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只能加大他对冬冬的暴虐。
“哭什么?”小牛喝道,“妒忌是吧?奸玩了她,老子有力气的话自然来玩你!”俞梅卿哭声顿止,眼神撞到小牛恶狠狠的脸,马上低垂下头,继续发着抖。
“呜呜呜……”伍咏冬口不能言,用力摇晃着脑袋,露出狠恶的表情似要咬向小牛。小牛冷冷一笑,对这个娘们他已经完全得势,对付她最好的办法,就是狠狠地操她!挥手扫了伍咏冬一个耳光,将她双腿都压到她的肩膀上,令她的屁股上翘,自己双手抓着她两只脚踝,撑着地面,身体下俯,下身快速地挺动,Rou棒呼呼连声,在伍咏冬的肉洞猛烈地抽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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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咏冬漂亮的脸涨成了血红色,双足向上弓起,足掌剧烈地抽搐着。她的头向后仰着,那本来小巧可爱的脖颈,已经青筋横冒,向外凸起,整个通红的脖子彷彿粗了一半,从喉中吐出痛苦的呻吟声。“插死你!老子操死你!”小牛目露凶光,表情狰狞地低吼着。他的喘气声愈来愈急促,他的插抽也愈来愈急促,伍咏冬的身体在阵阵的抽搐下几乎抽筋,可是痛苦的强Jian却没有结束。
“呜……饶了她吧……”俞梅卿终于出声了。看到姐姐唯一的骨肉极端痛苦的样子,她的心又酸又痛,忍不住壮着胆子,轻轻地说话。“你找死?给我闭嘴!”小牛大吼一声。
俞梅卿倒是闭嘴了,可是小牛一鼓气一泄,炮弹般的Jing液猛喷而出。伍咏冬手足上的抽搐静止了,可她被压在下面的身体,却是一顿一顿,抖了几下之后,像死鱼一样瘫在地上,再也动弹不得。“贱货!”小牛身体上发泄完毕,可心头的愤恨却远未。站起身来,瞪了俞梅卿一眼,回头又瞪了伍咏冬一眼,抬起一只臭脚,髒兮兮的脚掌踩在伍咏冬胸前隆起的Ru房上,搓了一搓。想想还不解恨,抬腿对准她那开始流出自己Jing液的阴沪,狠狠的又是一脚!
“喔!”伍咏冬一对美丽的大眼睛几欲凸出,被蹂躏后的身体又是一抖,双腿颤动几下,屁股向上顶一顶,喘着大气又是瘫软在地。“妈的!你找死?”小牛表情凶狠地走到俞梅卿面前,已经吓得直发抖的俞梅卿害怕地低下头去。
“求情是吧?顾着你自己吧!”小牛一把抓起她的头发,用力一甩。俞梅卿大声惊叫,无奈身体被紧紧捆住,当下连人带椅一同摔到地上,头“咚”的一声撞到地面,顿时金星乱冒。小牛冷冷走上去,又是揪住他的头发,一手扶着自己已经软下来的棒棒,对准她的脸拍打,口里骂道:“贱货!你也不想想你是谁!”棒棒沾满Jing液和伍咏冬鲜血,点点喷到俞梅卿的脸上。可怜的女人此刻哪敢作声,只是哀叫连连。
“作贱!”小牛犹是忿忿未平,站起身来,看了一看,抬起腿来,对准俞梅卿大大敞开着的阴沪,也是重重地一踢。“啊……饶命……”俞梅卿一声惨叫,依然捆在椅子上的身体乱扭。她的阴沪还被塞入伍咏冬的手机,给这么用力的一踢,手机猛擦着肉腔里柔软的肉壁,被推入了荫道的最深处。
替罪羔羊(08)
伍咏冬一腿跪地,一腿吊起九十度角,一双赤裸的美腿上缠上了几圈绳子,分开的双腿间一览无遗,伤痕纍纍的荫部白朦朦一片,还带着几点血丝,被小牛强Jian后留下的“纪念”仍然未干。
她的皮衣已经被脱下,被撕烂的T恤变成了一堆破布条仍然挂在身上,她上身被从屋顶垂下的绳子捆紧,双手绑在身后,一对Ru房被上下两圈绳子勒得向外突出,狼狈地贴着柱子吊在那儿。伍咏冬的头低垂着,被殴打和强Jian之后,几小时前那付凶横的模样已经消失无踪了,乖乖地在那儿低低喘气。一腿吊高露出阴沪这种羞耻的姿势,对于一个刚刚还是Chu女的女警察来说,无异于莫大的耻辱,可是现在的伍咏冬已经顾不上这些了,她全身疼痛不止,尤其是荫部的扯疼仍然十分剧烈,不时牵扯着她美丽的脸蛋突然一个抽搐。
小牛趴在桌上养神,手拿着一个麵包啃着。刚才打架之后的遍地狼藉,他也没精力去收拾了。这个地方还能不能住下去,他的心里暗暗发愁。大门“吱”的一声响了,小牛猛的跳了起来。看清是阿驴,舒出一口气,问道:“怎么样?”
“怎么样!”阿驴拄着拐杖,一拐一拐地快步走来,面色铁青。他从小牛身边走过,直奔伍咏冬。伍咏冬微微抬起头来,还没看清面前的人,已经“啪”的一声重重地挨了一记耳光。
“火气真大……”小牛翘起腿笑道。阿驴的火气确实很大,一记耳光打完,连拐杖也丢了,一手抓着伍咏冬的头发,一手照着她的脸,“辟辟啪啪”连扫数下,末了还不解气,飞起一脚,重重踢在伍咏冬大大敞开着的荫部上。
伍咏冬还没等来得及明白怎么一回事,已经被打得晕头转向,尤其是最后那一脚,令她的身体猛的一抖,嘤唇张开,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连舌头都吐了出来。那部位受到连二接三的踢打,疼得面容扭曲。“踢烂你的臭逼!你妈的!”阿驴余恨未消,抬腿又要踢。
“好啦好啦!”小牛一把拉住了他,“踢归踢,可别踢烂了,烂了我还怎么玩?你火气这么大干什么?”阿驴的火气当然大。刚才给伍咏冬几下重创,别的地方倒也罢了,就是重重踢在他胯下的那一脚,踢爆了他的卵蛋。换句话说,让他做了太监。
小牛一听知原委,“噗嗤”一声笑,几乎便将在嘴里已经嚼碎的麵包喷将出来,笑道:“你还真倒霉喔!”阿驴怒道:“很好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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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牛忍着笑,道:“你那话儿不是真不行了吧?”这话显然触痛了阿驴的心。他脸上抽搐了一下,面容扭曲,向着伍咏冬狠狠一瞪。看到他那恶狠狠的狰狞面容,伍咏冬心中不由一寒,低着头,身子不由缩了一缩。
小牛也生怕阿驴发起疯来,真要了伍咏冬的命。推着阿驴说道:“你也很累了,先去睡觉吧!这娘们有的是时间炮制她!”阿驴哼的一声,自己身上确实是酸痛难忍,举手投足不甚灵光,十分虚弱,何况今天确实耗损了很多的气力,早就疲惫不堪。当下伸掌在伍咏冬头顶打了一下,一拐一拐地走入房去。
可累是累,阿驴却又如何睡得着?在床上翻来覆去了两个小时,身体一动便牵动伤处,剧痛难忍,尤其是下阴处,轻轻一扯便即疼得直颤,本有的几分睡意迅即消失得无影无踪。一想到自己尚且年少,下面的小宝贝竟就这样断送在那娘们的脚下,越想越是伤心,越想越是恼火,再也无法睡下去了。于是爬起身来,看了身边的小牛一眼,转身下床。小牛却也睡不着,问道:“干嘛去?”
“睡不着!”阿驴没好气地说,不理小牛,迳直走向伍咏冬。伍咏冬低垂着头,仍然被捆成那个样子吊在那儿。跪在地上的膝盖几乎被磨破皮了,仍然无力地擦着粗糙的地面。
阿驴冷冷地看着她。灯光之下,那对已经被打捏着又青又紫的Ru房,又被绳子勒得鼓鼓地突出,看上去似乎比平时大了一号,低垂下来的一头秀发垂到Ru房的前面,两团奶球若隐若现,显得更是性感非常。她的下体渗出点点血丝,被强Jian和踢击之后一片狼籍,一腿被吊起使她的下体清晰地敞露在空气之中,女人的羞处一鉴无遗。阿驴丹田间骤然一阵暖气上升,但随即,有点蠢动的荫部剧烈地扯疼,严重受伤的地方再也经不起任何一点点的折腾。一念至此,恶向胆边生,阿驴的面容变得扭曲,阴阴地走了近前,小牛倚在门边静静地看着他,阿驴也不知觉。
听到阿驴脚步接近,昏睡中的伍咏冬倏然惊醒,猛的抬起头来,看到阿驴阴森森的脸,颤声道:“你……你要干什么……”阿驴并不打话,在伍咏冬的面前蹲下,冷冷地打量着她一丝不挂的身体。
在耻辱和恐慌中折磨了大半夜的伍咏冬,察觉了他眼光中调侃的味道,彷彿在一只待宰的羔羊身上寻找下刀的地方一样。伍咏冬不由一阵心虚,颤声道:“你要干什么?我……我不怕你的,我是警察……”“去你妈的警察!”阿驴一巴掌扫在她的头上,“我倒要看看警察的骨头是不是比较硬?”从地上拾起伍咏冬掉下的警棍,敲了敲另一只手的掌心,嘴角阴阴一笑。
“你要干什么?”伍咏冬身子不由缩一缩。“你他妈的,不要只会说这种弱智的对白!”阿驴持着警棍在她身上轻轻一敲,棍端从她的脸上向下慢慢拖过,顺着她的胸前、小腹、下阴直至大腿,冰凉的感觉掠过,伍咏冬不禁轻轻颤抖。
“你…你放了我,最多我什么都装做没看到,这件事就算完了,怎么样?”伍咏冬仍在做着白日梦,这小子被她揍得要命,要是真要报起仇来,她一想心中就发抖。
阿驴的脸上竟露出一线笑容,可在伍咏冬的眼里,却显得是那么的阴险。他一手用警棍撩拨着伍咏冬,一手伸到她的脸上,轻轻地抚摸着。他的用力是那么的轻柔,彷彿正在爱惜心爱的女孩一样。他轻轻地摸着,他的目光显得深邃而高深,他的动作是无比的温柔,他摸着她的脸,接着摸向她的脖子,摸向她的Ru房。
他轻轻地揉着,温柔得不可理喻,温柔得令伍咏冬汗毛直竖。伍咏冬尖叫一声,她发现自己再也忍受不了这种诡异的“疼爱”,她突然叫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阿驴嘴角微微一翘,他的手从伍咏冬的Ru房上继续向下摸,摸到那布满污迹的阴阜上,轻轻拨弄着她的荫毛。同时,摩擦着她大腿的警棍顺着光滑的大腿内侧向上移动,来到灾难深重的荫部,轻轻触碰着她的阴核。“呀!”伍咏冬身体一抖,就像给电触到一样。那儿,被小牛和阿驴分别踢了几脚,已经受伤而变得青肿。面对好像高深莫测的阿驴,她心中忐忑不安,她不知道他下一步想干什么,她颤声道:“住手……你……你……请你住手……”
阿驴仍然没有作声,他只是肆意地调戏着无法反抗的女警察。他的手轻轻摸着她的荫唇,用手指试探着捅入她的小肉洞,面无表情地挖弄着。突然,手指伸了出来,抓着她几根荫毛,猛的用力一揪。“啊!”伍咏冬疼得屁股直扭。自己的身体尽在他的掌握之中,接下来要面临什么样的命运,她无法想像。阿驴越是显得沉静,伍咏冬却越是惊怕,恐惧的感觉从心底间慢慢蔓延而开,瞬间便佔据了她的身体。
伍咏冬的身体颤抖着,她扭得身体,下意识地想避开阿驴的触摸,虽然她明知那根本办不到。阿驴的手又在玩弄她的阴沪,那是一种很绝望的感觉。而当他持着警棍,顶到自己的胯下,一边还用手指分开着自己的荫道的时候,伍咏冬终于无法抑制自己的骇怕。她深知这根警棍有多重、有多粗,她还记得当自己第一次拿着这根傢伙时,几乎握不稳。当她看到阿驴用口水涂满警棍的前端,当警棍的前端已经抵到她的阴沪上,恐怖的女警察高声叫着:“不要……”
但没有人理她。粗大的警棍顶开她刚刚破瓜的阴沪,鲁莽地向里捅去。整个阴沪彷彿就被撕裂了,剧痛中的女警察迸发出痛苦的惨叫声,她美丽的胴体像一条蛇那样扭着,她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