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诚毕业后,她还要两年才能毕业。甄诚还要等她两年,即使甄诚同意等,自己也不想等了。如果读成|人大专班,学制两年,正好与甄诚同时毕业。
“什么叫吃闲饭呢?不要考虑工作挣钱问题,你离开我,我就不管你了吗?你安心地学,你读研究生,或者出国更好,我都支持你。搞服装设计出国深造是必要的,国际知名服装大师都是西方的。不过你自己一定要读大专,我也不反对。你要是想出国,读两年的也行,能早些出去。对了,不管出不出国,也要把外语学好,这样方便交流,同国际顶级大师交流。那个叫李什么的,行不行,不行的话,请一个好些的。”刘大江说的是真心话。
白雪听后很感动,她也不怀疑在离开他后,他就什么都不管了。但有了甄诚以后可能就不好说了,宋阿姨说男人能容得了一百个女人,但容不得一个男人。你自己花他钱,没啥说,你又拿他的钱给别人花,不要说男人,就是女人也不会同意。白雪感到有点对不起刘大江,不喜欢他可以,但不能厌恶他。自从甄诚走进自己的视野,给予刘大江的是太少了。想到这儿,白雪翻过身,把脸向着刘大江,手也跟着艰难地伸向了他的下身。
龙潭啤酒的经验确实管用,经过50名“形象大使”在部分旅店造势,真使一些旅店经理信以为真,纷纷购买电脑和甄诚的电脑开票软件。开学才一个多月,150台电脑终于全部出手,至此曾压得两人喘不上气的第二批200台电脑全部销售出去了。
白雪非常高兴,压在心上的这块石头终于搬掉了。而甄诚还高兴不起来,因为公司账户上,原来的借的150万元注册资金,现在还剩下145万多一点。这说明,把第一批100台电脑挣的4万元搭进去,自己的电脑开票软件贴进去,还亏近5万元。忙了几个月,不仅没有挣到钱,反而赔了5万元,这又成了甄诚新的心病。要知道,5万元对于甄诚他们家是个不小的数目,他爸他妈每年凑他的学费、生活费,都很费劲,你说他拿什么来还?
白雪劝他:
“没关系的,那个项目,我亲戚答应给3万元补偿,还差2万元,我就说我留下了。项目不搞了,是他提出来的,我忙了一气,不管怎么样,也得给我一笔报酬。这样一来,不就不欠他钱了吗?”
“白雪我欠你的太多了,你让我怎么报答你呢。”
“那个电邮不就是最好的礼物吗?你把一辈子都给了我,我还缺什么?对了,周六、周日还得给我当模特儿,素描还得继续练。”
“你说实话,让我当模特儿是不是为了转移我的注意力,怕我想起电脑,再病了?那几天确实使我乐此不疲,整天都陶醉在那种难以形容的愉悦中,什么烦恼都忘了。乐不思蜀这个词大概就是这么来的。”
“如果说那时我是有那个目的的话,现在可纯是请你帮忙了。”
“你又在骗我,你给我带来快乐,还每日三餐改善伙食,怎么能说我是帮你的忙?你的亲戚要是知道了,鼻子一定要气歪。”
“你来这儿不会影响学习吧,要影响学习就不要来了。”
“不影响,心情好还能促进学习。”
甄诚已经离不开她的抚摸了,现在只能每个周六周日才能来享受她的抚摸,平时干着急,天天盼着周六。
“这个学期可不能再考那么点分了,你要进不了前五名,我也不敢找你当模特儿了。你们同学没问你,上学期期末怎么考那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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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说,自从美术系那个女生来联系工作后,我这个人彻底变了。你猜他们说我什么?”
“什么?”
“说我掉进温柔陷阱里了。”
“你确实掉进陷阱里了,是金钱的陷阱。你一心只想着钱了,我都画你两个多月了,我画得怎么样,你连看都没看一眼。”
“自己的身体,都印到脑袋里了,还用看吗?”
“我是让你看那个东西吗,是让你看我的画。”
白雪拿过来她的素描给甄诚看。
这是第一张,就是春节凌晨画的那张。甄诚一看,极力控制自己才没有笑出声来。
“那天我骗你,其实那时我在学校还没有画过真人体,那天是我第一次画人体,都不知怎么画。把你丑化了,你不介意吧。”
“这是个木头人。不光是第一次的原因吧,如果是石膏像,就能画得更好些。画真人是不是有些激动?你看这里,我能看出当时你的手在抖动。”甄诚指着画中自己的那个部位,笑着说,“像一小段树杈儿。”
30、向往
新的学期开始了,新学期有很多新变化。
甄诚已经是大三的学生了,但这不是简单的二年级三年级问题,他变了。那次组装电脑的教训太深刻了,受了这次挫折,他头脑不再发热,感情不在冲动,但同时也没有了闯劲,对周围的人和事变得冷漠了。白雪看在眼里,急在心中,她认为,作为青年,缺少敢字就等于缺少灵魂,没有了闯劲,就等于没有了生命。她要想办法帮助他迈过这道坎,走出那片沼泽地。
白雪完成了滨海大学美术系素描班的学业,离开了滨海大学,最终真的考入了滨海服装学院成|人大专班。这事刘大江当然知道,但白雪没有告诉甄诚,也没有告诉李娟,他们仍然以为她是滨海大学美术系的学生。白雪仍然让李娟帮助她学习英语,一是能解决李娟的生活费问题,二是白雪接受了刘大江的建议,把学好英语纳入日程。
刘大江的服装城彻底完工,国庆节将举行开业典礼。
当然也有没变的。
白雪仍然要穿梭在两个男人之间,谨慎地处理同这两个人的关系。他们之间没有什么新故事发生,只不过白雪把对刘大江的态度进行了微调。自从那次刘大江醉酒后,白雪感到今后应当更加善待刘大江。
白雪、甄诚的关系没有什么新的进展。仍然是每到周六、周日,在华苑小区18号楼相聚,白雪仍要练她的素描,甄诚仍然当人体模特儿,白雪仍然抚摸他。只不过现在白雪的素描水平可提高了很多,画里的甄诚不再是木头人,而可以用栩栩如生来形容了。
这些人中,最难的人是白雪。当然不是生活困难,生活上她不困难,想吃什么,宋阿姨就做什么,有时还去酒店吃些新鲜东西。穿的、用的,只要商场有的,只要她想买,都可以买来,但是她从不乱花钱。白雪难在感情上。肉体你可以给两个人,乃至更多的人,但情感是没有办法分配的。而恰恰刘大江和甄诚两个人都需要白雪的情感,这使白雪十分为难。
白雪把整个身体给了刘大江后,她只是想用自己的肉体报恩,他们之间谈不上男女之情。实际上白雪自己也需要感情交流和慰藉,在见到甄诚前,只接触刘大江和宋阿姨两个人,她不仅要依赖刘大江生活,在情感上他也是她的依靠。见到甄诚后,她找到了自己感情的归宿和自己的未来。自然而然把感情都投入到了甄诚身上。这种突然变化,刘大江当然感觉得到,也很难接受得了。他只是嘴上没说,心里还是有意见的。实践证明,白雪想只给他肉体,不给他情感的想法是幼稚的,不切实际的。
白雪不想把她的肉体同时给两个男人,因此在同刘大江结束前,她想对甄诚只给感情,不给身体。所以她制订了“三不”原则,其中最主要的就是“尽量减少身体接触,避免感情失控”。她在生活上关心他,事业上帮助他,感情上体贴他。由于她怕被刘大江发现,所以不能同甄诚花前月下,也不能一起逛商场、看电影。由于情感的表达缺少必要的载体,因而也是不完整的。后来她感到没有身体接触的“纯感情”是苍白,甚至是虚伪的。于是在春节期间,她给了甄诚两只眼睛一双手。用眼睛看他的裸体,用手抚摸他的身体。
白雪难还难在不能让刘大江和甄诚知道对方。她同两个男人接触,在时间上、空间上,都要科学调度。由于要与刘大江吃住在一起,白雪又要上课,给甄诚的时间和空间都很有限。甄诚比刘大江年轻得多,精力旺盛,需求自然要比刘大江大得多。但分配给他的资源与刘大江比,又少得可怜。这种需求与分配的不对称,白雪是没有办法平衡的。
说困难,这困难马上就来了。由于这个国庆节刘大江要参加服装城开业庆典,自然就不回宁州了。这样白雪就不能像去年国庆那样自由了,与甄诚相聚又受到了限制。
周六,白雪想借练素描的机会,提前向甄诚打个招呼。
现在甄诚赤身裸体站在白雪面前不仅泰然自若,而且是一种享受,有时还同白雪开开玩笑。他也不再担心自己身体有什么变化,反正白雪是照样复制,你那儿是什么样,她就画什么样。再说,一般情况也不会再有什么变化,在他“上岗”之前,白雪已帮助他释放了。
“甄诚,国庆节我亲戚那儿挺忙,必要时我可能要给他帮帮忙,就不能天天陪你了,晚上也不能玩得太晚。”白雪一边画,一边说。
“应当,亲戚有事,你不帮忙谁帮忙。咱们以后日子长着哪,何必在乎这朝朝暮暮。”
“我总觉得对不起你,你看别人都成双成对地出入商场、影院,你跟我像小偷似的,天天囚在这小屋里。”
“等我们能公开身份时就好了,到那时我们再补回来。我天天陪你看电影、逛商场,直到你腻烦为止。”甄诚很善解人意。
“你们宿舍其他同学平时都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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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宿舍搬出去两位,还有一位也有租房子的意思,以后就剩我们仨了。”
“搬出去了,上哪儿去了?”
“你不在宿舍住不知道,到了大三搬出去的不少。都和朋友租房同居了。我们宿舍还有一位‘老难’没有朋友,等那位也搬出去后,我和‘老难’商量好了,经常给那位有朋友又没有钱租房的仁兄创造些条件,让他不用花房租,也一样解决问题。”
“姓南的同学怎么还没有朋友呢?”
“不是南方的南,是困难的难。这位老兄是太困难了,老天太不公平,有的人浑身都是优点,‘老难’不知怎么长的,小眼睛、大鼻子、尖下巴、大耳朵。都说他爸他妈是近亲结婚,才生了他这么个怪物。不过他脑袋不笨,这一点又否定了前面的结论。”
“你发没发现你长的同别人就不一样?”
“我又不是畸形,不都两条腿支个肚子,两支胳膊架着个脑袋吗?”
“我说的是优点,你不知道?”白雪看着他那个他方说。
甄诚明白她说的是他的那个东西,顿时精神振奋:
“你说的是它呀,这是我最值得骄傲的地方。”甄诚摸着他那个东西说,“每次去浴池洗澡,周围都向我投来羡慕的目光。我们班不少男生嫉妒我,骂我,甄诚你都优秀到裤裆了,还让不让别人活?确实不公平,就说那个‘老难’,脸蛋不好看,这玩艺儿像个男人也行,你说怎么的,比小孩的大不了多少。”
说起自己那东西来,甄诚滔滔不绝。白雪原来不理解刘大江,他经常拿那个东西作话题开玩笑,这回明白了,敢情男人需求是多方面的,不光需要做那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