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应该让袁绍和刘备打起来,这坐收渔利的怎么也该得是我们大秦啊!”“那以奉孝而观,当如何?”曹操看着郭嘉问道。
“陛下,我想公达应该有对策了。”郭嘉却是把曹操的提问绕到了荀攸身上。“公达。你怎么讲?”“陛下,如今有两策可用。”荀攸自信地道,这个谋主又恢复了本色,门下省繁重地工作并没有让他失去一个谋士的决策力,“第一策是我们将消息透露给袁绍,让袁绍先行攻打益州,和刘备厮杀。”“益州乃天险之地,易守难攻,袁绍想要攻破刘备,并不是件轻易的事情。而且刘备乃是袁绍内部之疾患。他必定会先除刘备而放弃与我大秦之战。”
“那第二策呢?”曹操不置可否地道。“第二策则是让刘备取了汉中,我们再与袁绍停手。让袁绍回去收拾乱局。”荀右答道。“此策何解?”“得益州者,若无汉中也终是困守蜀中,不能出击中原,刘备必不能守得长久。”荀攸自答道,“而刘备得了汉中,则可以固守益州,窥视中原,袁绍必然要与他一决生死,我大秦日后的阻力也会变小不少。”
“奉孝,你觉得如何?”曹操仍旧问向了郭嘉。“陛下,公达二策,皆可称善,不过最佳的还是第二策,刘备占据汉中以后,袁绍的司隶雍州将永无宁日,刘备在汉中可以随时威胁到长安等重镇,袁绍的军力恐怕要多半落在汉中去,这仗恐怕得打上一阵子,公达定是觉得战火会祸及百姓,才献了二策的。”郭嘉说出了自己地看法。
“奉孝,刘备如今的名声如何?”曹操没有说什么,而是又问道。“刘备素有仁义之称,这也是当初袁绍称帝后没有动他的缘故,陛下!”郭嘉答道。“那么如果战火波及雍州,关中,百姓逃荒,多半会向谁?”“应当是刘备多点吧!”郭嘉和荀攸都楞住了,他们不明白皇帝突然问这个是什么意思?
“你们对关中司隶的土地如何看?”就在两人还未想出个端详来,曹操的问题又让他们楞住了。“中原人口甚众,与我大秦相当,这土地多有拥挤。”荀攸答道,中原诸地加起来怕都没有檀州一处地方大,但是人口统共却有近两千万之多,中原又多世家,这土地的确不够。“那么荆州,你们如何看?”曹操依旧没有做出解答,仍旧只是问道。
“陛下,荆州北据汉沔,利尽南海,东连吴会,西通巴蜀,乃是兵家必争之地。”郭嘉回道,不过他不明白怎么又扯到荆州上去了,于是他又问了一句道,“陛下,荆州不是在孙坚手上,这和汉中有关系吗?”不过曹操依旧没有回答,仍是问他们道,“荆州有几郡?”“荆州八郡乃南阳,章陵。南郡,江夏,武陵、长沙、零陵、桂阳此八郡。”“荆州土地如何?”“荆州八郡沃野万里,极其适宜耕种。”比郭嘉更熟悉一点政事地荀攸答道。
“那么如今荆州人口分布如何?”曹操还是问。“荆州虽有人丁五百万,但大多在南郡,江夏等地,如武陵、长沙、零陵、桂阳等荆南之地。人烟稀少。”专责情报之职地郭嘉道。“关中土地诚然肥沃,然历代以来。也是开垦最为严重之地,依照史书所载,原本关中一带多林木,黄河水流清澈见底,从未有过水患,但是这百年以来,黄河水患渐多。若是长久下去,日后必然为祸天下。”曹操展开了地图,指向了荆州,“荆南沃野万里,土地大都未经开发,正适宜大规模的开荒,若是能够将关中之民引如其中,以我大秦精农之术。不出二十年,当为天下之粮仓,而且关中亦可多种林木,以复旧貌。”
“先秦之时,战马出自关中,关中马烈。六国莫能望其顶,而我大秦以骑立国,这马政也是国策,既然关中古时是养马之地,朕自然也要他恢复原样。”曹操解说道,其实他考虑的最深一点就是,现在的黄河还不像后世那般水患频发,但是如果不对关中耕种加以控制,那么这条哺育了中华文明的母亲河就会变成后世那般,而这些是曹操不愿意看到的。
荀攸和郭嘉顺着曹操所指。看着地图。慢慢地两人猜到了曹操的用意,而这时曹操也开始讲起了他地所思。“关中之民甚众,当迁以大部至荆南耕种,这将是日后天下一统后,我大秦要做的头等之事,如今既然有机会能少些周折,朕又岂能放过。”曹操地意图,郭嘉和荀攸完全明白了,荆南西通巴蜀,和益州较为接近,从那里迁移百姓要近得多了,而且让刘备占据汉中与袁绍混战,以现在中原之储粮,必然不支,届时百姓无有生路之下,定然西奔汉中益州,日后只要大秦以雷霆之势扫灭中原,平定汉中益州,那么就可以乘势将这些外逃地百姓全部前夕至荆南,而不是将他们遣送回中原,要知道中原不比大秦现在所管辖之地,民风开放,并不介意迁徙,那里的百姓多半恋旧土,日后安定下来再要他们迁去荆南,定然麻烦,如果可以利用这汉中之战,来达到移民地目的也的确是能省不少事,想通以后。两人对于曹操的大局观有了更深程度地认识,皇帝陛下的眼光还真不是一般地长远啊!其实曹操是因为后世黄河肆虐才想到了移民,然后推算到了如此的地步,不然的话,他也是想不到那么远的。“所以,朕要让袁绍和刘备相争,让关中之民流出一部分去往汉中和益州。”曹操最后道。
“陛下,若如此的话,少不得我们也要示敌以弱,不然的话我大秦一家独大,袁绍与刘备或许会和谈也说不定。”郭嘉立刻想到了这个战略实施上的漏洞。“不错对袁绍来讲,我大秦地压力若是太大,而刘备只要不出击中原,他或许会隐忍下来。”荀攸也是点头道。“所以朕要全力营造出一个假象,就是大秦的兵力被分散了,无暇抽身东顾。”曹操然后看向了地图。“陛下说得是,北方的丁零,扶余和檀州的乌桓残部反了啊!”荀攸看着地图笑了起来。“那么,这个岛上也反了吧,辽东军抽不出人手了。”郭嘉也是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恩,或许我们大秦又打到了西域,和楼兰,龟兹等国也打了个热闹啊!”曹操自己也大笑了起来,这一年里面,连接大秦和西羌的路已经修建好了,去西域到不算是开玩笑。
为了达成对大秦发动战争的突然性,袁绍地增兵整整用了半年时间,才将十万人马送到了与大秦接壤的边境上,而现在他潜伏在大秦的探子也传回了对他有利的消息,大秦北面的丁零又反叛了,而且他们去年收服的那个岛国似乎也闹腾了起来,大秦的辽东军团和檀州军团被牵制住了,而曹操手上最精锐的中央军则在不久前被派去了西域作战,现在大秦除了徐州和并州军以外,就只有冀州边境上曹仁和张颌统率的那支不过两万人地军团而已。
“陛下。这绝对是我们出兵地最好时机,秦国地重兵集团只有徐州那十万人的步兵,至于并州地骑兵,有董卓在那里牵制,曹逆是无法调到中原来的。”审配缓缓道,皇帝的书房内,现在只有他们几个核心地重臣在。为了这次突袭,他们可是花了不少的功夫。“陛下。这似乎太巧合了,如今秦国地局势实在是太有利于我们了,微臣觉得不妥。”沮授说出了自己的担忧。“曹逆好大喜功,逆秦开朝不过三年,就已经灭国者四,屠戮无数,如今那些蛮夷不服。起来造反,有何不妥。”郭图在一旁和沮授对上了。“元皓,你怎么看?”袁绍看向了田丰。“陛下,微臣觉得难以判断,自从去年秦国将南匈奴覆灭以后,一直就在修筑道路,以连接并州和西域,而按照曹逆的脾性来看。对外征伐一直是大秦的国策,按照我们的探子回报,秦国的中央兵团的确是向西出击,人数不下十万,这应当是千真万确地。”田丰冷静地分析着,然后停顿了一下。“不过秦国的细作极为厉害,难保我们的增兵计划不会以被秦国所知,故意做出这副态势来来yin*我们出击。”田丰也表示了自己的担忧。“这不可能,知道此次全部增兵的只有我们与陛下,田丰你的意思是我们中有人被秦国收买了?”许攸在一旁冷声道。“够了,朕要你们来是互相猜疑得吗?”终于,袁绍开口了,他一说话,所有的人都闭住了嘴巴。
“此次增兵之举,进行得极为隐秘。朕相信在座诸公是不会泄露出去的。”袁绍眼神冰冷地扫视着众人。然后仍旧静静地道,“所以秦国最近的局势。朕认为不是假象,只是巧合罢了,可以说老天助我大夏,所以这次大举攻秦势在必行。”袁绍的语气带着不容反对的威压。“不过在攻势发动前,朕希望诸公能将这次进攻做到万无一失,无懈可击。”不过,袁绍语气一转,又是对着田丰沮授道。
“陛下,如果要使这次攻势做到万无一失的话,我们必须牵制住秦国在徐州的十万精锐步兵,微臣以为若是能让孙坚出兵替我们攻打徐州那就是最好地了。”田丰很快便投入到了这个计划中去。“让孙坚出兵。”袁绍不置可否地笑了起来,然后看向了郭图,“国图,你觉得可能吗?”“陛下,上次我们发出的盟约,孙坚并没有理睬,想要让这只老狐狸出兵并不是件容易的事。”郭图沉声道。
“陛下,其实我们要孙坚出兵,并不是让他和秦国拼命,只要他从水路和陆路两面同时骚扰徐州,牵制一下那十万人便行了,只要我们举以厚利,动之以理,微臣想,孙坚是不会拒绝我们的要求的。”许攸忽然在一旁道。“陛下,如今我军大部精锐集结在了冀州边界上,只要孙坚能够拖延住徐州的秦国步军,再加上我们在徐州发动的攻势,我想这十万人马休想离开徐州。”沮授亦是认为可以说动孙坚。“主公,如今曹逆身在邺县,如果我军对冀州发动攻势,他必然会亲临前线,只要我们能够一战将曹逆除去,则秦国必然四分五裂,届时只要北方平定,一统天下,指日可待啊!”审配更是做起了春秋大梦。
“既然如此,谁愿意去吴国,说孙坚出兵。”袁绍做出了决定,看着麾下众人道。“微臣愿往。”还是郭图站了出来,众人也没有意见,毕竟一直以来,郭图顶的就是辩士之名,让他去到也正好。“此事越快越好,你即刻出宫。”袁绍竟是立刻让郭图去了荆州。“陛下,若是孙坚不愿出兵?”郭图走后,终是有人担心道。“曹逆的性子,朕很清楚,届时他必然会亲临前线,至于徐州,难道朕的十万大军想拖上那十万秦军也办不到吗?”袁绍自笑了起来,“朕要亲自指挥这次大战,只要在冀州之野,击破曹逆,就是朕赢了,诸公总不会认为,我大夏朝地二十万大军还破不了区区地两万人马。”“陛下所言极是。”河南派的人开始了恭维,叫袁绍很是受用。
洛阳贾诩地府邸中,虽然他已经被排挤出了袁绍的核心圈子,但是并不表示这个被后世称为乱舞的男子对于局势一无所知,秦国的局势他也知道,但是贾诩相信这绝不是什么巧合,没有为什么,只是因为他的直觉,他敢确定,秦国的目前四处用兵的局势绝对是人为的假象,这是他作为定尖谋士所特有的直觉,当年曹操在皇城大雨中杀了灵帝以后,贾诩一直在研究着曹操所有的行动,他发现曹操所布的局都是天衣无缝,似乎他能看见未来一样,从未失过手,他相信这一次,也不例外,他有时候觉得自己和曹操很像,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