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凌云和凌尘二人则和素晖站在一起,以备不测。
“这种破阵也能困得住我,嘿嘿!”黑衣人冷笑道,绿魔剑一划,剑气打向阵中间的阴阳图案。天空中的阴阳图案只是稍微晃动一下,没多大影响。素晖大喜:“你也不过如此罢了!乾阵!出剑!”从阴阳图案中打出数十道剑气,刷刷刷刷地打向黑衣人!
黑衣人只是摇头道:“蜀山派也仅此而已!”蓝魔剑举过头顶,那些剑气全被吸了进去!“对付赵旭那小子消耗了我不少元气,想不到,你们竟然给我补充能量,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们!”
素晖脸色骤变:“快撤阵!”八名弟子同时收功,脸色苍白地落到地面。“我不想与蜀山派为难,你们最好不要拦我!”黑衣人蒙着面,看不清楚脸,但是他那双放着精光的眼睛,还是看得清楚。素晖心知不敌,可又不想这么轻易地放过他,心下犹豫不决。凌云和凌尘二人年轻气盛,未等素晖开口,举剑便杀。素晖苦笑道:“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自柳寒枫重新炼制了尘水剑后,凌尘用起此剑是得心应手,虎虎生风。人家要消耗许多内力才可以发出的剑气,她只要一点点就行。而凌云自从逆转内功走火入魔被治好后,功力也是突飞猛进。黑衣人心下慌乱:此二人佩剑的属性一属水一属火,水火相济,发挥出的剑气融合在一起,威力倍增!更可怕的是,这二人的内功和别人的不一样,完全吸不到!凌尘的内功是柳寒枫重新培养过的,而凌云的内功,一会儿正转,一会儿逆转,一还小心,还有可能被凌云反吞!
素晖也是大为惊讶,这二人,不愧为蜀山下一辈弟子当中的佼佼者!二人的剑法一刚一柔,相得益彰,配合得天衣无缝!攻防互补,饶是黑衣人本领高强,也被整得手慌脚乱。
黑衣人毕竟是因为被赵旭消耗了太多功力,否则也不至于如此狼狈。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话还是有一定道理的。虽然打不过,可他趁二人注意力稍加不集中的时候,虚招一晃,逃了!“两小辈如此强悍,佩服,佩服啊!”这人狠话也不说,好像对蜀山并无恶意。就算是落荒而逃,也不忘夸奖一番。
素晖叹气道:“唉!难道,我真的落伍了吗?不仅比不上黑衣人,连这两小辈联手都比我强了!”
赵旭弑父杀师的消息瞬间传遍了江湖各大门派。南宫剑已回到南宫世家,收到这消息也是大为吃惊!如果说赵弑父,他还相信,要他相信赵旭会杀师,就算相信自己会掉脑袋也不相信这事。“其中一定有什么隐情,赵旭这小子,心机虽深,可还不至于是那种不顾亲情之人。”南宫剑如此判断。美鸾叹息道:“听说紫魔剑在他手上,我看以后江湖更加大乱了,很多人肯定会打着各种光明正大的旗号去杀他,抢剑……可这小子的本事,有紫魔剑在手,天下罕逢敌手,他的杀心很重,我看,又是一番腥风血雨了!”
镇州,珍丽院中,宁姑忙完一天,和女儿宁素茹正准备洗浴休息,忽然从窗外传来喊杀声:“快点,别让那女飞贼给跑了!”宁素茹好奇心很重,打开窗户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窗一打开,一道黑影顺窗而进!宁素茹想要大声喊叫,被那黑影一把捂住嘴巴:“别出声!我不会伤害你们!”宁姑稍微扫了这黑影一眼,看身影,是一女子。臂部受伤,正流着鲜血。
“你躲到我的床底下吧,放心,只要你不伤害小茹,我不会喊的。”宁姑心急地看着那女子,深怕她会伤害自己的女儿。见那女子站着不动,宁姑明白她还是害怕自己会出卖她:“这样吧。如果你害怕我会出卖你,那你就和小茹一起躲床底下好了。她是我女儿,我自然会顾着她的性命。快点,那些人上来了!”
“开门,开门,快开门!”门外敲喊声密集。宁姑硬是不开:“大爷,现在很晚了,本姑娘在洗澡,不方便开门啊!”
“他娘的,管你在干什么?”一人破口大骂:“把门砸开!”哐啷一声,门被砸开了,宁姑惊呼一声“啊——”吓得把半裸着的肩膀藏到了浴桶里的水中。为首那人看着惊慌失措的宁姑,又看了看浴桶,双眼眯成一条缝:“看来真的不在这儿呀,大狗子,你带一小队人马给我去其他每个屋子仔细地搜!”那个叫大狗子的大汉很快领会了他们老大的意思,带着数人接着搜查去了。
为首那家伙贼眉鼠眼,嘿嘿奸笑两声,朝宁姑走去。宁姑陪笑道:“爷!这么晚了,还是明日再来吧!”那家伙又是一声奸笑:“我什么时候来没关系,只是我这些兄弟,他们好久没碰过女人了,哈哈,难得今天有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兄弟们,你们过来吧!”
第三十八章 惨不忍睹
(为了写作需要,本章有如标题,惨不忍睹,心脏承受力不好及未成年人快进,跳过!)
宁姑惊恐万状,大叫道:“爷!你们要干什么?”
那人狞笑道:“本爷不想干什么,只想看看而已,哈哈!兄弟们,一个一个来!别抢!”
“啊——”宁姑被人拖出了浴桶,她的惨叫声混杂着那些禽兽的淫笑声,躲在床底的蒙面女子小声地骂了一句:“畜生!”想要拔剑冲出,宁素茹的双只手紧紧地掐住她的手臂,小声道:“如果不想我们仨人都没命的话,你尽管冲出去好了!”蒙面女子一惊:“怎么回事?这孩子,一点儿都不在乎她母亲吗?”
将近一个时辰的折磨,那些禽兽终于离开了。宁素茹和蒙面女子从床底爬出,宁姑的惨状令人触目惊心:全身一丝不挂,披头散发,浑身伤痕累累,地上还有一缕缕鲜血……宁姑双目无神地盯着天花板,整个人像丢了魂魄一样。宁素茹咬紧早已被她自己咬得出血的嘴唇,拿了件衣服披在宁姑身上:“这位姐姐,拜托你把门关上。”
蒙面女子向前一跃,利索地关上门。“姐姐,再麻烦你一次,帮我娘抬到床上吧。”宁素茹的声音不带着任何感情,反而让人觉得有一种揪心的痛。那女子二话不说,抱起宁姑轻轻地放在床上。宁素茹拿来脸盆和毛巾。边擦边说道:“娘,你忍着点,我帮你擦擦身子,过会儿我给你抹点药,就不那么疼了。”
蒙面女子抬起手,轻放在宁素茹瘦小的肩膀上,半晌不语。宁素茹只管自做自的,并不理会蒙面女子。许久,宁素茹才开口吭声:“姐姐,他们大概已经走远了,你也可以走了。如果想报答我们,就麻烦你做件事,帮我查清楚,刚才那几个人是谁,家住什么地方。”蒙面女子又是一惊:“你要干什么?要报仇吗?你才多大?”
“放心,暂时不会的。不过,十年,二十年,除非我死了,否则,他们这些人这辈子都别想安心!”宁素茹的双目泛着和她年龄极不相称的光芒,连那蒙面女子看了都觉得心惊胆战:“好可怕的孩子!”
第二日晚,珍丽院又同往常一样,宾客络绎不绝。肥胖的陈爷摇着扇子晃晃悠悠地走进。“唉哟,陈爷,今日宁姑生病了,没办法招呼您,要不,换个姑娘?”老鸨子满脸堆笑。
“哼!我谁都不要,就要宁姑!我就不信这么凑巧,刚好就今天生病了!”陈爷不容分说,径直往宁姑房间走去。房门打开,宁姑果然躺在床上,动弹不得。陈爷走近一看,宁姑满脸毫无一丝血色,要不是有一息尚存,陈爷真的以为宁姑已是死人一个。
“真他娘的晦气!”陈爷正待离开,宁素茹走了进来。陈爷死死地盯着宁素茹,一邪恶的念头从心底升起。“哈哈,今天老的不行,那就让小的陪我好了!”陈爷淫笑着把魔爪伸向宁素茹。
宁素茹对这死胖子向来恨之入骨,此刻见他来侵犯自己,一急之下,在他肥胖的虎口处狠狠地咬了一口。“啊——你这贱丫头,竟然敢咬我,我打死你!”另一只手用力地刮了宁素茹一耳光,打得宁素茹当场嘴角出血。陈爷还不解恨,对倒在地上的宁素茹拼命地踩踏。宁姑心中着急,拼着虚弱的身体一把推开陈爷。猝不及防的陈爷被推了一个踉跄,碰倒桌子后,摔倒在地。外面的人都以为陈爷在发彪,根本没人理会宁姑房中的动静。从水果盘中掉出了一把水果刀,宁素茹一把捡起,朝正在骂娘准备爬起的陈爷刺去!
鲜血如水柱般喷出,溅了宁素茹一脸,陈爷双只小眼睛此时瞪得浑圆,怎么也不相信这小女孩会拿刀插进自己的胸口。肥胖的身躯慢慢地倒在了地上,眼睛仍然死死地盯着天花板,心有不甘。
“小茹,你杀了他!”宁姑小声尖叫道。
“他早就该死!”宁素茹没有一丝杀人后的害怕。这次的行为只不过是把以前在心中反复出现数千遍数万遍的念头付诸于行动而已。
“孩子,我们快逃吧!陈爷的家人不会放过我们的!”宁姑拖着虚弱的身体,简单的收拾完包裹,往窗外一扔,带着宁素茹走出珍丽院。走到门口,老鸨没好气地问道:“你们俩这是去哪儿呀?陈爷呢?”
素茹冷声道:“那人欺负我娘,累了,正在房间睡觉,我带我娘去找郎中。”
“快去快回!”老鸨板着一张脸,两只眼跟死鱼眼一般。
素茹和宁姑走出珍丽院大门,绕到门后,捡起包裹,朝城门方向逃去。事也凑巧,陈爷的婆娘竟然带着一伙家丁找上门来,在珍丽院中大呼小叫,叫嚣着若不交出陈爷,一定把珍丽院给拆了。老鸨无奈,令人上楼找陈爷。不一会儿,那个龟公大叫一声:“啊——陈爷死了!”
老鸨这才发觉宁姑已逃,大声嚷嚷道:“快去把那个杀了人的贱女人和她女儿给我抓回来!”一听说有人死了,珍丽院简直乱了套,费了好大一会儿老鸨才齐集了十个打手:“给我追!”陈爷的恶婆娘也狠声道:“你们跟去!把那个贱女人给我抓回来!我要折磨死她——!”
宁姑的身体太过于虚弱了,还没走出镇州城,一大伙人就从后面追赶而来。宁姑把包裹塞到宁素茹怀里:“孩子,这里有些碎银,还有你爹爹给我写的信,上面有你爹爹的地址,就算他不要我,念在你是她的亲骨肉,让他好生安顿你罢!”
“娘!我不能这么扔下你!”这是宁素茹第一次这么关心她母亲,宁姑欣慰一笑:“孩子,小茹,你要好好活着,娘就永远和你活在一起!”
“追!她们就在前面!”那伙人的声音越来越近了。宁姑推了她女儿一把:“快走吧,孩子!”宁素茹心一狠,头也不回地跑了。她知道,自己不能一回头,一回头,她便也走不了了。
宁素茹在野外睡了一宿,第二日把自己的脸涂黑,打扮成小叫花子的样子。她想进城打探她母亲的消息,怕被人认出。一走进城门口,她惊呆了:她母亲宁姑被人绑在城门处广场的中央,双手被人钉在木架上,赤身裸体,浑身是鞭痕,已然死去!背后还绑着一块大大的牌子:杀人贱人宁姑!
“真该死!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就是!这种女人,早就该死了!”一大群三姑六婆议论纷纷,有些人还拿着臭豆腐臭鸡蛋和烂菜叶朝宁姑尸体上扔。阳光一照,发出阵阵恶臭。
“娘——!这些人,连你死了都不放过,我一定要他们付出代价!”宁素茹暗自咬牙。她的心在流血,仿如有人用刀在她心上一下一下地划,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