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爱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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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爱情故事-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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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棉花问,土豆哥每天大清早出门,赚了不少钱呗?
    土豆姐说,赚个屁钱,还不是糊张嘴。
    棉花说,俺娘讲家里没几个藕煤了,让土豆哥帮俺带一车藕煤吧。
    好哩。土豆姐答应得十分爽快。土豆哥在镇上拉板车搞搬运,朝出暮归,返家时拉一车藕煤是顺便生意。土豆姐自然高兴。
    棉花的棉花地同土豆姐的棉花地田亩一般大。不过,棉花的地里有一个水坑。水坑不大但也占去了种植面积,种的棉花大概要比土豆姐的少一垄。
    棉花长得俊俏,柳眉杏眼,村上女人们歆羡如潮。长得俊俏的棉花脸上整天挂着笑,走到哪,哪就会一片笑。馋得村上一群后生直往肚里咽口水。棉花锄着地,时不时朝土豆姐那边望望。
    见土豆姐不停地拭汗,棉花就哈哈笑地说,土豆姐,你那边地里的水坑不填,也不同俺一样就可少锄一垄了?
    土豆姐没吱声。土豆姐脱去夹衣,一件白白净净的褂子露了出来。
    土豆姐方方正正地折叠好夹衣,顺垄沟走到埂边放下,转身时将褂子的两个角拉了拉,说,村里就你棉花丫头快活,一天到晚乐颠颠的。
    土豆姐又开始锄地了。棉花地里的草格外疯长,不锄干净势必影响棉铃吐絮。这地方原本是一个窑场,村上办的。窑场垮后就夷为一块旱地了。后来,村上将这块地平分为二,给棉花和土豆姐两家各分得一块。两块地各有一个坑,造砖做瓦取土留下的。荆南多雨水,坑就变成了水坑。
    水坑不深,但水质清澈,像庄户人家门前竹管井里抽出的水一样。土豆姐是招的上门女婿。土豆哥入赘后几下子便把那个水坑给填平了。新土上种植的棉花长得特别旺,植株总比周围的高出一截。
    棉花一个女儿家,像土豆姐那样,爹娘老子也就她这个独种宝贝女儿,没劳力填水坑。棉花想,当初土豆姐还是闺女时,地里的水坑还不没填。棉花又想,将来有一天,那个水坑也是要填平的。
    不过,水坑暂时没填也有一定的好处。棉花锄地流汗了,就蹲在水坑边洗把脸,沁人肌肤;口渴了呢,捧一把水往嘴里灌,挺解凉。很方便。
    棉花地里的棉花正欢欢地生长着,茁茁壮壮,茂茂盛盛,植株刚刚齐棉花的膝盖儿高。主茎叶儿大而平展,缺刻少,皱褶明显。这势头看来,今年的棉花又该是个好收成。
    太阳快当顶时,土豆姐热得不行。土豆姐一身肉,一身肉的女人最怕热了。土豆姐不停地抹汗,大把大把的。
    对着天骂了这鬼天气几句,就对棉花说,棉花,我这时过来洗把脸呢。说着,土豆姐便走进了棉花的棉花地。棉花看得出,土豆姐的褂子也汗湿了,白褂子衬出那只宽大的胸罩。土豆姐能干,是个做细活的好手,人生得虽称不上漂亮,但个儿高挑,皮肤|乳白,晒也晒不黑。地里的活儿全揽在手里。
 棉花地②
    要是土豆姐不招上门女婿,她压根儿瞧不上土豆哥。谁叫土豆姐的爹娘老子一辈子就生她这个丫头呢。土豆哥,实实在在的土豆哥,村子里典型的土憨巴,只晓得卖死劳力做事。老实巴交样,一脸苦相。人服命管。土豆姐也就认了。
    土豆姐让男人去镇上拉板车挣钱,白天看不到,心里好受些。土豆哥入赘前就是一个拉板车的好把式。这是土豆姐的精明呢。
    土豆姐手拎一条毛巾,几大步走到水坑边蹲下。土豆姐出门时,就准备在地里流汗了,还准备在棉花的水坑里洗脸。土豆姐扛着锄,毛巾系在锄杆上,走起路来两只大**左突右突。这是土豆姐生产之后的一惯姿势。
    棉花以为土豆姐只是随便在坑里洗把脸。
    土豆姐一边解褂子扣子,一边让棉花看看周围有没男人走过来。
    棉花说,土豆姐,你只管放心洗吧,俺看着四周,眼都没眨呢。呸,你土豆姐又不是闺女了,还秀气个啥玩意?这话棉花当然没讲。棉花勾着头锄地,一束马尾发在背后摇摆。
    土豆姐将褂子扣子一粒粒解开,还取下了胸罩。土豆姐将胸罩挂在身后的一根棉杈上。胸罩搭扣一边还系了一根布带,想必那只胸罩不够她的身子用。
    没几下子,土豆姐葱白葱白光光亮亮肉嘟嘟的上身就全给暴露在正午的阳光下了。土豆姐先往脸上涂了一圈水,再将毛巾在水里搓了搓,拧干后从脸颊往脖子后擦洗开。土豆姐的**很深。很深的**两侧是一对肥肥硕硕的**,冒着热汗。


    土豆姐就一个**一个**地擦。以前,土豆姐可不是这副模样。她的腰肢身段,棉花再清楚不过了的事儿。
    荆南农村,女子出嫁时都要请村上黄花闺女替新娘完成最后一个闺女澡。土豆姐结婚时洗最后一个闺女澡,就是棉花帮她完成的。
    棉花清晰地记得,土豆姐的身子有轮有廓凹凸有致线条分明,一对**,只有两个糯米团子大小,像自己现在的两个**一般。土豆姐一结婚怎么就变成这副模样了呢。棉花想了许久,心里忽然害怕起来。害怕起来的棉花就不再往下想了。
    棉花朝水坑边乜斜了几眼就打住。棉花继续锄地,枝枝叶叶在她的两腿间一路歌唱。
    棉花的棉花要比土豆姐的棉花长势茂盛些齐整些粗壮些。
    棉花的地里的棉花长势猛大概与那个水坑有些干系。入夏以来,天气反常,沉闷,少雨,村上的棉花地大多挨旱了。尽管如此,棉花的地里的棉花依然一片青绿。棉花的地里的坑聚水功能强呢。
    这不,快个把月没落一滴雨了,那个坑里仍蓄着一泓清亮如镜的水,像棉花这闺女一样清纯。也就是说,棉花的地里的棉花几乎没遭到干旱影响。坑里的水还为土豆姐带来了凉爽与惬意。土豆姐怕热,怕热的土豆姐常在棉花的坑里洗脸擦身子。
    这个鬼天气烦闷得厉害,只有红红的太阳炙烤,连一丝风儿也没有。要是没棉花在场,土豆姐早将身上的衣物脱了个精光,非在这坑里洗个囫囵澡不可。可是,棉花在自家的地里锄草。
    棉花是闺女,怎能光着肥叽叽的屁股在一个闺女面前晃来晃去呢。土豆姐想了想,最后还是用湿毛巾在大腿间认真地擦了几把。
    土豆姐的这个动作很迅速,很利索。擦洗完毕,土豆姐准备穿衣服。土豆姐车转身取胸罩时,两只**抖得更欢了。这时,水坑对面的棉花垄里突然发出“哗哗哗”的响声,像一头憋足肚子的脚猪叉开后腿撒尿,声音粗犷,厚重,持续时间长,甚至带有一分野蛮。
    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异响,土豆姐一阵惊慌。一阵惊慌的土豆姐并未失措,她没来得及戴胸罩,就草草地将白褂子穿上身。土豆姐发现了异样。是不是有人正在偷看她擦澡。她一边扣上扣子,一边朝水坑对面的一垄棉花望去。
    土豆姐想探个究竟,那声响到底是啥回事呢?歪着头看了一阵子,她发现水坑坎边的一垄棉花旁有一大堆杂草,堆得高高的。
 棉花地③
    堆得高高的杂草后面就可以隐藏好多好多的秘密了。
    土豆姐断定,那奇怪的声音就是从那堆杂草里发出的。棉花已锄到靠土豆姐那块地的那垄棉花了,离水坑至少五六米远。土豆姐本想叫一声棉花,可她忍住了,没叫。土豆姐轻手轻脚地顺着坑边那垄棉花走过去。
    土豆姐惊悸地发现,那堆杂草旁正蹲着一个人,双手蒙着脸的男人。土豆姐一阵痉挛,后退了几步,差点儿“啊”出声。定睛看了看,土豆姐看清楚了他是谁。是禾生。
    土豆姐长长舒了一口气。
    怎么是你?土豆姐压低声音。土豆姐害怕棉花听见她说话。
    哎,是俺哩。俺在这块棉花地里拉屎。禾生的声音也很低,只有土豆姐听明白了。
    没地方拉?
    棉花的地里的棉花株高叶茂,安全哩。禾生一脸笑。那种糅着**的笑。禾生根本没拉出屎。
    禾生家这里有一块地。一个园子,是菜园不是棉花地。禾生的菜园种着土豆,土豆藤藤叶叶地牵了一地,苍苍翠翠,生机盎然。禾生的土豆地中央支着一垄黄瓜。毛茸茸的青皮黄瓜挂在藤架上,自然的田园气息扑面而来。
    其实,禾生的园子本是块旱地,一块十足的旱地,像毗邻的这块曾经的窑地一样,种植棉花是最适宜的选择。这块同棉花的棉花地仅隔一条小径的自留地,以前,禾生也种着棉花。直到土豆姐爹土豆姐娘将土豆哥招进门之后,禾生才将地里的棉梗一根根拔掉,改种上了土豆。禾生这辈子都想种土豆。
    小时候,禾生就同土豆姐是青梅竹马的一对。禾生爱着土豆姐呢。土豆姐也一样。禾生爹死得早,禾生娘一阵悲恸过后竟瞎了双眼。禾生一家就禾生和一个瞎子娘过日子,生活窘迫。土豆姐同禾生爱得死去活来,可土豆姐的爹娘死活不同意那门亲事。这些事儿,一个村子里的,谁不知道呢。棉花也知道。
    不过,棉花不知道禾生这时就蹲在她的棉花地里。棉花正一门心事地锄地,撅腚凹腰,马尾轻摆,弧线明显。棉花已锄至靠土豆姐棉花地的那垄边儿了。这垄地一锄完,棉花的这块棉花地也便宣告全部锄结束。
    蹲在棉花的地里的禾生早看见了棉花,想站起身同她打声招呼,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禾生刚刚抬起的头被土豆姐摁了下去。土豆姐不会让棉花知道。禾生这时又一本正经地蹲在棉花地里了。
    棉花锄完地。
    棉花叫了一声土豆姐,问,土豆姐,你还没洗完呀?要不,俺棉花帮你锄一垄地呗?听到这声音的土豆姐已站在水坑的另一边了。土豆姐笑了笑说,女人一结婚就变了,变得怕热怕冷了。不是吗,俺还想将身子擦洗一遍呢。
    棉花调侃道,土豆姐,俺的那个坑里有的是水,你自个儿就洗个饱吧。
    棉花又说,土豆姐,要是土豆哥不填平你那坑就更方便了,就免得跑过来跑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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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土豆姐说,哪个女人的坑不给男人填呢,棉花呀,要不,俺土豆姐给你物色个填坑的?
    填坑?
    这地方,男人日女人也叫填坑。
    棉花的脸刷地潮红了。棉花白嫩的腮颊泛起光鲜的潮红。棉花告诉土豆姐,俺棉花地里的坑不填呢。说完,棉花就起身往回赶了。棉花还等着回家洗衣服。棉花提着锄,同土豆姐打了声招呼就没再回头。
    棉花一走,就给土豆姐一个自由的空间。
    土豆姐望着棉花婀婀娜娜的背影,一直望到看不清棉花的背影和她手里提着的锄。
    禾生蹲在棉花地里,望着土豆姐,没眨巴眼。
    土豆姐问禾生,你乍知道俺下棉花地了?
    禾生只是一个劲儿地笑。土豆姐没生厌。
    禾生问,棉花回了。
    棉花回了又么样?土豆姐紧蹙眉,剜了禾生一眼。
    禾生说,棉花回了,咱们去俺菜园里摘黄瓜吃。禾生边说边站起身掸去身上的草渣。土豆姐瞅见禾生蹲的地方有一块湿。土豆姐用不着猜,那是禾生撒的牛尿。禾生没拉屎。禾生想土豆姐快想疯了。
    实际上,土豆姐刚下棉花地,禾生就紧跟她赶了过来。禾生想同土豆姐聊聊呢。可是,禾生只踏进棉花的棉花地,就看见棉花提着锄下地干活来了。禾生就一直蹲在棉花已锄过的那几垄棉花地里。禾生没白蹲。没一会儿,土豆姐便来到棉花的水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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