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长友疑惑地眨了眨眼睛,“仅仅是藏红花而已,至于兴师动众嘛?”
范世豪摇了摇头,“就范家祖传的医学角度来讲,你带来地那些藏红花。其中蕴藏着神奇的生机,药效至少要三倍于普通的藏红花,而且已经通过入药证实了。”
钱长友愕然道:“生机是什么玩意?”
他这么问,颇有揣着明白当糊涂的意味,凭着字面含义,钱长友很快联系到了异能“圣光”在微观世界中对生命活动的神奇影响作用。
范世豪显然被某人的“懵懂无知”蒙哄了,他无奈地摆了摆手,“懒得给你解释。你对中医的了解,就跟我对电脑的认知一样,少地可怜,真不知道那些藏红花是被你怎么鼓动出来的。”
钱长友嘿嘿一笑,“我们只是商人嘛,太过于深奥的知识没有必要执着地探究。你刚才说给我联系一笔好生意。那是什么意思?”
范世豪摊了一下手,“这很容易联想么,你带来的那批藏红花可以说是个宝,人参种苗虽然没有定论,但看你讳莫高深的样儿,指不定也能有些门道,有购有销,难道不是生意么?凭着范家在药材这一行的资历。肯定还是一个能够长久发展地好生意。”
钱长友哦了一声,脸上虽有欢喜之色,但也透着为难和惋惜。
范世豪奇怪地问道。“怎么了,这么好的生意,还不够你乐的?该不是在贸易上尝到了大甜头,看不上药材这一行了吧?”
钱长友摇了摇头,他心中虽有这个念头。但也只是一闪而过。
应该说,就自然条件来讲,在县里药圃是一个非常适宜经营的项目。并且还能带动家乡周围纯粹以农为生的乡里乡亲致富。
只是他现在手头的事情很多,不一定有余力挑起这个担子。而且钱长友不知道,也从来没有胆量去尝试异能“圣光”倒底有多少“产能”,总不能为了一个药圃而过分使用“圣光”,耗尽辛苦从阳光转换过来的神秘能量吧?
自己在今生仅仅完成了初吻的初步目标而已,还不想做“人干”。
钱长友缓缓解释道:“大哥,其实我挺看好药材这一行地,中药栽培的书籍也没少看,还曾经打算在乡里弄个药圃,但终归缺乏专家指导,日常管理是个棘手的问题,所以一直不能把这个项目确定下来。再者,我们乡里有个石灰窑,有很大地可能性会落到我手里来经营,如此一来,人手实在匮乏啊。”
范世豪了然地点了点头,“长友,我上次去你们县里,买牛黄只是意外之得,主要目的是巡视店面,并且想在三源市寻找一个合适的药圃地点,但因为种种原因,最终这个计划搁浅了。如果你那种藏红花能够确保品质地供应给范家,即使数量少一些,我也可以和总经理建议一下,以某种形式与你合作一下,帮你解决专业技术人员方面的问题。”
钱长友眼神一亮,“这样的话,我可以认真地考虑一下药圃地事儿。对了,大哥,你们集团的总经理是范家的那一位?好不好说话啊
范家六爷,总经理应该是前面地一二三四五吧,或者老爷子?”
范世豪笑斥道:“你小子别乱讲话,什么一二三四五的,听起来可真够别扭的。我们的总经理是今年刚刚走马上任的,年轻的很,单就辈分而讲,是我的侄女儿。对了,上次从你那里买牛黄的时候,她也去现场了。”
钱长友惊讶地反问道:“不是吧,我虽然不清楚范家的产业规模究竟有多大,可总部那一片的占地面积绝对不小,这么大的一个集团,怎么会让一个小姑娘挑大梁?”
范世豪不满地瞪了一眼钱长友,“天下大着呢,你别以为只有你自己才是少年英才,我这个侄女儿别看外表羞羞怯怯的,可特别聪明,现在公司里的事务打理得井井有条,我都得佩服地听她安排。最近范家内部纷争很大,幸亏族长把她推到前台来,才暂时把矛盾缓和了下来。”
钱长友拱手作赔罪状,“行了,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没有别的意思,你们范家的事情,我更没有资格过问。对了,大哥,你不是打算出来经营自己的事业么,计划的怎么样了?保健品这个行业绝对错不了,你一定要尽早做决定啊。”
范世豪点上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悠悠地说道:“兄弟,你关于保健品的那个建议的确非常不错,我已经粗略地调查了一下,沈阳确实有个叫做姜伟的人,去年从省中药研究所药物研究室辞掉公职,成为了飞龙保健品公司的老板,今年的营业收入看起来也非常不错。”
钱长友有些着急地说道:“既然眼前有这么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大哥你还有什么好犹豫的,赶紧运作啊。
”
范世豪吐了一个大大的烟圈,然后缓缓道:“我们范家家族内部的事情十分复杂,现在各种矛盾只是暂时缓和下来而已,如果我借此机会急流勇退,实在有些愧对族长对我的恩情。但要是继续纠缠于这个漩涡当中,却又感到万分地厌倦。说到底,我仅仅是一个在三年自然灾害当中被收养的孤儿罢了,与真正的范家子弟比较起来,不可避免在情分上要差一些。眼见这些年以来,为家族事务能够公正处理,而顾全大局地奔波劳碌,换来的却是隔阂与冷淡,想不寒心都难。我的儿子已经开始懂事儿了,老家的媳妇曾经不止一次地劝我为孩子换一个宽松的环境,我也觉得非常有道理,所以才在这个年纪,开始琢磨另起炉灶的事情。”
突然听到范世豪低沉地叙述打算脱离家族产业的原委,钱长友不禁有些傻眼。他心中暗道,我只是一个普通老百姓,家里的三个兄弟,目前来讲,还是非常地和睦,自己那知道百年传承的大家族里,会有如此多复杂而又无奈的事情。豪门恩怨,外人当做八卦听听还行,一旦沾上了边,想想都让人头疼。
钱长友眼睛不错神儿地盯着范世豪,听他继续讲下去,“老实说,现在从事保健品行业的各项条件都基本具备了,配方也有了目标,但所有者是家族里一位作风非常传统的老学究。他根据多年从医经验,在今年年初研究出来了那个配方,虽然与百年传承的古方搭不上边,但老头子却执意把它贡献出来,划归到家族的保密范围内,我只能望洋兴叹了。”
钱长友喃喃道:“如此说来,这个配方是没戏了,你们范氏宗族该不会也打算投资保健品行业吧?要不,咱们从范家外面寻找一下目标?”
范世豪扔掉烟头,没好气地说道:“保健品是给人吃的,如此性命攸关的大事儿,当然不能马虎,配方必须严格地选择,而我,也只相信范家在中医学方面的研发成果。”
钱长友艰难地咽了一口吐沫,“这么说,大哥你还得继续等喽?”
范世豪此时尽显洒脱本色,大气地一挥手,“商机又不是只有保健品一个,耐心地等待,亦无不可。”
钱长友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把话咽回到了肚子里。
他从心里觉得,范世豪对家族似乎有些愚忠了。一个配方而已,难道就不能私下里接触,通过许以重利的手段得到么?这并不见得会损害到家族的整体利益吧。
第一第五十八章 范世豪的契机(中)
世豪也看到了钱长友欲言又止的样子,他安慰地笑了友,我知道你关心大哥,但以你目前所具备的实力来讲,还是专心自己的发展吧,投资保健品的计划先缓一缓再说,倒是药圃的事情,你应该加快进度,最起码要把土地弄到手里,我一会儿就回公司里,把这件事情和总经理通一下气。”
钱长友不无失望地点了点头,“我现在的确实力不济,无法帮助大哥解决实际的问题。唉,大哥,看你外表洒脱,实际却心事重重,兄弟不好受啊。药圃的事情,我都有些提不起兴趣了。”
范世豪摆了摆手,“别这样啊,事情一码归一码,和我们范家在药材生意上合作,绝对是一个长远之计,不要被我所遇到的困难影响了情绪。”
说着,他站起身来,“我得走了,你还是专心搞你的产品研发吧,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的话,给我打电话。还有,这几天牛齐和马良都有要紧的生意忙乎,打靶的事情拖后吧。”
钱长友看了一下时间,“你把吴云飞带过去和范继同见个面吧,我打算尽快启动那个计算机市场的调查,这样也好做到心里有数。”
送走范世豪和吴云飞以后,钱长友一头扎进了开发工作中,晚饭同样是草草对付了事。
老板如此地拼命,部下也不甘落后。不久吴云飞便给钱长友打来一个电话,告诉他晚上要留到范氏集团的办公室里查资料。不回酒店了。
这一夜,钱长友只睡了两个小时地觉,陷入精神亢奋的他,完全痴迷于计算机世界的抽象逻辑中。
因为思路十分地清晰,开发进度异常顺利。汉字字库在屏幕上的点阵显示功能,已经基本完成,输入法程序更是在当夜有了雏形。
钱长友在着眼于汉字输入准确性的同时,也在通过大把的先进理念,改善软件的易用性。当然,程序的运行效率和兼容性,也是他的工作重点。
第二天早上,在吃过吕春英给他带回来地早餐后。钱长友的工作进入了输入法的调试阶段。
现在的IT应用领域,桌面个人计算机已经迈向
在钱长友地记忆中,最早的Intel6:段的CPU都是以运行频50MHz。
单纯从硬件角度上来粗略地讲,6就是集成了浮点运算单元FPU和8KB高速缓存的386。由于早486的FPU具有缺陷而将FPU功能关起来,后期又为了降低成本和减少芯片面积而将FPU干脆完整拿掉。从而有了集成协处理器486DX和无协处理器集成486SX两大类别。
随着芯片技术地不断发展,CPU的频率越来越快,而PC机外部设备受工艺限制。能够承受的工作频率有限,这就阻碍了CPU主频地进一步提高。正是在这种情况下,自486开始,出现了CPU倍频技术,即CPU内部工作频率为处理器外频的数倍。这就是超频玩家对CPU进行超频的根本依据所在。
可以说486是非常经典的一款产品。在前世里,CPU64位和双核技术大行其道的阶段。但Intel地工厂<;+域生
钱长友的笔记本电脑,可以说是当前便携式计算机中最先进的产品了,但基于技术水平地限制,CPU并非486,低的
没486强大的运算能力支持,再加上内存容量的限制,同时加载了部分汉字软字库和输入法程序的计算机,执行起来比较吃力。
不过这样也有一个好处,既然产品可以在较低配置的电脑上正确运行,那么当它固化到汉卡上,实际运用时,相信表现会更加优异。
钱长友书桌上已经摆了一本略见规模的开发文档,不过上面字迹接近于远古符号的潦草程度,也只有他一个人可以看得明白。
当钱长友正在执着地为提高汉字输入上下文联想准确率而挠头时,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接起来一听,原来是范世豪。
“长友,我们的总经理打算和你见一面,谈谈有关藏红花的事情,我和她已经出发了,一会儿就能赶到酒店,你做好准备进行接待啊。”
钱长友的思维还没有完全从程序的纷繁复杂中解脱出来,对于范世豪告诉自己的这个消息,一时间竟然有些反应迟钝,他刚要问一句“怎么如此急于会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