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她才好点,擦了眼泪轻轻说道:“没事,只是一时情绪激动,有点失控,现在没事了。”
“没事就好。”我嘴里随便应着,手却掀开自己的衣服查看,一看不得了,奶奶个胸,圆圆的两排牙印子,用手去数,两排十二个坑,看的我想哭。
“完了,我还没结婚呢,这就被你盖了戳,叫我以后怎么见人啊。”
她一听也慌了,一抹眼泪扑过来,看了之后满脸通红,小声说道:“对不起啊。”
“咦?你会说对不起哦?真没看出来。”我狠狠的瞪了她两眼如此说道,心里气不打一处来。
她也感觉是她不对,小声地问:“那要不要上什么药?”
“要打狂犬疫苗。”
“嗯?”她稍微一愣,反应过来又要打我,手抬起来却没落,呆呆看着我。
“怎么?转性了,刚才不是很凶么?”
“你能告诉我,为什么找香兰?”
“那还用问?替她赎身啊。”
“真的?你认识她多久了要替她赎身?”
“没多久,昨晚才认识的。”
“那你就替她赎身?她不过只是一个……一个小姐,你值得吗?”
听她这么问,我对她的印象又坏了几分,冷冷说道:“她和你不同,她昨晚可是初夜,她做小姐肯定有迫不得已的苦衷,我能体谅她,因此我才要这么努力的救她,就是不想让她堕入火坑。”
“哼,说的好听。”她冷冷一笑,“你以为你想替她赎就可以赎?你先称称自己的斤两,告诉你,赎她,可不仅仅是拿钱那么简单。”
嗯?难道这里面还有内情?我不禁陷入疑惑,试探着问她,“那还需要什么?”
“除非你是市委高官的子弟,要么你就要有震慑渭城黑道的资本,如果你只是有点小钱的暴发户二世祖,那么你就早早死了这条心。”
听她说完我吓了一跳,不就是个小姐?用的着动这么大的干戈?
见我不说话她挑衅的问道:“怎么?怕了?不敢了?不敢就早点滚,少在这里丢人现眼。”
“谁说我怕了。”年轻气少的我一下子被激起火来,“你就等着瞧,看我怎么把她救出来。”
或许是我说话的语气太重,竟然把她镇住,奇怪的看着我。过了许久,她笑笑说道:有志气,比那个蠢货强多了。香兰从今天起,就不在这里做,她被人包了。”
被包了!!“被谁?”我一下子心悬到嗓子眼,被包了那就意味着她转移了,也就是说离我的距离更远了,也意味着在我找到她之前她被人OOXX的可能性更大了。偶滴个神呐,这是我绝对不能接受的。
看着我心急如焚的表情,她一字一顿的说道:“我不知道!”
“操!!你不知道你乱说个什么?那你凭什么说我就救不出她来?”
“哼哼,因为接她的人是秦爷,你来的时候应该见过,用你的脑子好好想想,秦爷也不过是个跑腿的角色,那包她的人会是什么角色?”
她一说完我就傻了,脑子里一片混乱,到底是怎么个回事?
“哈哈,怕了吧,怕了就赶紧回家,洗洗睡吧。”
“不是,那个,这个秦爷是谁啊?他是个什么人物啊?”
这次轮到她傻了。
第七十九章 秦爷其人
渭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在全国来说属于中等,地处陕西关中渭河平原东部,东频黄河与山西、河南毗邻,西与西安、咸阳相接,南倚秦岭与商洛为界,北靠桥山与延安接壤自周唐至今,渭城一直是“三秦要道,八省通衢”和京畿重地,农工商贸、交通运输十分发达;历来为兵家必争之地。
据官方介绍:悠久的历史、灿若星汉的文化与壮丽的山川河流赋予了渭城人民勤劳朴实温和大方的特性和善良勇敢淳朴的性格。
据民间谚语:刁蒲城,野渭南,不讲理的大荔县。这里所谓的野,就是野蛮,也包含刁钻,不讲理。
相对而言民间谚语是要短些,可它是经过祖辈多年来的亲身体会总结出来的。至于官方介绍,那是写给外人看的,是旅游局的人写的。
我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渭城人,在十几年的实际生涯中,经历诸多的磕磕绊绊,终于明白:其实官方介绍和民间谚语说的都对,区别在于各人自身条件。
在上位者的眼里,渭城人民当然是温和善良大方,因为他们可以随便欺压而且经常欺压。就连一向忠厚老实的父亲,也经常叼着卷烟戴着墨镜穿着大哥的制服去买东西,只是为了能从小贩手里多得些好处。
而生活在渭城国民大家庭最基层的渭城老百姓,他们却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忍受着渭城人民的野蛮,刁钻,不讲理。这里又说到父亲,他老人家骑车走街窜巷的卖菜,辛辛苦苦一天不过几十小钱,折合实际作用都不够找次鸡。可如果他碰到了某位心情不好的工商管理人员,可能连买只鸡的钱都剩不下。鸡和鸡虽然都是靠肉赚钱,但此鸡非彼鸡。
说白了,这是人的劣根性所致,大多数人都是欺软怕硬的主。少有几个敢逆流之上的,就会成为人们口中所称的:英雄。
我自问自己不算是个英雄,顶多不算是草包。我会怕,会疼,会哭,偶尔也会欺软怕硬。对那些处在金字塔顶端的上位者,更是从心里生出一种莫名的崇拜畏惧心理。由其是听说了秦爷的威名之后。
秦爷,渭城人士,原名不详,年龄不详。据说早年习过小洪拳,有一身硬本领。曾在改革开放初期赤手空拳对阵三名持枪匪徒,并致二死一伤。此事在渭城轰动一时,原本政府于要授予他见义勇为英雄奖,后来又了解到他是因为和匪徒抢小姐而引起火拼才打消了这个念头。
而我对他的畏惧则是因为另一件事,他曾经带领一帮农民工围住了市政大楼,据说是因为拖欠农民工工资,最后是现在的市长出面才平息了这起风波,而当时的市长则因为此事而落马。
此事离现在不过两年,尽管当时年幼我也曾有过耳闻。而像这样的事迹就会被渭城人称之为:英雄事迹!
对于秦爷这样的英雄,一向只存在于武侠小说和童话故事中,是供我等凡人仰望的。现在却活生生的出现在我眼前,叫我怎能不心惊。
惊完不禁要问,像秦爷这样的英雄,怎么会沦为替人卖力跑路的角色?而且还是一个类于皮条客的角色,这难免让素有英雄情结的我难以接受。
英雄如果做了不英雄的事,我就不当他是英雄,这是渭城人赋予我天生的秉性。何况,他这次要带走的人是我一生唯一的贵人。
于是我面上露出了鄙视的表情。
那个叫做红玉的小姐见我的表情由敬畏变成轻视,惊的半天回不过神来。良久才喃喃问道:“你是真打算将香兰救出来?”
“当然,我说到做到,别说他一个小小的秦爷,就是天王老子也别想阻拦,除非我死。”
红玉听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那好,秦爷现在和芬姐谈价钱,等谈完价钱他们就会带香兰走,在这之前你还可以和香兰见一面,那时就是你唯一的机会,错过这次机会,日后再要恐怕就难了。”
我点头称是,心说被人日后我也不好意思要了。
末了再问了一些关于香兰的问题,才知道香兰是安徽蚌埠人,原名李香兰,和解放前的日本特务重名。早年随父经商来到渭城,后来父亲生意失败,旧疾复发,因而一命呜呼,不久后其母也悲痛而去,只留香兰一人孤苦伶仃,被逼无奈,只好卖肉为生。
也是她生的可人,今天第一天开张就被本城的一位大人物看上,愿意出价五万每月包她,因此今日一早就去外面添置衣服,打算收拾的漂漂亮亮去见自己未来的老板,估计此时也快要回来了。
至于那位大人物是谁?红玉是不知道的,只能去问秦爷。
我在脑中将秦爷的拳头想象了一番,有砂锅般大,就打算智取,不能硬攻。
这里红玉表示愿意帮忙,问其何故?红玉羞羞答答地答道:“被你为了爱情飞蛾扑火视死如归的二锤子(二球,二愣子)精神所打动,因此愿意帮忙。”
此话一出我立时对红玉改变了看法,“谁说技女无情婊子无义的。我看你就挺……嗯,我不是有意说你是……我没有看不起……”
“好了我知道。”红玉大度的一摇头,“我帮你也不是白帮,最起码你让我知道了什么是真正的爱情,原来真的爱情是可以不计任何代价的,包括献出自己的生命。”
我一怔,从没有女生这样夸过我,有些害羞了,就谦虚说道:“姐姐高估了,刚才我只是一时心直口快,没想过那么多后果。”
“嗯?原来你只是随便说说?”
汗!!“不是,说的是真的,刚才是谦虚,我是真的爱上了香兰,不到目的不罢休。”我有些头大了,原来在女孩子面前谈爱是不可以谦虚的。
“你爱上了香兰?”红玉盯着我的眼睛疑惑着问道,“就凭你们昨晚一夜?”
这次我不谦虚了,抬头直视她的眼睛,正声说道:“不错,一夜我就爱上了她。”
红玉似乎还是不相信,再次问道:“你有没有想好?你们不过就…弄了一次,你就愿意为她搭上性命?”
这次是我羞羞答答的说道:“错了,不是一次,昨夜三次呢。”
话一说完,我们同时脸红。过了良久,红玉忽然怒道:“操他妈的,那个王八蛋将老娘睡了三年却连句话都没留下人就跑了,真是人渣。”
第八十章 再见李香兰
红玉对我说了她的悲惨身世,和琼瑶阿姨笔下的某个人物很相似,就是一个混蛋欺骗了一个无知的纯情少女,并且欠下一**债,最后混蛋人间蒸发,只留下这个无知少女沦为卖肉女继续还债
尽管这故事很老套,但我依然被感动的眼泪哗哗,或者说是疼的眼泪哗哗。红玉一激动就用手死命的掐我大腿,一边掐一边骂:“都是你们这些死男人,死男人!”
还不能躲,躲就意味着要遭受更多的掐我擦,我招你惹你了。
在她擦干最后一滴眼泪时,她说:“好了,等下香兰回来肯定会和我道别,因为她来这里就我对她好,到时我想办法拖住秦爷他们,你领着香兰从后门翻墙逃走。你会翻墙吗?”
我立即点头,“上墙是我们的必修课,刚才就是这么进来的。”
红玉一惊,“你不是学生么?学翻墙做什么?”
“嗯,学校去迟到了关校门,被关在外面的要么记旷课,要么记迟到,旷课一次罚二十,并记录在案,迟到一次罚十块,还要接受三十分钟的思想道德教育。”
红玉听完若有所思,“哦,那你们旷一次课再迟到一次不就可以……”
后面的她没说,但我知道,三十块不是可以……
一时无语,我没话找话,“那香兰多久才回来,我有些等不耐烦了。”
“有什么急的,又不是出嫁,难道还要大白天吹吹打打的送过去?都是晚上送的。”
听她这么说我就放心了,“等下黑了好办事——我是说黑了好逃跑。”
又是良久,红玉扭扭捏捏的说道:“你肩膀还疼吗?”
我大度的一挥手,“不疼。”随后“嘶”的吸口凉气,一挥手扯动伤口疼的。
红玉立时一脸羞愧:“不好意思,我刚才太激动了,你说话的口气,表情,甚至一字一句都和抛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