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大嫂笑吟吟的看著众人,眼里闪光著佩服和尊敬:“箫剑已经把各位的故事
告诉我们了!我们夫妇,对各位佩服得五体投地,感动得不得了!今天,我家能够招
待到你们这样的贵客,是我们的光荣,请大家就不要客气了!何况,我们和箫剑有
八拜之交,策剑的事,就是我们的事!”
箫剑就对众人说:“贺大哥和大嫂,是自己人,和北京的老欧欧嫂一样,所以
,在贺大哥和大嫂面前,我们不需要有秘密!关于南阳的情况,我已经摸透了!现
在,南阳是一点风吹草动也没有!我想,我们不妨多打扰贺大哥一段日子,等大家
休息够了,再往南走!”
“这小院跟我们的大院连著,还算隐蔽,有好几间卧房,应该够住了!”贺大
哥解释著:“呆会儿我让丫头把干净棉被送来!如果有任何风声,我们大院挡在前
面,得到消息,你们可以从后门离去!总比住在客栈里安全!”有了这样的小院可
以住,众人都很欣慰,唯有永琪,仍然是一脸的落寞。
紫薇就抬头看著贺大嫂,感激的说:“谢谢两位,不要再让丫头来服侍我们了
,我们马车上,什么都带了,自己会照顾自己!你们越忙,我们越不安,如果要让我
们安心,就不要再照顾我们了!”
贺大嫂就走了过来,一手拉了紫薇,一手拉了小尔康永琪等一行人,终于到达
了南阳。
抵达南阳以后,箫剑先去拜访了他的朋友贺大哥。打听南阳有没有风吹草动。
然后,他把大队人马,都带到了贺家。
那个贺家,居然是个很富裕的家庭,住在南阳的东郊,房子很大,有好几进的
院落。贺大哥和贺大嫂,马上拨了一座单独的院子,给大家暂住。众人穿过院子,
走进房间,房门一开,是一间窗明几净,陈设简单的小厅。
“这儿是我家一个小跨院,本来就是招待客人用的,现在正好空著,各位先随
便住几天,房子简陋,委屈大家了!”贺大哥诚恳的说。
“贺大哥说那儿话,这种房子,对我们而言,已经像是天中文了!”尔康不安的
说:“只是,这样打扰,我觉得非常不安。”
贺大嫂笑吟吟的看著众人,眼里闪光著佩服和尊敬:“箫剑已经把各位的故事
告诉我们了!我们夫妇,对各位佩服得五体投地,感动得不得了!今天,我家能够招
待到你们这样的贵客,是我们的光荣,请大家就不要客气了!何况,我们和萧剑有八
拜之交。箫剑的事,就是我们的事!”
箫剑就对众人说:“贺大哥和大嫂,是自己人,和北京的老欧欧嫂一样,所以
,在贺大哥和大嫂面前,我们不需要有秘密!关于南阳的情况,我已经摸透了!现
在,南阳是一点风吹草动也没有!我想,我们不妨多打扰贺大哥一段日子,等大家
休息够了,再往南走!”
“这小院跟我们的大院连著,还算隐蔽,有好几间卧房,应该够住了!”贺大
哥解释著:“呆会儿我让丫头把干净棉被送来!如果有任何风声,我们大院挡在前
面,得到消息,你们可以从后门离去!总比住在客栈里安全!”有了这样的小院可
以住,众人都很欣慰,唯有永琪,仍然是一脸的落寞。
紫薇就抬头看著贺大嫂,感激的说:“谢谢两位,不要再让丫头来服侍我们了
,我们马车上,什么都带了,自己会照顾自己!你们越忙,我们越不安,如果要让我
们安心,就不要再照顾我们了!”
贺大嫂就走了过来,一手拉了紫薇,一手拉了小瘁!你上次对他说的话,实在
太重,怎么可以说他是我们的敌人呢?”“我知道,你们现在全部被他收服了!”
永琪不是滋味的说:“他是大侠客,他是英雄,他是伟人,他是奇人……他随时随
地,可以变出三教九流的朋友来,简直是呼风唤雨,无所不能!你们个个欣赏他,
崇拜他!但是,我就觉得他不简单,就觉得他有底牌!他的本领越大,他的身份越
是可疑,到底是敌是友,还不得而知!你不要被他的外表骗了,推心置腹的结果。可
能赔了夫人又折兵!”“哈!一句话就泄露了你的心事!说来说去,就为了小燕子!你这个醋坛子,要打翻多久呢?让我告诉你吧!上次,在山上,我去追箫剑,已
经跟他摊了牌,他清清楚楚的告诉我,他对小燕子坦坦荡荡,要你不要以小人之心
,度长江子之腹!”“他这么说,你也相信了?”永琪瞪著尔康。
“我相信了!他说得诚诚恳恳,让人不能不信!”“可是。我是当事人,我的
感觉比你敏锐!我看到他看小燕子的眼光,看到他对小燕子的关心,看到小燕子说
话时,他会目不转睛的注视她,看到小燕子出了危险,他会情急拼命……让我告诉
你,这次绝对不是我多心,箫剑对小燕子,如果不是‘别有居心’,就是‘情不自
禁’!不论他是什么,他都是我的敌人!假若他用同样的眼光去看紫薇,我想,你早
就暴跳如雷了!”尔康想著,有些困惑了。
“我承认他确实对小燕子很好、可是,他对每个人都很好!我们不能因为他对某
个人好,而去否定他!这是不公平的,就算他对小燕子‘情不自禁’,他依然是我
们大家的生死之交,这点,是不可否认的!”永琪摇头,情绪激动,说:“尔康!
事不关己,你说得多么轻松!‘生死之交’是多么重的四个字!是‘生死之交’就该
避嫌疑!是‘生死之交’就该和朋友之妻保持距离!是‘生死之交’就该站在我的立
场,去想想我的处境!如果会放任自己,去影响小燕子和我的感情,算什么‘生死
之交’……”
永琪话没说完,亭子后面,箫剑冷冷的走了出来。
“对不起!无意之间,听到你们的谈话了!”尔康、永琪一惊。永琪立刻暴怒
起来,大声说:“生死之交就不会偷听别人的谈话!生死之交就该光明磊落!”箫
剑脸色一变,怒上眉梢,正色说:“永琪!你不要欺人太甚!现在,你可不在皇宫
里、你也不是什么阿哥,如果我不是把你当朋友,我老早就把小燕子带走了!”此
话一出,永琪勃然变色。尔康也失色了。
“你把她带走?你那么有把握,可以把她带走?”永琪就气冲冲的对尔康喊:
“看吧!狐狸尾巴已经露出来了!”“你让人不能忍耐!是非不明,黑白不分!小燕
子跟了你。还有什么幸福可言?”箫剑嚷著,气势凌人:“对!我对小燕子‘别有
居心’!我要带走她!”永琪一听,那里还能忍受,扑上前去,一掌打向箫剑。
“我知道你武功盖世!就算我打不过你,今天,我也和你拼了!”
箫剑立刻应战,怒喊:“你根本配不上小燕子,我要代小燕子教训你!”永琪
一听,更是怒发如狂,劈哩叭啦打向箫剑。
箫剑也劈哩叭啦的应战。亭子太小,施展不开,两人就跳出了亭子,拳来脚往
,打了起来。
尔康急得不得了,追到两人身边,喊著:“这是怎么一回事?大家一起劫囚车
,一起共患难,一起流浪,一起卖艺……这是多么深厚的交情,怎么会说翻脸就翻
脸?停手!赶快停手!”永琪和箫剑那里听他,两人打得天翻地覆,难解难分。尔
康再喊:“这里不是我们自己的家,这里是贺家呀!我们在贺家作客,打起来多么难
看?永琪!箫剑!你们看在我面子上,不许再打了!”
永琪和箫剑已经打得红了眼,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了。本来,论武功,箫剑可能
略胜一筹,奈何永琪势如拼命,一时之间,两人竟打了一个不分上下。永班见不能
获胜,拔出腰间的软鞭,挥向箫剑。箫剑长啸一声,取箫在手,作为武器,打向永
琪。
尔康见两人武器都出手了,生怕有所闪失。一急,就再也不顾危险,飞身跃进
两人之中,嘴里大喊:“和敌人拼命,是无可奈何!跟自己人拼命,是愚不可及!”
两人正在缠斗,实在没有料到尔康会飞身跃进战场,两人收势不及,永琪的鞭
子打上了尔康的脸,箫剑的箫,打上尔康的肩膀。尔康也顾不得保护自己,就飞身
去夺取永琪的鞭子,又飞身去抢箫剑的箫。
永琪一个疏忽,鞭子被尔康抢走了。
箫剑那里肯让尔康抢走箫,就一面抵抗尔康,一面追打永琪,喊著:“尔康!你
赶快退出战圈,要不然,打伤了你。我不管!”“尔康!”永琪也怒喊:“你在帮
箫剑打我,是不是?鞭子,不要了!看剑!”原来,为了随时准备抵抗追兵,大家身
上都藏著好几种武器。永琪拔出腰间的剑,对箫剑攻去。尔康好著急,拼命要分散
两个人,结果,变成了尔康一个打两个,打得好生狼狈。
三人正在难解难分,紫薇、小燕子、柳红被惊动了,全部从房里跑了出来。看
到这种情况,全部吓呆了。紫薇惊喊:“你们三个在打架?有没有搞错?”“停止
!停止!快停止!这是怎么一回事啊?”柳红跟著喊。
小燕子揉揉眼睛,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不相信的说:“你们在比武吗?三个
人怎么比?要比武,应该一个对一个呀……”
正说著,永琪一剑刺向箫剑,尔康飞身来挡,剑差点刺进尔康的身体。箫剑急
忙把尔康一拉,永琪的剑,就在箫剑手腕上划下一条口子。箫剑大怒:“永琪!你
这个混蛋!你以为我打不过你吗?要拼命,是不是?那么,我拼给你看!”箫剑就
一阵猛攻,锐不可当。尔康在两人中跌跌冲冲的挡来挡去,喊道:“箫剑!永琪!大
家都是兄弟啊!”“谁和他是兄弟?他是扯人后腿的小人!”永琪怒喊。
紫薇、小燕子、柳红都觉得情况不对了。这三个人简直在拼命。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I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要这样?”小燕子大喊。
这时,箫剑手里的箫,已经直刺向永琪的胸口,眼看永琪就躲不过了。小燕子
大急,什么都顾不得了,飞身跃进战圈之中,用身子去撞箫剑,喊道:“箫剑!你
疯了?伤了永琪,我跟你拼命!”箫剑和永琪大惊,实在没有料到小燕子会不顾一
切的冲了进来。两人的武器,几乎都招呼到小燕子身上。箫剑就急忙抽手,忘形的
把小燕子一抱。飞出场外。
尔康和永琪这才站定。
永琪一看,箫剑居然抱著小燕子跳落地,这一下,气得脸红脖子粗,大叫一声
:“箫剑!你敢抱她!男女授受不亲,你懂不懂?有种,我们出去打!找一个没有人打
扰的地方,打一个你死我活!”箫剑盯著永琪,大大一叹,说:“不打了!我如果伤
了你,小燕子不会放过我!看在小燕子面子上,我饶了你!”
“不用你饶!我今天非要跟你拼命不可!”永琪又要冲上前去,尔康死死的拉
住了他。永琪大怒:“尔康!你跟我过不去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