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躲避不了,咯咯直笑。
得意的很,妖精?这可不是贬义词!什么样的人才能称得上‘妖精’二字?
美、艳、魅,妖精是也!
人家这是变相夸我美呢?我能不笑纳吗?不能!
“呵呵,我以为我早就把你迷住了呢?”他捧着我的脸,我迎上他的脸,笑着、叫着,嘻嘻哈哈就和他疯起来。
我从来没说过香朵儿是纯洁的孩子,她疯着呢?狂着呢?
骨子里流着叛逆反骨的血。
“妃儿,我的妃儿,我要吃了你,吃了你!”童谣深情款款,他吻住了我的唇。
童谣真的很会接吻,他的唇也甜、他的舌很软,灵活地搅动着——
“喔喔喔……”都是男孩儿们兴奋地口哨声。
“朵儿,朵儿,我们也迷死你了……迷死你了……”
旁边的男孩儿们都哈哈笑地住不了口,除了童谣,靠墙的沙发上坐着的五个男孩,俱是一水儿的好身条,眉清目秀各有各得风采,身上又都带着从娘胎里韵着的股贵气骄气,当然,六个人六种味,随便哪一个出去,都能疯狂一小片妞,那是绝对极致的养眼。
“得了,承蒙几位小爷的谬赞,再这么说下去,我该找洞钻了!”我推开身上的童谣坐了起来。
“朵儿,”觅风直拍着巴掌摇头,一脸不可思议,“今晚的你太勾人了,哥几个的魂都勾走了,此时若行尸走肉,行尸走肉……”
“真的,男人最受不了你这样的女孩儿,就你刚才那样儿,彻底荤菜!”他还兴奋地没完没了了。
“朵儿,今夜你又给哥们一个震惊了!”漂亮的元丰跟着附和,指了指斜对过的一批客人,“瞧瞧那些人,那双眼,望着你的眼光,像一匹狼,发着绿幽幽的光……”
话未说完,就窜了过来,捏着我的下巴,做调戏状,“小朵朵,你到底还有多少咱们不知道? 二十岁不到,双本学位到手,国画、萨克斯、热舞,啧啧啧,你还让我们这些大老爷们怎么活哦?”
被童谣一巴掌狠狠打落,恶声恶语道,“别用你的脏手碰我家香妃儿的香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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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谣,你丫的太不仁义了,人都说哥们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你居然为衣服而砍手足!”元丰揉着自己的手,呲牙咧嘴夸张地抱怨着,“下手可不轻呢?”
“那是,我家妃儿可是貂皮大衣,而你不过是蜈蚣身上的一条腿而已!”框着我的脖子,勾了过去,照着我的唇,就是一番火热的纠缠。
“你你你……你们……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做垂首顿胸。
再次引来众人的调笑。
“元丰,又吃瘪了吧!认识童谣这么久,你难道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就一重色轻友的主?”
“就是,朵儿可是他放在心尖上的宝贝,你敢打她的注意,没废了你那只手,算是给你面子了!”
童谣松开我的唇,迷迷蒙蒙地,“妃儿,我是真的离不开你了,怎么办?”
“去你的,留着这些甜言蜜语给别的妹妹吧!我不吃这套,”我呵呵笑地用额头顶开了他。
“一个星期不见,想我了没?我都想死你了,想死你了!”他一把将我抱在怀中,耳鬓厮磨地诉说着相思之苦。
我翻着白眼,做无语状,信他的邪哦?这一个星期还不知上哪度假去了呢?
这京城的八旗子弟,一个比一个嘴贫,一个比一个享受,心眼儿——也是一个比一个鬼,你跟他们侃?你侃的过他们?
我和童谣之间这点事,他们谁不知道?各个心里都明白的很,可——打趣我们的话还是一句不少,一次不落。
脸皮薄的女孩儿早窝进童哥哥怀里又是嗔怪又是撒娇地‘野蛮’了,“不干,不干,他们又欺负我!”
那粉红的小脸颊、娇羞的小模样——
光想想都勾人眼、挠人肺了。
别说,我还真见识过!
觅风有个小女友就是这样的,当时童谣哥几个,可没少闹腾。
我也知他们想看我那样对童谣。
可,三年来,我从没让他们如愿过!
一来,我不想演戏;二来,我不想被人看戏;三来,别看我和童谣亲也亲过了,搂也搂过了,抱也抱过了,可我们俩,还真不是男女朋友关系。
挺多是苟合野鸳鸯。
这三年来,他们习惯了,我也听惯了!童谣这几个哥们鬼是鬼了点,不过,人都还算讲义气,对我是真的不错!我算是能融进他们圈中为数不多的女孩之一!
我也乐意跟他们玩,一来见识多了;二来拉私活赚零用钱和生活费也方便。
童谣怒了
“这又在哪个妹妹那吃了鳖,拿我疗伤呢?”我歪头问着坐在最外边,正吐着烟圈冲我们笑的恶寒的穆青。
因为年岁小一些,比起唐小逸他们多了一股朝气、骄横和傲气!不过有的张扬,有的含蓄,说白了,有的横在面儿上,有的阴在骨子里——反正,都不是什么好鸟,也都不算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犯,只是都不让人省心就是。
“老爷子从部队回来了,最近正搞严抓呢?”穆青弹着烟灰回道。
“怎么?又被禁足了?”我承认,我笑地很坏,可,忍不住嘛,童谣沮丧窝火的样子真的愉悦了我,他这样混的人也就他老子能治得了他。
童老爷子军人出生,军人气质十足,威严、霸道、严谨,对两个儿子的教育更是严厉的很。
童谣大哥童言身为长子一直是老爷子的骄傲,循着老爷子制定的方针,一步一个脚印地走到现在。
不过二十八岁的年龄,便坐到了少将的位置,少年有成,部队里最年轻的军官,童室一门的骄傲。
()
可童谣?
哎哎哎——摇头叹息!
绝对是童家的污点,败家子一个,怎么反着怎么来。
警校毕业,在西单分局里做着片警。
别误会,他绝对不是那种不靠家庭背景、关系、人脉,打算从基层做起的太子爷,他没那远大的志气。
当初考警校,是被老爷子拿着棍追着后面逼的。
毕业后当警察也是因为他觉得穿着制服很男人,容易吸引妹妹们崇拜的‘红心’。
当别的男人还沉浸在女人穿着制服诱惑自己的时候,他已经深谙如何让自己的制服诱惑别的女人。
说白了,就是穿着庄严的警服做着流氓的勾当。
“死丫头,我被禁足就值得你这么高兴?”勾着我的脖子,拽进怀里,撒泼地咬着我的嘴唇,凶神恶煞道,“老子这段时间跟家里做垂死挣扎,你却活的这么滋润!你说,你想怎么个死法?”
“别,童大爷,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我赶紧求饶着。
“没那么简单,除非你答应我,以后你要以我的快乐为快乐,以我的痛苦为痛苦,坚决拥护我的利益、维护我的名义、膜拜我的伟岸,每一分每一秒脑子里都想着我、念着我,不准跟别的男人说话,不准对别的男人笑,不准多看别的男人一眼——”手指插进我发丝,扣着我的脑袋,眼对眼,鼻对鼻,十指相扣的掌心紧紧贴合,步步紧逼。
我认为,事情大条了!
虽然童谣每个一段时间就会抽次疯,可这次,真的有些过了!
男版的河东狮吼都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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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怎么刺激他了?断了银两供应?断绝父子关系?还是被逐出家门了?”
断绝父子关系不至于!
截断银两供给倒是很有可能!童谣那点工资哪够他奢侈腐败的?
老爷子不愧是军人出身,这点作战方案,那是用的相当到位。
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哥们是用来干吗的?
童谣这些发小儿还是相当义气的,这点绝不含糊。
“比这还惨!”穆青望了下我身边的童谣,蹙眉说道,“初夏今年毕业,两家商量着要给他们把婚事定下来!”
然后所有人都盯着我俩看,空气一度紧张。
“靠!我当什么事?真是虚惊一场!”我拿起桌上寒凡特意为我点的红枣酸奶,吸了两口,笑着顶了顶一旁的童谣,“行呀!童小哥,这么快就把人姑娘拉进婚姻坟墓了,得!以后出来玩还得嫂子批准才行?”
奶喝多了,味也苦!
放回桌子上,不想多喝一口。
初夏我是知道的,童谣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女友,北大中文系里的才女。
真正的名门淑女,我有幸见过两次,嗯——靓女一个,无论是身材,样貌、才情、气质都是拔尖的,非我族类可比。
不仅如此,人家姑娘还非常善解人意、知书达理!明明知道我和童谣之间那点暧昧的不清不楚,可人家海量,当看不见,不阻拦、不伤害、不断绝。
也许人根本没把咱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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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点小窝火,可是对于她的‘海量’还是相当钦佩。
不过,我也从来没有打算上位取代她的意思。
童谣听了我的话后,懒懒靠在沙发上,点燃支烟,歪头看了我一眼,似笑非笑,挺不爽地样儿,“你真想让我结婚?”
我当然知道他为何不爽?他才多大,这么早就被定了,肯定窝火。
这些公子哥们哪个甘心被套牢?哪个不想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确实,二十四岁,还年轻的很!正是玩心重的时候。
他的憋屈,大家都能理解。
他心里不舒坦,就顺着他说呗!
“不想!你结婚对我又没什么好处?”我摇头,看见他眼中闪过一丝光彩,耸耸肩,“一来,以后见你难了;二来,你结婚,我不得包红包吗?你知道,我是一清二白的学生妹,还是葛朗台第二!没钱给你封大礼!”一来是真没钱,二来,心疼!童谣那样的家庭,一百二百你拿的出手?可多了,我还真没有!
“这好办!你嫁给我,一来你可以天天见到我;二来你不仅不用送红包,还可以收红包!”他吸了一口烟,吊儿郎当的,一副标准的纨绔子弟样。
他这话一出,又迎来第二波的宁静,连一项冷清的穆青都瞪直了眼。
我吃不准他是什么意思?我们从来没有涉及过这样的话题。
“不嫁,我对嫁入豪门做富太太没兴趣!”我嬉笑地回道。
我和童谣,不用任何人多说什么,我也知道我们是没有结局的!人家家室好,样貌佳,又是京城里的高干子弟,蜜罐里长大的主儿!我是什么?说的好听,是天才,八岁上小学,十一岁小学毕业,十三岁中学毕业,十六岁高中毕业,二十岁大学双科毕业!可咱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就是一有妈生没爹教的孤儿,自然不能脑热痴心妄想地朝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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