奸细,打死焦开洋都不会相信的。他说道:“天扬,营救娇娇的事,就有你和周长老去计划吧!不过,一定要快!”
“我明白!”
T市。与段天扬通过电话之后,谢文东立刻下令,北洪门在T市开始高度戒备,将己方所有能派出的眼线全部派下去,预防望月阁的悄悄潜入。
北洪门的眼线网络不能小看,尤其是在T市,几乎遍布在城市里的每一个角落,一旦有个风吹草动,消息会立刻传递上来。
正当谢文东准备要与望月阁展开最后一战的时候,日本的山口组发生突变。
入江祯死了,死于被人暗杀。
最近几个月,山口组内部纷争越演越烈,皆自称正统的入江祯与高山清司两大派系之间打得不可开交,双方争战连连,甚至把整个日本黑道都卷入到二者的纷争中。
不过,自日本洪门公布出入江祯害死莜天建市的密闻后,入江祯派系的形势急转直下,不近受到来自各方的谴责,原来与他们交好的黑帮也纷纷与之断交,转投向高山清司那边,彼消此长,渐渐的,在内斗中,入江祯一系开始走下坡路,随着几次大规模激战的惨败,形势变得更加危险。
另外,山口组在政府内有许多右翼党派的支持,入江祯上台后,他们本来也是十分支持他的,但随着入江祯的连连失利,他们对其中间失去信心,开始与高山清司频繁接触,大有协助高山清司取代入江祯的意思,希望能尽早结束山口组内部战乱的局面。有翼官员的动态无意是对入江祯一系雪上加霜,可是货不单行,就在如此危机的时刻,入江祯亲信,山口组的副总本部长池天孝志突然倒戈,带走二十五名若众向高山清司投降,至此,入江祯派系彻底陷入内忧外患、西面楚歌的困境中。
可是入江祯并不甘心,就次失败,依然咬着牙坚持,决定与高山清司死聘到底。
胡子峰似乎对入江祯忠心耿耿,南征北战,立下无数战功。这时候,入江祯唯一能信任又有能力的高级干部,也只有胡子峰一人。
随着事件的推移,政府对山口组的内乱已感厌倦,而且也受不了他们所带来的压力,几次派出高官劝阻入江祯,希望她能放弃争斗,暂时逃亡到国外,以熄争端,但几次劝说皆没有效果,都被入江祯干脆的回绝掉了。
最后,政府右翼对他彻底失望,与高山清司派出杀手,对其进行暗杀。
因为有政府的配合,这次行动十分成功,入江祯连同身边的数名心腹助手无一幸免,全部死于高山清司所派出的杀手抢下。
入江祯当初是暗杀茠田建市才取得山口组组长位置的,她哪里能想到,最后自己也同样是死于暗杀。
入江祯死后,其派系陷入一片混乱,在群龙无首、各自为政的情况下,胡子峰站了出来,重新组织入江祯派系的余众,联合起来继续与高山清司对战。
胡子峰的能力虽强,可入江祯的派系实力意达不如以前,与高山清司派系比起来,更是有天壤之别,她所还能做到的,只是苦苦支撑和防御,在这种情况吓,取胜的可能性基本为零,胡子峰心有余而力不足,打来电话询问谢文东,她是否可以率众投降。
入江祯被暗杀的消息,让谢文东也是吃了一惊,幽幽感叹,堂堂的山口组总本部长,后来的山口组组长,竟然死的如此不明不白,实在令人感叹,唏嘘片刻,谢文东说道:“子峰,你现在不能投降,要继续与高山清司作战。”
胡子峰听完有些为难,她苦笑说道:“东哥,以现在的实力来
胡之锋听完有些为难,他苦笑说道:〃东哥,以现在的实力来看,我是无论如何也打不败高山清司的,何况,支持山口组的政府右翼官员现在都站在高山清司那边。。。。。。〃
〃呵呵!〃谢文东柔声而笑,说道:〃你当然打不赢高山清司,我让你继续和他做战,不是让你去打败了,而是为你日后积累本钱!〃
〃哦?〃胡之锋一愣,没弄明白谢文东的意思。
谢文东含笑解释道:〃你现在若是投降,最好的结果也就是在高山清司手下做一个若众,下有大的发展,太难了,但是,你若与他坚决对抗到底,并让他吃上几次亏,这样,他会更加看重你,你也有更多的本钱去与他讲条件,就算投降,也能为自己争取到一个相当高的地位,另外,入江zhen派系的若众还有不少,现在他们听你指挥,你要珍惜这个机会,好好利用,争取在投降的时候,提高自己地位的同时,也能保留住他们的地位,如此一来,这些若众会对你感恩带德,只要你肯努力争取,日后他们都可能成为你的心腹,这样,你的山口组就有自己的势力了!〃
听完他的话。胡之锋茅塞顿开,连连点头,赞道:〃东哥说得有道理!〃顿了一下,他又叹道:〃只可惜,现在想挫败高山清司的进攻很难,甚至,没有可能。〃
谢文东笑道:〃你自己做,或许很难,但是,你可以让日本洪门协助你。现在日本洪门深得高山清司的信任,从它那里得到高山清司的情报并不难,这点你可以与思远去商议。〃
他这是实话,高山清司确实很信任日本洪门,他之所以能扭转对入江侦派系的劣势,也就是靠日本洪门突然站出来揭露真相。胡子锋与日本洪门基本已没有什么联系,毕竟表面上他是从日本洪门叛逃出来的,为了避嫌,必须得与日本洪门保持距离。
现在听完谢文东的话,他暗暗松了口气,心情松缓许多,点头说道:〃东哥,我明白了!〃
“这是一次难得的机会,你好好把握,日后你在山口组的地位,也都在此一战了!”谢文东目光幽深地说道。
“东哥请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东哥的期望。”胡子锋正色答道。
胡子锋可算是谢文东安插在山口组内部的一支奇兵,用意深远,日后,他也恰恰对谢文东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与胡子锋通过电话之后,谢文东给高山清司打去电话,不管怎么说,入江祯已死,他总是要向高山清司道贺的,顺便联络感情,现在,也该是他要用到高山清司的时候了。
高山清司此时的心情很好,接到谢文东的电话,显得很高兴,不等谢文东开口,他通过翻译主动说道:“谢先生,告诉你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谢文东心知肚明,知道他的好消息肯定是成功暗杀掉入江祯的事。
果然。高山清司笑道:“我把入江祯干掉了!”
谢文东闻言大笑,说道:“这倒真是个好消息,我该恭喜高山先生除去一个大敌啊!以后,你就是山口组无可争议的组长了!”
高山清司先是爽朗的一阵大笑,随后说道:“不会那么简单,入江祯虽死,但其余孽还在坚持,打败他们,也得费点心思。”
谢文东并不多问,笑呵呵说道:“我相信以高山先生的能力,消灭叛徒不成问题,只是所需时间的长短罢了。”
“哈哈!”高山清司大笑,道:“这都多亏有谢先生帮忙,等组内情况稳定之后,我定会亲自前往中国,拜会谢先生的。”
“高山先生客气,来日方长,我们之间的合作,才刚刚开始嘛!”谢文东笑眯眯地说道。
以上内容由文东集团会长。文东集团长老。龙堂总堂主。暗组总组长。飞鹰堂总堂主。手打更新组无名。嗜魂组☆地灵儿等成员手打合成。谢谢大家支持。文东集团。
第74章
高山清司闻言先是愣了愣,随后明白了谢文东的意思,哈哈而笑,说道:“谢先生尽管放心,我说过的话绝对不会反悔,等我完成山口组的重建之后,定助谢先生一统洪门!”
谢文东双眼弯弯,柔声轻笑,说道:“好,那我恭候大驾,希望高山先生能早日来中国。”
“一定!”
谢文东表面上与高山清司亲密合作,是牢靠的伙伴关系,要利用山口组的力量帮自己统一洪门,而暗中又安插了胡子锋这颗棋子,悄悄发力,将他一步步推向山口组的顶层,双管齐下,可谓同全。
一日,下午。
谢文东刚刚吃过午餐,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处理各项事务,这时,房门轻响两声,江娣走了进来,来到办公桌前,轻声说道:“东哥,那个女记者要见你!”
“哪个女记者?”谢文东头也没抬起反问道。
“就是经常跟踪东哥的那个上海记者!”江娣面无表情地说道。
“哦,是她?”谢文东抬起头,嘟囔一声:“她来找我干什么,不见!”自从上次在淮北与铁NING争斗中将那个女记者吓唬一顿后,她安分了许多,没再找麻烦,谁知道,这个女人竟然胆子大得找上门来了。
江娣将手听一只档案袋递给谢文东,同时说道:“这是那个女记者的。”
谢文东茫然地看了肯江娣,将档案袋接过,打开,里面是厚厚的照片,只翻看了两张,谢文东皱了眉头,一甩手,将档案袋扔到桌子上,说道:“让她进来吧!”
那些照片江娣已经看过了,都是已方庆与青帮争斗的过程中被人暗中拍摄的,有些清晰,有些模糊,不过每一张都够‘触目惊心’的。江娣冷声说道:“东哥,这个记者很麻烦!”
谢文东看看江娣笑了,说道:“只是一个记者,不成大气。”
江娣不再多方,转身走了出去。
时间不长,那名女记者在两名北洪门大汉的‘指引’下,走近办公室。
看到她,谢文东笑眯眯地点点头,说道:“我们又见面了。”
见到谢文东,女记者眼中顿时冒出怒火,进了办公室后,大步走到谢文东近前,怒声质问道:“你究竟给了总编什么好处,为什么他不让我发表关于你的报道?”
谢文东被她问得有睚莫名其妙,怔了片刻,他将办公室桌的档案袋拿起,在女记者面前晃了晃,说道:“你想把这些照片刊登到报纸上,而总编先生不同意是吗?”
女郎怒冲冲地点点头,说道:“给我一个解释。”
谢文东耸肩大笑,道:“没什么好解释的,我倒是觉得贵总编比你聪明得多。”
他的笑,让女郎觉得异常刺眼,似得意,似轻蔑,更似无视自己的存在,她咬了咬牙,冷声道:“你也不要太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