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婷道:「什麽……波呀!」雯英说道:「秋婷才来不久,不懂得听你这些话的,你想摸她就尽管摸,用不着说那些客气话嘛!」阿仁笑着说道:「好!我就来试试她,等会儿也摸摸你的,好做一个比较。」阿仁说着毫不客气地解开秋婷的胸围,见到两个坚实嫩白的肉球,不禁眉开眼笑。雯英见了说道:「不用比较了,秋婷当然比我的大啦!可是,大小各有各的好处嘛!」秋婷可能是下海的日子还短,此时半裸地站在一个男人面前,羞怯地低下头。阿仁捧着她的Ru房玩弄着,不时还用嘴去吮吸|乳头,弄得秋婷吃吃地直笑。 雯英道:「看你们两个,上床再玩嘛!」秋婷收住笑,悄声说道:「我们上床吧!」「等一下,我先把你的地底裤脱下来吧!」阿仁急着要看秋婷那肥美的神秘地带,顺手就将她粉红色的内裤搓下来。 「哇!好嫩呀!」阿仁大叫出声。 「没见过女人吗?」雯英不以为然地说道。 阿仁顺口说道:「阿英,你也脱下衣服一齐吧!」「你有多少对手呀!」雯英虽然这麽说,还是听话地从床上站起来,慢慢地脱下身上的连衣裙。紧接着也将奶罩解下来。 余下叁角裤。 阿仁笑着说道:「怎麽不脱光呀!」雯英道:「都还没我的份,轮到我,还能不脱吗?」阿仁搂着秋婷爬上床去,躺在两个女人的中间,一时摸摸雯英的奶子,一时又转身搓捏秋婷的Ru房,忙得不乐亦乎。 「你这样并非办法的。」雯英没好气地说道:「你毕竟每次 能对付一个女人,何必搞得手忙脚乱呢?」阿仁其实也正在左右为难,便问雯英道:「你说我先玩你或者秋婷呢?」「你喜欢谁就玩谁嘛!我那能替你拿主意呢?」雯英嘻嘻哈哈地笑着。 「你胜在娇小玲珑,惹人怜爱!」阿仁搓摸着她细嫩坚挺竹笋型的Ru房说道:「可是秋婷比你温婉柔顺,我真是难以作出取舍。」雯英吃吃地笑着说道:「今晚我们两个还不是你砧板上的肉, 不过是谁先谁後罢了。何至於难作取舍那麽严重呢?」「那麽你们谁先呢?」阿仁望望左边,又看看右边。 「这样啦!」雯英见他拿不定主意,又娇笑着说道:「反正我们整个晚上都会陪住你的, 要你喜欢,什麽时候都可以弄我们,你喜欢把我们每人弄一会儿也行,喜欢干这个摸那个都可以, 不过你此时手忙脚乱,还是先让秋婷给你出出火,然後我们两个再任你慢慢玩啦!」阿仁笑着问雯英:「为什麽一定要我先秋婷呢?难道先玩你不行吗?」「你看看!」雯英娇笑着指住秋婷的耻部说道:「北方人热情嘛!刚才被你摸了两摸,那儿都已经渗出水来了。所以你先和她玩玩比较好啦!」秋婷本来也不自觉,这时伸手去摸摸,不禁红着脸说道:「阿英就知取笑人家!」「那你的意思怎样呢?」雯英向她问道。 「也好!我就先让阿仁哥玩吧!你先歇着吧!」秋婷羞怯地说着,妩媚的目光望了望阿仁。阿仁早就浑身火辣辣的了,他匆匆地跳下床,脱得精赤溜光。转身就扑到秋婷丰满的肉体上。 秋婷握住那粗硬的大棒棒说道:「哇!好硬,热辣辣的!」「热辣辣的Rou棒,爽死你了!」雯英说着就转身去看电视了。阿仁 顾把嘴在秋婷白嫩的肌肤上乱吻,吻过了樱唇吻粉腮,吻完了脸庞又吻Ru房。 秋婷双手搂着阿仁的腰际,热情洋溢地说道:「你……你不如先放进来吧!」「你这丰满的肉体,我想吻个够哩!」阿仁把头埋入秋婷的|乳沟。 「你放进来一样可以继续吻呀!」秋婷松开一只手,摸向他的小腹。 「等一下吧!」阿仁连忙说道:「我怕一放进去,被你抛两抛,就出来了。」雯英回头娇笑着说道:「出来就出来嘛!难道你想憋住一个晚上?」阿仁难为情地说道:「我 是想持久一点,太快了怕你们不高兴!」「你放心吧!」雯英转身望着两条光脱脱肉虫笑着说道:「时间多着哩!怀中紧张的心情玩女人有什麽乐趣呢?你放松点,在阿婷那里出一次,然後和我们慢慢玩呀!」秋婷的手儿握住挺拔的硬物,低声说道:「阿仁,看你那麽硬,一定忍得很辛苦,不如放进来吧!」阿仁看见这时的秋婷犹如一朵吐艳的鲜花,就说道:「今晚我一个对你们两个,必须保持精神才好。」秋婷妩媚地说道:「那你想怎样呢?」阿仁笑着说道:「我想舒舒服服地躺着和你Zuo爱,一边干,一边欣赏你的Ru房。」秋婷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懂得怎麽做呢?」雯英说道:「你骑到他身上,把东西放进去,不就行了嘛!」阿仁也说道:「对呀!让你作主动,随便动动就行了!」听见阿仁这麽说,秋婷也不再客气了。她爬起身来,跨到他的腰际,蹲着身子,一手扶着粗硬的大棒棒,一边缓缓地坐下去。
小记者情史
「铃…铃…」他毫不犹豫地拿起话筒:「喂?这里是…」「是丁先生吗?」对方是一位娇滴滴的女人声音。 「是,我是。你是…」「我是美珠。」丁一山被这娇声吸引了,精神为之大振,又问:「美珠,有事吗?」美珠从电话筒那头,问:「当然有,你今晚有空吗?」「这个…」「是不是还别的约会?」「不要疑心好吗?…」「那麽说正经的,你晚上能不能来?」「来那儿?」「我家。」「你家?」「你放心,我那死鬼去外国了,没有二个月不会回来。」「真的?」「我不想骗你。」「那好,我今晚七点准时到。」「可不能失约,知道吗?」「我绝不失约。」丁一山挂上电话,喜气洋洋的步出报社,回到他租来的单身公寓。他是一个卅岁的英俊青年,自古道:英俊绅士多风流,他自然也不例外!他虽未结婚,但风流个性炽烈。 有一次,他带了镁光灯与速记簿去某市采访某歌星被勒索的新闻,在公共汽车上,发现了一桩奇遇…原来坐在他对面的美珠,那时只是个衣着平凡的少妇。丁一山尽管坐在她对面,却没有对她留下印象。 但奇遇的事突然发生了,在他扫视她後面玻璃窗外的景物时,他忽然看到她正从眼前一位男乘客的後裤袋中抽出皮箧。丁一山当时血脉奔腾!以他的职业灵犀,应义助男乘客一句话。可是退一步想,她一定有同夥人,比较之下若失去证据,他可能会被打个半死。 为了这种种原因,他终将这些激动压抑下来,何况一看这男乘客一身珠光宝气的,他就懒得再去管了。但是,他又萌起另一腹案,就是要对她追纵到底。 车到第二站,她下车了,同时带走了一个十岁左右的男童。由於所采访的新闻,深夜才编入报纸,所以才利用这时间紧跟她下车,美珠见他尾随起初不介意,但越过第五条偏僻路时,就对他很生畏了。她的步伐开始疾促,丁一山也不落远的紧跟。终於,丁一山追上她了。 「先生,你这样不是太没风度了。」「这要衡量你是否也做过了亏心事?」丁一山看看她,又看一眼她身旁的男童。 她和那男童畏缩缩地看他一眼,丁一山於是大胆假设:「你偷了那人的皮箧,最可能放在这孩子身上。」丁一山刚要低下身子去搜搜那小孩的口袋。 那男孩在她指挥下跑了,丁一山登时楞住了,一会儿只听她娇羞地说:「先生,既然失主已远去,只要你不追究,我愿与你做一次朋友。」「做朋友做一次?」美珠见丁一山已无怒容,即移步走向一株榕树下,并在草地上坐下来。同时招呼他同坐。丁一山见草地上还有晨雨所留的雨珠,只好将随身口袋内的一张旧报纸 在地上也坐下来。 此时,他审视此女的衣着。只见她穿着春末的半露肩红洋装,披着件网状白披肩。看起来很顺眼,尤其,她坐时裙摆撩高,隐约看见那黑网状的叁角裤。 「啊!这正是骚女啊!」丁一山内心呐喊着。再看她的头发梳着八字形内卷的发型,鸡蛋形的脸孔有对大美眸,看起来有几许雅致。 「你看起来不像干扒手的嘛!」丁一山又看了一下她的裙内风光,口气有种友谊的温和。 「我本来无需靠它当职业的。」她也笑着露出一排雪白的贝齿。 「那麽你只是把它当做消遣罗?」她盈盈的笑道:「你说对了一半。」「另一半呢?」「只怪我从小有检便宜的怪癖。」「哦?…」「有一段时期,我当过舞女,恩客总是在办完事後,要我自己拿皮箧子数钱,…」「哦…」「有时,我不数全要,他们也不反对。」「你知道我是什麽职业吗?」她看了丁一山的镁光灯一眼,微笑看看他,然後在自己的叁角裤右旁翻开一角,露出半个阴沪,诱惑道:「我只希望,你能笔下留情。」丁一山看见她半边的阴沪,血脉贲张,但仍压抑道:「好!我听你的话。」她笑了,笑得很荡漾。「谢谢你…那麽,我们到那儿做朋友?」「你真的有此心意。」丁一山不置信地问。 「我说话数算,决不黄牛。」「那你需要钱吗?」「不必!」她收起了笑容,改为正经、温柔的表情,道:「要钱就不是朋友了。」丁一山试探式地问:「可是我不想以方才车上那一幕逼你。」「我知道。」丁一山迷惑地道:「那为什麽呢?你喜欢我?」美珠对他上下打量一番,特别是他隆重的裤裆,很爽朗的说:「你很英俊。」「谢谢你,你贵姓芳名?」美珠告知了他,也同时请教对方,接着,她又气质高雅地道:「丁先生,能够邂逅你,是我毕生的荣幸。」此话一出,更使丁一山惊讶了,因为以她的口才,似有高等教育的程度,那她到底是怎样的女人呢?」「美珠小姐,你有先生了吗?」「有…但是,也可说等於没有?」「这话又怎麽说呢?」丁一山开始抚摸她的玉腕、膝上的玉腿。 「我是被人包月的二姨太。」「喔…他在那儿得意?」丁一山的手缩了回去,因为他有职业上的警觉性。 「你看你…干嘛紧张?」美珠很意外的笑吟吟道:「其实也没有什麽,他只是一名商船船长。」「哦…难怪你很寂寞,对吧?」丁一山站了起身,说:「现在,我们去做朋友吧?」「好啊!」美珠也站了起身,除了抹掉裙上草屑,也对他裤袋抹挥一下,深情款款的道:「去那里?」「你说呢?」「这事本是男人做主嘛!」说着,她又媚笑着将手挽着他,深情若一对情侣。 丁一山此时喜不自胜,暗忖这真是件飞来奇遇。此时,丁一山他马上到路口叫了辆计程车,搂她上车,驶向北投的温柔乡………………………………………………………………………………………………………………………………………………………………………………………………………………………到了下午七点。丁一山已去理个新发,全身大浴後穿着黑亮亮的皮鞋,此时虽是初夏,但他仍穿了一套墨绿色的西装。此外,他又打了新潮花式的领带,戴上太阳镜。然後雇辆街车,向汐止驶去。 而汐止镇,正好有美珠住的别墅,原来她本是这别墅的副主人,至於她的另一半,则一年才住上个二叁个月。所以美珠辞掉舞女工作,专心做姨太太之後,可专心享受别墅贵妇生活。 按理应是人生不易求的美事。可惜美中不足的是,她无法享受妙在不言中的性生活。所以,所谓「静极思动」,她也想尝尝老公以外的「野味」,但又顾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