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将两条雪白腿儿抬起,架于自己腰侧,这边去拨开两片霜雪般白嫩的臀瓣,只见一道肉红窄缝之间,一朵玲珑菊花兀自紧紧闭合着,周边粉嫩的皱褶密密麻麻向外放开,经手一碰,便猛地一缩,旋即又向外吐开,却因终是处子之身,那菊花蠕动吞吐了几次,|穴口却仍是未能打开。
冯夜白吞了一口口水,以手蘸了床上放置的软膏,徐徐送进|穴口处,白薯吃痛,扭了几下身子,然妖精媚性所致,不一刻便适应了,肠壁处嫩肉更是紧紧吸附住那根指头,冯夜白趁热打铁,渐渐送进三指,方撤出来,此时胯下昂扬早已急不可待,藉着软膏润滑,便「噗哧」一声进了大半,登时只觉入口火热紧窒,那肠肉竟似有自己意识般,咬住这庞然大物不住吞吐,一时间只把冯夜白快活的欲仙欲死,如处云端。
白薯初时还觉后面火辣疼痛,渐渐的便有一股奇异甜美感觉蹿了上来,及至冯夜白那根巨物尽情没入,开始一前一后抽动时,便更加的喜悦快活无比,他双臂紧紧攀住爱人精壮的后背,十指乱抓乱挠,口内只顾「啊啊啊啊……冯夜白……慢些……不不不……莫要停下……啊啊啊啊啊啊……你……你这狂人……啊嗯嗯,要死了……快活死了……嗯嗯啊……」的乱嚷,究竟喊了些什么,则自己也不知了。
那冯夜白使出浑身解数,将看过的活春宫图悉数演练了一遍,只把个初识情爱滋味的老鼠精给操弄的欲罢不能,最后只能挂在他身上,一个雪白身子上铺满了被汗水打湿的及腰青丝。直到两个时辰后,两人俱像从水里捞出来般,连冯夜白也力尽了,方才初收云雨。
冯夜白亲自提了一大桶水来,将白薯洗干净了,见这老鼠精早经不住劳累,沉沉睡去。他爱怜的在那小巧鼻头上一吻,轻轻将他放于床上,又仔细盖好锦被,自己方开始收拾,一时妥当了,便钻进温暖被窝搂住爱人,不一刻便沉入梦乡之中。
第七章
祭祖的事情很快就忙完了,这些天来,冯夜白始终将白薯带在身边。
其实他多虑了,即使不带着他,无念和有极被他警告后,也绝不会再贸然下手对付白薯,并不是所有人都想当法海的。于是,在替冯家祭祖完毕后,两个人就各自回去。
而冯夜白也不愿意多待,和白薯一起坐了马车往回,这一次,他特意带了无双走,无双的父母早亡,一直就是她的姨妈抚养长大,如今若被得知是她给自己通风报信,只怕在族中就没有立足之地了,再说她又和白薯谈得来,所以冯夜白带上她,一是让她免受排挤之苦,二是和白薯做个伴儿。
只不过这两个人一路上,着实叫他头痛不已,每到了一家客栈,为了不让白薯露出破绽,冯夜白都要包下一整个院落,将所有的家猫野猫驱逐出去。
而这个时候,无双就会怂恿白薯变回原形,看到他变成那只花瓶般肥大的老鼠,她就要抱在怀里又亲又摸的。虽然知道表妹只是因为单纯的喜欢小白薯,比起自己亲他摸他的动机不知要单纯多少倍,可冯夜白还是忍不住大吃飞醋,于是,天天晚上都要上演一场老鼠争夺战,而引起战争的白薯是绝不会劝架的,正好趁冯夜白无暇分身看着自己的时候把送来的点心全都偷吃掉。
对于这点,白薯是很感气愤的,自从和冯夜白做了那档子事后,这家伙对自己就明显的不像以往那般纵容了,天天在他耳朵边说什么总吃甜食点心对身体不好,应该多吃海鲜蔬菜鸡蛋肉类什么的。他是一只老鼠啊,就算变成|人,本质也是一只老鼠,怎么可能喜欢吃这些东西?
可是反对的话对上冯夜白是绝对不会有用的,后来他干脆就不买点心给自己吃了,只有客栈里例行送点心的时候,运气好自己还能偷吃上两块,运气不好就全被冯夜白喂猫了。
说到这个白薯就更来气,你说冯夜白喂什么不好,偏偏要喂自己的死敌,好让它们养的更肥更有力气,以便抓起老鼠来更卖力吗?
总之,人情冷暖世态炎凉,白薯算是彻底的看透了,冯夜白这厮是典型的卸磨杀驴过河拆桥!
白薯不是没想过反抗,他曾经连续三天晚上试图反抗对方加诸在自己身上的「暴行」,可惜这个妖精身体实在太不争气了,被人家狠狠的吻几下就瘫在对方怀里,还「嗯嗯呀呀」的浪叫呻吟不停,等到那件物事闯入自己后|穴的时候,身子更是如吃了人参果一般兴奋,手脚都紧紧攀在冯夜白的身上,唯恐后|穴中的那根物事不能凶猛撞击,还谈的什么拒绝?呸!白薯对自己这个淫荡的身子真是深恶痛绝到了极点。
如此一路上欢声笑语不断,很快的便回到了冯夜白位于长安的府邸。
府里人早接到报告说主人不日便到,因此着实勤奋了几日,将府内外打扫的干干净净,见他们回来,少不得接风洗尘。
那白薯最害怕的流双看见了他,忍不住打趣道:「哟,白薯,你回来了啊,你看你走了这么长时间,偏偏小屋里堆了那许多好东西,我生怕烂掉了,岂不浪费,所以就让总管开了门,和姐妹们进去搬了一些出来……」
一语未完,果见白薯大惊之下猛地跳了起来,却又似乎不敢对流双做什么,吱吱叫着便往自己的小屋跑去,身后的一众人等都笑得弯下了腰。
流双便道:「爷以后出去,千万别再把小白薯带走了,这些日子府里没有了他,日子过得没滋没味的,我们都可想他了呢。」
冯夜白黑了一张脸,看着和仆人们一起笑的表妹,心道:好嘛,这内忧未除,外患又来了,小白薯啊小白薯,你说你生的这么可爱做什么?现在竟连丫头们都要和我抢你,这以后还有我的好日子过吗?
此时总管冯清禀道:「回爷的话,表小姐的房间已经预备好了,是否这就带她过去?」冯夜白点点头,将无双交给冯清,自己一路往白薯的小屋而去。
再说无双,跟着冯清走了半天,不解问道:「冯总管,我看表哥的这座府邸很大,一点都不比苏州的老宅子小,可怎么前后左右就这么点仆人呢?我们那老宅子里,仆人怎么着也有四五百个呢,这里却好象只有几十个的样子。」
冯清呵呵笑道:「表小姐有所不知,这府邸里的仆人虽少,但个个都是爷的心腹,这么多年来,也就出了念儿那一个奸细,他还是个外人。再就是白薯了,其他的人都是从爷出来的时候就跟着爷同甘共苦的,对爷忠心无比,何况宅子虽大,主人却不似老宅子那边多,所以几十个人也就够用了。」
无双点头,心里自思道:「哦,难怪表哥似乎没有要隐瞒白薯身份的意思呢,原来都是他的心腹啊,不过就算这样,他们真的能接受这件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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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眼便到了冬天,年关将近,冯夜白便更加的繁忙了,各地的帐簿都要上缴查对,要给府里下人发放红利、要亲自操心白薯的衣服饮食,因此一天到晚竟不得闲儿,那白薯也有自己要忙的,在各地来送帐之人带的土产礼物中挑选自己喜欢的,还要整天应付流双等丫头的戏弄。
不说别的,那流双每次见他总要打趣说到他的小屋里拿了什么什么,惹得这将屋中物品视若性命的白薯一天要在府中和自己的小屋之间来回跑好几趟。
后来无双看不下了,笑着和他说那流双乃是骗着他玩儿,不必认真。谁料他总不放心,照样一听说被拿了东西就紧张的往屋里跑,惹得合府中人没有不笑的,无双也只能暗暗摇头,心道总是老鼠的性儿,闲不下来。
这日负责扬州生意的总管也来了,还带了一个扬州城有名的做点心米饭的厨子,那是冯夜白特意写信吩咐他的。
原来这些日子他虽忙碌,但对白薯可没有半点儿疏忽,见他似乎不太喜欢吃东西,人也一点点瘦了不少,便以为是府中的饭食不合他胃口,因此特意让人骑好马去扬州送信,让那总管来送帐簿时寻个好的点心师傅带来。他本来是不愿意白薯吃那么多甜食的,可这些天见他实在没有胃口,只好通融一下了。
果然,当晚间那席上摆了数不清的精致细点和花样繁多的蒸米饭炒米饭煎米饼后,便见白薯高兴的跳了起来,口水险些滴到地上,他忙一把擦去口水,睁着闪闪发亮的眼睛只看着冯夜白。
看的他的模样,冯夜白无奈叹了口气,牵着他的手一起坐了下来,对他道:「你这些日子懒怠吃东西,问你什么原因你也不说说,所以我特意请了扬州城有名的师傅,桌上这些点心都是你爱吃的,甜香酥烂……」
一语未完,白薯便激动的睁大了眼睛:「给……给我的?冯夜白,都是给我的吗?天啊。」他开心的大叫起来:「冯夜白你真是好人。」说完便站起身来,两只手一手抓了两块点心就往嘴里塞去。
冯夜白心道:好嘛,我给点心吃就是好人,不给点心吃就成了坏人。刚想完,见白薯狼吞虎咽的样子,忙拉着他衣袖道:「你慢点不行?小心噎死了,成了第一个被噎死的老鼠精,那可有笑话看了。」彼时那些伺候的丫头仆人们都笑得前仰后合,因此也没听清楚他说的话。
正笑着,忽见白薯扔了点心,一边捂着嘴就向门外冲去,众人都愣了,忙跟出来看时,只见他在院子里弯腰抚胸,不停的干呕。
这下可把冯夜白吓坏了,忙喊着快请大夫过来,一边拉着白薯的手急道:「你看你,吃饭就是这么急,又没人和你抢,现在到底觉得怎么样了?」
见白薯呕完了,又掏出帕子替他擦擦嘴巴,却见他拍着胸口舒出口气道:「还好还好,总算没吐出来,不然可就浪费了。」一句话说完,原本替他担心的众人又都笑起来,冯夜白也觉又好气又好笑,又听白薯委屈道:「最近也不知怎么了,看见东西,尤其是油油的东西就忍不住要吐,害我少吃许多米饭。今儿晚上好容易见了这些点心,正觉胃口大开,偏偏那份反胃恶心又来了,妈的,处处和我捣乱。」他一面说着,冯夜白早扶他进了屋中,不一刻,西跨院的栾大夫被请了来,就在厅中替他把脉。
冯夜白看栾大夫的脸色惊疑不定,一个劲儿的朝白薯脸上看,瞅着那神情,若非自己在场,恐怕这大夫会当场晕倒。
他的心不由突突狂跳了几下,一个劲儿的安慰自己说:白薯是妖精,不可能罹患疾病。如此方能定下心神,过了好一会儿,栾大夫方抬起头,看着冯夜白,抖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这回就连一向处变不惊的沉稳商人也沉不住气了,握紧白薯的手沉声问道:「栾大夫,你是老大夫了,这几十年来也不知看了多少疑难病症,有什么就说出来,我们大家一起想办法。」
栾大夫听见冯夜白开口,才总算镇定下来,苦笑着摇头道:「想办法?想办法堕胎吗?老夫行医济世救人,是万万不做这种有违天和之事的。」话音落,早震呆了一屋子的人。
冯夜白更是呆若木鸡,半天才傻傻的问:「堕……堕胎?栾大夫,你……你是说白薯……他……他他他……有了身孕吗?」
栾大夫点头,对冯夜白道:「说句实话,公子,我是万万不愿相信的,白薯虽然俊俏无比,但他的男子之身,这是无庸置疑的,可……可老夫把了一刻钟的脉,那……那的确是喜脉无疑啊。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