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朽木拓弥挣扎,可是却没有成功。
一手抚着他的背,一手禁锢着他的腰,问道:“气消地差不多了吗?”很罕见的场面,能吧尸魂界最有风度的人气成这样披肩散发,衣冠不整的,连他自己都有一些成就感。
“没有!你给我讲清楚!”朽木拓弥咬牙切齿的说道,却无意识的把体重交给秋明。虽然这种姿势出于弱势,但也许是他气的过了头,也或许是打架打的太累了,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处境。但更多的却是,这种被人搂在怀里的感觉很温暖也很舒服,特别是在这个有些萧瑟寒冷的夜晚,这样被人紧紧的抱着,就好像自己正在被人好好的珍惜。
紧紧的搂着朽木拓弥,只是安安静静的拥着这个人,秋明头一次没有把他当作叶王的替身,只想享受怀中清冷而热烈的体温。心跳用相同的频率跳动着,混合着交织在一起的呼吸,似乎都成为了一体。
“你是朽木家的族长,延续朽木家的血脉是你无法逃开的最基本的义务。你不能无视,我也不能逃避。这个问题,我们迟早要面对。”等朽木拓弥的气息平静下来。秋明开始诉说自己的理由。
拓弥刚想开口反驳。可是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开不了口。是啊,他是朽木家的族长,所以他必须结婚,必须有继承人,仅仅这一个理由就够了。放弃婚姻,放弃子嗣,只是为了自己的私情。这个想法连他自己都觉得傻,从他出生开始就没有这种任性妄为的资格。他也从来没有把自己的责任放在一边而成全感情的想法。或许等以后有了继承人,他就可以自己选择自己想要的东西,但绝对不是现在。就如同蓝染康成所说,即使没有康成的擅自行动,他也会和尸魂界其他的贵族女子结合,可能仅仅是为了一个继承人。
心情稍微好了一些,既然自己都如此,那就没有立场去责怪别人。可是,“所以,你就跟长老们商议,通过我的婚姻得到更高的地位吗?”或许,这才让他最生气的地方。感觉到被自己最信任的朋友出卖,那种被背叛的痛苦好像在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被人生生捅了一刀。
“没有,他们只是让我了解到你必须娶妻生子这个事实。而且他们已经发现我们之间的关系不太正常,所以想要给我补偿。如果一个队长的位置,可以让你不用娶妻,我宁愿不要,起码,做你的队长还可以天天看到你。”秋明苦笑,表情充满了无奈。
“这些老不死的混蛋!”朽木拓弥看着秋明无奈苦笑的表情,自然是知道那些长老们说了什么,非常自然的把怨恨转移到家族长老头上。这样想着,朽木拓弥闷闷的说道:“对不起。”他知道,这件事已经没有办法改变了。求娶光源家的小姐,确实是现在最好的联姻选择,他没有理由反对,也没有坚定的反对意志,或许,没有长老们先提出来,没有秋明先行动起来,自己也会这样做,还有可能亲自去光源家提亲。只是,委屈康成了,这样做就是把责备的权力给了自己,而没有让自己有一丝为难。
“拓弥,”朽木拓弥抬起头,看到秋明专注的眼神,那宠溺的眼中满满的都是自己,仿佛受到蛊惑似的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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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一向强硬的朽木拓弥这么配合,秋明吻上了他的唇。慢慢的描绘他线条优美的唇形,温柔但却又是绝对强势的撬开拓弥闭着的牙关。引逗着他的香舌,轻舔着每一寸空间。唇舌交缠,拓弥也是有些不甘示弱的回应。秋明得到鼓励,更加卖力的纠缠。在这方面远远不是秋明的对手,朽木拓弥完全落入下风,只能任他在自己口中扫荡。等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的时候才分开。而这个时候,拓弥已经完全无力的依偎秋明怀里,头埋在秋明的肩上,微微轻喘着,恢复体力。
“拓弥……”秋明凑到他的耳边,说道。呼出的气息让耳际的皮肤敏感的红了。而他的手也不安分的开始往拓弥的衣服里伸。
但是,这个时候,朽木拓弥却一把推开了他。朽木拓弥理了理头发,把牵星箍带正,整了整银白风花纱,又拍拍羽织,他又恢复成为那个高贵冰冷的六番队朽木队长,朽木家的强势家主,静灵庭贵族的典范。
看到秋明有些呆楞的看着自己的动作,朽木开心的笑了起来,那美丽的笑容就如同天空最皎洁的明月清辉。他笑着说道:“给你可以,但不是现在,也不是在这里。”朽木拓弥虽然没有结婚,也没有其他的恋爱经历,但是对于日本民族,特别是静灵庭里的风俗习惯也是知道的。两个男人有好感,走在一起,这在静灵庭是十分普遍的。但却只是限于没有官衔的死神之间,作为贵族典范的朽木家是不能容忍这种行为的。(否则长老们也不会用这种方式警告他和秋明)所以,他当然也知道秋明接下来要干什么。但是,他不想在这种环境之下。
说完,他就施施然的走了。
“……呵呵。”秋明发出了愉悦的笑声。算了,这次就放过你,下次可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而且,看看旁边的环境,这里好像也不是好好享受乐趣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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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番队队长朽木拓弥将会迎娶光源家的小姐光源嘉慧,这个消息一经证实,就引起了轩然大波,引发的关注度甚至超过了尸魂界对魂狩的剿灭行动。这或许就是“人”的劣根性,只愿选择美满甜蜜的去光柱,而会刻意的忽略负面的信息。但这次对魂狩这个种族的行动,却是非常的血腥冷酷的,不论是对魂狩这个种族,还是对志波这个家族。
魂狩,这个尸魂界制造出来的种族,有着和死神相似的能力。但是,他们却不会被尸魂界承认,这就是尸魂界,就是死神的骄傲。他们把死神和魂狩割裂开来,并有意的泄露了魂狩进入尸魂界的方法,为的,就是彻底抹杀魂狩这一支种族。彻底的掩盖他们自己犯下的错误。
而主持这场“屠杀”的就是七番队的队长,志波南斗。一个被放弃的人,带着他的族人,带着他的队员们,进行这次血腥的屠杀。屠杀的不仅是魂狩这一无辜的种族,也是曾经显赫的尸魂界志波家族。这是一个名誉的死法,志波家族为了尸魂界的安定,最终战死沙场,也算是保住了志波家族千年来的清誉。只是,从此以后,除了三个被流放出静灵庭的孩子,再也没有姓志波的了。
看着志波南斗走过“越界门”的时候,秋明有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感伤,虽然,这个结局可以说是他在幕后一手促成。
叹息一声,秋明看着身后的惣右介,说道:“小介,看清楚了,这就是被抛弃的人的下场。记住,你要成为的是那有资格抛弃他人的人,而不是被抛弃。”
“是,哥哥。”惣右介郑重的应道。哥哥,我会努力的,不让自己被你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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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的尸魂界,已经银装素裹,不是飘落的片片雪花,沁凉了两大家族联姻带来的沸腾情绪。朽木家的仆人早早的就扫清了迎亲路上的积雪,道路两旁,印着两家家徽的红色灯笼挂在临时支起的支架上,搭起一片喜气。卯时,吉时一到,欢快的竹节鞭炮一响,光源家的正门从里面打开,被侍女搀扶着的新嫁娘,缓步坐上软轿。
白色的礼冠,把高挽起的秀发紧紧遮住,只留出斜侧的一角,插着一朵白色的莲花,象征着新娘的纯洁。日式传统的“花嫁装”,粉白的脸庞,秀气的峨眉,还有一点朱丹的嘴唇,就和仕女图上走出来的佳人一样,痴了两旁的观礼者,直叹竟有丽人如斯。白色的十二单衣,一层层的套,一层层的叠,十二种不同的白色,映衬着腰间的金线穗带,晃出一路的最贵
这是一个完美的婚礼,高贵纯洁的小姐,优雅英俊的公子,在神社接受拔锲,见证他们今天举行的婚礼。然后,他们返回朽木家,小姐被送入洞房,公子则留下来招待客人。
这是这些宾客不全都是优雅的人罢了。等山本总督之和四大家族的长老们走后,四枫院夜一首先解除了她名门淑媛的伪装,大大咧咧的往嘴里倒酒,向众人提议道:“难得今天有机会可以光明正大的整拓弥这小子,大家出几个主意吧,总不能这么放过他。”
美美的喝着朽木家珍藏的佳酿,京乐春水附和到:“不错,我们让他猜谜吧,猜不到就……”
“猜不到就让他吧新娘请出来敬酒。”黑崎一心插嘴道。
“没错!呵呵……”十番队队长森田幼一(瞎编地人物)赞同到,对着黑崎一心发出那种心照不宣的“淫荡”笑声,只要是男人,都可以理解这里面那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心思。
但这几位明显忘记了,这里不只有男人,也有女人,森田队长还没有笑完,夜一就已经一拳把他揍倒在酒桌上,揉揉拳头,分外威胁的瞄了一眼浦原喜助,满意的看到浦原正经了表情。她又坐回了原来的位置,一锤定音道:“换一个。”
“呵呵,”卯之花烈队长轻声笑开了,真是有趣的人,她提议道:“蓝染队长,你和朽木队长关系最好,你想一个吧。”
秋明正在思量晚上的行动,听到这话,装出被吓到的样子:“我?咳咳,朽木队长的酒量好像不怎么样,如果把他灌趴下的话……”其实,朽木拓弥的酒量不是不好,而是非常好。但是,今天,朽木拓弥的心情一定是十二万分的糟糕,在这种情况下,求醉就是理所当然的了。要灌醉一个求醉的人,又是比灌醉一个酒量不好的人更容易,因为他在喝酒之前就已经醉了。
“好主意。”所有人异口同声道。他们还真不知道朽木拓弥的酒量不行,真是希望可以看到平时一本正经的朽木拓弥醉后的样子。就是没有酒后的酒疯行为,一个在新婚之夜烂醉如泥的新郎,一个新婚夜什么都不做的新郎,也是够被人笑的了。
但是在众人打算用车轮站灌醉朽木拓弥的之前,浮竹十四郎就因为酒量不支,倒了下去。坐在旁边的秋明黑线落下一片,这才喝了四杯。尸魂界的清酒,在秋明眼里,比啤酒好不了多少,根本就是饮料,浮竹喝四杯就醉倒在一旁,还从桌子上滑到了他的腿上,真是让他不服不行。
“浮竹队长醉了,看来我只能先送他回去了。”看着安然把自己当作枕头的浮竹,秋明苦笑着说道,只能做出这个决定。更让他尴尬的是,浮竹竟然在迷糊之中拒绝了京乐的搀扶,在他腿上还调整了一个更为舒服的姿势。
“你去吧。”卯之花烈说着,从袖口拿出一个瓷瓶,递给秋明,“这是醒酒药,等到了他家给浮竹兑水服下。否则,宿醉醒来之后会很难受。”
“嗯,我知道了。”秋明接过,扶起浮竹,几乎是落荒而逃。除了京乐,其他队长的眼神那叫一个暧昧,那叫一个火热。等脱离了那些人的视线,他才松口气,拿出卯之花给的药,他不认为卯之花烈特意给他一种家家户户必备的药。
“伤药,外敷。”几个字入眼,秋明真是哭笑不得。没有想到一向端庄文雅的卯之花烈队长也是这种喜欢开玩笑的性格。(个人认为卯之花烈队长有时候确实是有些脱线和爱开玩笑的,比如同意花太郎的那个开超市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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