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和蔼和善。而事实上也的确如此,他此刻就像是一个慈祥的长辈。
“谢,谢谢韩平上将,进入十三局的事情,暂时还没有着落呢,另外,上将是来传何讯的?”凌杰在问这话的时候,心里面酝酿着狂喜,难道说『主席』终于下令让我进入十三局了?
虽然凌杰知道这不太可能,但是在潜意识里他还是希望这是真的。
韩平说道,“『主席』的儿子刘振清想宴请你去喝咖啡,时间就在明天下午六点,齐心咖啡厅36号雅座。凌杰你背着这么大包是做什么?”
看到凌杰的背包,韩平其实已经料想到凌杰的意图了,他是想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看来,凌杰对『主席』的用心,也看得一清二楚啊。’
其实,他这是高估凌杰了,凌杰对『主席』和情况都不了解,或许不比他韩平苯,但以为环境的陌生,真的没有想太多。
凌杰尴尬一笑,把包递给小敏,“上将这边请说话,这里人多眼杂,请你见谅。”凌杰引手请韩平往门外走去,心里却绷紧万分,只盼望风芒早点把韩玉弄晕,要不染被韩平知道他女儿被自己俘虏了,还不知道韩平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韩平却站在门口不动,仔细的聆听着什么,凌杰也感觉到韩玉的尖叫,‘风芒你这丫头快点弄晕她啊。’
“上将,你怎么了,在边请。”凌杰再次提醒,心却紧紧的悬着,每说一句话都如履薄冰,如果韩平知道了,估计现在他立马就会发飙。在担心之余,凌杰心里面也冒着无穷的热血,‘如果他现在发飙,在里周围无人,倒也是好事,我便可以和他以死相拼,我也正想看看,我和韩平之间的差距到底有多大。’
凌杰是又惊又喜,从理智上,现在还不是和韩平动手的时候,首先自己就没有把握胜他,就算自己胜了,那也是中了『主席』的算计……凌杰可不喜欢在别人的圈套里面活着。
韩平听了一会儿,屋里面的尖叫声总算平静下来,正在这个时候,韩玉的后脖子根又中了风芒一掌,昏了过去。
韩平这才跟着凌杰走远了十米远的大门旁边,凌杰还吩咐小敏,让她进去通知风芒——风芒,凌杰让你在屋里多休息一会儿,韩平上将在门外正和凌杰先生交谈。
听了这话,风芒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要是韩平看见她现在扛着他的女人跑出去,天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上将,请问刘振清为何请我喝咖啡?”凌杰本来是打算离开这里的,但现在遇见了韩平,一切计划都成了泡影,韩平是不会允许自己走的。
韩平想了想,说,“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可以略猜得到一点原因。”
“什么原因?”
“刘振清是『主席』最喜欢的儿子,刘振清请你喝咖啡,这肯定也是『主席』的意思,『主席』有意请你喝咖啡,应该是为了进入十三局的事情吧。不然,我实在想不出来还有什么理由能让『主席』请你喝咖啡了。”韩平认真的分析起来。
不否认,这个理由打动了凌杰,因为韩平说的完全符合逻辑,而且凌杰也太想进入十三局了。
“我去。”凌杰淡淡吐出两个字。
韩平一笑,“那就最好,我也先回去了。”
韩平在转身回走的时候,脸上挂着的笑意甚是灿烂,比过天中的太阳,‘你去……哈哈,你去了,可就真的九死一生,连神仙也救不了你……’
韩平虽然是背对着凌杰的时候,嘴边才挂起的微笑。但凌杰和别人不一样,即便是韩平背对着自己,他依然可以靠心看清楚韩平脸上那丑陋的笑容。
凌杰也转身回屋里,“哼,韩平,你一旦敢耍花样,就等着给你的宝贝女儿收尸吧。”
风芒焦急的在客厅里等候着,好几次都想冲出去帮忙,生怕凌杰和韩平起了冲突,万一冲突起来,风芒肯定是要冲出去大大出手的,她可不相信现在的凌杰会是韩平的对手,眼下冲突没看见,倒是看见了凌杰空手回来,“你怎么回来了?不走了?”
“不走了。把东西都放下来吧。”凌杰郁闷的端起桌面上的茶水,狠狠的灌进嘴里,“韩平那个匹夫,太他吗的欺负人了。”
“怎么了?”风芒十分关心,韩平来找凌杰,肯定没好事。
“韩平来讯,『主席』的儿子刘振清明天下午将请我到齐心咖啡厅里喝咖啡。刘振清是『主席』的儿子,又是境外暗杀组的首长,他发的请贴,我不能不去啊。走是走不了了。”凌杰叹息道。虽然说江湖自由,但在政坛里,其纷争之激烈,可远比当初青洪争霸要激烈得多。而且里面的人物,也远比青帮洪帮厉害得多。
“韩平这一招又使得什么诡计?『主席』的儿子请你喝咖啡,我怎么觉得事情听起来很荒唐。”风芒大是疑『惑』,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赞同,我的想法和你一样,『主席』的儿子请我喝咖啡,虽然说刘振清很可能是奉了『主席』的意思,于情于理都说得过去,但是我总感觉事情有点别扭。”
风芒忽问,“韩平有说刘振清为何要请你喝咖啡?”
“他说他只是授命行事,具体原因他也不知道,他还帮我猜测了一条理由。”
“什么理由?”
“韩平说刘振清是代表了『主席』的意思,请我喝咖啡自然是商量进入十三局的事情。我想来想去,这合情合理,也无妨,我们就留到明天再走,既然是刘振清请我喝茶,那么在这期间他韩平也定然不会对我下手,不然可就是折了他刘振清的面子。在种事情,韩平是万万不会做的。”凌杰看到茶几上有一把水果刀,当下把水果刀抓在手里,“韩玉那个丫头呢?”
“在楼上,你欲如何?”风芒一看到凌杰拿刀子,就知道凌杰没按好心。
“韩平那匹夫与我有不共戴天之仇,如今他女儿落在我手里,我非得好好招呼招呼那小丫头不可。”凌杰说着便冲上楼梯,在房门口狠狠一踹,直接冲进了房间。
“凌杰,使不得。”风芒大惊,忙追了上去。
“砰。”房间大门被狠狠踢开,韩玉猛的醒了过来,只见凌杰手里『操』着刀子猛的冲到床前,还没等自己反应过来,凌杰已经把自己揪了起来,把刀抵在自己的脖子上。
“先,先生……你,你这是要做什么……我犯了什么错吗?”韩玉吓得全身发抖,面『色』白的像一张纸。
“犯了什么错?你自然是没有错,错的是你父亲。你父亲错得厉害,罪孽滔天啊。”凌杰道。
韩玉的胸口“扑通扑通”起伏得厉害,呼吸很急促,满脸惊恐,“你,你,你不是父亲的好朋友吗?怎么说父亲罪孽滔天……”
“我才没有你父亲那样的朋友,我相信世上没有人愿意交你父亲那样的朋友。”凌杰把刀子『逼』进了几分,刀尖已经刺得韩玉的皮肤凹陷进去,眼看就要刺出个洞来。
“我,我……不管我父亲犯了什么错,还请你不要责怪他,我愿意代他承受。”韩玉咬着嘴唇,一字一句的说,凌杰感觉得出来,她每说一个字,都说得很艰难,很用力。
凌杰道,“好!这是你自愿的,既然你愿意代你父亲还债,那好啊,韩平他生了一个好女儿。”凌杰心里猛的想起这三年来过的生活,以及那些死去的兄弟……十二万兄弟因为韩平而流丽失所,含泪天涯……
想起这些,凌杰的鼻子便一阵发酸,眼睛发热,凌杰的手猛的戳了下去,对着韩玉的脖子猛的戳下去……
“凌杰,你不能杀她。”正时候,风芒从身后猛的拉一把凌杰。
凌杰刺下去的水果刀也偏离了位置,没能戳在韩玉的胸口,而是刺在韩玉的手臂上,深深的刺了进去……鲜血很快染红了韩玉的衣袖……
“你疯了么。”风芒猛的拉起凌杰,一把将他推倒在地,凌杰没有准备,顿时被推得摔倒在地,大口呼吸。
凌杰看着韩玉那张坚毅却有可怜巴巴的脸,还有她手臂上的伤口,呼吸得很急,‘我这是怎么了,我这是怎么了……’
“你忍忍,韩平是韩平,韩玉是韩玉,这是完完全全不同的两个人,你怎么可以把韩平犯下的罪孽嫁接到韩玉的身上。”风芒狠狠的骂道,然后指着卷缩在床上的韩玉,“你看清楚了,她只是一个平常的女人,很平凡的女人!”
“你是九哥,你是堂堂的九哥,怎么会连这个都分不清楚。”风芒愤然大骂。接来骂得更厉害,凌杰疲惫的站起身来,最后瞥了眼韩玉,“我暂不杀她,你帮他包扎好伤口吧,别让她死了。一切等明天见完刘振清再说。”
……
次日下午,六点。
齐心咖啡厅里异常冷清,只有寥寥几个人在厅里面喝着咖啡,凌杰坐在36号座位,不时的看看手表,“快六点了,刘振清也应该快来了吧。”
当他手表上的分钟和秒钟打成一条竖直的线后,凌杰看到咖啡厅的楼梯口出现了一个中年男子,男子身着一身灰『色』西装,看上去大约一米八的高度,短发平头,十分精神,他的身材并不肥胖,用结实来形容比较贴切。给凌杰留下最深刻印象的是他的一双眼睛,虽然谈不上锋利,却偶尔闪烁着睿智精悍的光芒。
这个人,应该就是刘振清了。
他是一个人来的。
凌杰站起身,冲他挥挥手,刘振清微笑着走了过来,一边好奇的打量着凌杰……
第五章:栽赃嫁祸
第五章:栽赃嫁祸
中年男子四处看了看,发现这里的客人并不多,然后大步走到36号座位,在凌杰对面坐下来,微笑道,“先生就是凌杰吧。”
“是,首长来的真准时,我刚刚点了咖啡,味道比较淡,如果首长不喜欢,我这就去换。”凌杰把桌面上的咖啡推到刘振清身前,脸上挂着一丝微笑。除了韩平,这应该是凌杰接触的最大的官了,或多或少,心里面都有点不太自然。
“浓味伤身,还是淡味儿好,我喜欢,有劳凌杰你了。”刘振清端起咖啡,轻轻喝了一口,赞道,“味道很不错,如果不是亲自尝了这咖啡的味道,我还真不敢相信,在这样的小街道上竟然能产出如此可口的咖啡。”
凌杰也轻轻喝了一口,说道,“这咖啡产自海南,添加了椰子壁粉,所以在苦味里还参杂着一点儿酸味。如果首长你不喜欢这其中的酸味,可等咖啡冷下来,这样椰子水就会凝结成珠,沉淀在杯底,如此喝起来,就没有酸味了。”
首长仔细的听着凌杰叙述,然后很仔细的品尝了一口,“的确,苦味中参杂着酸味儿,真看不出来,凌杰你对咖啡竟然有如此深厚的研究,那如果我要去除咖啡中的苦味,该当如何?”
高人之间,初次见面,总少不了一番寒暄,但高人之间的寒暄和一般的陌生人之间的寒暄大有不同,高人之间说话,即便是寒暄,也往往蕴藏着深意,暗藏观点,隐隐试探……这需要人有一酸敏锐的耳朵,可以听出对方每一句话里隐藏着的深意。
凌杰道,“去苦留酸,这也不难,待咖啡冷却后,把上面的『液』体倒出来,重新注入热水,浸泡里面的珠粉便可。如此一样,杯里就只剩下酸味儿了。”
“凌杰你分析得极是,那如果我要喝白开水当如何?”
凌杰沉凝不说话了,刘振清说道,“是不是,再把里面的『液』体全部倒掉,再注入开水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