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华急忙过去,得知是因为出租车没办营业执照,属于非法营运,要处以罚款。
吕华忙问要罚多少,对方答道:两千到五千。
司机当时就快哭了,“这车是我借了十几个亲戚才凑够的,刚开没几天,怎么能罚那么多?”
交警根本不听司机说,直接扭头看别处。另一个则继续呼叫拖车。
吕华见状说道:“交警同志,我可以作证,这位司机并未进行非法营运,他是我朋友,刚好碰到我,然后送我回来,如此而已。”
交警鼻子一吭,“你谁啊?你作证管用吗?”
吕华眼睛一翻,拿出手机,拨通了她爸爸的手机,不耐烦的说道:“爸,我一个朋友的车被交警扣了,在东府门口,你看着办。”
挂了电话,吕华发现,交警和司机都用吃惊的眼神看着她,像是她脸上长了花。纵是吕华平日大大咧咧,也被看的不好意思。问司机要了支笔,给司机写了自己的手机号,“大家都是朋友,以后不管什么事,只要在渭城境内,都可以打电话找我。”说完径直回了饭庄。
剩下的交警和司机面面相觑,过了良久警察问司机,“那女娃是谁呀?那么牛逼?”
司机傻傻答道:“我不知道。”
话音未落,交警的对讲机传来一丝威严的声音:“谁在东府门口扣了车?赶紧放了。”
两个交警同时一愣,呆呆说道:“是交通局局长。”
吕华到了楼上,从窗户上看着出租车走,这才放了心,回来继续照顾萧侃。
萧侃此时已经深睡,吕华喊了几声都不应。看看时候不早,吕华就将他拖到床上。因为实在没了力气,只好抓着他肩膀拖,拖了一路,竟将萧侃的鞋子脱掉,裤子也拉下少许。
好不容易搬上床,吕华却累的浑身是汗,只好又去洗澡。
这次将自己洗的干干净净,还洒了少许香水,目的是想让萧侃明天醒来看到一个最佳的自己。
为了让萧侃睡的更舒服,吕华又将萧侃的衣服全脱了,这才拉了被子睡。
睡了一会睡不着,心里总是一阵烦躁,又坐起来发呆。无意间目光落在萧侃腰部,忽然心生邪念,不禁有些脸红。
反念一想,这又没有别人,怕什么?
于是将被子拉低,瞪大眼睛瞅那丑物。看了良久也没看出名堂,丑,终究还是丑。
他睡了会不会硬呢?
怀着做贼般的心情,吕华用手碰了碰那东西,没反应。再碰,依然没反应。干脆捏在手里了。
这次有了反应。
似乎是中间传来的一股力,渐渐胀大,好像忽然间有了骨头。越是用力捏,越是粗又硬。
现在再看,那物变得狰狞无比,像是史前凶兽,发着阴冷的寒光,似乎马上就要挣脱身体的束缚,直射出去。再看表面,竟然有一层米粒般大小的凸起肉粒,用手一捏,竟然能快速蠕动。这可是稀奇,以前都未发现过。
不知放进自己身体会怎样?如此想着,吕华慢慢的跨过去……
似乎是一团雾,又像一片水,总之四周都是白茫茫一片,什么都没有,连我都没有。
是了,就是连我都没有,我在这里只是一个意识,就像浮在空中的一粒尘埃,四处飘散。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像是一世纪,又像是一秒钟,我忽然有些疑问,想问些什么东西,却发不出声音。
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你悟了吗?”
我心一惊,悟什么?
那声音又说“既然没悟,那就不该来的。”
随后,四周的白雾渐渐散去,露出些景物。我也慢慢有了感觉,头,身体
感觉最强烈的是身体正中的某一点,似乎正在承受着狂风暴雨的肆虐。
下一刻,我睁开了眼睛。
吕华显然已经进入了**的癫狂状态,身体无法自己,面容极度扭曲,从喉咙深处发出人类最原始最野性的嘶叫,伴随着粗重的喘息,画面极度震撼。
数秒钟后,吕华发出最后一声爱嚎,瘫在了我的胸口,只剩下沉重的喘息。
我厌恶的将她推开,就要坐起。吕华又如不倒翁般弹了回来,双手将我死死扣住,哀求道:“别这样,好吗?”
“滚开!”
“求你,别这样。”吕华哭道。
我看着她的眼睛,貌似单纯无害,但我知道,她那善良的眼睛下面隐藏了她本性的凶残丑恶,这是来自于我内心最深处的感受。
“拿鞭子来。”
吕华一怔,身子开始剧烈颤抖,抬头看着我,眼神里满是不解。但也只是一瞬,随后起身去了,回来时捧着一根鞭子。
“啪!”
“啊~”
随着我手腕的一抖,吕华背上出现一道淡淡的红痕。我心一怔,仔细打量那鞭子,不知是用什么材料做成的,像是某种动物的筋,上面又裹了层鳞,入手极为顺溜柔软,看上去也是幽光闪闪。
这到底是什么鞭子?
为了打消心中怀疑,我再朝自己打了一鞭,火辣辣的疼,深入骨髓。
再看吕华,表情不比我好到哪里去,却依然咬牙坚挺着。看到这里,我竟有些不忍了,丢了鞭子问道:“干嘛要去我家?”
吕华先是一愣,随后低头答道:“我想你了,所以去找你。”
“那怎么惹我老子发怒的,他可不是那种随便发怒的人。”
这里吕华似乎极为委屈,“我也不知道,我去的时候你爸根本不在家,而且他回来时都是怒气冲冲的,我连一句话都没和他说过。”
闻言我吃了一惊,“你都没和他说过话?那他就知道那么多?还发那么大火?”
“我真不知道啊。”吕华委屈的泪水流了出来,“对天发誓我真不知道他会发那么大火,在你没回来时他都在一直念叨,等你回来后非把你打成傻子不可,还一直不停的骂你,说你当初就应该一直是傻子,否则也不会害了他。”
“什么??”我一下子坐起,再次大声问道:“你说什么?他说我就应该是傻子?”我脑子完全乱了,看来真是冤枉了吕华,她是不可能编出我以前都是傻子的谎话的,这话一定是父亲亲口说的。
可他为什么要说我本该就是傻子呢?就算我有千错万错,他也没有理由让我变成傻子啊。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脑袋不禁越来越疼。
吕华在旁边惊恐的看着我,脸色苍白异常,牙齿都要将嘴唇咬出血来。
“好了,我不怪你。”
“哇”的一声,吕华哭着扑进我的怀里,呜咽着说道:“谢谢你,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我感到奇怪:“谢我做什么?”其实还有句话我没好意思说,我打了你你还谢我?
吕华不停的摇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就是想看着你高兴,哪怕你打我,只要你高兴,我也就高兴,哪怕是你打我。”
听她这么说,我脑中忽然闪过一丝灵光,急切的问她:“你欠我的吗?”
吕华显然被我问住,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我再问了一遍,“是你欠我的吗?”
“我…”吕华呆呆看着我,“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啊?”
我眼睛眯起,有心实验,冷冷说道:“你说,你欠我的,天生就欠我的。”
吕华一时不知所措,呆了半晌还是说了。
“我欠你的,天生就是欠你的。”
听她说完,我忽然心里一阵烦躁,却不知哪里出了问题,目光落在鞭子上,忽然血脉喷张,心跳加速,一把抄过鞭子,噼里啪啦的朝吕华身上抽去。
房间里顿时响起了吕华的哀嚎声,声音凄惨无比却还带着些兴奋,带着些满足。
越是如此我越是抽的欢,不一会吕华背上就全被抽成全红,隐约有血珠透出来。而吕华的嚎声也由适才的痛苦完全转变成快乐,似乎极为享受。
而我每抽一鞭脑中都会有一丝灵光闪过,似乎包含了一些信息,而我却抓不住那丝灵光,每次快要抓住时又消失不见,眼看要抓住却还差一点点,就差一点点。终将我搞的痛苦不堪。
最后一鞭抽完吕华也叫到了**,猛然抬头看着我,目光里竟然是嗜血般的兴奋。
这目光将我看的一惊,忽然想起,这目光似曾相识,极为熟悉,不仅仅在破砖窑见过,在其他地方也见过,只是想不起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的脑袋又疼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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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逃亡
翌日清早,人还在梦中,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接来一听,居然是保姆姐姐,在那头娇声说道:“死人,你肯接电话啦,速度过来,老孟不在。
我还未清醒,傻愣愣问道:“过去干嘛?”
“过来拿东西啊,你以为是干嘛?”保姆声音比我声音还大。
我这才想起,保姆说要把她跟孟书记的照片送我做护身符。赶紧穿衣起床。
这时房门打开,吕华提着早点回来,目光碰到我娇羞的低下头,“起来啦,我还以为你要多睡会呢。”
我又愣住,昨晚发生的事情如电影画面般从脑中一一闪过,登时自己也闹了个大脸红,吃吃问她,“你身上…没事吧?”
吕华闻言一怔,抬头看我,旋即又低头收拾早点,背对着我小声说道:“没事。”声音中竟有一丝激动。
这时我也不好意思了,速度穿了衣服。吕华又递来新买的牙刷牙膏,忙去浴室洗漱。
收拾停当,吕华的早点也已摆好,只等我开吃。
东西倒是丰盛,油条,豆浆,豆腐脑,包子,油饼,肉夹馍,馄饨,鸡蛋羹……
吕华说:我不知道你平时喜欢吃什么,所以多准备几样。
我说:我平时都不吃早餐的……吃也就两大馒头。
说完我就郁闷了,忍不住问她:“干嘛对我这么好?”
吕华火辣辣的盯着我,“你知道我对你好……就行了。”
我:“我有了别的女人……”
吕华:“知道,不就是我爸以前的情儿,我不计较。”
话说到这份上,说什么都没用了。我只有低头吃饭。一时无语,气氛有些尴尬。
“对了,昨天晚上一直有个人给你打电话,我怕影响你休息,所以关了机,今早才开机,不耽误你事吧?”
原来这样,难怪保姆说我不接她电话,同时又对吕华有些好感,虽然大大咧咧,还是会体贴人。想了想又问她:“我为了你爸的情儿举报你爸,你不怪我吗?”
“不怪。”吕华依然低头吃饭,回答的干脆利落,仿佛这事与她无关。
我就奇怪了,问她:“怎么会不怪呢?”
狡黠的一笑,吕华说到:“你举报了又有什么用?他就不是市长了?不就是个小三,他们当官的那个没有?”
我这下傻了,感情人家官宦子弟都当这不是个什么事儿。当官的养个小三,就和百姓家买了个电视样随便,没有反倒不正常了。
但我还是不服,继续说道:“没用?孟书记都知道了这件事,已经命人着手调查了。”
“哼哼,调查?你知不知道,你已经被全市通缉了?”
“这么快?”我吃惊的看着吕华,“这你就知道了。”
这时,吕华的脸色忽然变的不自然,目光游离躲闪,最后嗫嚅着说道:“我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