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唔……”丑恶的Rou棒强行塞进江祥煦无法自行合拢的口中,又长又粗的物体直抵到他喉咙深处,上面还有庄儒文与那女人交欢的味道。江祥煦恶心得几欲呕吐,手推足踢地拼命挣扎,但他体力未复,那点儿力量对庄儒文来说根本起不到半点阻挠效果。庄儒文屈膝半跪在江祥煦头颅两侧,捧起他的头用力压向自己股间,开始有节奏地在江祥煦喉咙处抽送。
江祥煦绝望地闭上眼,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得不屈辱地承受这个恶棍的凌虐……在拒北关客栈庄儒文说自己能把看不顺眼的人逼疯、逼得那些人求他杀了他们,那时他不信,但现在他信了,他现在真的很想很想死……
庄儒文的腰越动越狂野,在江祥煦口中的东西越发胀大、坚硬和火热,渐渐地开始弹跳。“呜……唔唔……”即使经验有限,江祥煦也知道将要发生什么,头拼命摇摆,但庄儒文把他头发抓得更紧,硬是按向自己腹下。
一股苦涩的急流冲进江祥煦的食道,庄儒文沉重地跪坐在江祥煦身上,满足地叹息一声,分身在他温暖的口中略微抽动着,享受高潮的余韵。
等庄儒文一把分身抽出来江祥煦就呕吐不已,只是他从早上被抓起就没进一点水米,吐出来的只是庄儒文的Jing液和他胃里的酸水。庄儒文目光阴郁起来,“怎么?我就让你难以忍受到这个地步?”
他稍微摩擦了一下略垂的分身,那东西立刻又精神起来,他拽起江祥煦的头发,把不文之物又捅进江祥煦嘴里,“那我就让你受个够!”
又折腾了差不多半炷香时间,江祥煦仍不住作呕,即使庄儒文的分身在他嘴里,他的胃液酸水还是不断地往上冒。庄儒文恨怒不已,在征服过程中他没有产生一点儿快感,与其说是他强Jian江祥煦,倒不如说这是一场搏斗,而江祥煦痛苦绝望的苍白脸色他一点儿也不喜欢。他终于放弃地松开江祥煦的头部,扭头看了一旁的女人一眼,江祥煦彻底激怒了他,他都忘了旁边还有这么个人了。
那个女人正盯着江祥煦苍白憔悴的脸,眼睛里闪烁着赤裸裸的情欲。g
庄儒文更不痛快,这女人的目光太放肆了!他的人是她能看的?他完全忘了自己刚才还向江祥煦提议让这女人“慰劳”一下,沉下脸道:“出去!”
那女人一愣,庄爷一向不在乎自己的男人和女人乱搞,甚至时常命他们相互交媾来观赏取乐,她本以为庄爷做完了会轮到她呢,看来今天不可能了。她有些遗憾地再看一眼那个英俊的年轻人,他被紧紧禁锢着而绝望挣扎的样子好吸引人,让人忍不住想再恶劣些,看他如何在自己身下哭泣。他哭喊起来的样子想当然不会象那些漂亮的男孩子那么美,但就是让人想看得不得了。
她留恋的眼神和惋惜的表情更激起庄儒文的怒火,不过他从没要求过自己的男人或女人忠贞不二,所以也无法指责她水性杨花。再说了,她水性杨花干他甚事?他该责备的如今正被他压着的这个人,不仅不乖乖听话,还敢当着他的面勾引女人!
望向终于止住呕吐,喘息仍未平复的江祥煦,庄儒文嘴角勾起一丝冰寒的笑意,“看来刚才的教训还不够,你说我该怎么教训你才能乖顺些呢?”
江祥煦恐惧地轻颤起来,他五岁离开父母随师父闯荡江湖,十五岁入朝为官统领禁卫军,什么风浪没经过?什么恶人没见过?但眼前这个长得白白净净、斯斯文文,说话也不高声的男人却令他真正从心底里怕了起来。
庄儒文见他害怕,脸上笑意更深,取过一旁的床单撕破,把江祥煦的手捆在床头的栏杆上,两只脚分别捆在床尾的两端,拿起一个枕头垫在他腰下,再把一块被单团成一团塞进他嘴里。
这种四肢大开、臂部高抬的姿势屈辱已极,江祥煦的四肢被抻得笔直,只有头部能稍微活动,全身紧绷得难受,愤怒的目光射向庄儒文,恨不能把他千刀万剐。
“都落到这个地步了还这么倔啊,我最喜欢驯服不听话的人了。”庄儒文欺进他双腿之间,身体压叠在他上方,一根布条扎上来,遮住了他已经瞪出血丝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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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突然湿润的舌尖舔上|乳蕾,江祥煦的身子因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猛地一跳,轻微的酥麻感流过全身,江祥煦拼命抵制这种感觉,但在目不能视、口不能言、身躯不能动弹的状况下,肌肤的感觉反而特别敏锐。
庄儒文一手轻轻摘取另一侧的|乳首,一手掌握住他的欲望中心慢慢揉捏。“唔……唔唔……”江祥煦的腰开始微微扭动,腿也有了小小的抽搐,欲火在被束缚得无法动弹的身躯里燃烧起来。
倏然一根冰凉的手指侵入他红肿不堪的后庭,扯动他未愈的伤口,痛得他打了个哆嗦。
“这可是南江国皇室才能用的‘千金方’,我费了不少力气才搞到手,用它治你这儿的伤还真是糟蹋了。”庄儒文一边调侃一边把更多的药膏送进江祥煦的后|穴,涂抹到受伤红肿的内壁上。
“嗯……嗯……”清凉的药膏覆到红肿发热的伤口上舒适无比,而薄壁因为肿起反而更敏感,手指过处那种又痒、又痛、又舒服而自己却不能亲手去挠的感觉真要把人逼疯了。江祥煦不由自主地扭动腰部,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被堵住的呻吟从鼻腔里流泄出来,听着分外撩人。
“呜……呜呜……”听到江祥煦的呻吟中已经加入哭泣般的颤音,庄儒文加重对他腹下要害的刺激,指甲从最敏感的前端拖过去,那里已经不断沁出透明的液体。“嗯嗯嗯……”江祥煦狂乱地扭动起来,头用力向后仰起,脖子伸得长长的,四肢开始痉挛……庄儒文却快手快脚地用准备好的细布条把他欲望源泉的根部紧紧捆住,打了个活结。
“唔!唔唔……”潮水涌出的通道突然被阻断,江祥煦的身子象离了水的鱼儿一样在床上蹦答着,只是四肢被捆得结结实实,他不能做大幅度的摆动,只得苦苦忍受这难言的熬煎。
“我要好好调教调教你的身体,让它知道谁才是主人!”庄儒文也急促地喘息着,下腹部在江祥煦身上用力磨擦,他的欲望也快爆发了,想不到江祥煦在欲浪中挣扎的情态竟如此诱人,竟能让他光看就兴奋到将要高潮的程度。
怎么搞的?他又不是欲求不满,这种事如果传出去太有伤他的名声了!不过……看着江祥煦此刻横陈在他身下的模样,那副无能为力、只能任由人摆布的煽情样子,名声这东西算什么!
“嗯……呃……”江祥煦感觉到坚硬的灼热物体在他大腿根处跳动,压在他身上的重量迫使他紧紧贴在床铺上,庄儒文的腹部用力磨擦着他的……他因为高潮被阻断产生痛苦而稍稍降下的欲火又窜得比刚才更高,脸上涕泪纵横,头不住地左右摇摆,却无能为力摆脱这种欢乐与痛苦交错的状况。他体内堆积的快感越多,痛苦程度就愈重。
一股热流溅到他下腹部,却是叠压在他身上的人释放出来的,他的欲望仍旧高昂而无路可泄。“呜呼……呜……”江祥煦痛苦难熬,他以前做梦也没想过自己会落到这么悲惨的境地,庄儒文喘息过后又开始在他身上肆虐,而他就象砧板上的鱼肉,庄儒文给他的是痛苦也好、是欢愉也罢,他都只能承受。
庄儒文取出他嘴里的布团,“啊啊……啊啊啊……”一连串激昂的叫喊立刻从他被解放的口中迸发出来。“怎么样?现在向我俯首称臣还来得及。”江祥煦咬紧牙关忍受身体与精神的双重煎熬,但欲望的折磨仍使他不自禁地抬高腰部摩擦庄儒文的身躯,庄儒文却挪开身体,“你说话呀。”
江祥煦泪流满面,不住地摇头,“不……不要……”
“好!既然你这么有骨气,我成全你!”
江祥煦的嘴被重新堵上,“唔唔……呜……”感觉到庄儒文又把药膏送进他后|穴,但这次的感觉不象‘千金方’那么清凉舒适,随着药物增多和庄儒文手指的移动,反而越来越燥热难受。
“这是极品春药,你的伤口上涂了‘千金方’,再加上它就不会那么疼了。”
身体里越来越热,后|穴处的抽痛感被热意冲淡,江祥煦觉得全身烧得难受,接着一些液体倒在他胸膛的红蕊和腹下的欲望中心上,清凉的液体滴落在滚烫的身体上,又被均匀地涂抹开,然后更多的液体倒下来,江祥煦感觉十分舒服,刚松了口气,就听庄儒文说:“这也是极品春药,不过功用和刚才那个有点儿不同,是专门增加皮肤敏感度的,你好好享用吧。”
庄儒文用药物把江祥煦身体的每分每寸都涂抹遍了,就连最隐秘的地方都没放过,顺带地发掘出这具肉体的所有敏感地带加以刺激。“唔……呜……”随着他手指一波一波地动作,江祥煦全身剧烈颤抖,青涩的身躯根本无法承受这么强烈刺激,他拼了命地不住挣扎,手腕和脚踝被勒出一道道红痕,微带褐色、犹如上好黄玉一般的身躯覆上一层又一层的潮红。
“唔……呜呼……”又一波欲望的洪峰涌至,江祥煦痛苦地呻吟着,不由自主地拱起身子紧紧贴合在庄儒文身上,用尽所有力气摩擦着,期望能得到解脱。
他不想屈服在仇人的身下,但越来越强烈的滔天快感却一点一点地吞噬着他的理智,体内的火烧得越来越旺,热气四窜,欲浪狂涛一遍遍地冲刷着江祥煦,他已经忘了身上的人是邪恶的敌酋,只想疯狂地摇摆身躯、想尽情地大声呐喊!但眼前漆黑一片、嘴巴也被堵得死死的、身躯更是丝毫不能动弹,他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
他已经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忘了压在身上的正是给予他痛苦的人,他快疯了!
救命啊!谁来救救他!
“怎么样?你以后听不听话?”庄儒文解开江祥煦的蒙眼布问。他的技巧虽然高超,但还从没这么尽心尽力地调教过谁呢,一向是只要自己得到最大的满足即可,江祥煦是第一个让他专注于挑起对方快感而却忽略了自身感受的人。
江祥煦无力地摇着头,庄儒文想不到都到了这个地步他竟然还这么倔,在他胯下移动的手在那已经肿大了好几倍的器官前端轻轻一弹,肿胀的Rou棒被指力弹得前后摇摆,江祥煦的身躯随之急剧颤抖,痛苦得亟不欲生,“呜……呜呜……”
庄儒文伏在他耳边向他耳根外呵气,大手在他全身的敏感地带施以更严苛的挑逗,“你如果还这么倔,我就一直这么捆着你,让你煎熬到死!”
江祥煦泪水盈眶,身体忍不住地贴上庄儒文的身子磨蹭着,望向庄儒文的视线充满了哀求,经过大半夜的彻底调教,他身上所有的敏感带都被庄儒文开发出来,|乳尖已经被折磨得红肿不堪,只要轻轻碰触就会有强烈的快感,下腹的欲望中心更是胀痛得象要爆炸了。
庄儒文当然知道江祥煦求的是什么,却仍肆意在他身上玩弄,不肯让他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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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行虐爱持续了整整一夜,庄儒文用尽了自己知道的所有Xing爱方式折磨江祥煦,他是“黑行会”的首领,什么淫邪放荡的情形没见过?什么肆行纵情的事没做过?江祥煦无数次被折腾得昏死过去,却又在更强烈的刺激下强迫醒来。
“呜呜……呜呜呜……”身躯被任意地玩弄,紧紧扎住的欲望根源不住渗出液滴,火烫得灼人,江祥煦口不能言,头不住地后仰,汗水顺着下巴流下来,身下的床单尽被汗水浸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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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没有比这更残酷的摧残了,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