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薰他们一下!让他们自己尝尝薰香的味道!”
“好!这个方法好极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箫剑说。
小燕子听不懂“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接口说:
“什么七人六人,我也没数,那些走狗就算了,我们先治这两个坏蛋!”
箫剑就把两个老板打倒在地,先把张全倒拎起来。
张全还弄不清楚小燕子要做什么,喊著:
“那个不是薰香,是我们供菩萨用的香,我们只是偷了你们的包袱,没有用什
么薰香……”
“哦?是供菩萨的香?我就把你供起来!”
小燕子说著,点燃了几根薰香,就对著张全的鼻孔一插。
张全顿时杀猪般叫了起来:
“女王!饶命啊!饶命啊!啊……啊……啊嚏!”他打了一个大喷嚏,薰香掉了几
根出来,小燕子抓起薰香,再对他鼻孔一插。
“你如果再敢打喷嚏,我就把你的鼻子割掉!”小燕子其势汹汹,威胁的喊。
“啊……啊……”张全不敢打喷嚏了,拼命忍住喷嚏,眼泪直流:“女王!饶
命啊!饶命啊!”箫剑厉声问:
“钱袋在那里?赶快交出来!”
魏武一看这种状况,已经吓得屁滚尿流,从地上爬了起来,****发抖的说道.
“我拿……我拿……”就去墙边一个坛子里,拿出两个钱袋:“只有两个了,
其他的……都分掉了……分掉了……”
小燕子劈手夺回了两个钱袋,掖在身上,一脚踹翻了魏武。
“居然把我们的钱分掉了!混蛋!这个也不能饶!今天.我让你们两个变成薰
鸡!”
张全已经被薰香薰得头昏脑胀了,箫剑一松手,他就瘫倒在地。
箫剑就拎起魏武,喊:
“小燕子!第二个香炉又来了!”
“两位好汉!两位英雄!我错了!我不敢了……姑奶奶救命啊!”魏武掺叫。
小燕子把燃著的薰香,再插进魏武的鼻孔,嚷著:
“姑奶奶有仇必报!”
“哎哟……哎哟……哎哟……”魏武惨叫连连。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过瘾!”箫剑大笑著说,一松手,魏武也摔落在地。
小燕子睁大眼睛问
“什么眼啊牙啊?你的意思还要在他们眼睛里和嘴里也点薰香吗?”
两个老板吓得魂飞魄散,抖成一团,颤声喊著:
“两位大英雄,两位活菩萨!饶命啊…小的给您磕头了……磕一百个头,一千
个头,一万个头……啊嚏!啊……嚏!啊……嚏!啊……嚏……”两人就被薰
得连续不停的打喷嚏。
箫剑一拉小燕子,说:
“我们走吧!此地不能久留!钱,追回一点是一点!气出了就行了!”
“是!”小燕子有力的回答。
小燕子拎起包袱,两人飞快的出门去。
箫剑一吹口哨,马儿奔来。箫剑弯腰,拾了一把石于放在口袋里。
二人跃上马背。疾驰而去。进到红时镇的市区,就看到几个正在沿街询问的官
兵,那些官兵被马蹄声惊动了,用长枪一拦,喊道:
“什么人?赶快下马!我们要检查!”
“检查?谁会给你检查?”
箫剑说著,手一扬,手里的几颗石子,像箭一样射向官兵,官兵一阵哎哟哎哟
,摸脖子的摸脖子,摸脑袋的摸脑袋,摔落地的摔落地。
箫剑带著小燕子,已经急冲而去了。
小燕子兴奋得不得了,嚷著:
“你用什么打他们?你还会暗器?那是什么东西?”
“几颗小石子而已!”
尔康永琪紫薇等人,一直待在原地等箫剑和小燕子。他们在山谷中,引颈翘
望。大家都急得不得了,永琪更是一脸的焦灼和郁闷。
“怎么还没有回来?去了好半天了!这么任性,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一点责任感
都没有!那个箫剑也是,就这样由著她胡闹!”永琪烦躁的说。
“你不要著急,”紫薇安慰的对永琪说:“箫剑很知道分寸,如果他没有把握
,他不会带著小燕子折回红叶镇,既然他这么做,一定是信心十足的!”
“我知道箫剑本领大,功夫好!”永琪大声说:
“可是,他不了解小燕子,小燕子的突发状况,他根本不能应付!”
尔康拍拍永琪的肩:
“小燕子的突发状况,是任何人都无法应付的!著急也没用了,只好等!这也让
我想起一件事来!我们这一路,像今天这种分散的局面,可能还会再发生,我觉得,
需要研究一个办法,万一大家分散了,怎么再团聚?不能一个等一个,万一等不到同
伴,说不定等来敌人!”
“对极了!我提议,如果分散了,我们沿路做暗号!这样,万一有谁被敌人俘虏
了,也可以告诉别人,到那儿去救?”柳青点头说。
“好!我们每人都有一个简单的暗号,例如,我是一朵小花,我们用尖锐的石
头,或任何可以画画的工具,在墙角或是树干上面,刻下暗号,再刻一个箭头,标
明去向!”紫薇说。
“我不会画画,我就用一个圆圈代表!”柳红说。
“那……我是一把锁,我就画一个锁的样子!”
“锁太复杂了.你就画一个叉叉就好了!”柳青接口:“我姓柳,我画一条细长
的柳条儿。”
“我写一个‘五’字。”永琪说:“小燕子是一只鸟。箫剑简单,画一把剑,
或是一支箫都可以!尔康,你呢?”
“我就画一张笑脸好了!”尔康说:“就这么说定了!大家记好自己的暗号,如
果时间紧急,没办法画暗号,就只好沿路丢下一些身边的东西,例如帕子,簪子,
玉佩带子,腰带……我想,一个人挂单的情况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但是,两三个
人分散是很可能的!我们未雨绸缎,总是万元一失!”
大家正说著,小燕子和箫剑快马奔来了。众人精神一震。
小燕子老远看到众人,就挥著手大喊:
“永琪!尔康!紫薇……我们回来了……”
大伙迎上前来,小燕子翻身落马,她笑得像阳光一样灿烂.从腰间拿出两个钱
袋.往永琪手里一塞:
“瞧!没有白跑吧!我们追回了两袋钱!其他的,居然给他们分掉了!箫剑说
不能耽误,所以就急忙回来了!”
“你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了吗?”永琪问。
小燕子欢笑著:
“那些王八蛋,胆敢拿薰香薰我们,所以,我把他们当作香炉,插了一鼻子的
薰香,现在,他们八成已经成了薰鸡!”
“真的吗?”尔康听得匪夷所思,看箫剑。
“如假包换!”箫剑笑得和小燕子一样灿烂:“这个小燕子,报仇的方法别树
一帜,我服了!”就脸色一正,看大家:“我们赶‘决上路吧!追兵已经在搜查
红叶镇,我想,我们的行踪已经被发现了!”
众人赶快上车的上车,上马的上马。
紫薇、金琐、小燕子上了车。小燕子往坐垫上重重的一坐,佩服的说:
“紫薇,你不知道,那个箫箫剑好了不起,他还会暗器耶.拿了几颗石子,就
把追兵打得哇哇叫!”
紫薇深深的看了小燕子一眼,伸手握住她的手。
“小燕子,你跟那个箫剑,保持一点距离吧!”
“就是嘛!”金琐瞅著小燕子:“你没看到五阿哥的脸色吗?你把人家当‘哥们’
,五阿哥可不这么想!”
小燕子愣了愣,这可是她压根儿设想过的问题,她瞪著车窗外,出起神来了。
两个格格失踪好久了,五阿哥和尔康金琐也跟著不见了。漱芳斋变得那么冷清
,那么安静,那么寂寞。小邓子、小卓子、明月、彩霞四个,觉得日子都快过不下
去了。这天,四个人围著那只鹦鹉,满脸凄凉的听鹦鹉喊叫:
“格格吉祥!格格吉祥!”
小卓子好难过,骂道:
“小骗子!你真是笨!以前格格在家的时候,要你说一声‘格格吉祥’,比登天
还难!这会儿,格格都走了,你倒是每天喊‘格格吉祥’!你是不是存心要让我们几
个伤心呢?”
“不知道两位格格现在在那儿?”小邓子喃喃自语著,就祈祷起来:“上有天,
下有地,天地长江亲师全体保佑.保佑两位格格大难不死,逢凶化吉,身体健康,事
事如意!千万千万不要被追兵抓到!”
“天气越来越冷了,”明月担心的说:“两位格格的衣服不知道够不够?我做
了两件棉袄,可又不知道怎么送去给她们?”
“你真笨!这时候,做什么棉袄?”小卓子看明月。
“做总比不做好!格格回来的时候,还可以穿呀!”彩霞说。
“回来?怎么可能再回来?”小邓子瞪著眼睛说:
“皇上要砍他们的脑袋呀!抓回来就没有脑袋了,所以.大家还是祷告两位
格格不要回来吧!”
彩霞伤心起来:
“两位格格走了,金琐走了,五阿哥和福大爷也走了……这个漱芳斋就变了一
个样,连皇上、老佛爷、皇后他们,都不来漱芳斋了!每天这么静悄悄,我觉得简
直活不下去,好想格格她们啊!不知道这一辈子,和她们见得著,还是见不著了?”
“你不要再说了.再说,我就要掉眼泪了!”明月就擦起眼泪来。
明月一掉泪,彩霞就跟著掉泪了。两个宫女一掉泪,两个太监也擦泪了。
几个人正伤心,外面传来太监大声的通报:
“皇上驾到!”
小邓子抬头看著鹦鹉,握著拳头骂道:
“不要再骗我们了,骗也骗不到了!两位格格不在,别说皇上,阿猫阿狗都不
来我们这儿了!你住口!不要再喊‘皇上驾到’‘老佛爷驾到’了!你吓不了我们,
只会让我们伤心而已……”
小邓子话没说完,觉得有点不对劲,猛一抬头,
赫然发现乾隆站在面前。
小邓子这一惊,非同小可,急忙跪下,大喊:
“皇上吉祥!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小卓于、明月、彩霞才惊觉的把视线从鹦鹉身上调回来,一看,大惊,全部匍
伏于地,发抖的磕头喊:
“皇上吉祥!”
乾隆看著他们几个,脸上,是一片萧索的神情。
“你们在做什么?”
“回皇上,没做什么,在喂鹦鹉!”小卓子回答。
“喂鹦鹉啊?”乾隆困惑的看著众人:“喂鹦鹉怎么把大家的眼睛都喂得红红
的?”
“万岁爷,”明月眼泪一掉:“奴婶们喂著鹦鹉,就想起格格们来了!想起格
格们,就忍不住伤心了!”
“哦!”乾隆颇为震动,抬头看著那只鹦鹉,眼前,不禁浮起鹦鹉大闹御花园
,小燕子满院子追鹦鹉,把太后皇后撞得七荤八索的情景。那种热闹,转眼间,已
成追忆了。他想著想著,就有些感伤起来,看著鹦鹉,出神的问:“这只鹦鹉,名
字叫做‘坏东西’,是不是?”
彩霞见乾隆和颜悦色,有些安心了:
“回皇上,本来名叫‘坏东西’,后来,格格给它改了名,叫‘小骗子’!”
“坏东西,小骗子!小燕子养的鸟儿,都像小燕子……”乾隆喃喃的说,四面看
看,情绪寥落,心想,这个漱芳斋,怎么这样冷冷清清的?事实上,整个皇宫,都是
冷冷清清的!乾隆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