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苗芬怎么听得进去,,当下道:“虽说你是我大哥,但是我的相公却是被你给抓了进去,这一点我始终忘不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既然嫁给相公,即便这是刀山火海,我也会跟着去”
“迂腐”
苗封怒道,狠狠的一跺脚,指着苗芬道:“你这妇人,可惜你读了那么多的书,你可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你是在和朝廷对着干?这里是天子的脚下,你知道你在做什么没有?你这是在自寻死路,你就是要把整个黄家都拖到这坟墓里面去|”
苗封现在有些气急败坏的说道
“你少吓唬我”
苗芬冷冷的说道
“我吓唬你?”
苗封笑道,然后指指苗芬,道:“你个妇人,我吓唬你,我吓唬你做什么?我这又必要吓唬你?我告诉你,我一点都没有吓你你要是自己找死,你别拖着这黄家上上下下好几十口人再跟着你去死,你知道你招惹的是什么人?王钰,工部,朝廷,皇上,你把这天下最大的都得罪了,你难道还不知道?”
苗封现在多少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然后也不打算在和自己妹妹多废话,而是大声的喊道:”黄钟,你要是还躲着,你儿子的小命就落在别人的手里了:”
自己妹妹说不通,那么就和别人说吧,这家里还有做主的人,就是这家里的主人,也就是苗芬的公公,黄钟,要是他心里清楚的话,应该知道自己的话代表了什么意思
果然,这话一喊,黄钟略微有些苍老的声音传来:“苗大人,听你这话的意思好像我们黄家就要倒霉一样:”
说话的时候,黄钟已经从里面走了出来,苗芬立即陪着走了出去
现在都这个时候了,苗封那里还有什么开玩笑意思,道:“对,要是不快点,我想也差不多了”
“我黄家和你又有什么关系,何必有劳大人你操心?”
黄钟有些不冷不热的说道,对于苗封把自己的儿子给抓到了这大牢里面,黄钟这心里还是非常不舒服的,这话多少也有些不客气了
苗封一听,这道:“黄老爷,我妹妹不懂事,因为她是妇人,不明白这其中的利害关系,难道你也不明白这其中的利害关系?现在拿一片街道的房屋都已经拆除,唯独只有一栋房子,也就是你们的酒楼在哪里留着”
黄钟则道:“原来今天苗大人是来当说客的,这朝廷选说客的话是不是没有选对这人啊”
这黄钟的口气多少有些不善
苗封的心里多少有些生气,自己这是为了那般?还不是为了了他们?可是他们却丝毫不领情,还对自己冷嘲热讽的,这笑道:“说客?黄老爷,你太看得起我了,或者说太看得起你们自己了,朝廷需要人来给你们说客吗?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必要,对于朝廷而言,派人来给你们说,这可是天子脚下,谁还能比朝廷更大的,想必没有吧”
其实苗封的话非常的简单,也就是不过这黄老爷还是苗芬,在朝廷的眼里他们其实也就是一般的平民而已,既然如此,朝廷需要对一个平民如此的低声下气,还需要什么说客之类的,那纯粹是多此一举
黄钟也听出了这话的意思,道:“既然在朝廷的眼里我等不屑一顾,那么这苗大人今日所来又是为了什么事情?看我们的好戏吗?”
黄钟的已经隐隐约约有了怒气,难道这人今天是来看自己的热闹的。、
苗封则道:“我要是看你们的好戏我今天就不来了,的确,现在你们宅子是没有人动,但是黄老爷,难道你认为是朝廷不敢动你的?就凭你那些厨师小二就能挡住朝廷?你也在京城呆了怎么多年了,要是连这点你都如此认为的话,我还真的无话可说或许你认为这事情是现在是其他人在搞这一片的改造,他们没有办法动?这一点你就错了,说到底,这还是朝廷的,朝廷要是坐视不理的话,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的,只不过在他们的眼里,或许这时机不成熟而已“
他这话说得有些不客气,这黄钟听在耳朵里面生气的同时也不得不好好想想这个问题,可是这嘴上却丝毫不示弱,道:“你说他们在等待时机,我倒想听听,他们在等待什么时机?”
“给你们致命的一击,然后让你们彻底没有办法反抗”
苗封冷冷的说道
“现在你们看上去他们的确没有动静,甚至当你们那栋楼不成存在一样,以你老人家的智慧,难道这一点你们都还不知道是为什么?朝廷没有动静,负责那一片区改造的人同样没有动静?那片负责人没有动静那是因为上面告诉他们现在不需要有什么动静,朝廷没有动静那是因为他们在找一个足以让你们丝毫没有反抗之力的方法,你们这做法,其实和在朝廷的头上拉屎又有什么区别?最后只会把你们自己的后路彻底的给断了”
说道这里,苗封则朝后面走去,道:“我今天来也就是提醒你们一下而已,你可以把我的话当废话,至于为什么你的儿子被抓,我那个笨妹妹知道但是她却不愿意阻止,你要是要是知道而不愿意阻止的话,那么这就是你们自己把他送进去而已,这里我也不妨坦白的给你们说一点,在所有人参加这个计划人,凡是报名了这一年做了那些事情都被查的清清楚楚,所以也别有什么侥幸了,现在我话也就说到这里了,你们心里怎么想的,有什么打算,那也是自己的事情,要是你们认为朝廷惧怕你们,那么你们就接着这样做吧”
现在的苗封已经完全没有耐心了,的确,自己是把他儿子给送了进去,其实说到底,这事情难道不是他们咎由自取,要是他们平时不为虎作伥,仍由他胡来,即便锦衣卫调查又能怎么样?现在入选的那五个人,其中还是有人实力比他们强,但是为何别人入选?难道说这有钱了就为富不仁?
对于此,苗封也只有摇摇头而已
等着苗封走了之后,这苗芬这才有些惊慌道:“父亲,现在怎么办啊?”
虽说当着自己的哥哥她非常强硬,什么事情都当不可能一样,但是这苗封一离开,她这心里还是真的有些害怕的
作为一个妇人家,现在他还是非常害怕的,所以这有些求助一般的看着自己的公公
这黄钟现在的心情还是不能平复,问道:“你对你哥哥了解多少?”
这个时候他居然问自己这个,苗芬有些奇怪,可还是道:“我和我哥哥从小一起长大,了解他他还是比较多的”
黄钟这又问道:“那么他平时这说话的话,有多少可以相信?”?
苗芬立即道:“他从来不说谎的,一就是一,二就是二,所以我相信他说的话,绝对不是吓唬我们,公公,现在这个情况你怎么看?要是朝廷真的打算一次让我们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的话,那我们怎么来应付?”
黄钟也在想这个问题,沉吟了一下,这才道:“我先派人去打听一下虚实然后再说“
如此就妥协了,黄钟还是有些不甘心,现在自己的儿子还被关在这打牢里面呢
苗芬现在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注意,也只有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当下,这黄钟也没有多想,立即派人去详详细细的调查一下,至少得知道这事情现在到底怎么样了,难道正如苗封说的,朝廷没有动静那不过是个假象,他们要动自己其实也就是小事情而已
其实一想也是如此,他们现在就好像在走钢丝一样,一个不小心最后的结果那就是彻底没有办法翻身的
另外一方面,王钰等人也在耐心的等待着锦衣卫的调查的进度,其实要想拆除这个酒楼即便是用强也是很简单的事情,毕竟他们也就是平民老百姓而已,不过现在也是又顾忌的,这拆迁的工作已经是好多年都没有做了,现在就相当于是一个示范性的一样,要是这次没有处理好的话,那么很多人的心里难免就会留下阴影,很多的百姓甚至可能会认为难道朝廷就是这样,要想拆除别人的房子就拆除别人的房子吗?
所谓为了顾全大局,王钰等人在没有足够的把握的情况,那也不会轻易的去动他们的
而这也就给黄家人造成了一个假象,朝廷难道怕他们了?
其实这根本就不肯的事情,朝廷怕他们?当然不会,不过王钰是为了有个京城百姓都能非常容易接受的办法来处理这个事情而已,而且最主要第一点,朝廷必须站得住脚在,在百姓的眼里朝廷就是i对了,错的就是这黄家人而已
可是这锦衣卫现在都还没有把这消息传回来,王钰的心里还是有些担心起来,难道这事情就这样算了,仍由那么一栋房子如木装一样在哪里矗着?
刘本卿和王钰两人在离开衙门之后,这又来到了这条街道上,现在整个街道已经开始了风风火火的拆除工作,那些能用上的木材也都被放在了一起,那些用不了的也放在了一起,等着下一步的处理,王钰主管这个工地,但是并不是王钰这很多事情亲自来过问的,毕竟在王钰的手下可是又很多人的,王钰把事交给他们就可以了,最主要的一带你,他们的职责就是检查,并不是指导,这材料怎么堆放,怎么码放也是那些开放商的事情,王钰等人就是保证这些不好的材料不能用于这建筑上面,当然,这所谓的不能用是指不能使用在新建的建筑上面,作为周转材料的话倒也可以,这一点则由他们自己来把握,王钰等人是不会干涉的,要是这些开发商有什么事情请教的话,那么王钰等人还是会不吝赐教,其实整个京城而言,王钰下面的那些人的技术,知识等方面还是比较的丰富,这些开发商的有些人就如游击队一样,而王钰的人则算得上是正规军
大家的目的其实也都是一样的,就是为了这个街道的改造能顺利的完成,既然目的一样,自然也不是什么敌人的关系,而是合作者的关系
看着那栋酒楼,刘本卿的眉头又不由得皱了起来,问道:“现在锦衣卫还是没有消息传来?”
王钰摇摇头,道:“暂时还没有,我已经去催促了,不过这已经是时隔两年的事情,也不是那么可容易就能调查出来的,所以还需要是一些时间,不过也不用担心,按照现在这个进度,即便这酒楼在晚上一两个月拆迁那也没有任何的问题,把这位置留下来就是了,而且现在这个样子他们也没有办法做生意,其实对于他们而言也没有任何的好处原本打算找人强行给拆除了,不过想到现在京城很多人都已经注意道了这一点,这强拆之后我也担心会有些不好的影响,所以这事情也就暂时搁置“
王钰的考虑还是比较的周到的,刘本卿也不会在这个事情上面来指责王钰,而是道:“这姓黄的还真不识趣,难道他们一点都不清楚他们在做什么吗?”
他们现在就在和朝廷为敌,和朝廷对抗
王钰道:“想必他们也知道吧,不过在他们看来这或许是他们要挟我们的唯一的手段”
“要挟我们?”
刘本卿冷冷的一笑,道:“胆子是在不小,这样,你干脆去给刑部打一个招呼,对于被抓的那个人立即提审,这刑该怎么判就怎么判,丝毫不手软,我倒想看看他们等到这个消息之后又会又什么反应”
要挟朝廷,或者说是要挟工部,在刘本卿的眼里都是异常愚蠢的事情,真不知道这些人的脑子里面怎么想的,这个时候居然想出这种让人非常费解的,同时也是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