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掉,再等本姑娘玩的差不多了,估计可以考虑考虑你的造人伟业啦。”
(十)真想做皇帝?
唐宋笑着表示理解兼同意:“嗯,爱妃所有甚是,深合朕意,准奏。今儿晚上翻你的牌,回去后抓紧了焚香沐浴,等着朕临幸哈。”
李毅雯歪着脑袋问:“你有很多牌翻?真想做皇帝?”
唐宋忙不迭的点头说:“睡着了都想,牌子多是多,可都只写着一个名字。”
李毅雯一本正经的说:“做皇帝这事太大,我可做不了主,也有难度,估计帮不了你了,你要是想去皇帝身边锻炼锻炼,做太监呢,我倒是有办法,也很愿意成全你。以后那牌子也用不着了。”
唐宋大笑:“这个恶毒的女人啊。”
李毅雯突然问他:“这周末你有什么要紧的事没?“
唐宋说:“应该没有,想去哪儿玩呢 ?”
李毅雯说:“你真忘记了?”
唐宋猛地一拍脑门子,“哦哦,真差点忘记了,这周末正好是老头子的大寿。”
李毅雯不平,“我看你真该让老爷子打屁股,这么重要的日子都忘记了,还一天到晚惦记着皇帝……的女人。”
唐宋嘿嘿笑,“谁说娶了媳妇忘了娘呢才真该被打屁股,瞧瞧咱这媳妇!唉!”
这个礼拜公司除了方圆公司的合同没什么大事,唐宋周五带着李毅雯和孙健他们几个吃了个饭,打电话约纪晓蓝一起,她说正忙着帮学生排练,改天。吃饭的时候,吴则非的老婆陈莎莎说起了股票,问李毅雯有没有玩?
李毅雯摇头:“我胆小,这跟坐过山车似的,太刺激,不太适合我哩。”
孙健笑道:“你还胆小?胆小敢找唐宋这样的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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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宋把一盘炒牛鞭推到他面前,骂道:“这玩意儿江川替你叫的,嘴堵上。”
众人一起大笑,陈莎莎奇怪:“这有什么好笑的?”
这下几个笑的更厉害了,李毅雯附耳跟她说了两句,她才瞪着蔡江川:“一点都不懂得尊重女士。”
蔡江川大呼冤枉:“我这是为了谁?我和孙健还没结婚呢,唐宋从上大学时起就不吃这些个东西的。都为了你们家吴则非呢。不识好人心哪!”说时直摇头。
吴则非笑道:“感激感激,非常之感激,好东西不敢独享,你们哥俩赶紧用,冷了咬不动的。”
李毅雯也笑着说:“我们家唐宋不吃这个,你们三个分了它。”
蔡江川夹起一筷子,几个都看着他以为他要自己吃呢,他却慎而重之的把它放到唐宋碗里,“兄弟,给点面子。”
唐宋看着碗里的牛鞭,一副痛苦至极的表情。“对不住啦,兄弟。这面子咱想给可给不起啊。”
话一说完,六个人都乐了。
陈莎莎玩最近股票赔了钱,不时说起,李毅雯倒是蛮同情她的样子。
孙健对吴则非说:“小吴同志,你这一把手是这么当的?股市如战场,你怎么放心嫂夫人身陷杀机,一个人玩心跳呢?”
吴则非笑道:“她才是吴家的一把手,掌握着经济大权。我哪儿拦的住?刚开始赚了点,整天乐的屁颠屁颠的,现在全丢进去喂老鼠了。”
陈莎莎不满:“起码你要负起个督导不严劝谏不力还有照顾不周的责任。”
唐宋哈哈大笑:“幸好李毅雯不喜欢玩心跳,要不这督导不严劝谏不力照顾不周的帽子我也要戴上一顶。”
李毅雯笑眯眯的问:“你说什么?”
唐宋左顾而言它:“孙健,你上次说看中哪儿的房子了?”
孙健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神情,“我什么时候说看中哪儿的房子了?你老婆问你话呢?别扯我。”
唐宋怨他不够默契,赶紧给李毅雯夹菜,又惹来一阵哄笑。。
蔡江川牢骚又来了,“唉,这日子真没法过了,幸好没养老婆孩子。辛辛苦苦半辈子全给他娘挨千刀的开发商忙活了。老子开着拖拉机赚钱,房价却坐着直升机往上跑,这哪儿跟哪儿啊!什么世道?”
唐宋笑道:“去年是谁刚换的大房子?你这小子尽在我们面前哭穷。你穷?嗯,确实穷,穷的只剩下人民币了。”
孙健表示同意:“再在哥几个面前猫哭耗子似的假嚎,以后吃饭我们带人,你带钱包,帮你减轻点负担。不过这房价也真他妈离谱了,我们家老头子已经放话了,让我搬出去自立门户。我看你们以后要是不收留我,我得睡银行门口去了。”
李毅雯鼓掌:“我没意见,你顺便也帮我们家跟银行理论理论。”
孙健苦笑:“唐宋,你媳妇也太不人道了吧?”
唐宋摇头:“我们家跟小吴他们家一样,我就不知道一把手是啥滋味。兄弟啊,原谅哥哥哈?我精神上永远无限支持你。”
孙健看着蔡江川,蔡江川看向包房门外,“这酒店什么服务态度撒?我们叫的菜半天也不见上。服务员!”
临走的时候,蔡江川从他那辆奥迪车上给唐宋拎下一手提袋,说是朋友送的西洋参,让他明天给老爷子捎上。
唐宋二话没说拿上了,心里一阵温暖。
武汉离唐宋老家也就一百五十公里,两人一路颠波走了两个多小时才到家,正赶上回家吃中午饭。唐宋以前每次回家都是一次痛苦与幸福温馨的纠缠,所谓村村通公路对那个地方来说简直是个笑话。回一次家痛苦一次,然后这痛苦被父母亲不经意的悄悄熨平。自从公司给配上这车后,再回家他就自己开车回,既省事又满足了他“衣锦还乡”的虚荣和夙愿。离家越近,路越不好走,但空气越清新,远离城市的喧嚣,到处一片生机盎然,仿佛被现代文明遗忘的桃园。李毅雯随他回过两次他老家,这情景在她的记忆里同样的深刻而陌生。路上半天见不到一个人影,唐宋有时候都会莫名其妙的怀疑自己是否走错路。李毅雯笑他:“每次跟你回家我都不明白:从这里走出去的人该淳朴厚道简单善良才是,这怎么弄出你这么一精怪?”
唐宋很认真的说:“你没有在这里生活过,不会懂得这里的人和人生。这里永远是我心灵最深处的净土,只有回到这里心才会彻底的宁静。可有时候我又挺讨厌这儿的,希望可以改变它,甚至会因为无力改变而痛苦,矛盾的是同时又害怕,害怕它变的面目全非,以致心无所寄。”说这些话的时候唐宋一脸虔诚,眼中隐现泪光。李毅雯不再说话,她知道这才是她爱着的那个男人。
因为提前打过电话告诉老爷子今天回来,等他们到家时已经给准备好了一大桌子的菜。唐宋心里一阵愧疚,武汉离家其实很近,他却总有抽不出时间回家的理由。老爷子还是老样子,精神矍铄,只是发间白发明显多了起来。他妈妈见到李毅雯这个唐家未来的儿媳妇高兴得有些诚惶诚恐。李毅雯见她忙里忙外,几次要帮忙都被她拦住,搞的李毅雯心里一阵别扭和过不去,仿佛她的到来跟老佛爷出巡似的既不让人安生还得小心翼翼的伺候着。饭后她主动要求刷碗,在唐宋的干预下,他妈妈才没有再坚持,只在一旁负起指导之责。老爷子看在眼里,喜不自胜,却告诫儿子:“男人就应该像个男人,要大度点,要知道见好就收。”唐宋知道这是他一生人的阅历和经验,只有忙不迭点头的份。还跟唐宋说,一听到他要带着媳妇回来,他妈就赶紧把准备祝寿的客人辞掉了,反正又不是六十七十非过不可的整生大寿。唐宋心想以后真该多回来才是。
“还有一件事,你妹妹今年准备完婚,具体日子还没定,你这个做哥哥的应该单独送份礼的。”
唐宋问那送多少?老爷子倒挺开通,“手头宽裕就多送点,紧就少点,兄妹嘛,你们自己刚买房子,也不容易。两千就差不多了。”
第二天临走的时候,唐宋拿出一万块塞给他妈妈,说是先给妹妹送份结婚礼,剩下的二老留着应个急。他妈妈小声问李毅雯知道不?唐宋说钱就是李毅雯给的,他妈这才高兴的收起来。
晚上,叔伯乡亲们都过来看唐家新媳妇,李毅雯再一次经历向“客人”不停敬烟上茶的痛苦。到十点后才消停下来,她偷偷向唐宋抱怨:“真希望已经进你们老唐家门十年八年了,不用不停的这样伺候一大群不认识的人。”
唐宋笑着安慰她:“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不过你已经看到曙光啦,表现不错。”
李毅雯回敬道:“你总要跟我回成都的吧?你等着,到时候我把我们老李家相干不相干的七婶八叔六大爷五表舅都请来,嘿嘿,让你好好过把瘾,也知道知道同志仍需努力的滋味哈。”
回到武汉新家里,躺在床上,李毅雯有气无力的感慨:“真有再世为人的感觉,你们那儿简直就像是一失落的世界。”还嚷嚷着不想再去了,结婚后把二老接来武汉住。
唐宋笑道:“就当是接受了一次现实主义教育和心灵的洗礼。以你目前的心态,完全有再接受教育的必要和必须。”李毅雯从床上弹起来冲进浴室,“救命啊,要死人啦。”唐宋一笑,把自己重重的扔到床上。
(十一)严炎的心事
马上就要进入夏天了,连绵的阴雨已经下了好几天,仿佛是旧时怨妇的眼泪没个休止,下得人莫名的烦躁。唐宋刚从外面回来,林小叶告诉他连重找。连重一见到他就丢过来几页纸,是柏科公司的广告推广策划案。看完后,唐宋不解:“这方案我上礼拜看过,作了一点小改动,柏科那边好像也已没什么问题了。”
连重的脸色就跟外面的天气一样阴沉,“好像?合同呢?”
唐宋说:“就快签了,没什么问题的话应该就这几天,上礼拜我和马晖去过柏科,还和他们张总吃过一顿饭……”
不等他说完连重就打断:“还签个屁!人家认可海视的方案,合同都签了,你还蒙在被子里吧?”
唐宋拿出电话,连重一看,“不用打了,这消息千真万确。你抽空去一趟柏科,然后给我打个报告上来。”
又是海视!唐宋心里窝火,一回到自己办公室拿起电话就拨通柏科张致誉的手机。张致誉老滑成精,唐宋自然问不出什么,合同的事他一口推到别人身上,说他已经尽力,很是“对不住”,希望下次有机会再合作。唐宋差点要当面问候他妈,终忍住没说。放下电话后还是觉得不解气,也只有改天找时间过去一趟了。
月初的时候形势大好,几个合同眼看着就要签了,唐宋意气风发,还盘算着房子的余款有了着落,这月底还没到,几个客户都“临阵倒戈”向了海视,连重那里不爽了,银行的脸色还得接着。眼前又浮现海红霞的样子,唐宋一挥手,自嘲还是嫩了点。好在邱远珍这回挣了口气,方圆二期算是搞定了。人也学乖了,不再有事没事捏着尾巴玩,知道把它藏在裤子底下。
下午三点,唐宋送宝怡的广告案初稿过去,岳清芒正忙着,见他来丢下手里的工作,对唐宋和七巧的工作成绩和效率大表满意。
唐宋直奔主题,“岳总,你们宝怡和海视也有来往吧?”
估计岳清芒没料到他会这样直接问,略一怔随即说道:“唐老弟消息很灵通啊,不瞒你说,我们是和海视有着业务上的来往,这也是刚不久的事。老实说,他们的制作比你们要精良,预算也比较合理,而且还许诺第一年的代理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