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得不到父亲的称扬,甚至被他轻轻的训了一番话,但内心涌现一种温馨的感觉,这种感觉像有人在保护我似的,让我感到很安心,也许是父亲的情感,第一次感受这种感觉很奇妙。
“师父,你可不可以教我砍树那一招,看起来很威风,我很想学。”邓爵士笑着说。
“没问题,但你要减肥,起码减三十磅因以上,每天要很早起床跑十公里的路,这样才有机会学成,要不然你的身形怎能快速转动盛”我吓唬邓爵士说。
“老邓啊,你还是老老实实,当个观众就好了。”父亲忍不住取笑邓爵士说。
“师父,当我没说过,你估计林公子会不会把殡仪馆卖给我们呢?”邓爵士说。
“父亲,你有什么意见?”我问父亲说。
“我们不要买林公子的殡仪馆。”父亲坚决的说。
“什么?不买?”我大吃一惊的说。
昨晚我做了这么多事,目的就是想林公子把殡仪馆卖给我们,但父亲却说不要买,此刻,不但我感到意外,身旁的邓爵士亦震愕不已。
“邵爵士,怎么会这样呢?”邓爵士问我父亲说。
我们现下不适宜买下殡仪馆,但我们要向外界透露,有意思收购它。”父亲说。
我不明白父亲是什么意思,但他在商场打滚了这么久,肯定有他的理由。
这时候,巧莲脸红的端上茶壶。
“爸,请喝茶!”巧莲脸脸红的小声的。
“巧莲,又不是做亏心事,怎么要脸红低声说话呢?”父亲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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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爵士,请喝茶。”巧莲说。
“不敢!你是我师母,我自己来,师父喝茶。”邓爵士抢过巧莲手上的茶壶说。
“我先下去,你们慢慢聊,我先拿炖品给康妮。”巧莲脸红的急忙走进厨房。
“龙生,巧莲怎么会突然炖品给康妮呢?”父亲问我说。
“事情是这样的,昨天警局…”我把警署的事,一五一十说给父亲听。
“无常真人比我更嚣张,确实好样的,这点不得不佩服他!”邓爵士夸赞的说。
“这是一件不值得我们夸奖的事,无常真人越厉害,那龙生受伤害的机会就越大。”父亲指责的说。
“是!我说错话,这杯媳妇茶怎么样?”邓爵士扯开话题说。
“不错!相当有味道。”父亲点头说道。
“味道是指茶,还是指巧莲?”邓爵士追问道说。
“两者都很有味道。言归正传,龙生,你有把握帮处长解决难题吗?”父亲问我说。
“我没有把握,目前也没有破解的方法,可说是我在明,他在暗…”我叹气的说。
“你要好好想个办法解决,处长毕竟是官员,若能拉拢他成为好朋友的话,对你日后的名望,有很大的帮助。”父亲说。
“我会的,还是说殡仪馆的事吧,我怕林公子很快会找我,到时候我不知道该怎么应付。”
“现下殡仪馆的情势,生意肯定受损了,我们不妨推算现下老人的年纪,大多数都是战乱期间出世的,亦表示那个时候出生的人数少,现下死亡的人数相对亦少,所以短期内,殡仪馆的生意不会很兴旺,往后几年是一个过渡期,加上你昨晚一闹,报纸这么一登,肯定加速殡仪馆的死亡期。”父亲想了一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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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意思是说,林公子会卖掉殡仪馆?”我问道。
“没错!”父亲即刻回答。
“邵爵士,照你这么说,我们现下可以压低林公子的价钱,是个好时机呀!”
“对!如果没有人抢购的话,当然如你所说的一样,但林公子做殡仪馆这一行,你以为他是盏省油的灯吗?他一定会给会计师楼的人处理,同时也会找有兴趣的人进行抢购,你们认为谁有兴趣呢?”父亲反问我们说。
“张家泉!”我和邓爵士异口同声的说。
“你们猜得到的答案,林公子也会想到,况且他会利用龙生发丧一事,逼张家泉出手抢购,好让龙生无法如期发丧,所以我只能以高姿态出面抢购,但一准成功收购,要不然受益者将会是林公子。”父亲说。
父亲说的话似乎很有道理,但万一给张家泉收购了,那不是很糟糕,我们怎样办理师父和关先生的丧事?
“万一给张家泉…”我问父亲说。
“林公子不会出面和张家泉接洽,只会将卖盘的事给会计师,只要有消息在市场上走动,会计师不会轻易放盘,时间就是林公子的毒药,张家泉亦不愿一切抢购,我们复核文件所拖延的时间,价钱一定升得很快,其它的殡仪馆也蠢蠢欲动,到时候我们再发送消息转移收购另一家殡仪馆,张家泉怎能应付?”父亲说。
“接着呢?”我紧张的问。
“到时候,我们转移收购另一家,张家泉自然也会放弃林公子这家,那林公子便会焦急,加上几个月没有什么生意,日常费用照样支付,他怎会不回头卖给我们?那时候,他会忌惮我们不卖,再不敢招惹张家泉抢购,价钱肯定十分理想,毕竟我们才是主动,张家泉处于被动,这点林公子他自己会算的。”父亲说。
父亲在商场上的经验,果然高明,一个简单的买卖,竟要花这么多心思去想,而且还要计算多方面的心理战术,做生意确实不简单呀!
“万一林公子第一时间放给我们,那我们尽量拖延,沿用只闻楼梯响,不见人下来的策略,林公子自己会焦急。一旦张家泉误以为我们射空弹或打退堂鼓,他生出退意,那价钱就由我们出了,况且钱在我们口袋里,逍遥自在,而林公子则背着沉重的死物,举步难行,试问谁不想丢下体上的包袱呢?”父亲笑着说。
“一切听从父亲的指示。”我点点头说。
这时候,巧莲从楼上走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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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生,我拿炖品给康妮,你有什么交待我的吗?”巧莲问。
“没有!”我回答说。
“龙生,等会你要用车吗?我想送巧姐一趟。”紫霜说。
“紫霜,你用龙生的车吧!我等会要带他到一个地方,坐我的车就行了。”父亲说。
“好的,那我先送巧姐过去,回头见。”紫霜掏出车匙说。
“嗯!路上小心…”我脑子里想着父亲要带我去那里,所以漫不经心的说。
当紫霜打开门的时候,父亲的司机,刚巧站在门外。
“老爷,门外有人找这里的主人,龙先生。”司机站在门口。
“怎会有人到这里找我?不会是林公子吧?”我好奇的说。
“去看看便知道…”邓爵士和父亲站起身说。
走到屋外,有两个穿上西装的中年人,巧莲上前打开铁闸让他们进来。
“龙生,他们是谁?”父亲问我说。
“不知道。”我回答。
一个中年人走进来,另一个把车开进来。
“龙生,这辆不就是…”紫霜满脸笑容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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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霜这么一说,我才恍然大悟,仔细再望一眼,果然是我送给紫霜的车。
“爸,这辆车是我送给紫霜的,她没有车很不方便。”我说。
“对!紫霜没有车代步,确实很不方便,况且这部车很实用,刚好可以载你一家大小,不错!”父亲幽默的说。
“龙先生,你的车已经送来,请你验车查收。”车行的经理说。
“紫霜,你试试车,没有问题的话就签收。”我对紫霜说。
“好!”紫霜兴奋接过车匙,马上把车驶出屋外。
我们走到花园的凉亭坐下,紫霜兴高采烈回来说没有问题,于是,我便叫她签收,转身到屋里拿支票。
“龙生,不用你出,这辆车当是我送给干女儿紫霜的见面礼吧!”父亲说。
“这…”我不知该怎么说。
“紫霜,还不多谢干爹?”邓爵士笑着说。
我向紫霜点点头。
“谢谢干爹!”紫霜满脸笑容的说。
“你把单据交给我的司机就行了,我们进去。”父亲对车行的经理说。
“龙生,我现下用新车送巧姐,好吗?”紫霜说。
“好啊!”我点头答应说。
“我们出去了!”巧莲高兴的说。
看见紫霜和巧莲两人兴高采烈的模样,觉得买这部车的决定没错,不但实用,而且令大家都高兴,最主要还是刚到的第一天,便带来无数的欢乐笑声,好兆头呀!
“你们两位请过来…”司机把两位车行的经理带到一旁说话。
我跟随父亲的身后走,但不停的回头望着司机和车行经理交谈,心想司机怎会有钱付款,难道父亲的支票摆在司机的身上?
两位车行的人不停的向司机点头,最后走出屋外,我很好奇司机怎样付款,忍不住小声的问邓爵士。
“邓爵士,父亲的支票,摆在司机的身上吗?”我好奇的问道。
“师父,司机不是付款,只是交待车行的人到你父亲的公司收,他现下拔电话去公司交待,公司自然有人付款,你不用担心。”邓爵士笑着说。
“哦!”我点头说道。
原来掏出白金卡签帐,还不是真正的气派,父亲这种付款的模式,才是真正有钱人的气派,我又上了一课。
回到屋里,父亲顾着品尝巧莲送上的媳妇茶,而我也趁时候,向他们讲述杨宝金一事,你们听得津津有味,尤其是邓爵士听到我说鬼屋,显得格外兴奋和好奇。
“龙生,你怎会有那么多钱买珠宝?”父亲望了邓爵士一眼说。
“不关我的事,不用望着我。”邓爵士即刻说道。
“我是用陈头家那笔钱买的,其实我担心官司会有意外事件发生,所以想给她们一些保障,以防万一,但我又不想给她们钱,所以就买些可以保值的物品,算是对她们的一份心意。”我回答父亲说。
“你不是真的把“紫彩神珠”卖给了陈头家吧?”父亲怀疑的说。
“当然不是!我怎会卖给他呢?况且世上只有一粒“紫彩神珠”,他也无法辨出真假,反正是玉石交到他手就行了,谁叫他陷我入狱,就当是偿还我狱中受苦的赔偿,不能怪我无情或贪财。”我小声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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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我支持你这么做,对付狡猾的老陈不用手软!”邓爵士支持我说。
父亲再次瞪了邓爵士一眼,但没说我是对还是错。
“其实我认识周家的人,而且周头家和周老太太和我交情非浅,如今他得这个怪病,我听了心里很不舒服,如果有机会,你一定要帮帮他,至于他太太存着什么心,我不愿置评,总之,老夫少妻往往出现这种不幸事件,有时候女人翻起脸比豺野狼更狠毒,你也要多小心呀!”父亲语重心情的对我说。
原来父亲认识周头家,那我不就可以利用父亲接近他吗?
“我一定会帮周头家,希望今次不会令你失望,但我冒冒然找上门,好像有点怪怪的,你说是不是?”我问父亲说。
“没关系,这点我可以为你安排,只是担心你能否帮他解决问题,其实他的为人很不错,只是年少好色,留下很多笔胡涂帐。”父亲感叹的说。
原来周头家年少好色,那和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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