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广的。
最后,库里尼奇拉着钱长友,向对方介绍道:“纳雷什基,这是我的中国侄子,钱长友,虽然他年纪很轻,但却非常有才干,是一位前景非常看好的大商人。”
钱长友暗自好笑,没想到库里尼奇看起来很严谨,倒也会忽悠人,帮自己吹嘘起来。
库里尼奇对钱长友说道:“长友,这位就是符拉迪沃斯托克的市长先生,尊敬的纳雷什基。”
纳雷什基笑着和钱长友握了一下手,然后示意那位俄罗斯姑娘走近,“钱,我也向你介绍一个年轻人,这位美丽的姑娘,是我的外甥女,佳丽雅。如果说符拉迪沃斯托克是远东明珠的话,那么佳丽雅就是符拉迪沃斯托克的明珠。”
佳丽雅略带好奇地看了看钱长友,然后伸出了手。钱长友按照所知的礼仪,握了一下佳丽雅柔软的手,然后用俄语向她问好。
大家寒暄已毕后,纳雷什基在一旁说道:“库里尼奇,你在这里疗养的住处,我已经安排好了。你先休息一下,消除旅途的疲劳,晚上我为你举办了一个欢迎晚宴。”
第一第六章 先吃下再说
队离开火车站,浩浩荡荡地驶向纳雷什基为库里尼奇处。
钱长友没有和库里尼奇呆在一起,而是由佳丽雅这位美丽的俄罗斯姑娘陪着,乘坐在后面的一辆车上。
不过钱长友倒也没有介意,像库里尼奇和纳雷什基这样的政府官员,一见面肯定会有很多私人的话题要说。而钱长友真正关心的是库里尼奇事先承诺的,此行有可能捞到的生意。
车内只有钱长友和佳丽雅两个人,他从侧面接受着坐在驾驶位上的这位俄罗斯美女的最直接视觉冲击,欣赏的目光丝毫也不含蓄。
据说,人家就是这个习俗,直来直去,所以钱长友在行注目礼之余,也不忘恭维一下,
“佳丽雅,你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俄罗斯姑娘。”
钱长友没有撒谎,的确是这个样子,到现在为止,他见过的俄罗斯女性,十个手指头就可以数得过来,而且其中还有几位大婶。
佳丽雅笑颜如花,“钱,谢谢你的夸奖。我认识很多中国人,他们非常聪明,而且不乏勤劳。看起来,你也非常的不错,这次来符拉迪沃斯托克,打算做生意么?”
钱长友点了点头,“如果有好的机会,当然不会错过。”
两个人悠闲地聊着,不久便进入一片欧式风格的建筑群,一些地方还有卫兵站岗。
钱长友从车内打量过去,发现这些建筑物的样式,很多都可以从哈尔滨那里见到。
最终,车队停在了由三栋小楼组成的别墅前。
大家下车后。纳雷什基笑着说道:“你们好好休息,佳丽雅会留下安排一切的,她目前在我地办公厅里实习。做事很干练。”
等纳雷什基率众离去后,佳丽雅开始为钱长友和库里尼奇安排房间。一人一幢小楼的待遇,让钱长友心中十分满意。
库里尼奇坐在沙发上养了一会儿神,然会对钱长友说道:“长友,今天的治疗可不可以提前一下,晚上我可能会有很多应酬。”
一直以来,有关于库里尼奇一直以为地“中国功夫”,钱长友的说法是,因为自己年纪尚轻,功力有限。每天最多只能治疗两次。
短缺稀有的资源,才会被人们珍惜。
可以说,钱长友就是本着这个原则,用异能“圣光”,一步步地把库里尼奇牢牢地拉在自己身边。
另外一方面。运用异能“圣光”的过程,需要消耗能量。就像手电筒一样,装上电池才能用来照明。电能消耗尽了。手电筒也就失去了作用。“圣光”的“电池”是买不到的,只有像“蓄电池”那样,依靠身体和阳光,慢慢地转化和积累能量。
因此,在尽量保密的前提下,钱长友除了自己以外,还是非常吝啬“圣光”使用的频率和时间。
为库里尼奇做完五分钟左右的治疗后,钱长友便来到自己的住处。凭窗远望,可以清晰地看到远处地大海。
钱长友重生前,定居在青岛。应该说,他对美丽的海滨城市,可谓是情有独钟。
符拉迪沃斯托克是天然的不冻深水港。这里的海和钱长友在其它地方看到的海。有些不太一样。那种蓝得近乎黑地颜色,不容易让人亲近。但是比起蔚蓝色,似乎更能打动人。当起风的时候,风卷白浪,一层层碎花便在海面上翻飞。
面对着此情此景,钱长友可以说是心潮起伏,禁不住久久地沉迷不已。
不知道何时,佳丽雅来到了钱长友身边。
“钱,你沉思的样子,看起来非常地迷人。”
钱长友微微一笑,都说俄罗斯少女热情奔放,果不其然。
他禁不住调笑道:“那我有没有迷住你这位比远东明珠还美丽百倍地女神呢?”
佳丽雅白皙的脸庞微微一红,“钱,想喝酒么?”
钱长友点了点头,于是佳丽雅袅袅婷婷而去,不久便又端了两个杯子过来。
接过来杯子,闻了闻,钱长友挑了一下眉头问道:“伏特加?”
佳丽雅迷人地一笑,一边举起自己盛着啤酒的杯子示意,一边答道:“当然,这是我们的国酒。”
俄罗斯人喝酒都很豪爽,钱长友自然不会当面示弱于人。他举起杯子一饮而尽,感觉这酒清冽净爽,余味悠长,基本上还不错。
佳丽雅的酒量也很惊人,同样是一饮而尽。
接下来,两个人便愉快地交谈起来。
本地的景色,俄罗斯的风土人情……
佳丽雅的知识面可以称得上广博,而且还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钱长友细心地听着佳丽雅娓娓道来,与库里尼奇的交流不同,他现在能够以年轻人的角度,去审视当前俄罗斯全貌中地一角。
当快要到晚宴时,钱长友不由地感叹道:“佳丽雅,你的口才真好。在符拉迪沃斯托克的这些天里,如果有你做导游就好了。”
佳丽雅嫣然一笑,“这个不是问题,我本来就是被舅舅安排过来,负责你们地日常起居。”
库里尼奇睡了一觉,当他出现在钱长友和佳丽雅面前时,看起来红光满面,显得精力十分充沛。
钱长友不禁暗自怀疑,异能“圣光”是不是有兴奋剂的作用。
库里尼奇和两个人打了一声招呼,然后笑道:“长友,我亲爱地侄子,这才多长时间,你就和佳丽雅相处得像老朋友一样,是不是被她的美丽打动了。”
钱长友侧头看了一眼佳丽雅,微微一笑,“会欣赏女人的男人,都会被佳丽
丽所打动,当然,我也不会例外。”
不过。他心里也在嘀咕,不知道佳丽雅在生育以后,身材还会不会保持得如此妖娆。
晚宴的地点。安排在一个俱乐部里。
在佳丽雅地安排下,钱长友和库里尼奇稍早一些时候出现在晚宴上。
钱长友观察了一下,参加宴会的人大部分都是官员,还有一些是军官。
官员中除了一些市政府里的部长较为惹人注目以外,最显眼地就是那位州长派来的代表了。
不过,他们神情都很轻松,举止也比较随意。看来,这次晚宴更像是一场私人性质的聚会。
这也从另一个侧面印证了,库里尼奇的确是以个人身份来这里休假的。
纳雷什基致完祝酒词以后,宴会的气氛立刻热烈起来。
很多人都对库里尼奇身边的钱长友很好奇。在库里尼奇的殷勤介绍下,钱长友逐渐被这些符拉迪沃斯托克的高层人士们所熟知。
当然,其中不乏举止有礼,但眼神偶尔轻蔑的。
钱长友回报他们地则是流利的俄语,温文尔雅的举止。还有豪迈的酒量。
如果算上前世的年龄,自己也是一大把年纪了,钱长友懂得在什么样地场合里。应该如何去控制自己的情绪和表现。
晚宴中,还有一个小小的舞会。当欧洲风情地音乐响起来的时候,不少英俊的青年过来邀请佳丽雅跳舞。
不过,佳丽雅却一一地推辞掉了,她笑着问钱长友,“钱,你在晚宴上的表现很优秀,为什么不邀请我跳第一支舞呢?”
钱长友老脸一红,自己像前世迪厅里那样随意地乱跳可以,可眼前的舞会。他实在没有自信应付下来。
“佳丽雅,对不起,要让你失望了。我对跳舞一窍不通。”
佳丽雅一脸失望之色。这时候,库里尼奇走了过来。当他们步入舞池以后,钱长友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不过,当钱长友看到佳丽雅和库里尼奇,还有随后的其他几位年轻人翩翩起舞时,他还是非常羡慕的。
看来,要想进入上层社会,自身也是需要准备一些基础课的。就像要进入娱乐圈发展的艺人一样,必要的形体、表演课程都得进行认真地学习。
随着钱长友在宴会上周旋地过程,时间过得飞快,不知不觉间便已经临近了尾声。
钱长友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库里尼奇、纳雷什基和州长代表,还有一位市政府的财政部长,坐在了一起,他们轻声地交谈着,还偶尔大声地笑一下。
忽然,库里尼奇招手示意,让钱长友过去。
当他走近时,就听库里尼奇介绍道:“我这位中国侄子,现在正在做贸易,各位有生意的话,一定要照顾一下。”
纳雷什基笑道:“我们有很多过剩地物资,如果能够和中国的商人以货易货,应该是一个不错地机会。”
钱长友淡淡地一笑,“市长先生,以现在两国的经济状况来看,以货易货,的确是最恰当的方式。你们的钢铁、木材、尿素,我们的服装、鞋帽、糖果,还有各种日常用品,都是对方需要的产品,可以互通有无。尤其是我们的货物,如果沿着西伯利亚大铁路运到莫斯科,或许不用到那里,就会被抢购一空。而且,现在有些人,就是这么干的,并发了大财。”
那位州长代表仔细地瞧了瞧钱长友,“钱,你的确是一位精明的商人,对我们国内的各种局势把握得很准。但是不知道,以你的能力,每次可以发多大数量的货呢?”
钱长友想到没想,脱口答道:“各位放心,货源我是有百分之百保证的。我曾经在大连,和日本人做过几次千万元的生意,大家要信任我的能力。”
吹牛的最高境界,或许就是说大话的时候,面不改色而又一时间毫无破绽而言。
反正就连库里尼奇,都不知道自己的真正底细,钱长友自然可以胡吹海吹,同时,这也是基于他这些天亲身实地做外贸以来,日渐增长的自信。
虽然钱长友现在只是一个十多万元的小商贩,但他现在的想法是,对于那些在俄罗斯过剩的,而又在国内紧俏的物资,一定先吃了再说,消化可以回国后找门路。
大家既然是以货易货,肯定可以凭着库里尼奇的关系,以及目前俄罗斯官僚机构中的腐败,在交易中间打个时间差。先把俄罗斯的货物在国内卖了,再把国内的货物采购好倒出去。自己的资金可以借此机会像滚雪球一样,越聚越多,进而完成原始积累。
即将解体的苏联,是一块唐僧肉啊,自己重生以后的先知先觉,本来就没有几个实用的,当然要在大家还没有蜂拥而上撕咬的时候,先狠狠地啃下一口肉来。
那些物资,或许在出俄罗斯之前,是非法挪用的,可一旦到了国内,那就是再合法不过的商品,自己赚的心安理得。
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