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说重点,既然是做暗器和机关的怎么那女子会使毒药呢?”
文采深吸了一口气,不明白自己何时有了这好脾气被唐月如此牵制,被他气得半死还要说给他听。
“她曾拜得毒医为师自然会毒。”
这个什么毒医唐月曾听师傅说起过,好像是个女人,对各种毒药极有研究,最会以毒治伤,可是却被人所不齿。天下毒药草药本就不分家,为什么这些人一定要划分的这么清楚,硬是把毒医归到了歪门斜道一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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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不娶她?难道你注重精神,其实你们这些人不都是先成亲再培养感情吗?”
“我们这些人?”文采看了一眼唐月,“不都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吗?”
“也有自由恋爱啊。”
“什么恋?”
唐月掀起袍子翘起一条腿,一副想要好好教育一番的样子,“比方说你和某个小姐大街上相遇,你不小心把那小姐碰了一下掉了张帕子,帮她捡起来,结果两人一对眼,一见钟情了,这张帕子就成了你们的定情之物,这就不是父母之命了就算自由恋爱了。”
文采只觉得脑门青筋直跳,这唐月还真会想,冷冷一哼,“我没碰过什么大小姐,也没捡过什么手帕,谁会干那种事。”
“唉,什么那种事,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才子佳人都是这么邂逅的,你嘛……也算吧。”听唐月那口气自己只能算是勉强合格,文采那个气就不打一处来,似乎从第一次唐月跟他这么闲侃,自己就是那个该被抛弃没有什么资本的人。
看文采沉着脸瞪自己,唐月就觉得好笑,心里有种出了口气的感觉,也不知为什么就是想去气文采,看他整天冷着个脸就觉得不舒服,非要看他变了脸色才乐。
“你还没回答呢,为什么不娶她,只因为她学毒吗?还是青春期的叛逆?”
“是那个老头子要定这门亲事,又不是我愿意的,凭什么都听他的摆布。”文采突然大声吼起来,是那么不甘而愤恨。
唐月微微一惊,看文采一脸肃煞之气,微跳了下眉。
文采也是一愣,随即懊恼的垂下头不吭声了,怎么会如此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都是被这唐月气的,抬头瞪向唐月却见唐月一脸笑容的看着自己。
“你笑什么?”文采更怒,恨不得杀了唐月。
“笑笑都不行,反正现在是你当家,你就算站到城头上大喊谁又能耐你何,何必如此压抑,会得内伤的哟。”
唐月笑得灿烂在文采眼中却是可恶至极,心思一转也勾起一丝魅惑的笑容,“你味道很好。”
唐月一愣。
“外表看着如此粗糙,里面的感觉倒是不错。”
唐月的笑容僵在那里,静默了一会儿就见唐月从床板上跳起来,勃然大怒,“姓文的你找死,也不看看今天你是什么状况,再敢惹老子让你也尝尝那味道。”
文采也阴下脸来,“就凭你?”
“我怎样?”唐月真是怒了,这事他刻意不去计较,这文采却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去提起怎不让他火大,冲上前去就想按倒文采,并没想干什么,只是纯粹想吓吓文采。
却没想到文采右手一隔左手一拉,身体一转就将唐月压在了床板上,灰尘顿时呛进唐月的口鼻。
“怎么样,就凭你还想翻身不成?”文采冷笑着看唐月一张脸在床板上沾满了灰。
“你还懂得专业术语,妈的放开我……”
“放开你?等我消了气自然放开你。”文采危险的逼近唐月,伸手一拉他的腰带,唐月心头一惊,只觉得身下一凉,那可怕的疼痛回忆立时回到脑海。
“放开我,文采你他妈的想干什么。”唐月拼命挣扎着,一边嘴里大骂起来。
文采冷哼一声,一把扯下他的袍子,铺在床板上,也不知一个中了强力迷|药的人从哪儿来的力气,竟把唐月压的死死的无力反抗,几下便把唐月扒了个赤条条,用腰带缠住唐月不停挣扎的双手,唐月气急,恨不得咬舌自尽,自己一番好意前去救他,怎么又落得这么个吃力不讨好的下场。
“妈的,文采,我是男人,你对男人也用强,你变态啊你……啊……”话还没说完便觉得有异物强行挤入他的体力,让他瞬时白了一张脸。
文采细长的手指虽然轻柔却是无比霸道的强行顶进了唐月体内,见他脸色大变连话也说不出来,也知是上次自己做的太过给唐月造成了很大的伤害所制,可是就是管不了自己,现下人在身下,健康的皮肤结实紧致,挺翘的臀部抚摸起来就让他心底有种想要狠狠蹂躏冲动。
可是上一次的事让他心有余悸,他不敢乱来,不然真的会整死唐月,所以也学着先从扩充开始。
可是为什么如此留恋唐月,每当回想起当时的感觉就让他浑身发热,所以这次的机会也是他从心底里一直企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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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文采竟然想要上一个男人。
该死……
文采心里愤恨的想着,一定是这唐月向他下的毒,让他变得不正常了。
唐月浑身紧绷着,连呼吸也变得不顺畅,被动的承受着文采的扩充,可是文采显然是个生手,动作极是生涩笨拙,虽然可以感觉到他的小心翼翼,可还是让唐月疼得浑身起了细汗。
“你这个笨蛋,给我轻点。”唐月忍无可忍的吼了一声。
文采早已忍的辛苦,额上更是豆大的汗滴往下掉,直恨不得直冲入他体内好解除这种强忍的痛苦,却还是顾着唐月耐心扩展。
妈的,太小了……
记得上次大夫说过唐月再经不得残酷的□,所以他才这么牺牲,这混蛋还嘴里不肯服半点输,叫骂不停,我叫你骂。
猛然将手指一按,就见唐月浑身一颤,文采愣了一下,以为伤到了他,见唐月眼中有一瞬间的失神,先前萎缩在身下的脆弱也轻颤着抬起头来,心中一鄂,原来这样也能让男人反应……
勾唇一笑,压低了身体,凑到唐月耳边低低笑道,“原来先生也乐在其中,我倒多虑了。”
唐月大口喘着气,横了文采一眼,“你这个笨蛋,你会不会,不如让我教教你好了。”
“还很有底气嘛,一会儿可别装死。”说完便恶意的在唐月体内那处重重刮了两下,引得唐月轻叫出声,一脸又痛苦又陶醉的表情。
文采轻轻一笑,算是学到了一点技术,这下更是有了求知欲,伸手握住唐月不断轻颤的□,轻轻揉搓,惹得唐月连连喘息,笨拙没有轻重的手法更刺激了唐月的身体,呻吟之声破喉而出。
没想到暴躁的唐月也有种情难自控的时候,文采有些诧异也有些兴奋,等到唐月身后可以容下三指时,便迫不及待的抽出手去扶着自己缓缓推到唐月体内。
唐月惨叫了一声,即使文采再温柔也不是他能容纳的,刚刚兴起的一丝□瞬间去的无影无踪,负在背后的手紧紧挣着布带,疼得他浑身颤抖,文采不敢妄动,轻喘着气,直到唐月的身体适应了他的存在,才扶起唐月的腰慢慢抽动起来。
在文采看来已是极尽忍耐的事情对于唐月来说没有什么区别,无法忍受的撕痛,不停的撞击,偶尔腾起的一丝酥麻,让他在快感与痛苦中无法挣脱。
昏睡是最后的解脱方式,如果无法挣脱的话,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小弟子的无助
唐月不想回忆自己以怎样屈辱的方式回到小药铺的,虽然在别人看来被堂堂铁旗大元帅背回来一定是无上的光荣,可是对于唐月来说,那简直就是不堪回首。
□……
虽然自己也在其中感受到了乐趣,甚至比文采还先行达到□,可是唐月还是无法原谅文采,让他一夜受了风寒,得了感冒,没有及时清理身体腹泄不止,又差点要了唐月半条命。
唐月好恨,文采简直就是个禽兽。
可是却在他背上醒来时见到他刚毅的面膀,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迎着朝阳的文采俊逸的仿佛天神一般,金色的阳光撒满他的全身,墨色长发随意的揽在一边,让他冷硬的面部有了几分柔和,感到唐月醒来便侧过头去看他,那一瞬间眼中的暖意是唐月从未见过的,愣愣的看着文采竟发起呆来。
文采是个美男子,自第一眼见到起唐月便知道,性格刚毅沉默寡言,就是太冷了些,以前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可是现在,他们已经有了两次亲密的接触,唐月心里变得烦乱起来。
第一次无意的伤害,唐月气也无用,所以干脆不去想他,可是这一次明明是这家伙强迫了他,为什么心里还是生不起气来,难道自己还对他有了不一样的感情不成。
那是不可能的,即使……对这文采并不厌烦,也不代表他会喜欢上这个男人,这个对于他来说还相当陌生的男人。
而且和文采在一起已经可以预见自己以后的地位,他一向是处于主导的,人家翻身做主人,他可好穿越做受人,简直不可原谅。
就算送他一副骨架也不可原谅……
唐月在家中养病的第三天,就有人送了一副骨架给他,不用想是文采想办法给他找了一具,可是唐月不承他的情,只希望以后都不要再和这文采再牵扯上,最好连面都不要见。
不过骨架就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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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唐月抱了个席子进门,卢洛羽忙扔下手上的活,跑上来接手,唐月看见轻轻一笑,“在干活?”
“嗯,晾草药。”
唐月点点头,“去把桌子收拾出来。”
卢洛羽忙点点头,和另外一个弟子搬了张桌子,唐月看他纤细的手腕抬张桌子都费力,这些天却忍耐着在这儿做杂活,确实难为了。
唐月抱着席子放在桌上,一件灰白的东西从一边缝隙里滚落出来。卢洛羽一见忙伸手去接,接到手里一看,惊叫一声扬手便扔了出去,唐月正站在一边扶着席子,一时躲避不及被卢洛羽正砸在额角上,只觉得头上一重,气血翻涌不已。
众人都吓了一跳,见唐月捂着脑袋蹲下身去,都围了过来。
卢洛羽也吓坏了,慌忙凑上来扶住唐月,其他几个弟子看到砸了唐月头的竟是一颗骷髅头也都吓了一跳。
“唐先生,你没事吧?”卢洛羽一脸焦急的望着唐月,“我……我不是故意的……”
唐月摊开手掌一看竟见了红,看来是破皮了,今年是怎么了,又不是本命年怎么这么不顺,“你……唉,没事没事。”
卢洛羽一脸懊悔,一张脸憋得通红,嗫嗫说了声对不起便退到一边,看众人拿来清水给唐月洗了伤口又涂了药,心里那种无法言喻的挫败感让他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唐月看着沮丧着一张脸,黯然离开的卢洛羽心中轻轻一叹。
卢洛羽走到屋后的偏僻之外,在一块青石櫈子上坐下,心情很是低落,揪着一根草杆,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没有注意身后跟来的脚步声。
在家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几时做过这些下人们做的杂活,可是他还是想留下来。
显赫的身世并没有给他带来多少好处,至少在这儿一切都需要自己动手的地方成了他的拖累,因为这样的身份也表明了他是个什么也不会干的人,在宝贵人家这当然无所谓,可是在这儿却让他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尴尬。
而且他的性子早不如以前,甚至有些害怕与人相处,总是一个人独来独往,就算有什么事是自己干不了的,也会勉强自己强硬,所以他总是比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