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真正与她在一起的时候,他狂喜到几乎不敢相信就这么与她游山玩水一辈子也好只是没有想到那人是那么的执意,要将这位子留给母后的骨血,他秘密见了楚不复,当年被人以为被害身亡的大皇子,看着这位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哥哥,他只是笑笑:“我早已不是皇室中人了,你该去找别人,而不是我”
临末了,楚不复看了看他,似是斟酌了许久,还是开口道:“林木她命格极贵,却不是母仪天下之命,而是天子生母,你可明白了?你本命定是这天下之主的,你既然不要它,那便给了你的儿子,可明白?有时,不是你们想逃避,便能逃避过去的你们好自为之”
楚不复说罢便离开了,白衣飘飘,踏上那画舫,远远涉舟而去,他突然有点羡慕那样的生活,只是有些时候,事情并不是完美的,只要有心爱的人在身旁,就可以了,不是么?
番外 即使不是最美好的年华
在沈家一直习惯了被罚,这已经是不知道第几次被罚了,有些无聊的跪在祠堂里,眼中有些不甘,不过更多的是寂寥
耳尖一动,听到了不远处自己母亲哀求的话语:“老爷,算了吧青慈她……”只是母亲柔弱的话语还未说完,便被一阵冷冷的声音打断了:“哼,这样的女儿,死了我也不会去多看一眼的,与穆家的亲事早就是定下了的,岂容她胡来,让她死了那条心吧,等着嫁过去,那便好了”
心中早已郁结在心的怨气蓦地升了起来:“哼,没有我这个女儿,当我稀罕他这个爹么,有什么了不起的”
当夜,便收拾了包袱,跑出了沈家大院,只是一路没跑多久,便被大哥沈儒抓住了,与自己的父亲如出一辙,她皱了皱眉,还是语气一软的道:“大哥,你放过我吧”
沈儒似是连话都懒得多说,一枪直接过来,见她躲开了,便冷冷一哼:“抓不回去活的,死的也无所谓”声音冷的彻骨,出手也很辣无情。
她到底是个女子,力量不如他,没几招便被抓了个正着,捆的如同螃蟹一般的被扔上了马车,有些心如死灰,一半是为了要嫁个素未谋面的男人,更多的是为了沈家那个没有人情的家族,有些倔强的扭过头去,她绝食,只是那所谓的大哥只是懒懒的看了她一眼:“只要嫁过去是个活的,其他与我们无关”
紧紧的要紧牙关,看了眼沈儒,她倔强的不说话。
终究是在回京之前让她找着了空子,偷偷跑了,跑了一段路,也许是体力不支的缘故,她竟晕了过去。
许久之后,她醒来时,入目的是一张儒雅温柔的脸:“这位姑娘,你没事吧?”
见这人一副甚好说话的模样,她声泪俱下的描述了自己即将嫁给一个又丑又恶毒的老男人,家里人看的太紧,她实在没有办法,便偷溜了出来,几天没吃饭,才会晕倒的
原本以为那人会很同情她,然后借她几两银子,送她走,只是没想到那男人竟是一副好笑的神色看了她许久,之后才缓缓开口道:“好吧,既然这样,姑娘,我明日一早便送你出城吧”
“你说这里是京城?”青慈一下子跳了出来,满脸吃惊的看着他。
那男人哈哈一笑,便走了出去。
不管那男人奇怪的举动,只是他倒是个守信的,第二天一早便带着她出城了,一出城,她如同一只飞出笼子一般的小鸟,快乐的到处乱跑,只是几次想辞行,都被那男人“无妨,我们同路”的话给堵过去了
直到那日,看到在官道上如门神一般站着的大哥,手里拎着一柄长枪,目光中满是杀气
她有些害怕的向后退了退,却碰到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那人低低一笑,她都能感到他胸腔的震动,不知怎的,一窜,连忙躲到了那人的身后,有些挑衅的看着自己的大哥,沈儒
只是没有想到满脸怒意的大哥在看到这人时,脸色缓和了下来,开口便唤:“穆公子”
那穆公子笑了笑:“沈大哥,既然沈姑娘不愿意,穆某也不强求,强扭的瓜也不甜,便随了沈姑娘吧”
“可是……”沈儒的眉深深的皱起。
“秋寒一路跟着沈姑娘便是怕你为难她,就当这婚约不存在吧,秋寒绝无怨言的”穆秋寒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看向沈青慈,沈青慈只觉的汗毛倒竖,惊讶的看着这个她所谓的“未婚夫”的男人,满脸的不可置信
穆秋寒说罢,从身后的马车中取出一只包袱,扔给了她:“沈姑娘,就当是穆某借你的盘缠,你走吧,出去瞧瞧,你不是说想去外面见见世面么?”他笑的云淡风轻,说完这句话便头也不回的骑上他那匹高头大马,离开了,阳光将他的影子拉的越发的修长,也不知怎么的,她的心里突然有种淡淡的忧伤,有些怀念那些他跟着要护送她的日子来大哥终究是没有追来,只是给了她一纸文书,从此她便与沈家毫无瓜葛了
外面的日子让她很快忘记了心里的不快,兴奋的游玩着
认识了自己那位天下惊艳的师傅兰陵王,认识了顾长风,苏木光,方静姝等人顾长风是个极容易让人倾心的男子,那夜他拉着自己的手问她:“你可愿意?”不知怎的她退缩了,“我,我还有事”退的十分狼狈,用了一个世界上最最拙劣的借口
也许,对于顾长风,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即使他身边不断的多出不同的女人,他总是爱将目光若有似无的放在她的身上
这样的日子并没有过很久,没有想到静姝竟然会做出那样的事,那的仓促,下嫁给了定远侯,思及良久,终于决定跟随着静姝走了,与他们也算断了联系,对于顾长风,她总觉得那是个危险的男人,不敢太过靠近
静姝的孩子叫小木,是个很有趣的女孩子,静姝虽是不喜欢,她却是极为喜欢的,那是个与静姝,顾长风截然不同的女孩子
原本以为那么多年过去了,静姝对苏木光的心也应断了,只是没想到,却更加让她有了放手一搏的勇气,发现之后,她用怜悯的目光看向方静姝:“静姝,你这样做值得么?”
那时方静姝的回答是:“你有没有爱过一个人?”
那时她愣在了当场,脑中一片空白,可是之后再想起来时,脑中却有一张温柔的笑脸一闪而过,那一瞬间,心似乎被揪起来一般,脑中分辨着关于他的点点滴滴,他娶了妻,妻子难产去世,而后便一直孤身一人,心中不由的泛起一丝酸意,他对他的妻子,这么在乎么?
以为两人再也没有焦急了,搬离定远侯府,她便在京中开了一座酒楼,那日见到他,她有些不可置信,心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划过一般,原以为那么多年不见,他早已不记得自己了,却没想到他一眼就认出了自己:“沈姑娘”与记忆中的一般温柔无二,似乎岁月从未在他的脸上留下过痕迹,有一瞬间的恍惚
从那以后,每日清晨,一壶清茶,她渐渐习惯了,到最后,这茶便成了她每日必做的事情,很快他出征了,突然少了个人,似乎有些不习惯呢
当听到小木出事的消息时,她将君悦楼交给了管家,偷偷溜进了军营,每日清晨,都能看到他独自一人站在平地上,默默的,似是在想心事一般,看到他这个样子,青慈总能将他的身影同当年那个放她离去的身影重叠起来,感觉到心底甚是安心
那日,被他气急败坏的拖进营帐,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样的表情,生气的拔掉了她头上的钗子,一头青丝落下,她咬着唇,不敢看他,良久之后,才听到他似是无奈的道:“一个女儿家,军营中皆是男儿,我怎能放心,与我一帐吧”说罢,便转身离去了,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转身离去之后,她的脸迅速的红了起来
每日,她早早的就被他拉上了床,其实她根本睡不着,总要等到他入睡之后才能入睡,烛光将他的身影拉的很长,感觉那么的熟悉,他会小心的替她挡去大部分的烛光,看到他皱的深深的眉,总有想抚平它的冲动
小木幸运的脱险,攻下了健康,许是庆功时喝多了酒的缘故,那一天,她终究是忍不住伸手抚上了他的眉,待发觉后,她如烫到了一般,将手缩了回来,低低的道了声:“我出去看看”只是还未走两步,便被人环住了腰际,带点酒味,还夹杂着一股清爽的味道,正是她熟悉的味道。
被这奇怪的感觉弄的心里慌慌的,有些不自在的转过头去,却触碰上了一个软软的东西,并没有放开她的意思,许久之后,他才低低的道:“青慈,我会回去向父亲请求的,你可愿意?我一生从不强迫人,也从不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可是这次,我想问你,你可愿意嫁给我?”
抬头定定的看着他,直到他的手指轻轻的替她拭去脸上的泪时,她才发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了,的确,他们错过的够久了,也许已经不是最美好的年华了,但最终能在一起,仍然是一种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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