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宫欲史(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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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宫欲史(版)- 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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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憋了很久后鸢荀却埋下了头。
李妍看着垂首黯然的鸢荀得意地翘起了嘴角,似乎她早就知道他不会离开他的地盘。
“也是啊~不去外面丢人显眼是明智的~”她开口,“过去的春风得意,如今的落魄潦倒,鸢后又怎愿去丢那个面子呢?”她不断开着口,践踏着他的自尊,仿佛不这样说,就太轻饶他了似的。
“……”鸢荀紧紧地揪住自己的衣衫,被说到了心痛处让他只觉得难受不已。
“够了!”可如今宵却听不下去了,“您若无事,请不要再刺激后君了!后君乃万金之躯,又岂能受人侮辱!”挡在自己主子面前,看着如今这已与自己同高的女孩,她已不是过去那个可以被自己领出宫门的小皇姬了。
“真是不听话的奴才啊……”李妍淡淡地开口,声音的温度似乎低了不少。
“你想做什么?!”鸢荀一把将宵拉到了自己的身后,“哀家的人还不容你动!”他听出了她的话外音。
“放心,在下岂敢动您的人呐~?”她却用反问的语气答道。
鸢荀紧紧地拉住了自己至今唯一信任的人,不让他被其他人伤害。
“在下今日弄到了一味药,所以,迫不及待地来给后君您请安,所以~咱们,开始吧?”她笑着将一壶提了出来。
鸢荀的脸色更加地白了,他知道接下来又会是一番生不如死。
“宵,退下……”可他也不得不开口。
“后君……”宵实在是不愿离去,可他知道,自家的主子不愿被他看见他被虐待时的惨样,每每善后的他其实是更加地心痛。
李妍扫了一眼宵,然后轻轻地扶起了坐在长廊椅上的鸢荀。宵最终不得不离开,因为如今他唯一能指望李妍来救他家的主子。
“你……将头发梳起来了?”刚进了屋的鸢荀突然开了口。
“嗯?”她挑眉看着他,发现自己如今的长发都因及笄而梳到了头顶,而今日未更衣便来了这慈宁宫,“只是想梳起来罢了。”
“……”鸢荀没有多说什么,心里有些踌躇。
“让在下为您宽衣吧~”她在他耳边轻声笑道,双手从他背后伸到了他胸前,解开了他的衣衫。
“……”他任由她解去他的衣衫,但不知为何身上却越发的敏感,只因她的一个触碰而全身酥麻,茱萸硬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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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味道真好……”她将埋在了他的颈上,深深地吸一口气。
“……”他默默垂首,过去喜好麝香的他亦不知何时,愿往身上熏上那檀香的味道。似乎只因她会因这檀香而对他稍稍温柔一些,但又貌似有其它原因,“喜欢?”这一问竟脱口而出,他自己也惊了一下。
“喜欢……”她却也毫不顾及地在他耳边答道,“但更喜欢听您的呻吟~”伸出了舌,含住了他的耳垂。
“啊~”他从喉底哼出了一声魅惑的音调。
“呵呵~”她那满是嘲讽的笑声伴随着那呼吸的气息送入了他的耳中,而她还以极其慢的动作,解他的衣衫。
“你……”鸢荀只觉得自己犹如那案板上的鲜鱼,任身后人宰割,最终会变成那一片片的刺身,被放入盘中供她品尝,更或者……是直接被丢弃掉。紧紧地咬着下唇,不再让自己哼出那让她如意的呻吟。
可她的双手却滑到了他的胸前,伸入了他的衣衫内,冰冷的指尖点住了他那敏感的茱萸。
“嗯……”他微微颤抖了一下,|乳尖酥麻不已,让他全身泛起了热气。
“最近皮肤有被好好保养过是不是~滑嫩了不少……”她的双手覆在了他整个胸膛之上,并用酥软的双峰磨蹭着他的脊梁,“仿若那少男一般~”狠狠地揉捏起了他那硬挺的胸膛。
“啊~”一声高吟,让他双眼都变得朦胧了。
绯色的气氛荡漾在周围,一切都变得越来越淫靡。只见她的双手在他的衣衫内肆虐着,不时重重地掐着那敏感的|乳尖,不时还将那两红点往外拉扯,弄得身前的人儿不断地呻吟。
“你今日到底是怎么了……”许久未被如此爱抚过的他在还残留着理智时开口问道,只觉得全身都好舒服,红肿的|乳头还想被再欺负。
“帮您放松罢了~”她的笑却让他止不住地一阵恶寒。
“待会儿你要做什么?”他的声音再次颤抖。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她却卖着关子。
“啊~~~”他只觉得胸前突然一阵湿润,似乎那红肿的茱萸被包含了住,“嗯、嗯……”全身激烈地颤抖了一下,双臂抱紧了转到身前了的她,只觉得她衣着的华丽,身上的花纹已经超过了一个普通人所能穿着的,“你到底是谁?”心底隐约有了那不详的预感。
“现在~您还有心情理会这个吗?”她却依旧含住了他胸前的嫩点,扯咬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他的确没精力去理会那俗事,只觉得一阵阵的电流从|乳尖窜向了全身,那灵巧的舌尖不断地在|乳尖上扫动着,打着旋儿,那湿润的汁液沿着|乳晕滑落了下去,流淌到了他那敏感的腹部凹槽中,而她的手,此时竟狠狠地捏住了他的娇臀,“不要~”猛烈地摇着头,只觉得接下来自己就会陷入那疯狂的淫欲之中。挣扎的时候,早已高昂的骄龙不断磨蹭到她,而每每碰到一下时便变得更加地粗壮硬挺。
而此时她却又松开了口,空虚一下子袭击了他,但随即而来的是另一边的娇嫩被袭击。
“哈~”他大口喘息着,只觉得被弄得欲仙欲死。
“看来~放松得差不多了啊~”她轻声一笑,将他推倒在地。
“嗯啊~”重重地摔在了地上,青丝都散落了下来,不用别人说,他也知道自己如今的模样有多么地落魄,也多么地勾人。可这样却让他有了那可耻的感觉。
“被弄得挺舒服吧?”她突然伸脚踩了一下他那高高耸立的骄龙,让那里涌出了更多的蜜汁,浸湿了那绸裤。
“啊啊啊~”他发出了那悲鸣,羞辱,他知道他无法摆脱她的羞辱,之前的爱抚根本就是之后会有更重的折磨的前兆。悲泣已经无法表达他的愤怒,他只是死死地咬住嘴唇,不再让自己发出那被人嘲笑的声音。
“待会儿~不怕你不出声~”可她那仿若恶魔一般的笑声不断地钻入他的心底,折磨着他最后的底线。
“你、你要做什么?”心底突然升起了一股恐惧感,自动往后退缩了一些。
“为您治病而已~这小家伙可是在下好不容易弄来的,听闻能专门清一些慢性毒素~”她将之前的那小壶拿了出来,“以毒攻毒~也不失为一个治病的办法~”
“什么东西?”鸢荀只觉得心底都凉了,整个人已经被恐惧感所笼罩,那本高高隆起的骄龙此刻也软了下去。
“一条灵巧的小家伙而已~您~好好感受一下才是~”只见李妍从那壶中取出了那玩意儿。
“……”鸢荀紧紧地抱住了自己,一冰冷的触感随即而来,“这是……”他随时都会崩溃掉。


“漆黑的身子,尖尖的小脑袋~那条小舌头似乎还在探路~它似乎~很喜欢您啊~”她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
“蛇、蛇……?”鸢荀整个人都卷缩在了一起,可那条小蛇却已经来到了他身上。
“呵呵……”她的笑声已不夹带任何感情,一把扯开了他所有的衣衫,将他展露在她与这条小蛇的面前。
“不、不要!!!!”他的悲鸣回荡在这宫殿之中。
              第三回 及笄,久违的吮吸
三月初三,天还未亮,这宫里就忙做一团。今日是嫡皇姬李妍的生辰,也是她及笄的日子。十五岁,十五岁的女孩犹如那雨后春笋,有着那极强的生命力与朝气。可在这庄严的宫殿里,这位十五岁的皇姬却多了一份其他同龄人所没有的沧桑感。是无情的宫斗还是残酷的朝政将她摧残至此?得失是什么,或许是年少的青春活力,或许是因早熟而来的成熟稳重,但对她来说一切不过是浮云。
坤宁宫中,宫侍们捧着新衣新鞋,为这位小寿星换上。这是她最后一次梳垂髫,过一会儿,她的父亲就会为她束发,插上那象征着成年的笄。
“参见后君。”而此时另一批宫侍则捧着各式各样的笄来到了皇后独孤凌的面前。
琳琅满目的簪子哪一只有幸今日将作为那对一个女孩来说有着独特意义的笄?是这香檀木制作的悬崖苍松,还是那黄金打造的百凤朝凰?或许是那翡翠雕成的苍龙出海,还有那脂玉做的盘龙卧岗?宝石粼粼泛着光芒,金玉闪闪耀着辉煌。可皇后独孤凌依旧是不满意,一盘盘地过去了,总是微微摇着头。
“后君,这是最后一盘了……”司珍房的宫侍们的汗不断地渗出,要是这位以严格出名的皇后再是摇头,那他们所有人都得谢罪了。
可独孤凌依旧是摇头。
“奴才该死!”所有司珍房的宫侍们全都匍匐在地,等待着那惩罚。
但独孤凌却只是默默不做声,只是在沉思。刹那间,整座东厢房内鸦雀无声。
“来人呐。”久后,这位皇后才缓缓开口,“去御膳房取一对竹箸来。”
“诺。”宫侍不解但也还是下去了。
不一会儿便送来了一对紫竹做的筷子来。
“二皇姬准备好了吗?”独孤凌开口问道。
“回后君,二殿下正在更衣。”贴身宫侍问来了行程后答道。
“传本宫的话去,说别误了吉时,梳妆整齐便好。”独孤凌继续道。
“诺!”宫侍们赶紧将话传了去。
而这边厢,李妍正被宫侍们淡扫蛾眉,轻涂薄唇。而此时那从东厢房来的宫侍过来了将独孤凌的话带了到。
李妍命人停止打扮自己,并看了看镜中的自己,然后拿起手绢将唇上的胭脂擦了去。
“太艳。”只是轻描淡写。
然后她又将指上的戒指脱了去。
“太俗。”依旧是轻描淡写。
最后她竟命人换回了旧衣。
“殿下,今日是殿下及笄的日子,若不穿新衣,失了气派……这、这不合规矩啊!”老宫侍们立马跪下了,生怕这位行事怪异的皇姬还会将什么脱了去,“皇上看了,不知会作何感想,奴才们的命可担当不起圣怒啊!”统统匍匐在了地上。
“旧衣就显示不出皇家的气派了吗?”李妍亲自换回了旧衣衫,“回去回父后的话,说妍准备好了。”最终只将父亲送她的挂耳香炉戴了上,但却没有点上檀香。
及笄礼上,独孤凌拿起那一对竹箸,为女儿束发。
“祝吾女寿享,愿竹苞松茂,日月悠长。”一边为女儿束发独孤凌一边轻声道,“吾女且记,国家是房檐,为百姓遮风挡雨。而百姓是根基,支撑着国家朝纲。百姓以食为天,只有百姓吃饱了,安乐了,国家才会富强。今日父以箸为笄,为女束发。望女行国家大业时,不可忘记根本。定以让百姓富足为己任,不可荒废朝纲。”终,将这对竹箸插入了女儿的长发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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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妍谨遵父后的教导……”李妍拜下,听从父亲的教诲。
而立在前首的帝姬李诚则轻轻地扫视了一眼她的这位皇后,什么也未多说,只是再教导了女儿几句。
文武百官将这一幕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礼散了,各种褒贬不一的言论也传出了这红墙绿瓦。而这,也正是独孤凌所要的效果。
“当年太姬李姮及笄时,就没有这么大的舆论不是?如今太姬已失踪数年,该制造点话题,为妍儿造势了。”独孤凌一边用茶碗盖子拨着茶碗里的茶叶末一边细声说道。
而那珠帘外的白了双鬓的太师太保独孤长英则默默地点了点头。
“后君自是为二殿下着想,可微臣见皇上似乎颇有不悦啊……”独孤长英开口。
“皇上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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