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欢得意地调笑,吴宁波又羞又怒,只是不敢出言反驳。
那个皮质内裤穿法像是尿布那样,齐欢扶起吴宁波的屁股,将内裤摊开放在床上才放下她的屁股,然后前面的裤档翻起来覆盖下体,再把两侧的腰环扣上。
可是那奇怪的内裤后面是一条皮带,像是丁字裤那样穿起来就会陷入屁股沟内,皮带的宽度刚好将按摩棒的握柄盖住紧压不让滑出;而裤档的皮料比较多,一块稍大的片状皮高好盖住阴沪,只剩荫毛外露。
齐欢故意把腰带调得很紧,吴宁波只觉得整个下体都被包覆地透不过气,她的身材已经相当苗条,但是腰带还是将腹肉勒出一层折皱。最后把按摩棒和跳蛋的拉绳扣在内裤外的金属扣环上,齐欢才拍手欢呼一声坐下喘气。“宁波姐啊,你不是念很多书吗?学问这么好,你知不知道现在穿的是什么东西啊?”
吴宁波偏过头不想回话。“我在问你话啊!”
齐欢恶狠狠地捏住吴宁波的脸颊。
吴宁波无奈地摇摇头。“不……知道……”
齐欢得意了。“我告诉你啊,这个就叫做贞操带。以前的男人出门在外打仗或是经商,怕家里的女人思春发骚跟别人乱搞,就做了这种东西,哈哈!
真的是很妙的发明啊!“吴宁波都快气晕了,可是理智告诉她这时不要激怒齐欢比较好。”
好啦,你不是要去厨房做事吗?赶快去弄啊!“齐欢把手铐解开,顺手又捏了吴宁波的|乳头一把,吴宁波痛叫一声,在齐欢听起来却是娇滴滴的浪啼。
终于获得自由,吴宁波却一点都没有解脱的感觉,因为身上被扣住一道枷锁,心情反而更沉重。挣扎着在床上坐起身,床上湿黏一片已经冷却失温,臀腿肌肤浸在这片湿冷黏液上又难受又恶心。
把衣服上着一一拉下,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内裤套上。虽然贞操带紧覆着下体,但是内裤还是很难套上,幸好运动内裤的材质弹性很好,使尽力气还是勉强套上去了,只是鼓鼓一包,像是包覆尿布。
吴宁波穿着衣裤时,齐欢一直坐在旁边吃吃发笑,吴宁波只能充耳不闻,咬牙红着脸任人观赏自己穿衣当作表演。套上绵长裤,一下床吴宁波脚步虚浮差点就跌倒,才发现刚才被强。奸耗费的力气远比自己想象的还多很多。“把床单换一换,我要去客厅看电视。”
齐欢自顾自悠哉地离开书房,还吹着口哨,心情大好。书房阒静,忍耐到现在吴宁波终于崩溃,痛哭失声。匆忙将床单卸下,拿到厨房后的洗衣间放在洗衣机上,又走上二楼房间拿洗好的床单替换。
这番走动才发现每一步都是痛苦,贞操带和生产完绑的束腹带相比紧绷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而荫道里的跳蛋卡在那儿边走边摩擦酥麻痒搔尚可忍耐;肛门里那根巨棒却让吴宁波受尽折磨,像是一条巨便填充整个肠道,逼到了肛门口却痾不出来,括约肌被拉扯到张力最大的极限,虽然不由自主地收缩想将之排出,但是贞操带的皮带紧紧封住,吴宁波觉得自己像是夹着一条大便在走路。
以为谴责别人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用那句成语方可稍表恶行,原来现在的自己被凌辱到这种低贱模样也是相同。禽兽不如。举步维艰走出房间,想起浴室的洗衣篮也堆了一些衣服,顺手提下楼连同床单一起清洗。汗流浃背气喘呼呼地下得楼来。
却见齐欢拿着洗衣篮的蕾丝花边内裤在脸上磨蹭嗅闻。“这条才叫内裤啊,干嘛不穿这种花样的?”
吴宁波愣了一下,想说自己昨天最早洗澡,换洗衣服都被压在最下面,洗衣篮也没被齐欢翻乱,哪来这条内裤?“还以为你三贞九烈,内裤湿这么大块,都是Bi味,常常自蔚吧?早跟我讲啊,我可以帮你嘛!你这么淫荡我又这么风流……”
齐欢猥亵地调笑着。
吴宁波却看清楚那内裤的花样和自己的不同款式,听不得那种肮脏调戏,想也不想就激动出言反驳。“那又不是我的!宋佳今天一大早回来就去洗澡,你干嘛不去问她淫不淫荡自不自蔚?”
说完就一把抢过内裤放回洗衣篮,头也不回离开。
齐欢微微错愕,然后低声淫笑自言自语。“嘿嘿……好喔……”
苗若兰本来是住在小店里的,但是小店关了以后,一直都没有去处,所以才会留在了吴宁波的家里,苗若兰起床来到浴室上厕所。坐在马桶上看见洗衣篮空着才想到早上洗澡时不小心就顺手把内裤放进去了,刚才外出还想着回来要记得收拾,却仍被吴宁波抢先一步。
无奈只好下楼走进厨房跟吴宁波寒暄装熟看有没有什么要帮忙,吴宁波不知道吃错什么药,一张臭脸简直让人接不下话。幸好吴宁波只是交待苗若兰帮忙看着汤锅的熬火,说想厕所就离开厨房。
吴宁波刻意上二楼的浴室去上厕所,脱掉裤子坐下,心里却很焦躁。下午自己在厨房已经偷偷拿水果刀试着把贞操带切断,可是那该死的皮带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的,怎么切都只能在上面留下浅浅的刻痕,加上皮带深陷肉里更难出力下刀,想要脱掉贞操带,还是只能靠腰带两边的迷你锁开启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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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了一下午的尿,脱不掉贞操带,吴宁波不知道该怎样痾尿,坐在马桶上不知如何是好。但是一坐下尿意就像火山爆发无法阻挡,终于还是倾流而出,只是被贞操带挡住,奔腾的尿液只能从皮带边满溢出来,一团湿热包在下体滴漏的感觉让吴宁波很卑贱。
好不容易尿完,吴宁波又费了好一番功夫擦干下体。忽然想到早上初嗅真操带是一股浓厚的腥臊味,莫非这条带子已经有人用过又没有加以清洗?前面会有谁用过?苗若兰?还是不只?越想就越恶心,吴宁波放弃思考,现在只担心想大便时断不可能像现在这样解决了,届时非去求齐欢不可,到时又不知道会被怎样蹂躏,想到这里吴宁波忍不住又要崩溃。
怎么办?谁能救我?吴宁波抱着头快要发疯。百般无奈还是只能站起身,回到卧房把这身家居服换掉,穿上一身新衣。来不及洗澡,吴宁波直接换上旗袍。
胸口镂空露出|乳沟上缘,幸好遮了一层半透明的薄纱,只是胸线太紧,整个Ru房紧绷圆浑还是有点让人难为情。腰虽然比旗袍略细,但是穿了贞操带还是把臀部撑得饱满,皮带痕迹隐约可见。
裙子开衩到大腿中间,想了想还是多套一层丝袜,再从衣橱找出一条唐风大丝巾围在腰上,一遮真操带二遮大腿,这才让吴宁波稍稍从容些。对着梳妆台镜子输了一个发髻,拿起台几上的香水刻意多洒了些把身上的汗味还有腥臊味掩盖过去,披件酒红色针织披肩外套才走出房间下楼准备上菜。
第607章
一出门口就看见苗若兰从客房出来,一头大卷卷发梳地黑亮,身上穿的是桃红色绣水仙花和喜鹊花纹的旗袍。这件做了洋式衣领,胸前是心型镂空没有遮薄纱,削肩却不加外套,只围了条穗花须毛线织巾在手臂上,裙子遮到大腿没有开衩却将腰臀包得更紧,阴阜肉丘鼓胀隐约可见。搞什么?需要选这么风骚的款式吗?这么喜欢卖弄干嘛不去酒店上班算了?“嘿,大姐,你穿旗袍看起来好贵气喔!”
苗若兰先开口打招呼。 哼,是酸我老气吗?“哪里的话,若兰你穿这件看起来身材超好的耶!别人看到一定不知道你生过小孩了呢!”
吴宁波堆起笑容回应。
就是说我生完小孩很胖就对了,哼。“哎喔,大姐你爱说笑,我可是憋紧气缩着肚子才硬塞进这件旗袍的耶!”
想也知道。“若兰你才爱开玩笑,来,赶快下去吃饭了吧!”
两人皮笑肉不笑地虚与委蛇,相偕下楼。时近傍晚天色已暗,吴宁波忙了整天的厨活终于可以端菜上桌开动。
齐欢又劝酒吆喝干杯炒热气氛,苗若兰扮好人代吴宁波喝酒。吴宁波嘴里咬着鸡肉,其实全身正在忍耐着跳蛋的刺激。人会累,机器不会。跳蛋像是一百个过动儿在吴宁波的蜜|穴里面发泄无穷精力,蜜|穴里的Yin水被激得汹涌泌出,很快蜜|穴的空间就不够容纳,奔流挤着从贞操带的皮带边缘不断渗出。
抬头望见齐欢不怀好意的笑脸吐着烟,心里又急又气可是无法离座,全身开始沁着热汗,肌肤好像泡温泉那样赤烫。齐欢浅啜一口茶,伸手在裤子口袋里把跳蛋遥控的强度调到最大。桌子对面的吴宁波身体一震,眼神迷蒙表情更是恍惚,只是皱着眉对跳蛋的刺激做无谓的抵抗,那种明明快要不行却又假装镇定的模样让齐欢觉得非常好笑。
齐欢让身体紧贴桌子,抬起还完好的右脚笔直往前伸,脚趾摸索撩起吴宁波的裙子探进大腿夹合缝内。吴宁波大腿间突然有异物侵入,吓得并拢双腿,却将齐欢的脚顺势往内夹挤,齐欢脚板用力按下,恰好压在贞操带的裤档上面。
吴宁波的阴阜被猛然一压,连带挤得荫道肉壁抖动,跳蛋更被刺激地疯狂滚动,激震着将表面的凸起物到处乱刺。这刺激简直比Rou棒贯入还无所适从,而且在跳蛋最大的强度震荡下,吴宁波高潮猛然来袭,脑袋像是被棍棒敲击轰地一声一瞬间什么都变成空白了,张口媚叫一声。
齐欢悠哉地抽着烟,脚下却像鸭子划水般忙碌。齐欢将烟屁股往碗里戳熄,点了一支新的烟,继续吆喝着劝酒,于是苗若兰只好倒酒举杯。同时齐欢的脚趾却不断摩娑着吴宁波下体被浸湿的丝袜,趾缝一挤就会有黏液渗出。苗若兰没有发现吴宁波虽然两手抓着桌子,整个人却左右摇晃,醉态毕露。然而吴宁波不断与快感交击,怕在餐桌上逢第二次高潮,整个人绷紧肌肉。虽然想把齐欢的脚赶出,但是怕一松开腿意志力就会松懈溃散,只好夹紧他的脚任其狎玩凌辱。
吴宁波只觉得屁股下的旗袍布料都已经湿透,齐欢终于决定这时给她最后一击,伸手在口袋里按下另外一个遥控按钮。吴宁波肛门里的按摩棒忽然高速震动,最后一点意志力因为惊吓分心而完全溃散,意若癫狂地推开面前的碗盘趴在桌上,两脚却紧紧勾住椅脚,无法遏抑地摆荡着腰臀失神大声吟叫,想靠动作将双重快感宣泄出来,但是越摆动两边的震动就越激烈,简直就是两人夹住吴宁波前后疯狂抽插那样暴猛激|情。
苗若兰吃惊地望着吴宁波癫狂的举动和浪叫,却更吃惊吴宁波变成两个人。
齐欢抽出吴宁波腿夹的脚,搓揉着湿黏的脚趾,慢慢转向往苗若兰移去。苗若兰的旗袍裙摆较短仅覆盖到大腿,一坐下来若非并拢双腿就会春光外泄,不过用餐时下半身藏在桌下,也就不是那么注意这个细节了。
齐欢的右方就坐着苗若兰,举起右脚摸去正是方便,一往前探就碰到苗若兰的小腿骨,苗若兰还怔怔地看着许多吴宁波的叠影狂态而不自觉。脚趾顽皮地一路往上挪移,没有穿丝袜的腿部肌肤摸起来光滑而富肉感,畅通无阻寻路找进大腿夹缝,苗若兰才忽然觉得脚上有点冷腻的触感。
正要好奇地低头时,齐欢猛然往内踩下,脚底板满是内裤包覆的丰腴肉丘弹性,这感觉实在绝妙,齐欢还没吃药Rou棒就开始硬了起来。苗若兰突然被异物侵犯下体,即使反应已经开始迷眩迟缓,却还是本能地顺着异物的出力点抬头左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