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灵机一动,如果白痴真的已经有了领悟力,他能够感觉到我的思想吗?他要是知道我会毁了这具躯体,他也许就不敢轻举妄动。不管他躲在什么地方,也许我该每天告诉他,我会毁了这具躯体。
于是我立刻实行我的计划,马上对不知在何处的白痴说道,“白痴,白痴,你听好,如果你敢胡说八道,我就杀了你,我要跳到火海里,我要烧死你!”
我反复地说了好几遍,也不知道白痴听见没有,也不知道白痴现在的智力到底处于什么水平,我想,他应该还是处于很低级的状态,我这样威胁他,也许自己都快成白痴了。但这样的话,我还是决心每天临睡前说上几遍。
另外,我想,白痴的主要愿望其实是吃奶,这大概是他从小到大养成的唯一顽固不化的习惯,假如能够满足他这一愿望,也许他就会闭嘴吧?可我现在正在进行的快乐之旅,我和萌姐的合体之欢,只有我能体会到?白痴就无法体会吗?应该会,但到底会有多少影响,那完全是个未知数,还是走一步看一步。
我又想起菀姐来,要是菀姐能给我,那白痴一定会乐翻天,当然,我心想,我更会乐翻天。以前我把菁姐作为萌姐的候补,此刻我却情不自禁地把菀姐作为候补。萌姐肯做,她既然这么爱白痴,为什么不肯做呢?只要有机会让菀姐的观念向萌姐靠拢。这实在是个无比美妙的前景啊。
我觉得,这也是让我和白痴和谐的最好途径。我知道,婉姐的奶,白痴一定没有少吃,这才是他格外依恋菀姐的主要原因,和我对菀姐美貌的垂涎完全不是一回事。那么,琳姑和玥姑可能也是如此,如果早上的话,白痴是对玥姑说的,也许玥姑就会认出,他才是真正的万人厌,我的心不免又哆嗦一下。
我就这么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胡思乱想,直到萌姐推门进来,我一跃而起,高兴地说,“萌姐,你回来了?等得我好苦。”
“又想美事?休想!”萌姐的态度很坚决,我知道没戏。就逗她说,“萌姐,我说想美事了吗?不会是你想吧?我可不像你这么小气,尽管说。”
萌姐揪住我的耳朵,说,“你给我老老实实起来,她们已经到了。”
我一看时间,刚过三点,今天来得早啊。
当我走近客厅的时候,我的心噗嗵噗嗵地猛跳起来,萌姐竟然听见了我的心跳。她停住脚步,诧异地说,“你会这么紧张?”
我苦笑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会突然猛跳起来,我自己也奇怪。”
我的语调是平静的,萌姐看看我的脸色也没有什么异常,但我的心却依然扑通扑通在跳。当然,想到马上要见到我相思了几十年的初恋情人,我的心没法保持平静。萌姐让我进到旁边的一间小屋,让我在沙发上坐一会,我搂住萌姐,去吻她的嘴。萌姐说,“这时候了,还不老实?”
我说,“我只要亲亲萌姐,心就会平静下来。”我吸着萌姐的香舌,内心对万瑶的思念逐渐淡去,心跳也就逐渐平静。萌姐说,“真灵?你可真怪!”
我和萌姐走进客厅,我第一眼就看到了万瑶,是真怪,刚才的激动荡然无存,内心平静如清晨的湖面。
我想,我们所依恋的往事,往往是因为它的不可追溯性,犹如我们来到我们度过童年的地区,那里已经高楼林立,我们却总在那里缅怀那拆除了的窝棚,但如果真的窝棚重新出现,我们绝对不会愿意再搬进去吧。
我心心念念想着的,是一个清纯苗条略带忧伤的瑶儿,而现在在我眼前的,却是个浑身珠光宝气,已经有点发福,俗世的阅历已经完全抹去了清纯,一看就知道是个厉害角色的中年女人,但她禀赋的万家女人特有的美貌,让我一眼就辨认出她就是当年的瑶儿。
在她边上坐着的,是一个鹰隼般的老女人,眼光尖利,双颊凹陷,显得鼻子更为前突。她肯定就是瑶儿的母亲,老实说,在见到她以前,我心里是同情她的,毕竟她先受了爷爷的欺骗,后被爷爷抛弃,属于不幸的女人一类,对这一类女人,尤其是对这一类美貌女人,我一向是无比同情。可现在看到她,我心里却无论如何同情不起来,也许她的相貌,缺少万家女人特有的柔美,但主要的,我知道,是因为我此时此刻,隐隐约约产生一种预感,当年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瑶儿的突然失踪,肯定和她有关。
鼎蕤也在,奶奶笑着介绍她们,我走进她们,恭敬地叫奶奶和瑶姑,可我感觉到当我接近老女人的时候,她有个轻微地后躲动作,我心里不禁暗暗好笑,难道你还怕我非礼你不成?
大家坐定,瑶姑又道歉说,鼎蕤的父亲临时有急事,来不了;又说,他其实非常想见见我。我也客气地应答。寒暄几句后,大家沉默下来,我在想,该不该直接切入主题呢?该如何切入主题呢?我望一望奶奶,希望她能做点什么,但我看见她笑吟吟地悠闲自如地靠在沙发上,我明白,奶奶把自己当作旁观者,不想说话。
我正在想着该如何切入,没想到瑶姑直截了当地说,“去年我经营不善,判断失误,导致利润几乎为零,给万家造成很大损失,内心有愧,听说你爷爷已把处分权下放给你,今天特意来领罚。”
她不叫爸,而叫你爷爷,难道她从来都是这样的?如果真是如此,那她妈妈的怨恨已经极深,爷爷想用钱来弥补,恐怕一开始就想错了。
我说,“其实爷爷也没想处分,所以把处分权给我,因为爷爷知道我肯定无能为力。所谓处分,装装样子罢了。”
“那你具体要怎样处分我呢?”瑶姑盯着这个问题不放。
“我也不知道,我不想让别人笑话,所以暂时不处分,以后再说。希望瑶姑能够重振雄风,挣回那笔钱来,也就不需要处分了。”我想来想去,拖着最好,如果能够找到他们家的某个致命弱点,到时下手,就会有胜无败,现在是有败无胜。情报的事情倒要抓紧。
“你这是什么意思?”老女人插话了,她的语音和她的鼻子一样尖利,“不痛不痒,有意弄把剑在别人头上悬着,该杀该剐来个痛快的!”
“奶奶,你言重了,哪来的什么剑?瑶姑不是说了?判断失误,经营不善,这是生意场上常见的事情,更谈不上杀呀剐的。”
“既然是正常,那为什么老头子还说要处分?”老女人不依不饶责问我。
到目前为止我一直在退,因为我知道,目前我对他们无能为力,所以我记着奶奶说的话,“两军对垒,过程不重要,结果重要。”可她们如此逼问,我想我不能再退,必须给与回击。“我说的是常见,不是正常,好比贪污一样,常见,但绝不正常。”
老女人和瑶姑的脸色都一沉,她们虽然都听说过,我现在很厉害,但心底里还是轻视我的,毕竟我三个月前还是个不会说话的白痴啊。瑶姑父根本不出面,也许就这么想。
“那还是要处分喽?那你就干干脆脆把处分说出来。”老女人恶声恶气地说。
“问题的关键在于你们承认不承认,鼎盛公司的资产实际上主要属于万家。”
哼!老女人从鼻子里重重哼了一声,“可在法律上,它属于我家。”
“是啊,所以,你们完全不必担心处分的问题,爷爷和我没有权利和资格处分你们。”
于是,谈话进入僵局,静默了一会。老女人又用尖利的声音说,“那你干吗约我们来这儿?”
“雯姐,你搞错了,”奶奶插嘴道,“是我多事,约你们见面的。有话总得当面说清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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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女人不出声,我感到她对奶奶有些忌讳。我心里很讨厌这个老女人了,转而对瑶姑说,“瑶姑,我也很想见见你们,我本想到你们家去拜访,又怕被你们赶出来。我知道,爷爷以前对不起你们,爷爷一直很内疚,我觉得为鼎蕤着想,大家和睦相处还是最好。”我把鼎蕤拿出来,因为我确信,鼎蕤表面潇洒,实际是个老实人,或者说,从生意的角度说,是个窝囊人,这点,或许她们也清楚,这也是她们的软肋,他们大概都在担心,未来鼎蕤能够撑起这个家吗?如果不能,那么得罪了我,对鼎蕤的未来,就大大不利了。
另外,我也确实想去她家,原因是想解开当年留下的心结,搞清为什么她会突然失踪,以及她是不是曾像我一样思念过。
瑶姑和老女人默不作声,我知道,我的话多少切中了她们的心病。瑶姑询问地望向老女人,在她们家里,瑶姑肯定不当家,是老女人还是石姑父当家,恐怕要见到面才能知道。老女人略略点头,瑶姑说,“好啊,欢迎哪天去我家玩。”
接下来,全是些随意地聊天,直到吃完饭,各自分手,再也没有提到那事。24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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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前奶奶夸我应对很好,萌姐告别时也主动亲我,颇有点奖赏的味道,我心里得意得不行,回到家八点多,想玥姑一定会着急知道事情的结果,其实心里也想让玥姑知道我办的不错,还想问问菀姐的事,很想及早确认一下,菀姐为什么会对我比对亲弟弟还好。因为私下里我不免在想,假如菀姐真的对我比亲弟弟还好,那我就有更多的机会可以放肆。菀姐的美色实在令我垂涎欲滴,即使白痴对她更多的是弟弟情谊,我可完全出于男人的好色,只是我不愿显得下流,希望有更好的机会。
玥姑独自一人在看电视,我一走进去,她就恭喜我,“得胜归来啦?”
我谦虚地说,“哪有得胜,只是没有惨败。”
玥姑笑着说,“还挺谦虚,你人没到,电话已经到了,奶奶说你做得恰到好处。真没想到,你竟然这么能干,琳姑还一直担心你呢。”
“玥姑,你不担心吗?”
“我不担心,不管痴儿怎么做,你反正总是玥姑的痴儿罢了。”
“那我做得好,玥姑你是否应该奖励痴儿?”
“痴儿要什么奖励?”
“我要吃奶。”这四个字可千真万确是我在说,我一直知道和玥姑没有希望,又很珍惜玥姑对我的感情,所以不想轻薄玥故。但早上白痴的行为让我改了主意,既可以抚慰白痴,又可以欣赏美人|乳,何乐不为!玥姑早就习惯于白痴的吃奶,突然停止,或许她还不习惯呢。
玥姑有点惊讶,但随即笑道,“你有萌姐的Ru房可吃可玩,还来缠我干吗?”
我知道我多少有借白痴放纵我自己的意思,我说,“我还是想吃玥姑的奶,不管玥姑说我玩奶也好,吃奶也好,痴儿就是想吃玥姑的奶。”我知道,这又是我装傻的策略。
“艾艾和馨馨就在里面,随时会出来,你还敢吃吗?”玥姑带点嘲笑地说。我犹豫了一下,但内心突然有一种近于自暴自弃的感觉,觉得馨馨这样的清纯小美人,离我很遥远了,我就伸手去解玥姑的衣服,玥姑为我的大胆而惊讶,但也没有拒绝,我含着玥姑的Ru房,抚摸着,但我并没有完全放纵自己,而是体会着吃奶和玩奶的区别,让自己尽可能像一个贪恋母亲Ru房的孩儿。
我不久就放开了玥姑的Ru房,问玥姑,“今天我算是吃奶还是玩奶?”
玥姑犹豫了一下,不直接回答我,说,“你毕竟是我的痴儿啊。”
我心里得意,虽然我很想放纵地玩弄玥姑的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