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你那颗蠢蠢欲动的春心——哦,不,是芳心,放心吧,我说过的话永久有效,待我伤好之后,便找莫将军提亲去,虽然你有诸多的坏习惯,但我的胸襟也挺是宽广,我会用我那博爱的胸襟去包容你的一切。”
他一脸诚恳,怎么看怎么像发自肺腑之言,突然脸色微微一变道:“莫小姐,我知道你很喜欢我,只不过你的手能不能从我腰部拿去,我说过很多次了,我宽广的地方是胸襟,不是腰部,你找错的地方了。”
“还是那句话。”莫柳霞不动声色的把手抽出来,淡淡道:“你什么时候能休了你家妻妾,我什么时候就跟了你。”
“今天月色真好。”萧文凌打了个哈哈,直接将这句话过滤了,两人一下沉寂了下来,谁也没有开头说话。
良久,莫柳霞突然出声道:“萧监军,你的未婚妻可是魏语灵?”
这女人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萧文凌面色有些古怪起来,似是看出了萧文凌心中疑惑,她淡淡道:“那日我在病房的时候,听说萧丞相等人来了,后来听说来的人还有你的舅舅以及——你的岳父大人,我就在想,究竟是京城的哪家小姐要被你糟蹋了,没想到听说竟是魏小姐,这才有此一问。”
“哦。”萧文凌脸上不动声色,心中更为古怪,我说那日这妞怎么执意要到操练场来训练,原来是想看看传言是不是真的啊,女人的心思真是难懂。
看着萧文凌似乎有些不想说的样子,莫柳霞又轻声道:“我听说魏小姐乃是京城第一才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便连兵法也会不少,有几次我还在军营里见过她,便是莫将军也对她赞赏有加,没想到这样一代奇女子终究还是逃不过父母之命的约束,她这一生恐怕再无好日子过了。”
“你说什么?!”萧文凌瞪大了眼睛,难道我就有如此不堪吗?那个女人才是心高气傲,不可理喻,整天就算计着我,怎么就没人体谅我日后的悲惨生活,他哼了一声道:“我这样一个杰出伟大的人才,天下女子有以为偶像膜拜着,魏语灵是京城第一才女不错,我还是天下第一才子呢。”
“你——”莫柳霞古怪的看了他一眼,嗤之以鼻道:“你天下第一才子?若是你是天下第一才子,我看牛将军都可以当圣人了,人家魏小姐配了你才是不幸了,看你那满脸不情愿的样子,好像你还挺吃亏似的。”
“额。”萧文凌被莫柳霞噎了个半死,轻哼一声,扭过头去也不说话,有一句话说的好,天才皆是落寞的,这些女人与凡夫俗子怎么能理解我的伟大才气,解释了你们也不懂,还是不解释为妙。
等了一会,莫柳霞见他还未出声说话,她又推了推他道:“怎么了?生气了?”
“没有。”萧文凌从鼻子里哼哼两声,任谁也能听出其中的不满。
莫柳霞有些哭笑不得,怎么进了这病房之后,萧监军又跟换了一个人似的,哪有白天那种威严,倒像个斗气的小孩子,索性也不在这个话题上与他争论。
她正要说上几句,却听萧文凌淡淡道:“莫小姐,你觉得我来军营究竟是对还是错。”
刚才还心浮气躁的人,怎么突然问出这种问题,莫柳霞听的一愣,随即缓缓道:“我也不知道,开始你来的时候,我见你文弱书生一个,说话又有些扭捏,哪能当什么监军,更别提带什么百人投矛小队了,来这里简直是个祸害。”
萧文凌听的苦笑不已,这个莫柳霞还当真是直白,没想到一进来便被莫柳霞看成是这样的人,也难怪不死鸟小队里的精明怎么看自己怎么不顺眼了,若是换上我前世的身体,准能让这些傻大个儿乖乖的折服。
看满脸苦色的萧文凌,莫柳霞又点了点头道:“在带领小队之时,我又觉得你举止轻浮,不守礼法,又不负责任,又不讲信用,偏偏能极尽的揣摩别人心思,训练方法又累人的很,虽然心中多有不服,但也不得不承认你还有些能耐的。”
莫柳霞顿了一顿,又摇了摇头道:“本以为你是个油腔滑调之人,有时又表现的极其稳重成熟,没想到竟也会有如此冲动的时候,偏偏在为小队之人顶下刑法的时候又装作极为严肃,看起来倒还有几分当将军的样子。”
“什么叫做装作啊。”萧文凌几欲**,这个女人的言词也太犀利一些了吧,我那么正直伟岸的形象在她眼里居然变成做作去了,女人的眼光果然差劲的很。
“是吗,原来那是你的真实形象了。”莫柳霞眼里闪过一丝狡黠,淡淡道:“我可记得某人都哭了出来,看来那也不是假哭了,当真没想到啊,咱们的萧监军也有这样的一面,十足一个爱哭鬼嘛。”
“什。。。什么?”萧文凌听的目瞪口呆,没想到这冷淡的女人还有这样的一面,倒与崔依依那般有些小可爱,莫非是我今日失血过多,导致头晕眼花,混淆不清?
“这样也好。”莫柳霞点了点头道:“以后没人的时候便叫你爱哭鬼好了,若是说给你那未婚妻听,估计她都不会敢相信,他的未婚夫居然在军队之中哭鼻子了,当真令人匪夷所思。”
“什么爱哭鬼,你给我闭嘴,你这个只有**,没有大脑的女人!”萧文凌羞怒之下,直接脱口而出,才刚说完,脸色骤然变幻,天啊,我都说了些什么?望着莫柳霞渐渐发黑的脸,顿时捂住了嘴巴。
“你去死!”在萧文凌惊恐的眼光之下,莫柳霞一掌拍在了某监军的伤背之下,正可谓最毒妇人心,萧文凌只觉背后火辣辣的一阵疼痛,差点连眼泪都要掉了下来,一下子蹦了起来,反应之大,动作之灵敏实在让人汗颜。
只不过动作尺度过大,在莫柳霞惊恐的眼神之中,萧文凌连人带床都翻了一个身,朝着莫柳霞扑去,可怜莫柳霞尚未明白自作孽不可活的意思,只觉自己纤腰被搂,接着小腿也站不住了,一下子摔个人仰马翻。
幸好没有搁着什么桌子椅子,莫柳霞只觉背上一疼,轻呼了一声,随即身子被重物压住,不由一阵大惊失色,睁眼一看,却见萧文凌连人带床压着自己,不羞又怒道:“你还不赶紧下去。”
下去?萧文凌恨不得掐死这个女人算了,你以为我为了保护你,被那床砸着伤背的感觉好受吗?这么一砸,估计伤口都破裂了,他隐隐还能感觉到背后似乎已经开始淌着鲜血。
才动一下,便是一阵巨疼,他嘴角不由微微抽搐一下,发出一声轻哼,人也完全压在了莫柳霞的身上,不由暗暗苦笑一声,这种感觉怎么这么别扭,人家在床上欢好都是盖被子,现在两人躺地上直接盖床了,此情此景倒也特别,不过麻烦老天爷让我背后伤好再尝试也好。
第一百六十八章 我只是怕那蛮牛
“你——你还不快些起来。”莫柳霞小脸涨得通红,萧文凌整个身体压在她的身上,特别是两人的脸面几乎贴到一块,肌肤相贴的同时,她甚至能感觉到男人发出的急促热气,烫的整个娇躯都有些发软了。
若是一般女人碰到这种情况,定是早已昏了神,被一个男人抱着纤腰压倒在地,感受着男人的气息,莫柳霞第一反应便是极力将这男人推出去,只不过她身子有些酥软,这么一推,不但没将萧文凌推开,却让萧文凌顺着惯性压的更紧了。
“你搞什么鬼!”萧文凌几欲**,这么一拉一扯的,背部与床又来一次亲密接触,这一下他当真不愿起身了,索性紧紧抱着莫柳霞不松手,闹到这个地步都是你自找的,怪不得我。
从翻床到推开,别看萧文凌是赚了个大便宜,但他却也不太好受,至少他现在背部的疼痛让他弯不起腰来,幸好下面还有个人肉垫子,搂抱着的莫柳霞时,只觉得满手柔滑,身子似乎找了依靠,如此躺着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萧文凌!”莫柳霞眼里直冒火,她在军营虽然表面的比男儿还要刚强许多,可她却也是货真价实的黄花大闺女,除了爷爷之外,还没与哪个男人贴这么近过,想起前几日才在这人面前春光外泄过,现在更好,直接被他压倒在地了,脸色更说不出的恼怒,这时感觉到男人越抱越紧的大手,一阵男人的气息冲击过来,倒让她有些不知所措了。
烛光之下,染得她娇艳欲滴的小脸更加红艳,她身子无意识的乱动,都给萧文凌带来极大的负担,这简直是精神上与**上的折磨啊,难道上天当真要同时考验我美色与痛苦并存时该如何享受?这便是所谓的**两重天吗?
他没有做声,在被莫柳霞的推搡之中,背部与床做着亲密的摩擦,但身子下却又与莫柳霞发生碰撞,他不由诗兴大发,心里默念,人有痛苦责难,女有妩媚勾人,此事古难全,上天诚不欺我,让我死在这红尘帐中吧。
他把眼一闭,动也不动,任由莫柳霞折腾去了,只觉身下的娇躯虽是扭动的厉害,却是使不上什么力,也难怪,一个男人加上一个床,又压住了小手,便是力气再大也折腾不起,极力挣扎道:“萧文凌,你还愣着干什么?”
两人的脸面已是贴到一起,萧文凌脸面能感觉到她嘴边的淡淡热气,柔软的身子轻轻扭着,顺着她的发丝,还能闻到淡淡的清香,虽然隔着一层军衣,仍能感觉到莫柳霞身子如丝绸般顺滑,双手搂着莫柳霞的纤腰,他心里不由生出旖旎之感,下身某物顿时苏醒过来,搁着身下的女人。
“啊——”一声轻呼,莫柳霞只觉有一个更加滚烫的东西,脸色微微一变,不知为何身子一阵瘫软,身子似乎使不上力气,低低的喘了一口气,娇声道:“你还不快些起来,你这个坏东西,待会我再收拾你。”
此话一出,两人都有些愣住了,特别是莫柳霞,小脸越发红艳,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这个娇滴滴的声音当真是自己发出的么?简直羞死人了,她眼睛一闭,心里却是越发的恼怒,都怪这萧文凌不好。
萧文凌却又是一番滋味了,一个倔强的令男儿都不得不低头的女人,现在不但被自己压在身下,小脸绯红,小嘴微微轻喘,再发出撒娇似的声音,萧文凌只觉骨头都要轻了二两,看着她的颜面,那眸子都要滴出水来,微张微闭,没了以往那气势凌人,反倒多了几分少女气息,那发丝微乱的风情,实在诱人,萧文凌看的心中不由一荡。
他有些蠢蠢欲动起来,贴着莫柳霞那细嫩的小脸,忍不住就欲轻吻一下女人的发丝,鼻尖的香味愈来愈浓,便要吻了上去。
便在这时,一直闭着眼睛的莫柳霞突然动了,她先前本是因为突如其来的事故导致心灵失守,但她倔劲不在莫将军之下,闭上眼睛一直稳定心绪,待完全平定下来之后,那身体不适的感觉完全不在,猛地一下推开正欲图谋不轨的萧文凌。
她原本身体便好,又在萧文凌那里训练了许久,这奋力之推之下,竟是将萧文凌与床同时推开,只听哐当一声,床倒在一边,萧文凌倒在另一边,哎哟一声,他不由轻呼出来,捂着背直翻着白眼。
衣服有些散乱,莫柳霞将衣服整理好,怒气冲冲的走上来道:“萧文凌,你这个无赖!”
“我哪无赖了!”萧文凌气的差点没蹦起来,大声嚷嚷道:“欺负我的人一直是你,若不是你触及我伤口,我怎么会连人带床翻下,这翻下压着你也就算了,你没看到我身体瘦弱吗?我背上还压着一张床呢?还有你,你明明能把我推出去的,你却不推我出去,你究竟是何居心?”
莫柳霞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