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前倾,想制止她的吞咽,可忘了自己的手指还在女儿的体内,这一下地重刺,让那小|穴紧紧地抽搐了起来。
“啊~啊~~父后~”而她则激烈地颤抖了,汁水一下子喷射了出来,浇灌透了周围的一切,包括他的父亲,“别、别停~父后~别停~”不断呼唤着,想要那手指更多地穿刺。
“啊~妍儿~”他看着女儿张着嘴,那浓白的玉液从嘴角滚落而出的模样而全身更加地燥热了,用力地抽插着那正在潮吹之中的小|穴,让自己沐浴在女儿的蜜雨之中。
“啊啊啊啊~~~~~”从未有过如此激烈的高潮,是因为对方是自己的父亲吗?她不知道,此刻已经沉浸在了这乱仑的快感之中。
在这宫廷之中,谁对谁错,情欲已经让这些贪婪的人类忘却了伦理纲常。等待他们的是惩罚,还是祝福?或许,命运早已被安排。
第九回 璃上灰,轻吹烟落归
为何延迟一日才迁宫?外界对坤宁宫父女俩的举动有诸多猜测。这也沦为了对头人的口中话柄,不过一切谣言总会灰飞烟灭,乾清宫便是终止地。
前夜里,宫侍们就已经准备好了二皇姬李妍的所有物件,准备时辰一到就前往重华宫。这一路浩浩荡荡,只可惜让没能宫外的老百姓来开开眼界。车水马龙第一次出现在了这禁宫之内。
重华宫,本是闲置的一个宫殿。自帝姬取消了非太姬以外成年的皇姬必须出宫另立府邸这一规定后,也就变成了其余皇姬在宫里的住处。如今唯一成年的皇姬就只有一位,理应这重华宫中应是新宫殿,等待新主人。可这里,如今却已有了主子,且他,还并非普通人。
“主子,二皇姬到重华宫了。”宫侍们在第一时间冲来了东厢房,通知他们主子。
那将脸枕在梳妆台上,双眼无神只是盯着那零零碎碎地梳簪环饰的人却默不作声。旁边衣架上挂着那正红的凤袍,旁边宫侍手上端着那金色的凤冠,可他却依旧身着着那明黄|色的睡衣,一袭青丝散落在身上,似乎没有起身的意思。
“主子,那是二殿下……”宫侍们见他们主子如此般便再次说道。
“二……殿下……”他喃喃开口,无神的双眼微微动了动,“二殿下……来了?”这时他才微微抬起头来,问旁边的宫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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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殿下,是的。是二殿下迁宫于重华宫了。”宫侍立马答道,他们,又怎会不知道自己主子的心思呢?可就这几年,他们的主子已经被残酷的宫权斗争折磨得身心疲惫。如今那人来了,他竟亦恢复不了常态。
“迁宫……重华宫……”他似乎像是久未与外界接触了一般,这条消息就像是一颗还未落下来的炸弹,“迁宫……二殿下……妍……”这颗炸弹此时正落在了他的心坎上,“二殿下来了?”但他的第一反应还是疑惑,不敢相信,“她、她怎么会迁宫来这里的?这里,这里不是冷宫吗?”
“主子,您说什么呢!这里怎会是冷宫呢!”宫侍们的心都快碎了,他们的主子竟已病到如此。
“啊……对……这里不是冷宫……不是……”他这才仿佛回到了人世间一般,嘴角颤抖地上翘了些,“不是……她要来了……这里怎么可能是冷宫呢……”
“主子,快梳洗吧!您可是太姬正君,不能失礼了!”宫侍们见自家主子有些恢复神智了后赶紧操持了起来。
“太姬……正君……”这个身份伴随了他多年,可,却也让他觉得很遥远,“太姬已不在……我这有名无实的太姬正君,又有何用呢……”他,便是当今太后鸢荀的侄子,那位失踪了的太姬的正室夫君萧璃。
自从太后鸢荀久病不出慈宁宫后,这位太姬正君在宫里仿佛是不存在了一般,谁也不过问,谁也不关心。或许,除了一人,而那人此时正要搬来这里。
“二殿下要来了……给宫里熏上檀香,她喜欢……”萧璃像是那失忆了的人回忆的片段渐渐上了脑,时不时想起一些对他来说非常重要的情节,“不要给我抹这些,素面便好……”推开了宫侍欲为他擦拭香粉的手。
“殿下莫急。”此时宫侍安抚着他那颗乱了的心,为他的腰间挂上那点上檀香的金丝葡萄纹镂空球状香炉。
“她怎么会迁宫来这里的?皇上允许她留宫了?这是不是意味着……”他心里一团乱,只是想快点去见他许久未见的心上人。
正殿中,从坤宁宫来的仪仗队已经到了,唯有那坐在轿中的人还未下地。
“太姬正君到~”一声通报,让所有人都跪了下去。
他巴望着殿外的那顶明黄|色的轿子,希望能快点见到她。
“二殿下……”过去的种种浮现在了他的脑海中,与她在夜色中荡着秋千,与她在那石桥上相会,与她在那灰尘扑扑的书库中共赴巫山。想到此,他的脸便晕染上一片绯红。怎么也想不到,会与她共处在同一屋檐下,虽说他们之间的关系未变——姐夫与小姨子——这让他无比痛心的事实,可也让他激动不已。这算是他们彼此之间更加进了一步吗?
“参见大姐夫,正君金安。”突然间,她竟已走到自己面前,向自己请安。
“二、二殿下有礼……”他慌乱了,赶紧回了个礼。
宫侍们赶紧为二人上了茶点,常伴随在二人身边的下人们又怎会不了解二人之间的暧昧关系。李妍身边的首席宫侍洛待二人一坐上那上座上后便挥了挥手,示意其他人都退下。
“奴才在去吩咐下人们准备一些酒菜,待会儿便在餐厅摆席。”说完洛也退了出去。
“这样方便吗?”萧璃担忧地问道。
“大家既然住在同一屋檐下,本就是一家人,一起用膳本就是应当的。”李妍答道,“莫非姐夫不愿?”笑问。
“怎么会?!”他立马摇头,从未与她单独用膳过,又怎会不期待。
“那奴才便先下去了。”洛微微笑了笑退了出去。
待洛关上了门,李妍便端起茶杯喝了口茶。
“一晃便是数年,大皇姐依然无消息……”放下茶杯后,李妍竟先开口提及此事。
“生死渺茫……而且,大皇子薨了,太姬怕也是……”萧璃说着说着便没声了。
“……”短暂的宁静,他们都知道那不能言语的秘密,就犹如同他们之间一般。
“咦?二殿下怎会在头上插上一双箸?”萧璃突然发现了李妍头上的那双紫竹筷子,好奇问道。
李妍轻轻摸了摸那双箸笑了笑。
“这是父后为妍选的笄。”
“哎?”萧璃愣了愣,没想到竟然独孤凌会用箸替簪为自己的女儿做笄,过了一会儿后便道,“皇后果然非寻常人……此举,璃万万是想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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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根筷子固定发髻也挺牢固的不是?”李妍风趣地笑道,“璃哥哥要不要也试试看?”
“噗……”萧璃立马捂嘴,“怎么还是跟一个孩子一样?没个分寸。”
“在璃哥哥面前,妍儿就永远是一个孩子……”她轻轻拉起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脸上。
“当心,这里耳目多……”萧璃像是被电了一下似的,立马抽回了手。
“璃哥哥若是觉得正殿太招摇,那我们转去偏厅便是。”李妍也没有生气,只是起身往旁边里间走去。
“……”萧璃抿了抿嘴,看了看那紧闭的大门,然后也尾随而去。
他,实在是无法婉拒她的任何提议。她是他的救命稻草,也是致命毒药,让他怎么也放不了手,但他也知道自己最终也注定会死在她手里——他的心已经交给了她,若那天这颗心死了,那他怕是真的是如行尸走肉一般存在于这个冷漠的世界了。
“妍儿……”看着她的背影,为何总是感觉她会离去?每每如此,他都会忍不住开口呼唤她。
“嗯?”每当她回头微笑着看着自己时,他的心才会稍稍安稳一些。
“没事……”他轻轻摇了摇头,殊不知自己这张满是忧郁的脸上写着“不要离去”。
“呵呵……过来坐~”她向他伸出了手。
身着明黄|色华服的她微笑着,此时就像是那朝阳一般刺眼。但他就如同那扑火的飞蛾,一步也不停地飞奔而去一把将她拉到自己怀里。
“怎么了?”突然被抱住的李妍只觉得呼吸有些困难。
“怕忘了拥抱你的感觉……”他将她的头枕在了自己的胸前,而自己则将脸颊搁在了她的额头上,她的体温暖着他。
“对不起啊……”可她却开口道此话,“太久没来看望璃哥哥了……”
琉璃易碎易生灰,轻吹,轻拭,唯恐灰不落璃又碎。
“璃哥哥坐……妍儿今日便陪着璃哥哥……”她将他拉至一旁的椅上,自己却也微微坐上同一张木椅。
“我想起那年我们的初次相遇……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想和你说话,可又不行……我只能在那人群里偷偷地望着你……看你说话的模样,看你的一颦一举,那时我便在想,我若是晚生几年,或你早生几年,我们是否就有幸共结连理?但如今,这也不过是痴心妄想……”他轻轻搂住她,陷入了回忆。
“璃哥哥……”她抬头望着他,仿佛能听见他的心碎声,“若有机会,妍儿定当昭告天下……”说道一半嘴却被堵了住。
那香软的唇舌探入了她的口,勾着她贝齿后的敏感,挑着她香舌下的细嫩。他,就是不让她将那之后的话说出来。
“不要随便承诺什么……只要妍儿心里有璃哥哥便好……名分什么的……”微微松开了她,他只是摇了摇头。
“妍失礼了……”她这才默默垂下头,意识到自己犯了什么错。
短暂的沉默,淡淡地檀香缠绕了两人。她依靠在他的身上,思考着未来。直至那门被敲响,洛差人将酒菜送上后二人才分开了来。
酒席上,只有二人。萧璃坐在上首,李妍则往他右边一坐。
“你们也不必伺候了。”坐下后,李妍便又将所有人都遣了下去。
“诺!”宫侍们退了出去后顺带捎上了门。
“第一次与璃哥哥一起用膳,哥哥喜欢吃什么?”李妍拿起筷子,随便夹了一道菜放在了萧璃的碗中。
“这样的日子,真好。”他看着碗里快被她堆成小山的菜,笑了笑。
无夫妻之名又怎样?现在他们,岂不是想民间普通家庭中的夫妇一般,相聚在这饭桌上。
可幸福是短暂的,一声通传将他从那美好幻想中拉回了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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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王殿下到~~~~~”
萧璃微微皱眉,他想不通这素日里与自己无来往的莲王怎会突然间来了这重华宫。而李妍则是放下筷子,擦拭了一下嘴唇,神色凝重地起了身。
门被推了开来,身着一身月光白色华服的莲王展瑜,被宫侍们拥簇着走进了餐厅。他淡淡地扫了萧璃一眼,最终将视线落在了李妍的身上。
微妙的还有些诡异的气氛顿时出现在了这餐厅之中。而李妍则只是恢复了笑容,给莲王展瑜请了个安。
“不知,殿下用过膳没,若是没有,一起啊?”随即李妍则笑着邀请这位长辈入席。
展瑜轻轻挑眉看着她,什么也没说便往那席上一坐。
“二位真是好兴致呐……”而坐下一开口便是这句意味不明的话。
萧璃看了看展瑜,又回头看了看坐回了他们中间的李妍,刹那间,似乎明白了什么,脸色,刷得白了。
第十回 月色浓情时,琉璃碎
春寒袭来,寒霜让那满园的花儿都垂了首,弯了腰。是否有好心人来为她们驱寒卫暖,安抚她们那冰了的花蕊,冻了的花腰?
春天不是来了吗?可为何还是如此的冷?那盛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