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俩不怎么相信,“这片大陆上哪国人会不知道无名小教?”
“……这个,我的来历比较复杂。”
阮陶陶十分深沉地看着他们,“如果想解释清楚,可能要从宇宙起源讲起。
”
“……先不用说了。”
一听到没听过的词,齐逸辰就有点头疼地想到她在早朝时经常会蹦出来的古怪言论,所以立即阻止她。
“也好。”阮陶陶严肃地点头。
其实让她说她也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过了大概一盏茶的时间,在齐家兄弟的科普之下,阮陶陶终于对那个“无名小教”有了大概的了解。
简单地说,那就是个邪教组织……
当然在古代,大家都认为它是天下第一的魔教。
关于它的传说千奇百怪,众说纷纭,但是比较公认的是上一任教主是个……嗯,雕刻爱好者。
但他显然同时也是个心理变态,因为他喜欢雕人骨头。
之后他雕着雕着就被人给雕了……
出手的就是他以前一直最看不上的小徒弟,也就是那位神秘大爷。
据传这位大爷虽然不像他的师父那么血腥变态,但也不是什么善主。
尤其是他脾气古怪,如果暴力冷血起来……还是换下一话题吧。
所以一定程度上,他在大家心里的形象比他师父还可怕。
大家提起他都是说“那个人”,因为有他的存在,说起无名小教,也都说“那个地方”。
不过无名小教教规森严,两年前,那位大爷因为私自教外人武功,受了重刑。
之后他在重伤未愈的时候独自出了无名小教,在那之后就没了消息,江湖上都传说他已经死了。
阮陶陶听得连连点头,大爷他果然很有来头。
齐逸辰皱眉看着她,“你不害怕?”
主动撩拨色狼的下场(10)
“嗯,不怕。”阮陶陶笑眯眯地点头。
在齐家兄弟震惊的眼神中,她觉得自己的小形象瞬间就威武起来了。
其实那位大爷也真的没什么可怕嘛……有时候还挺小孩脾气的。
惊呆之后,齐逸辰觉得阮陶陶不怕他的唯一可能,就是那个人没在她面前真正发过脾气。
这说明……他们至少是朋友。
这么想着,他觉得自己的内伤有希望了,现在唯一要做的事就是确认阮陶陶认识的到底是不是“那个人”。
不过这个“确定”的方法……
告别了齐家兄弟,阮陶陶独自走下山,心里还在纠结这件事。
“想什么呢?”
没离开温泉多远,黑暗中伸出一只色狼爪,十分自然地把她搂到怀里,之后送上一个火辣辣的标准色狼吻。
“……”
有了亲密关系之后,他好像更热情了啊……
阮陶陶的小心脏又受到了一次重大考验,爆红着脸问他,“你怎么回来了?”
当时他们商量的是她留下来从齐家兄弟那里打探消息,上官墨回去叫人帮她准备宵夜,好能让她一回去就填饱肚子。
上官墨小心地抱起她,朝皇宫的方向走,“小笨蛋,我哪会让你一个人回宫?”
说完,他很关心地低声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
阮陶陶捂脸,很想泪奔,“没有!我要自己走……”呜呜。
“好,没有。”
上官墨失笑地亲亲她,还是没放开手,继续抱着她走。
“……”
阮陶陶拉拉他衣袖,“我跟齐逸辰发誓,不能以任何方式告诉任何人那个男人是谁。”
不想难为她,上官墨也没再多问这件事,只是低头亲亲她,关心地问,“应付得来吗?”
“嗯,没什么难的。”阮陶陶很有信心。
不过等一下要确认那位大爷身份的事……还是别让这只好像很爱吃醋的色狼了。
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1)
虽然没明说过,不过阮陶陶真的很喜欢上官墨对她的温柔体贴。
但现在,为了她还不怎么坚强的小心脏考虑,她很想建议他偶尔也可以粗心大意不关心她一下……
这样他就不用不但一路抱她回来,就连吃饭的时候都要抱着'奇'她亲手喂,还怕她'书'不舒服,想要帮她'网'涂药什么的……
呜呜呜……
她感觉自己的脸红过头了,好像已经充血肿了起来。
在爆血管之前,她连忙找了“去看神秘大爷”这个借口跑了出来,不然……呜。
一路泪奔到冬宫,刚一推开门,阮陶陶就感到一阵彻骨寒气。
真冷啊……
她打了个哆嗦,还没说话,神秘大爷冷得吓人的声音已经响起,“你去哪儿了?”
这声音……
一字一句都像冰珠子似的打在身上,阮陶陶再打了个哆嗦,“突然有点急事。”
吃饭之前她问过纪大美人了。
听说这位大爷见送饭的换了个人也没什么表示,从头到尾也没开口说话。
怎么现在听,这位大爷是一直忍着脾气,就等她过来才要爆发呢……
“砰”的一声响,钢针丛被很暴力地推开,神秘大爷从床底出来,紧盯着她。
这小眼神……
杀气很足啊。
“你脸怎么这么红?”
“……刚才一路跑着过来,累了。”
“阮陶陶。”神秘男人阴森森地叫她。
“……啊?”
神秘男人突然掠到她身前,紧盯着她,不说话。
“……”
这位大爷果然是情绪不稳定啊……
他会不会马上又要分不清她和肖骁了?
退后一步,阮陶陶干笑地看着他,“你是不是晚饭吃得不高兴?”
“……”杀气腾腾。
“想吃什么,我去给你找去。”
“人。”神秘男人阴森森地说。
“……这么晚了,吃肉不利于消化。”阮陶陶十分真诚地看着他。
看到不该看的东西!(2)
神秘男人突然冷笑了一声,“有没有人说过你一点都不傻?”
“……没有。”
阮陶陶有点郁闷,“也根本就没人说过我傻啊。”
怎么就这位大爷眼光这么“独特”呢?
冷瞥她一眼,神秘男人坐到桌边。
房间里没点灯,阮陶陶也刚注意到,桌上摆着四菜一汤,而且是没人吃过的。
纪大美人不知道他能从床底出来,应该还是喂他流食,所以这桌饭菜是大爷他自己出门找回来的?
阮陶陶很自觉地也坐到桌边,充当幼儿园喂饭阿姨。
“凉了。”大爷厌恶地一皱眉。
“……”对待不会自己吃饭的大爷要像春天般温暖……
提醒过自己之后,阮陶陶也学着上官墨的样子,把手放到盘边,用内力给菜加热。
于是一阵黑烟生起……
看看盘子里焦黑一片的东西,再看看神秘大爷更黑的脸,阮陶陶十分真诚地问他,“这是焦烧蟹柳,你吃得惯吗?”
磨牙地看着她,神秘大爷突然挟起一条黑黑的蟹柳,塞进她嘴里,“好吃吧?”
“……”
阮陶陶默默捂脸,偷偷地把嘴里的东西吐了,之后猛喝水。
看着她皱成一团的脸,神秘男人隐约地露出一丝笑意。
不过那笑意也只是一闪而过,很快就被更重的杀气和寒意所替代。
“……”又怎么了?
阮陶陶估测了一下,大爷他的眼光……应该是看着她的脖子。
难道大爷他是觉得今晚天气不错,该掐断个小脖子什么的庆祝?
干笑地站起身,退到一边,阮陶陶向铜镜里瞟了一眼。
之后再瞟一眼……
泪,大爷他看的是那个通常称为小草莓什么的,学名叫做吻痕的东西吧……
这个位置……本来应该也露不出来的。
是她之前从上官墨那儿逃出来时太急了,衣服有点乱。
十分尴尬地整整衣领,阮陶陶琢磨着该怎么开口。
看到不该看的东西!(3)
眼前神秘大爷他已经要发飙了,阮陶陶连忙抬手阻止,“冷静!我有话要说!”
“说!”
“那个……你应该弄明白,我不是肖骁,我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想说什么!”
“……”
她想说大爷他好像不太该管这事!
不过如果在这种情况下直接把这话说出来,她的脖子可能马上就要分家,变成两截从此各不相干了吧?
所以阮陶陶露出十分亲切真诚的笑,“我想说还是先吃饭吧,吃饱了再说。”
寒着脸看了她几眼,神秘男人收回视线,自己动手把饭菜加热。
阮陶陶立即做回桌边,进入幼儿园阿姨的状态,开始喂饭。
不过今天这位被喂的“小朋友”明显心情不加,一直用各种凌厉的小眼神瞪她。
一边喂饭,阮陶陶一边纠结。
之后她很严肃认真地问他,“你会对我有什么企图吗?”
“……”
神秘男人难得地失态,差点被噎着,很狼狈地敲了一下胸口。
等气喘匀了,他瞪阮陶陶一眼,没好气地吼她,“不会!”
“咳,你不要误会,我对你也没有企图。”
神秘男人的脸早就黑得彻底了,也分不清这话对他的脸色有没有什么影响。
不过他看着阮陶陶的眼神倒是很想直接掐死她似的。
“那个……你看,你也知道我虽然占着肖骁的身体,但毕竟不是她。那个……我也有我的自由的。”
一阵轻微的声响,神秘男人放在手中把玩的筷枕变成粉末了……
阮陶陶冷汗地看着他,要冷静啊!
“你是说你在外面做什么,跟我无关,我不该干涉你?”神秘男人寒着声音问她。
没错没错,就是这个意思!
不过现在点头承认真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阮陶陶一脸真诚地看着他,神秘男人则是回以森冷复杂的眼神。
两人就这么默默对视。
看到不该看的东西!(4)
之后神秘大爷突然露出一个古怪的笑,“你说得对,我不该干涉你。”
话倒是没错,可配上大爷他这个疑似嗜血的小表情,怎么感觉潜台词就是“我该直接掐死你”呢?
阮陶陶做苦恼状托腮,顺便护住她好像十分危险的小脖子。
“咳,你吃完了吧?那个,过年了,宫里人都换新衣服,你也换吧。”
神秘男人脸上阴晴不定,对她这种转移话题的做法不满,不过又有点意外她会给自己准备衣服。
“衣服呢?”
“在我左手边。”阮陶陶还保持原来的姿势,只是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位置。
哼了一声,神秘男人突然拉开她的手,单手按在她颈后,“如果我想杀你,你怎么防都防不了!”
“……”
脖子在人手中,阮陶陶的态度显得格外友好,小眼神里的真诚指数也飙到了最高点。
瞥了眼她的眼神,再仔细看了眼这张五官很熟悉,却显得如此陌生的脸,神秘男人突然又有点烦躁。
猛地放开手,他脸色很差地拿起衣服,径直走向屏风后换衣服。
“……”又怎么了?
唉,大爷他果然脾气古怪。
站在房间里,听着屏风后窸窸窣窣声。
觉得时间差不多了,阮陶陶突然绕到屏风后,“对了……”
她的声音止住,一来是因为惊讶,二来是……
她的脖子上多了一只手,而且这次不是在开玩笑,她很明显地感觉他的手在用力收紧,丝毫没留情。
“我……咳……”
抓住他的手,阮陶陶费力地解释,“我只是……有事……问你……”
其实她是想看看他右肩上到底有没有伤,好能确认他的身份……
没想到她会看到不该看的……现在该怎么办?
眼前的神秘男人脸上没有任何神情,眼神里也看不到什么情绪,可整个人都带着一股慎人的戾气,一眼看过去,简直犹如阎王附身。
看到不该看的东西!(5)
眼看着阮陶陶的脸由微微泛红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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