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的猎物。
“说吧!怎么办?”北岛友里扶着自己的妹妹坐在沙发上。
“我,我不知道。”风间哪能解释清楚,只希望这场带点温存的噩梦早点醒来。
“两条路任你选,一是我们报官,二是嘛……”“我选第二条。”乖乖隆地咚,忽然风间觉得这两姐妹跟高圆圆林雅馨有些象,他沮丧地说:“第二条是什么?”“嘻嘻,第二条嘛,就是你要免除我们的学费?”北岛真希忽然破泣为笑。
明白了,被玩了。丫丫个呸的,怪不得这两姐妹都穿真丝睡衣,怪不得,举止如此暧昧,怪不得让自己摸她们那……唉,原来是想不花钱请老师啊,活该,谁让你自己这么色了呢。
“好吧!不过……”风间望着两姐妹。北岛友里说:“你还想提条件?”“那是当然!”风间想,自己还是再邪恶一点吧,当好人可不容易啊!如果免费教这两姐妹的话,不但在十万那儿无法交差,就连自己早上的好梦也没了,不划算啊。
“我的条件就是,你妹妹的学费可以免,你的不成,除非你也让我摸一下。”风间不得不表现得再无赖一点,没办法,还钱的滋味不好受啊,他只有祈求伟大的神能原谅他的过失。
“噢!”北岛友里望着风间那坚绝的表情,笑了笑说:“好,这是一百块,你拿去吧!”收了钱,风间以刘翔的速度奔到房门口。北岛姐妹相视一笑,齐刷刷地说:“风间老师!明天早点来噢!”“我知道啦。”“那祝你,那个什么泉来着,噢对了,含笑九泉。”咣—!一个趔趄没站稳,风间撞到了门上。他痛苦地摔门而去,脚下一滑,跟地面来了一个亲密地接触,差点“含笑九泉”了……
垂头丧气的风间回到自己的住处。刚打开门,就见保时捷睡眼惺忪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望着刚走门儿的风间,很明显,保时捷穿着睡衣,而且也是真丝的那种。
唉,这房间充满了诱惑呀。风间可不想再有什么想法,北岛姐妹那胜利的笑容对他来说简直就是欺辱,他可不想自己再次“失身”,遂,冲保时捷打了一个招呼,就要向厨房迈进。
“等一下!”保时捷叫住了风间。
“请问馨馨小姐有什么指示吗?”风间可搞不明白什么状况,还是谨慎点为好。
“上完课了,感觉怎么样?咦,你的额头上怎么青了?发生了什么事情?”保时捷发现了风间额头的青记,茫然地问。风间想,自己还是不要解释为妙,否则的话,今天丢的人可就大发了,唉。况且也不能说因为自己摸了人家……连工钱都要不回来。
不行,还是快点消失在她面前吧。万一问到钱的问题,自己怎么交代?
“没啥,早晨没睡醒,不小心撞到门上了!那个,我先为你们准备早餐,一会聊哈!”说着,风间快步闪到了厨房。
第三十四章 白日做梦
保时捷连连打着哈欠,抱着沙发上的坐垫,昏昏欲睡。
不大一会儿的工夫,风间已经准备好了早餐,高圆圆起了床,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职业套装,又从沙发上将自己的妹妹叫了起来,一起吃起了早餐。
“小风子,今天的课业怎么样?”高圆圆一边吃着面包,一边说着。
风间可最怕她问这样的问题,只好含糊其词地说:“挺好,挺好的。呵呵!”“噢!”保时捷放了餐具说:“间间,把今天的收入交上来吧!”“呃!那个,今天学校有事儿,我先走了……你们慢吃。”唉,害怕什么就来什么,还是快点逃离这个地方,否则的话,我风间的一天又要在苦难中渡过啊。想着,他已经快要冲出餐桌。
“坐下!”保时捷瞪大了双眼,目光锐利地望着风间。
风间没有办法,又重新坐了下来,从口袋里拿出一百大币递给了高圆圆,说:“这是今天的收入,今天我是服侍MASTER高的,所以这一百块钱给您。”高圆圆收了钱,也没想太多。倒是保时捷却说:“不是有二百嘛,怎么就一百,那一百呢?间间,你要知道,你还欠我老姐四千九百整,赶快还钱。”“这个!”风间厚着脸皮说:“两个小姐,'奇‘书‘网‘整。理。'提。供'我还是个学生,一方面手里总得留点零花钱吧!况且怎么说我算是个祖国的花朵,各方面都是需要绿叶的陪衬的,而钱钱无疑就是绿叶。”老天啊!跟这姐妹俩生活一段时间,自己怎么变得如此精明,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想着,他静静地望着两姐妹的脸色,MASTER高用完了餐,伸了一个懒腰说:“那一百块钱你留着吧,收拾一下房间,我去上班了。”“好好好,祝您有个美好的一天。”风间干笑两声,保时捷也没有多说,她回到自己的房间,换了件衣物,跟风间来了一个飞吻,然后也走出了家门。汗啊,冷汗啊,从风间的额头掉落下来。
总算逃过一劫,唉,明天咋办?不想啦,管他呢。我生在今日,管他明日如何?嘿嘿,经过了一番思想斗争,风间换了身衣服,拿起书包,走出房门。骑着自己的凯迪拉克冲向开往春天的地铁。
一路上风间都是打着哈欠渡过的。没办法,大早上四点多就起来了,对于一个啫睡的猪来说,那是多么的惨忍啊。风间眼里挤出两滴泪,站在地铁上昏昏欲睡,朦胧中,他忽然感觉前面的女生怎么那么眼熟。
张寒!是张寒。风间的双眼瞪个溜圆,眼见张寒回过头来,正冲着自己笑。风间那个幸福,难道是幸福的天使向俺吹来了一计温柔的小风,将张寒带到自己的面前。
哈哈,一定是的。该说点什么呢?早啊?太土,一点个性都没有。那,这不是我们美丽的班花张寒小姐嘛,见到您真是太荣幸了,请让我亲吻您那光滑的、充满温柔的小手。这个,有点太色了吧。
“HI,风间同学早啊!”张寒那甜美的声音,让风间心里暖暖的。
“早!”风间眯着双眼,露出一副花痴的模样。
“这么巧在这儿见到你!”张寒的笑容尤如一朵盛开的玫瑰花般,深深地开在风间的心中。风间一阵脸红,心跳加速,“是啊,好巧!张寒同学,我,我可以跟你交往吗?”糟糕,这不是向张寒表白吗?风间头有点晕,自己今天怎么如此勇猛?
“好啊!”张寒低下了头,脸上两朵红云爬了上来。
天呢!这是真的吗?张寒接受了自己,老天啊!我的春天来了,风间望着地铁中的人群,人群爆发出响亮的掌声,他们盯着自己跟张寒,给予鼓励的支持。还等什么?还等什么啊,风间你要勇敢。
想着,风间轻轻抓起张寒的小手,低下了腰。用嘴唇轻轻地吻了一下,“赞美你,我的天使。”“讨厌啦!”张寒投到风间的怀中,那样子娇柔百倍,让一个纯情的小男男心都快跳出来了。轰,咔嚓,地铁停了下来,风间只感觉晃晃悠悠,整个人的视线开始模糊起来。
“呀,你看看那小子,为什么抱着一个肥妹,啃人家的手呢。”“哈哈,看样子是一对情侣了。”“我觉得很般配……”车厢里的议论声在风间的脑海里闪过,他猛然间晃了晃头,双眼清晰起来,眼见在自己的怀里有一个女生。戴着一个大眼镜,扎着两上小辩子,一身肥嘟嘟的肉,身高一米五,鼻子下面可以清晰地看到有胡须……
啊!风间猛然间推开了这个极品,“你,你不是张寒?”“呦,弄得人家好疼呀!”肥妹满脸含羞,“人家答应跟你交往的嘛。”“呃!”风间强忍着要吐出来的冲动,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天呢,原来,原来刚才都是梦啊,见那肥妹正向自己抛着媚眼,风间嗷的一声,冲出了地铁。
“喂,你等等,你等等!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肥妹趴在地铁车门上大喊大叫。
风间用手擦了擦自己的口水,悲哀啊!刚才,刚才是不是吻了那个……啊!越想风间越觉得恶心,差一点吐了出来,他站在那儿愣愣发呆,没办法只好等下一趟地铁了。看来,又迟到了。唉,如果这个肥妹是张寒多好。
“黑格尔无疑是一个伟大的哲学家,他对哲学做了七种比喻……”课堂上哲学老师正在夸夸其谈。风间终于赶到了学校,可是课已经开始了,他轻轻地推开门,顶着众同学咄咄的目光,想要悄无声息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这位同学,请你谈一谈黑格尔对哲学做的七种比喻的第七种是什么?”哲学老师无疑发现了风间,他正了正自己的眼镜,盯着猫着腰,低着头,如同小偷儿一般的风间问着。
唉,这一劫是逃不掉了。风间站直了身板,很礼貌地向老师施了一礼说:“对不起,老师!我没有听清您的问题。”
第三十五章 风云人物
哲学老师又重复了一遍,整个班级里所有的目光都盯在风间一个人的身上。风间冷汗顺着额头滑落下来,他咳嗽了两声,缓缓地说:“黑格尔做的第七种比喻是:‘动物听音乐’。对大多数哲学门外汉而言,要颖悟哲学的魅力,无异于动物听音乐。一个概念的世界,其间思维奏出无声的乐曲,谁拥有机敏的耳朵能听出那美妙的旋律呢?当思想轻微的足音悄然踏至,谁会在胸中升起无限的喜悦呢?”沉默,整个班级一阵沉默。风间站在那儿感觉呼吸有点急促,不过,他非常自信自己回答的很是完美!为什么?乖乖,你以为每天上网都是浏览黄|色网页啊!黑格尔的这七种比喻,风间早就在网上看过。
啪啪啪。哲学老师率先鼓起了掌,紧接着教室里传来了雷鸣般的掌声。风间微笑地缓缓走到自己的坐位上,向同学们热情地招手,像个领导人般。
“这位同学,那请你阐述一下,通过学习黑格尔的哲学,你对爱情是如何的看法。”暴汗……风间整个都呆住了。全班都在窃窃私语。风间同学用极其温柔的声音说:“老师,我还年幼,我还不懂爱情。”哗!班级沸腾了。哲学老师又正了正眼镜说:“那么,请根据你所看到,所听到的,现场颖悟一把吧。”妈的,这老师是不是想玩死我啊!丫丫个呸的,我不就迟到了那么一点点嘛。至于嘛。风间心里充满了愤怒,没办法,谁叫人家是老师,而自己是学生呢,唉。今天真是霉运当头啊。
死就死吧,又不是没死过。想着风间沉声说:“我把爱情比喻成一根骨头跟一只狗的故事。”“噢,这个倒是满新鲜的比喻。”哲学老师站在讲台上,缓缓地说:“继续!”风间皱着眉说:“女人好比一根骨头,而男人就像一只狗。当一根骨头出现在一群狗的面前时,那群狗会拼命地争夺这根骨头。同样,当一只狗站在一堆骨头面前,那这只狗会选择这堆骨头里的精品去吃。好骨头细蜜多汁……”刚说到这儿,风间感觉整个班级的气氛不对。他瞄了一眼整个班级,见所有男生的目光都充满了仇恨,所有女生的目光都带着杀气。郑义那小子冲着自己挤眉弄眼,张寒倒是晓有兴趣地听着。
“这位同学请你继续……”“呃,是是!好骨头细蜜多汁,好狗嘛,温柔专一,只会选择一个骨头,能填饱肚子就成。男人跟女人间的爱情嘛,就像狗对骨头的倦恋一样,双方都需要。”唉,此时的郑义在想,爆发了,快要爆发了。风间啊风间,你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你死定了,很抱歉,做兄弟的只能为你祈祷了,明年今天的这个时候,我会到你的坟前,烧两张纸的,安息吧。
“噢,这位同学,请问你从哪儿悟到的这种哲理。”“一首歌!”风间扯着喊子唱道:“我是你的小小狗,你是我骨头。轻轻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