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中华之官运亨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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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中华之官运亨通- 第1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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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想掌握全市大权,市委书记地支持离不了,如果丁平在关键时刻给自己下个绊,恐怕这一跤摔得轻不了,争取丁平的支持还可以缓一缓,眼下最要紧的是自己这个市长,在市里竟然连政府的事务都管不了。  自己这个市长当得还真不是一般的窝囊。
    而且自己从汪淼那里夺权可以说是明正言顺,只是要想个巧妙一点的方法才行,既不会引起市里的动荡,又不会给汪淼任何机会。
    同时,林夕也想过,向阳说得这些到度是不是真地呢。  不过按道理来说,向阳好像没有骗自己的必要,而且那几个顺口溜也不是一时半刻就能编得出来的。
    林夕并没有急于行动,反正自己到天安的时间还不长,在电视上的暴光率也不高,市民对自己应该还不熟悉,第二天林夕索性换了一身,穿了一件大衣,一个人来到大街。
    到天安时间也不短了,以前也曾上过街。  不过那时目的简单。  买完东西就走人。  而这次林夕目的更是明确,他就是想看看。  天安市在这一佛、二虎的领导下,在一群狼地蹂躏下,到底是个什么状态。
    林夕首先来到天安市最繁华的商贸一条街,虽然天气还比较冷,可街上人来人往,与其他城市一样,并看不出什么异常。  林夕没事,便顺着大街来回走了三遍,也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眼看已经中午了,林夕正准备找个地方吃顿饭,顺便找几个人打听打听,可就在林夕准备离开的时侯,发现前面不远处有人在吵架,正统人爱看热闹的心理从来就没有变过,一会儿功夫已经聚了一群人,围在周围看热闹。
    林夕也忙挤了进去,看见中央正站着一对年青的小夫妻,两人正怒视着他们面前一个看上去也就二十来岁,留着长发,穿着一件黑色鸭绒袄的小青年。
    那个丈夫搂着妻子,对那个小青年道:“快把钱包还给我们,不然我们要报警了。  ”
    那个妻子也道:“快还给我们。  ”
    那个小青年却毫不在意地,将手中一个黑色的皮夹扬了扬,嚣张的道:“还给你们?呸,别做梦了,老子出手从来就没走空过,今天是你们运气好,老子才看上你们,别他**的给脸不要脸。  ”
    周围的人纷纷议论,林夕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从几人的对话中也可以听明白,那个青年是个小偷,偷了那对夫妻的钱包,林夕从来没想过,原来小偷也可以这么嚣张的。  围观的群众也气不公,纷纷指责那个青年,有的人还大声喊:“快报警。  ”
    果然有不少人都拿出了电话,播通了110,那个小青年却毫不在意,扫视了一圈,大声道:“妈地,刚才是谁说报警地?操,警察是老子兄弟,你们谁他**的有本事,谁上来跟老子单挑。  ”
    人群一下子静了下来,一听这个跟警察称兄道弟,就没人敢出这个头,连与这个小偷对视地人都没有,小偷看到那里,那里的人就立刻低下了头,好像生怕被这个小偷记住了自己的容貌,怕以后来找自己的麻烦。
    而林夕虽然有心出头,可是却还想继续看下去,看看这天安市是不是真的像向阳所说的,人们都已经麻木了,这警察是不是已经沦落到与这些犯罪份子为伍了。
    那个小偷似乎很满意眼前的效果,把钱包里的钱都拿出来,然后又将钱包扔还给那对小夫妻,道:“行了,今天老子高兴,这些钱算你们孝敬老子的。  ”
    那对小夫妻已经被气得说不出话来,指着那个小偷“你、你……”却没有下文。
    那个小偷嚣张的一拍那个丈夫的手,“你什么你,老子要不是今天高兴,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你不可。  怎么?还想报复老子?告诉你,老子是狼帮的人,你***再唧唧歪歪的,小心老子灭了你。  ”
    围观的人一听那小偷自称是狼帮的,刹时退后的好几步,连那对小夫妻也被吓得退了几步,有不少围观的人悄悄的走了。
    这时不远处响起了警车鸣叫声,那对夫妻听到警车声脸上紧张的表情也露出了几分笑意,围观的人一听警察来了,也都是议论纷纷。  可那个小偷却毫不再意,把钱揣进了衣兜,就那样站在那里,也不躲,也不跑。
    一会儿功夫,几名警察就走了过来,带头的是个年约四十多岁的老警察,后面还跟着两三个年青的警察。
第二百零三章 街头见闻(下)
    第二百零三章    街头见闻(下)
    老警察看到这里围了这么多人,走上前分开人群,不断道:“来,让一让,让一让。  ”
    人们见是警察来了,自觉的分开了一个缝,为这几个警察让出了一条小道。  几个警察刚走到圈子里,没等那对夫妇上前,那个小偷反而从兜里掏出一包香烟,走到老个年纪稍大一些的警察面前,递了一支烟并道:“许哥,今天是您值班啊。  ”
    说着又拿出火机,为那个警察点烟。  那个警察看样子跟这个小偷很熟,也没接烟,推开那人的烟,道:“怎么回事?小六子,你小子是不是又手痒了?还想进去歇两天?”
    那个小偷满脸笑容,道:“许哥,看您说得,我那敢给您惹事啊?这跟我兄弟开个玩笑,谁知道他竟当真了。  ”说完竟走到那对夫妻跟前,一拍那个丈夫的肩膀,道:“兄弟,怎么样,好了,别生气,要不我以后到你家里给你赔罪?”
    看来这个小偷力气不小,拍得那个丈夫一裂嘴,一听他还要到自己家里给自己赔罪,吓得脸都白了,连道:“不用、不用。  ”
    那个警察听后道:“在大街上开什么玩笑,还围了这么多人。  ”说完又转身对围观的人道:“好了,好了,都散了吧。  ”
    那个小偷在那对夫妻耳边对两人道:“**,还不走,是不是想请老子到你家坐客啊?”说完又一摸那个妻子的脸蛋,然后又放在鼻下闻了闻。  道:“小媳妇真不错,要不晚上老子请你出去玩会儿?”
    那个女地一连退后几步,眼看泪水就要下来了,一拉丈夫,那丈夫一看眼下这个架势,明显那个警察跟那个小偷认识,好像关系还不错。  看来自己的钱是要不回来了,再呆下去恐怕连自己媳妇都有危险。  连忙搂着老婆走了。
    林夕在一旁离那对夫妻虽然不近。  但却也听到了那个小偷的话,要是以前,林夕马上就能上去给他两拳。  可是现在是在天安,林夕想了又想,紧握的双拳无奈的放下了。
    因为林夕也知道现在自己还不适合暴露身份,自己这个市长手中还没有一点实权,那小子又说自己是狼帮的人。  到现在,自己对狼帮的了解还仅仅是从向阳口中所了解地那点内容,现在还不能引起狼帮对自己的注意,不适合与狼帮直接发生冲突。
    就算自己真地表明了身份,恐怕那个警察也不会相信,没准还得把自己搞进局里呆上两天,而且还引了市里一些领导和狼帮的警觉,不值得。  不过林夕治理天安的决心却更大了。  他不能眼看着自己的家乡被这群人搞得乌烟瘴气。
    那几个警察对那对小夫妻的离去并没有阻拦,小六子见对对夫妻走了也是松了口气,他也怕那对夫妻不要命的与他硬来。  小六子转身又来到那个警察面前,小声道:“许哥,中午小弟请客,老地方。”
    那个警察微微点了点头。  转身对围观的群众道:“好了,没事了,大家都散了吧。  ”
    围观地群众虽然感到气愤,却也怕那那个小六子,慢慢的都散。  林夕也随着人群走了。  在街上逛了一会儿,又回到了刚才出事的地方,看旁边正好有一家小吃部,林夕便走了进去。
    这时已经过了吃饭的点儿,店里人不多,老板见有人进来了。  连忙上前招呼。  “老弟,过来了。  来,请坐。  ”
    林夕随意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老板用手中的抹布又为林夕擦了擦桌子,问道:“老弟,来点什么?”
    林夕有意与老板套套近乎,便点了两个小菜,又要了瓶二窝头,老板记好后,转身进了厨房,时间不长,老板端着菜出来了。  这时店里已经没有别的客人了,只有林夕一人。
    老板把菜放在桌上,说了句“您慢用。  ”转身就要走,林夕忙叫住老板,“大哥您贵姓啊?”
    老板笑笑道:“什么贵不贵的,姓刘,你要不嫌弃,就叫我声老刘就行。  ”
    林夕一听就知道这个老板也是个爽快人,道:“刘哥,坐下陪小弟聊会?”
    刘老板看了看店里也没有其他客人,便坐在林夕对面,林夕将旁边地一副餐具递给刘老板,又给他倒了一杯酒,刘老板推辞不过,便也不客气的接受了。
    “刘老板,生意不错吧?”夕边吃边问道。
    那刘老板也不装假,可能是也还没用过饭,收服务员又炒了个小菜后,才回道:“什么不错啊,也就是勉强混个温饱摆了。  听口音老弟好像也是本地人?”
    “是,安宁的,到外面闯了几年,净了点小钱,这些年也累了,想回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好项目,唉,在外面不容易啊!”林夕随意说道。
    “我说怎么听老弟口音像是本地的,又有点外地口音呢。  ”刘老板也喝了一口,道。
    “听说这两年咱们市里不错?”
    “不错?什么不错啊!刚才在街上的事你也看见了?”林夕点点头,“唉,现在天安市是当官的不错,混黑社会地不错,受苦受罪的就是咱们这些老百姓。  老弟,今天咱哥俩能在这里喝酒就是有缘,我不劝老弟一句,千万别回来了,你要是信大哥的,就在外面继续干吧,怎么也比回来强。  ”
    “怎么说?”
    “老弟你是不知道,这些年市里已经乱了套了,真是昏天黑地啊!”刘老说着长长叹了口气。
    “只当讲故事,说给老弟听听,也让老弟长长见识。  ”
    “故事?唉,还真是只能当故事讲了,说了还真是没人信啊。  只是这故事太多了,三天三夜也讲不完。  说了叫人心酸,叫人眼泪成河啊!”刘老板一激动,将杯中剩下的半杯酒一口都给喝了。  看得出他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这时饭店的门开了,一股凉风吹了进来,虽然林夕练过武功后已经不是十分怕冷,可是全身的神经却是异常灵敏,全身不禁一个激灵。
    抬眼一看,推门进来一个人。
第二百零四章 蔡家惨案(上)
    第二百零四章    蔡家惨案(上)
    林夕只能约末着是个女的,实在是因为她穿的实在是太寒惨了。  上身穿着一件破棉袄,也不知穿了多少天了,已经看不出本来的颜色,上面的口子一道又一道,里面的棉花也都露出来了,下面穿了条破裤子,免强能看出来是件黄色的军裤,脸上黑一块、白一块,也看不出年纪,面容消瘦而憔悴,头发却已经花白,看上去至少有半年没洗过了,硬成一块,林夕离得这么远都可以闻到这个女人身上的臭味。
    那女人进了屋,看到刘老板,只知傻笑,也不说话,原本抄着的手也拿了出来,如干枯了的树皮,垂在两侧。
    刘老板一见这个女人,连忙站了起来,冲着后堂喊道:“春青,快出来,小常来了。  ”喊完又对林夕道:“不好意思,老弟,你等一下。  ”
    一会功夫,后堂门开了,出来两人,前头是一位年过半百的女人,腰上围着围裙,应该是刘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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