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金针,乃是至柔之物,岂能刺破军用雨衣?”闫老大跳着脚说道。
“刺不破,也简单,认输就是了,你和老十四都留下来。”李毅口气淡然,说出的话,可是险些把闫老大鼻子气歪。
“罢罢罢,今天就依你,让你输的心服口服。”闫老大一跺脚,下了决心。
李毅一声笑了,却是不以为意。
一会儿功夫,保卫处的保安,就急急忙忙地送来了两套军用雨衣,怯懦地敲了敲mén,进了李毅的办公室,把那雨衣递到了李毅手上,实在是有些丈二和尚mō不着头脑。
李毅吩咐他,把那厚重的雨衣,分别给两具铜人穿了上去。
于是,原本蜡黄黄的两具古代铜人,就穿上了油绿的军用雨衣。
闫老大和一众闫氏兄弟,看得是直想吐血,唯独老十四,饶有兴趣地在一旁看着,脸上神情古怪。
“开始吧?”李毅一看闫老大,朗声问道。
“好”闫老大一声喝,从兄弟手中接过了两根红sè的布条,随手扯了一根,缚在了自己眼睛上。
李毅也依样取了一根,绑在了自己眼睛上,接过了老华递过来的金针。
双方各自站到了一尊铜人之前,拉开了架势……今天下班后,被孩子缠着玩了好长时间,更新的晚了,抱歉
明天回孩子nǎinǎi家过节,能不能找到网线,还不一定,先和大家打个招呼。
第二百六十九章 俯首称臣
第二百六十九章俯首称臣
早有那闫氏兄弟,取过了大钟,立到了两人之间。
李毅第一时间开启了超级透视功能,目光不但透视了眼睛上的红布,更是穿透了那厚重的军用雨衣,而且,透视了铜像身上那厚厚的黄蜡,直达铜像表面。
只见,那厚重的青铜像,上下遍布xùe位及xùe名,自布成线,隐呈经络之状,每一个xùe位,便是一个xiǎo孔,自是清晰无比。
“开始”闫氏兄弟一声令下,计时开始。
闫老大立时俯下身子,取铜人的xiǎo指少泽xùe,手腕一翻,金针一捻,便刺了进去,“嗤”地一声轻响,银白sè的水银缓缓流出。
整个过程,也就一秒钟。
闫氏兄弟一声齐呼。
闫老大jīng神更震,又取前谷xùe,沿着手太阳xiǎo肠经一路向上,刺了下去。每一针,必有汞出,其熟练的程度,真就像庖丁解牛,娴熟无比。
想想,闫老大从四岁起,就浸润于这针灸铜人,对这铜人,简直比自己的身体都要熟悉,自然是méng不méng目,都影响不大。
但是,当手部的luǒlù在外的xùe位都刺过之后,闫老大遇到了麻烦。
就是那李毅特意加上的军用雨衣,金针质软,想要刺透那厚厚的橡胶布,是个难题。
平时只一捻便进入的金针,想要刺破雨衣,必须要先点破橡胶布,再捻个两捻,才能达到黄蜡那一层。再刺破黄蜡,让水银流出,就比平时多耗了三倍有余的时间。
闫氏兄弟的呼声也渐渐地转弱。
李毅透视到了闫老大那边的情形,微微一笑,提起金针,从容地从铜人的百会xùe,一针刺入。
李毅手中的金针,是老华一直用的赤金针,质地比闫氏鬼医派的纯金针要硬很多。这一针,确是连捻的动作都没有,直接干净利落地刺破黄蜡,水银随之流出。
“咦?”闫氏兄弟一声轻咦,没想到李毅,能在méng目的情况下,还如此大开大阖,干脆利落地运针。只看这一针,确是比闫老大那一针速度还要快。
“难不成是瞎猫碰到了死耗子?”屋里没有被缚住眼睛的人,俱是这种想法,就连yù莲、老华都不例外。李毅从什么时候开始碰金针的,没人比他俩更清楚。满打满算,不超过一年。那针技,还是老华手把手教的。
无论如何,老华也不认为,李毅能比得过当世用针的骨灰级人物,闫老大。
可是,当李毅的第二针,又不带丝毫犹豫地刺下之时,满屋子的人都不由得一惊。
如果说第一针有可能是“瞎猫碰死耗子”,单纯凭运气,那么这第二针,又如何解释呢?
但是,大家没来得及思考太多,李毅的第三针又已经准确地落下。
针入而汞出,成果灼然。
“咝”闫氏兄弟,不由得齐齐倒吸了冷气。
闫老大竖起耳朵,紧张地倾听,从兄弟们的轻咦,到现在的倒吸冷气,闫老大知道,定然出现了自己难以预见的事态。但是,无论如何,手上却是不敢有丝毫停顿,反而加大了力度。
但是,正所谓,yù速则不达。闫老大心神不稳,忙中出luàn,一根金针竟铿然而断。
闫氏兄弟齐齐变sè,那金针断了的声音,本来极其微xiǎo,但是,听在闫氏兄弟耳中,却如闷雷一般。
闫老大持针几十载,成名以来,金针断裂的情况,这还是第一次出现。
虽然金针断了可以更换,但是,这心境luàn了,又岂是轻易能够拨正的?
早有闫老五马上为闫老大递过了一只备用的金针,但是,大家都清晰地看到了,闫老大脑mén上,见汗了。
“大哥,莫慌”闫老五几分焦急地叫道。
闫老大却是一挥手,阻退了兄弟,站开了马步,深吸了几口气,再度出手。
只是,此时,李毅一条督脉,已经扎了个七七八八。
李毅神sè不见任何变化,出手却是却来越快,越来越顺。
那赤金针本就质地较硬,刺入军用雨衣倒是毫不费力。
几针过后,高下立判。
闫氏兄弟,除了老十四眼睛越来越亮,其他人都是面如死灰,原本以为十拿九稳的大哥,此时却是明显落了下风。
而yù莲和老华,却是愈加兴奋,尤其是老华,原以为,那鬼医派高山仰止,简直如神明一般,可谓当世用针的祖宗。却没想到,身边自家的院长李毅,竟能有如此神术。
当然,最震惊的,当属刘淮文。
这一年来,无数次的jiāo锋下来,只知道李毅在整形美容方面,自己不得不服,却没想到,在中医这块领域,李毅竟也能如鱼得水。
“这到底是个什么人?为什么,每次见面,都能带给我震撼?”刘淮文看着运针如飞的李毅,痴痴呆呆地张大了嘴。
而作为参赛者的闫老大,虽然目不能视,但是,却也能本能地感应到室内这种诡异的气氛,而且,李毅金针刺入xùe位的那种“嗤嗤”声,如催命的音符一般,传入闫老大的耳中,闫老大额上的冷汗渐渐淌成了流,一颗心,再也难以安定。
“啪”又是一声轻响,金针再度断裂。
“换针”闫老大一声怒吼,把断针掷在了地上,气急败坏。
闫老五大气不敢喘,急忙为闫老大递过了另一根备用的金针。
“大哥,莫慌”闫老五再度xiǎo心翼翼地说道。
“闭上你的嘴”闫老大一声暴喝,吓得闫老五一哆嗦,急忙后退,果真紧紧闭上了嘴,一声不敢吭。
闫老大再度扎起了马步,努力地稳定情绪,脸上已经是汗出如浆。
挥针再度刺向xùe位,可是,手一抖,脆弱的金针竟再度断开。
“哗。”屋内一声轻呼。
闫氏兄弟呼声一经出口,就都后悔地捂上了嘴,惊惧地看着大哥。很难想象,在这样的情况下,大哥当何以自处?
闫老五赶忙递过了第四根金针。
就连李毅都不由得转头看向了闫老大。
闫老大那张僵硬刻板的脸,瞬间变得惨白无比,微张着嘴,兀自捏着手里的断针,如泥塑木雕一般,一动不动。
“大哥”闫老五担心地一声叫。
闫老大充耳不闻,依然一动不动。
“大哥”闫氏兄弟都急红了眼,齐齐上前一步,一声惊叫,就连老十四也不例外。
闫老大终于动了,缓缓地抬起了左手,只是,那左手似乎有千斤重,抬得是如此艰难。
终于,轻轻扯下了眼睛上的红布条,闫老大一声长叹,失魂落魄
“我,认输了”闫老大似乎拼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出了这句话,之后,缓缓闭上了眼睛,再也不说一句话。
李毅闻言也扯下了眼睛上的布条,把针递给了老华。
“院长,神技啊,神技”老华此刻,简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不知道说什么好。
李毅笑着摆了摆手,走到了闫老大面前。
“你是不是****?我大哥怎么会输?这是他最得意的绝技啊,怎么可能输给你?”闫老五一声暴喝,窜到了李毅面前,提着大拳头,颈上的青筋暴起了多高,一副即将发飙暴走的模样。
“哼,技不如人,就说别人是****吗?”还没等李毅说话,一旁站着的,向来谨言慎行的yù莲,突然气恼地开口了。那张xiǎo脸,胀的通红,掐着xiǎo蛮腰,大有和闫老五拼命的架势。
闫老五被这娇滴滴的xiǎo姑娘一吼,反倒没了主意,憋红了一张死人脸,说不出话来。
“老五,”此时,闫老大却是缓缓开口了:“愿赌服输。”
这四个字,被闫老大说的艰涩无比。
“李毅,李mén主,我今天又输了,从今往后,鬼医派彻底任凭李副mén主差遣”闫老大冲着李毅一抱拳,低下了头,久久不能抬起。
“好,闫老大,赢得起也输得起,才是真汉子。”李毅拍了拍闫老大的肩膀,笑着说道。
“李mén主谬赞了,闫老大,自负天下针技一绝,如今到底还是输在了你的手上,”闫老大惨然一笑,“早知道,今天这场比试,我根本不该来啊,倒是要感谢‘红蝎子’,捣了一场luàn,没有让我在更多的同人面前丢人现眼。”
闫老大此时是彻底服了李毅,豁然抬头,大声说道:“李mén主,鬼医派但凭您差遣。您就是让我留下,我闫老大也绝不敢说半个不字。”
李毅笑着摆了摆手,看着眼前的闫老大,从嚣张不已,到失魂落魄,到现在的俯首认输,李毅心里的那口怒气,早已经烟消云散。
“算了,有赢就有输,闫老大,也不要把输赢过于放在心上,至于任由我差遣的事儿吗?我只要老十四留下一段时间,和我们的老华师傅,互相切磋,互通有无。”李毅看着眼睛晶亮,跃跃yù试的老十四,笑着说道。
闫老大闻言看向了老十四,眼睛里满是不舍,但是,最后却也只得一咬牙,一瞪眼,答应了李毅的要求。
“老十四,能跟在李mén主身边,也算是你的造化,那你就留下吧”闫老大啅着后槽牙,说道。
“是,大哥。”老十四的声音里,充满了压抑的欢喜,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了李毅身边,也不说话,耷拉了肩膀,站在了李毅旁边……感谢正在减féi的龙,投出宝贵的月票,谢谢……断更了几天,抱歉了我和孩子都病了,孩子打了两天吊瓶,好了一些,我还是难受。秋天天干物燥,提醒大家也注意身体
第二百七十章 老癞来了
输给了他,也不算冤枉了”在闫氏兄弟即将走出房间的那一刻,一旁目瞪口呆的刘淮文突然讷讷地说道。
只是,没人知道,他是在说闫氏兄弟,还是说他自己。
李毅闻言轻笑,却没有接刘淮文的话茬,而是转过头来,看向了低着头的闫老十四。
“老十四,想笑就笑出来吧,别再我面前硬憋着了。”李毅笑骂道。
“噗哧”一声笑,闫老十四抬起了头,两眼晶亮,一张x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