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惜彦抬起脸,急切的拉住想要离开的唐月,上前抱住唐月,把脸埋入唐月宽阔的胸膛,唐月吸口气不敢和沈惜彦靠得太近,□已经被撩拨起来,不能和他靠得太近……
沈惜彦发现他的异样,身体僵了一下,便猛然抱住唐月轻轻扭动身体磨蹭他昂扬的欲望,唐月闷哼了一声,身体瞬间绷得僵硬,不由的粗喘了口气。沈惜彦却存心要他失去理智,不停的磨蹭着唐月越来越火热的欲望,唐月的眼神变得更加深沉。
“好吧,该死的,你不要后悔。”再次把沈惜彦按在桌子上,明明有床他却不用,他就是要让这不知死活的小东西吃吃苦头,明明怕得要死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做,唐月胸中胀满怒气,为了这人儿的怪念头,也为了自己无法压仰的欲望。
一手按住沈惜彦的腰,一手快速脱掉自己的长裤,无法压仰的欲望直接顶住那脆弱的入口,一手揽起沈惜彦,“要不要后悔?”
沈惜彦不吭声,眼泪却是无法控制的滴在桌面上,唐月愣愣的看了他一会儿,轻轻一叹,“好吧,至少不要太难过……”
伸手将沈惜彦抱起来,沈惜彦愣愣的看着他,唐月抹去他的眼泪,“傻小子,这可是你自愿的,以后不要埋怨我欺负你……”
将沈惜彦放在床上,起身去拿了两盒药膏扔在床头。沈惜彦满脸羞涩的不敢看他,直到唐月将他压在身下,才惊慌的抬眼看向唐月。
“不用紧张,既然是你决定了的事,我也不想把它做的很糟。”唐月扶着他躺好,俯身对上那小鹿一般湿润眼眸,“闭上眼。”
闻言,沈惜彦连忙闭上了双眼,听话的让唐月失笑。轻轻吻住那张红唇,青涩的反应多少引起他的兴趣,越发的加深这个吻并顺利的撬开牙齿寻到他想要退缩的小舌,纠缠住便不放开,霸道又不失温柔的吻让沈惜彦不自觉的攀住了唐月的脖子。
放开气喘吁吁的沈惜彦,看他脸上染上的两抹红霞,唐月轻笑一下,“这样就对了,慢慢来。”将他完全覆在自己身下,并没有急于让自己舒服,反是拉着沈惜彦的手环到自己腰上,拉着他的手轻轻抚摸,“男人的身体是你想要的?那你就要有足够的认识,我们是同性……是被世人所不容的,你知道吗?”
沈惜彦仍是闭着眼轻轻点点头,唐月轻叹一口气,再次吻住他,手上也开始轻轻抚摸,捏住他胸前的一点,轻柔的搓弄,直到它变得□挺立,便松了沈惜彦的嘴巴,含住了那颗朱红,沈惜彦的身体一下子变的紧张起来,被唐月反复的□舔弄不由的轻声喘息。
听到沈惜彦的反应,唐月知道沈惜彦正在慢慢摆脱恐惧,可是看他夹紧的双腿,却又知道这肯定是要费一功夫的。口舌的湿滑在沈惜彦白嫩的身体上一路向下,直到来到腹部打着圈舔弄时,沈惜彦已经不由自主的浑身轻颤了,这次不是因害怕,而被舒服的感觉刺激出来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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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一边轻轻抚摸他光滑的大腿,一边强硬的分开他一直紧紧守护的阵地,沈惜彦吃了一惊,想要紧紧收起腿却被唐月紧紧压住,趁机挤进他两腿中间,更狠的分开,将那粉红的私密之处暴露出来,沈惜彦惊得几乎弹坐起来,却被唐月又按了回去,温暖的嘴唇含住那略显冰凉的青芽,轻轻舔弄吞吐,唐月用尽心思想要讨好这羞涩的身体。
沈惜彦的反应让他大吃了一惊,才刚一会儿,便坚持不住的泄了出来。若不是他躲得快恐怕会直接释放在他嘴里,沈惜彦羞得恨不得钻进被子里去,满身都涂上了□的色彩。唐月轻轻一笑毫不在意,反倒是捏住他的下巴深深吻住他,再次纠缠着他的小舌。
看着沈惜彦布满水气的眸子,唐月轻轻刮刮他的脸,“怎么样,还怕吗?”
沈惜彦轻轻垂下眼睛摇了摇头。
趁沈惜彦不注意的时候将沾满药膏的手指猛然探入□之中,沈惜彦被这突来的侵入吓得张大了嘴巴,却只是发出一个单调的音符。
过于□的收缩夹得唐月一根手指都无法转动,更别说自己了,虽然已经感觉自己快要炸开了,却还是耐心的等待沈惜彦的适应,轻轻动动手指,却是被紧紧的咬着,唐月苦笑一声,真是玩火自焚哪。
“惜彦,放松,不要这么紧张,你这样我是没有办法进去的,乖……”轻声安抚,果然感觉惜彦似乎不再那么紧张,稍稍放松了些,一边细细轻吻,一边缓缓的开扩那狭小的入口,不知碰到哪里,沈惜彦猛然一颤,双手不由的紧紧抓住唐月的胳膊,唐月心中一喜终于找到他的那处敏感,便不停的轻刮起来,沈惜彦的身体抖的越发厉害,修长的双腿也主动磨蹭着唐月的腰身,无言的想要得到唐月更多的给于。
唐月轻笑一声,“准备好了,那我就不客气了。”更多的挖出一块药膏涂在自己的火热上,唐月早已无法忍受,抽出手指唐月扶住自己挺进沈惜彦的身体,那紧密的包裹和无法言喻的灼热让唐月差点就坚持不住,沈惜彦却疼得几乎晕了过去,一动也不敢动的躺在那里,唐月有些愧疚的轻声安抚,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一片沙哑。
感觉沈惜彦似乎缓和了一些,唐月才轻轻一动,“怎么样,好些了吗?”
沈惜彦疼得直喘气却还是轻轻点点头,唐月一手托起他的臀更深的进入感觉那美妙的滋味,轻轻一叹再难顾及沈惜彦的感觉扶着他的腰便疯狂摆动起来。
被撕裂的痛苦慢慢被快感所代替,沈惜彦随着唐月的节奏一起晃动,更紧的抱住唐月才能感觉这份真实,也才能表达自己的感觉,唐月将他拉起来抱进怀里,按住他的臀让他深深含住自己,在他意乱情迷之际猛得一挺将自己的激|情全数射入他的体内,无助的沈惜彦只得紧紧攀住他的肩膀才能支持自己几乎瘫软的身体。
唐月爱怜的轻吻沈惜彦汗湿的额头,勾唇一笑,“惜彦这下可满意了?”
沈惜彦将头埋入唐月怀中,哪敢抬头,只觉身体一空已被唐月转了个方向,让他跪在床上,体内的硬物瞬间又肿大起来,沈惜彦惊骇的回头却被唐月深深吻住,身体再次被狠狠进入,几乎灭顶的快感让沈惜彦很快就再次泄了出来,最后耳中只剩两具浑身汗湿的身体碰撞发出的闷响,和唐月粗重的喘息。
这具身体唐月要多少次已经记不清楚,只觉得不想放开,想要……想不停的要,深深的进入永远占据,却没看到沈惜彦脸上那抹几近绝望的笑容。
而自从那天后,沈惜彦便从唐月的生活中消失了,无论唐月怎么找也找不到他的半分音讯。
在回药铺之前唐月去了点心铺,买了言子冬最喜欢吃的荷叶酥,身后的两个弟子一副遭受了巨大打击的样子,垂头丧气一副阴晴不定的脸色,唐月不知道他们这是怎么了,不过看样子是被白馆那些小倌们欺负的不轻。
白馆,没错是一家小倌馆,可那是对外的身份,谁也不知道这被人轻视鄙夷的地方其实是一处收集情报的秘密据点。
陈默………沐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商人,却有着一个让人惊奇不已身份,连云楼的楼主,白馆真正的幕后老板,汉曦国最大的情报收集机构。
也算机缘巧合,唐月这个欲望强烈的男人找上白馆发泄冲动,却无意中闻到一种奇怪的药味,这种味道是一味极其难寻的药引,一般用于治疗筋脉重创的人,在那里出现自然会引起唐月的注意,而那时唐月的名号已经在沐城传开,白馆的人自然也是知道他的,所以当他一问起有什么人受伤 ,便被一群漂亮的男孩子强行架到了一处暗室,在那里他认识了重伤的陈默。
言子冬一直以为唐月会出去做些什么,虽然总是觉得唐月身上有许多秘密,可是又无迹可寻,更是没有想到他会这会儿往白馆跑。
看着那两个脸色不好的弟子,言子冬也阴沉个脸心里极是恼火,至于为什么他倒是没有细究,就是一知道他往那地方跑心里就莫名的生气。
“冬子,荷叶酥喔。”唐月像逗小孩一样把手里的点心在言子冬眼前晃了晃,言子冬心里冒着火脸上却要装得若无其事,他不能让唐月知道他时时掌握着唐月的动向,可是那股怒气却不是那么容易压制的,即使装得再若无其事,可是他的手却颤抖了。
唐月愣了一下,似乎看到言子冬眼中闪过的一瞬冰冷,微微眯了下眼,“冬子,怎么了?”
“没……没什么……”言子冬垂下眼,手里抓着唐月买给他的点心,“谢谢大哥。”
唐月直起身来哈哈一笑,“不客气不客气,这些天辛苦你了,明天我就会开工了,你好好休息两天。”
言子冬微微一愣,开工……他该不是出去做了什么吧?否则怎么会有如此轻松的表情。
唐月拍拍他的肩,慢慢走回房间去看望躺在房间的沈惜彦。
言子冬望着他的背影,眼中有着疑惑。
二十天……二十天的时间不算长,却可以使一个原本的富甲之家官司缠身,背负巨債,陷入无法周转的窘困之地。
翠湘楼突然走水,火势蔓延引燃附近居民住宅,其中有一家绸缎铺刚刚进来的百匹贵重丝绸付之一炬,被老板告上公门,光这一项便使得季敬掏出上万两银子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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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家所经营的茶行因为接到大笔生意,而大量收购茶叶,想在这茶叶欠收的年份上大赚一笔,在他们投入了大笔资金,以相当高的价钱收了一批茶叶后,却发现有人以比他们收购价还要低的价钱在市面上销售茶叶,而那个定下大批定单说是某某大商号的买家却突然消失无踪。
而季家的其他的生意无一例外都出现了各种各样的打击。
季敬的儿子季中伯原是工部一个小小官目,又莫名其妙被人状告贪脏受贿下进大牢等待开堂审理。
一时间季家大宅愁云笼罩,陷入水深火热之中,而最糟糕的还不是官司缠身,损财赔银,而是在季家悄悄流行的疫病。在大夫的确诊下季家还未染上疫病的奴人丫鬟一哄而散,只剩无计可施几乎晕死过去的季敬和他的夫人子女。
季敬在沐城经商多年,自是认识不少朋友,可是任谁也知道季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遭受这么多的事情,绝不是偶然,一定是有人在暗中算计季家,可是这人是谁?能以如此的手段如此的财力对付一个商家,谁还敢随便招惹,弄不好就是朝中之人,那更是谁管谁找麻烦,即使有心想要帮季敬的人也都闭门不见暗叹一声,让他自求多福。
季家的疫病来的很快,短短几天季家几个当家主子都先后染上那上吐下泄浑身疼痛的传染病,请遍了全城的大夫都是束手无策,不得不去求唐月,却被唐月拒绝。
言子冬这才感觉到唐月的行动已经有了结果,只是这时间之快动作之迅速实在是他没有想到的,而更让他不安的是唐月每天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怎么能有如此的力量可以在倾刻间将季家打入这无望的地狱,他自认为对唐月已经相当了解,可是却不得不重新审视唐月这个人。
做起事当真够狠……
季家当初明知道会得罪唐月还是去行那栽赃嫁祸的勾当,结果看遍全城大夫无果只得厚颜来求,而唐月的态度则清清楚楚告诉了季家自做孽不可活的道理。
门外季家七口每日痛苦哀号让很远都能听到,路过的人都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