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虎狼年龄的女人到了对男人强烈渴望的地步,要是正经一点的女人,还会忍耐住自己心头那抹需要,要是不正经一点的女人,自己家的男人罩不住,那一个忍耐不住,红杏出墙的事情也不是太见不得人的,这年头,男女之间的事情就是那么一回事情呗,男人可以风花雪月,女人照样可以雪月风花,男人可以干的事情,女人照样可以干,甚至女人的优势更大,男人要是找女人,没点手段,没点本钱是不行的,可是女人要是想找男人,勾勾手指头,抛个小媚眼,男人还不是有都是,一窝蜂往上冲啊!
“二彪子,你在山上怎么穿的都是女人的呀,难道你在山上还藏着女人不成!”
马玉花媚眼如花,一双桃花眼就在二彪子身上打着转,没办法,二彪子的名声太显了,这让她本就开始蠢蠢欲动的心更加蠢蠢欲动起来,自己那个死鬼男人不在,这个男人又是个小男人,她情不自禁地开始口花花起来。
二彪子忍无可忍,面对这个成熟妇人的妩媚,他要是再忍着他就不是男人,他是一个男人,还是一个很正常,有着强烈男人本性的男人,下氓渐地不受控制起来,而只挡着一层布帘的前面也开始微微翘动起来,闷哼着道:“玉花二婶子,那个我有点尿急,茅房在什么地方啊?”
马玉花一直在盯着二彪子下三路,二彪子下面的明显变化自然没逃过她的眼睛,只觉得眼前一亮,一层布帘子自然抵挡不住二彪子那硕大挺拔的地方,虽只微微抬头,但是依旧让马玉花有种豁然一亮的感觉,好象是挺大的啊,那块隆起绝对有那么大,不对,是那么地大,马玉花眼中冒光,下面也开始痒痒起来,死命地扭捏着两条腿,嗔声嗲音道:“找茅房啊,在后院呢,那地方隐秘,这黑灯瞎火的你不一定找着,我带你去好了。”
扭腰晃腚,从后面看上去是曼妙无双的一到身影,谁说山窝里飞不出金凤凰,如此美女即便拿到城市里去那也是迷死万千男人的级别,二彪子再也忍耐不住,既然忍无可忍,那巨须再忍,却是全面爆发开来,一下子就把前面一层布帘子顶得好高好高,几乎要掀开了去,二彪子忙用手按住,以免大泄,弯着腰,咬着牙,紧跟着马玉花走了出去。
马玉花在前面走着,但眼神流转着依旧偷瞄着后面,看见二彪子反应,她得意地笑了,每个女人都非常在意自己在男人心目中的地位,漂亮的女人就更加如此,她们为自己的身子吸引到男人的目光而得意,而且当她终于看见全面爆发出来的二彪子那个家伙的时候,她彻底惊呆了,传说毕竟是传说,她还在为传说是否真实而不敢确信的时候,二彪子用事实告诉了她,一切都是真实的,传说属实!
“啊!”
那瞬间的震撼让她也瞬间地就达到了顶点,一股水居然打湿了她的小裤裤,忍不住一声嘤咛,夹着腿走得更急了。
而二彪子也开始紧步跟进,不跟进不行啊,他也被得不行了,出去解决一下。
正文 第171章 马家二婶子马玉花(3)
外面月亮当空斜挂一个小弯月牙,不能说伸手不见五指,也是黑漆漆一片看不清远处的东西,马玉花在前面走着,二彪子在后面跟着,不知道为什么,到了外面,两个人紧张的心情都有点放松起来,也许是在屋子里有一种束缚感,也许在屋子里有别的人在,两个人都很放不开,但这个时候,漆黑的夜色成了他和她最好的掩护,马玉花将那小腰肥腚晃得更加起劲了,而二彪子也不用用手抓着自己的大东西,反而很大方,很自豪地挺着,就跟端着一杆大枪一样,杀气腾腾!
“前面就是茅房了,外面黑灯瞎火的,你小心一点脚下啊,忘记带手电筒了,要不我进去拿。”
马玉花声音很好听,就是那种纯粹的女人声音,低沉中带着一丝迷人的味道,不是像少女的那种清脆,也不是像粗女人的沉闷,就是很有一种女人的味道,二彪子很爱听,更是邪恶地想着要是这种声音在干那种事情的时候叫出来的声音会是什么样的声音。
所以只顾着着听马玉花说话的他有点走神,加上天色确实黑了一点,马玉花已经停住了脚步,他却没注意继续走着,所以就那样直楞楞地端着大枪扎了上去,很突然,也很意外,二彪子只觉得撞在一块柔软的土地上,很柔,很软,但柔软也不失紧绷感,只这一下就完全感觉到了她那腚子是多么地有弹性,多么地有感觉!
“啊!对不起,对不起,玉花二婶子,你说你站住了也没告诉你一声,撞着你没有啊?”
马玉花一张脸红得象要滴出水一样,幸好有夜色的掩护,她才没有跑地站在那里,但是刚才那一下真的很让她有种心要跳出来的感觉,她自问不是一个好女人,但起码她对得起自己家的男人,还未曾做过出轨的事情,男人,她只在睡梦中幻想过别的男人,自己的身子还从未接触过自己家男人意外的男人,但是二彪子这一撞却是直接把她的心扉给撞开了,只感觉自己的被一根烧得滚烫的铁棒子狠狠地撞了一下,那火热的热量直接打在了她的上,更是打在她的心里,酥酥麻麻,如一阵电流流窜了她的身子,电得她外酥里嫩,恰如一个香喷喷熟透了的美女发出的味道。
“要死啊,你什么东西撞得个人家屁屁好疼了。”
不知道为什么,马玉花的声音变得妩媚起来,动作也变得妩媚起来,也许她是无意的,也许她是故意的,反正就是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语都在告诉后面的二彪子,此时的她真的很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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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彪子浑身一软,差点就擦枪走火,这个女人,还真的是女人啊,不敢停留,忙道:“玉花二婶子,茅房在哪里啊?我,我要憋不住了!”
马玉花有些失望,更是有些怨恨,不是说这个二彪子成性,见着漂亮女人就迈不动步吗,怎么跟传说中的不一样啊,是他传说有误,还是自己不够漂亮,岁数大了没了女人的姿色,要说传说有误她相信,要说她不够漂亮她可是不相信,这一点自信她还是有的,别看她岁数也不算小了,但是因为没生过孩子,加上家里的粗活全让自己男人石头干,会一点保养的手段,这个身材,这个容貌,这个都还保持着一点的没有如一般农村老娘们那样沉沦下去,不见村里有多少小伙子老爷们对自己虎视耽耽,但是自己根本就没瞧得上那帮粗货,今天好不容易看见一个相中的,却不料她是相中人家了,人家没相中她,真是对她有莫大的讽刺啊!
一侧身,幽幽地道:“就在前面,你小心一点啊,天有点黑!”
二彪子猫着腰从马玉花身边走了过去,却在耳边听到轻轻一个声音,“你个没良心的家伙!”
如幽怨的妇女在哭诉自己家的男人不懂得风月之事,似幽怨的妇女在控诉自己家的男人不懂得男女之情,反正就是马玉花嘴里的这一句酸话,让二彪子落荒而逃,不敢接招,这个女人绝对在考验他的抵抗能力,不能这样啊,真的不能这样啊,人家男人就在屋里呢,再说下山的时候,左家姐妹和古小西可是明确告诉了自己,让自己看着办,要是再在女色上出了差错,她们就直接给二彪子好看。
所以他没敢答应马玉花的幽怨语气,落荒而逃,走到黑暗的茅房处,农村茅房都是那种很简陋的建筑,在自家院子里,搭个简陋的小房子,讲究一点的用红砖垒砌,上面加盖,不讲究的人家也就很简陋的遮挡一下,显然马玉花她家的茅房就是不太讲究的人家,下面挖个坑,垫上一点木头,周围用木头支的架子,用破砖垒砌了一点,上面没有盖子,由于天色很黑,二彪子也不敢太往里螟,别一下子掉到茅坑里去,那样可真就黄金大发了,反正农村这种事情也不讲究。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农村人进城,找不着厕所,旮旯就行,这话还真不是鄙视农村人,因为农村人天大地大,随便找个地方就可以解决一下生理卫生,房前屋后,都是自己家的地盘,随便找个地方解决一下也说不出来啥,这黑灯瞎火的,也还讲究这个事情不成!
二彪子就是土生土长的农村人,他也自然不讲究这个,没太进里面,但那边马玉花就在旁边站着,他也不好意思太在外面,所以就在遮挡一点的地方,他解开了裤子,掏出了怒发冲冠凭栏处的巨形大鸟,真的是好凉快啊,刚才可是憋得够戗,如今一拿出来放放风却是好不惬意,用手端着,二彪子真是有点觉得对不起自己这个小兄弟啊,没让小兄弟占领新的阵地,有点可惜了啊,但是,俺二彪子是有原则的,俺二彪子是经受得起考验的,俺二彪子是对得起俺的女人的。
由于太过坚硬,这个尿倒是一时尿不出来,只得就那样端着,等待着小兄弟疲软下来,站了好一会儿也软不下来,也难怪他软不下来,心里有那个痒痒的心思,外面不远处还有一个香喷喷的女人在那呢,让他一时软下来那软得下来啊!
一边的马玉花有点等着急,等半天也没听见动静啊,直接问道:“二彪子,完事没啊?”
这个时候二彪子有点尴尬,这个话怎么说,说硬得尿不出来,所以他只能含糊地道:“快,快了,玉花二婶子,要是你着急,你就进屋去。”
马玉花也不知道心里想什么,甜腻腻地道:“没事,我不着急,你尽管尿好了,这黑灯瞎火的,你又不熟悉环境,别一下出点什么事情。”
二彪子无语,这个女人主动贴上来,却是不好说什么,只能继续端着,让自己的心思不受影响,什么不想,什么也不想,不要想女人,千万不要再想女人,女人是老虎,女人是咬人的老虎啊,就这样默默叨咕着给自己心理作用,终于是起了一点作用,二彪子慢慢恢复了正常,而那水流也终于如大坝开闸,洪水滔天翻腾,恰如一江春水向东流,哗啦啦,哗啦啦!
激荡的声音在这寂静的黑色那真是响彻天地,一边的马玉花听在耳朵里那真是动在心中,兜男人那个地方强最直接的表现就是尿尿的声音,是否有力,是否大力,是否能尿出男人的声音来,小声音的男人那方面也注定强也强不了多少,大声音的男人那方面注定弱也弱不了多少,这种事情有着很大的确定,也是经过万千女人试验过得出的经验,乃是最正宗的经验之谈。
找到了这样一个超级猛男,马玉花有点欣喜若狂,忍不住口花花道:“二彪子,你尿的声音还真是大声啊,一听就知道是个猛男人,不像我们家你石头叔,那声音就跟小孩撒尿一样,有一点没一点的,有一阵没一阵的,哎呀,真是的!”
二彪子听得直是脑袋冒汗啊,这个女人太猛了,这个虎狼年龄的女人就是一个字“猛”啊!
咳嗽了一声,硬着头皮道:“玉花二婶子,你家我石头叔难道不管你吗?”
马玉花妩媚地一笑,直接把话说死了,哼声道:“这个家我说得算,我说往东他不敢往西,我说往西他不敢往东,二彪子啊,玉花二婶子跟你说句实话,打一看见你小子就觉得你小子跟我有缘分,不是我马玉花吹牛,方圆几个村子的男人都没让我瞧上眼的,就你头一个,这个可不是我马玉花胡说的,冤孽啊,就是冤孽啊,我知道你小子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