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没有窃喜了多长时间,就被淋浴头的热水冲得站立不住了。
老百姓讲话:饿不洗澡。老子可是连中午饭也没有吃,虽然没有感到什么饿劲,但被这热水一冲,肚中开始咕咕叫了起来,饿的全身发颤四肢哆嗦,心慌无比,虽然从头到脚被热水不停地冲着,但我能感觉到额头和后背冒汗不止,这是被饿虚脱的症状,再加上冲洗热水澡,更加地虚脱了。
我急忙用手扶住墙壁,关上热水,全身颤抖着从整体浴室里钻出来。
奶奶的,不能再洗了,如果再洗,老子非趴在里边不可。
心慌的实在太过于厉害,我卷缩着蹲在地上,休息了片刻。
操,这饿着发慌的滋味简直要把老子哆嗦死了,似乎眼前还阵阵发黑,额头和后背呼呼冒汗。
不行,得抓紧时间擦干身上的水,快点出去海吃一番,管它什么计划计策的了,毕竟是计划事小,饿死事大。
我咬牙站立起来,挥手拿起毛巾,刚想擦拭身上的水,这才发现老子此时身上涂抹的全是香皂泡沫。刚才由于饿的发慌,匆忙之下从整体浴室钻了出来,刚刚涂抹在身上的香皂还没来得及冲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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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现在是抬手甚难,举步维艰,真的没有了一丝一毫的力气了,但全身挂满肥皂泡沫又不得不再次钻进了整体浴室。
苦不苦难不难,想象红军过草地爬雪山。为了心爱的康警花,受这点苦这点罪又有什么?我犹如进入了北京的菜市口,大不了给老子来个千刀万剐的凌迟罢了,又有何惧?
我边这么给自己鼓劲,边拧开淋浴头快速地冲洗起来,尽快把这身讨厌的肥皂泡沫冲洗干净,老子好去海吃一顿。
雄心壮志禁不住热水淋漓,决心志气抵不过一粒米。刚刚将身上的香皂冲完,老子一屁股蹲坐在了整体浴室里,再也动不动了。
老子彻底虚脱了,苟延残喘地坐在整体浴室里只有喘粗气的份了。
康大胆,你洗完了没有?怎么还不出来?
老子想回应她,但实在没有力气说话,我现在能喘气就很不错了。
康大胆,你听到没有?
随着咣当一声,洗漱间的门被推开了,康警花一阵风冲了进来。
她来到整体浴室前看到我半死不活地坐在了里边,很是惊慌地问:你这是怎么了?
我耷拉着眼皮使劲翻了翻小眼看了她一下,有气无力地轻声说:阿花,快点把我扶出去,我动不动了。
你到底怎么了?她又继续问道。
我此时真的没有力气说话了,直想合眼。
她惊慌失措地把我从里边捞了出来,快速地用毛巾给我擦干身子,又要给我穿衣服。
阿花,不要给我穿了,快把我扶到床上去,快……
这到底是咋的了?康警花说话的语气里竟然有了些哭腔。
不要问了,快扶我到床上去。
康警花扶着赤身果体的我,从洗漱间出来。我现在不那么心慌了,但全身没有一点力气,直想倒头就睡。
我就像刚从战场上下来的残兵败痞,来到床边,还没等康警花扶我上床,我就一头攮到了床上,康警花给我盖上被子,老子合眼便睡。
都说人困了要睡,乏了要睡,而老子现在则是饿过了头昏睡了,这下子当真是计划不如变化大。
第12卷 五八九、死皮赖脸
人饿过了头,就不会再感到饥饿了,同时也很犯困,但浑身却是说不出的难受。
饿的犯困睡觉,也不会睡的很踏实,处于半睡状态之中,迷迷糊糊了一个多小时,终于能够有力气睁开小眼了。
康警花就紧紧依偎在我的身边,用手臂环抱住我的小脑袋,很是关切地注视着我。看我醒了,不放心地问:大胆,你到底怎么了?
我本想对她实话实说,但忽地想到自己所制定的计划还没有实现,只好无病*吟地对她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浑身乏力的很。
是不是这几天照顾我操劳过度造成的?
很有可能,这做牛做马的滋味真不好受。(我边说边装出一副委屈可怜的样子来。
好了,你起来吃点饭吧,你可别病倒了,我明天还要去上班呢。
我日,这丫在这关键时刻又旧调重提,老子实在是‘把可辱不可杀’了,心中暗道:这丫是怕我也出现问题,她明天就无法上班去了。何不假戏真做,一不做二不休地装到底。
阿花,我说不出的难受,真的没有什么胃口,我不吃饭了。
哎呀,大胆,你不会也像我那样吧?要不,你和我吵一架,兴许就会好起来了。
阿花,我现在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怎么还有精力和你吵架?
既然不吵架,那你快点起来吃饭。
我真的没有力气起来,你别和我说话了,让我静一会儿。
康警花站起身来,在屋里走来走去,显得焦躁不安。
实际上,这时我也有了点饿劲,但为了达到目的,不得不继续忍着,要想有所收获必须先要付出。
阿花,你明天去上班,给何队打电话了吗?
还没有,本想给他打来,看你这样,我就没有打。你现在没事了吧?你要没事,我这就打给他,告诉他我明天去上班。
好吧,你现在就给他打,我虽然很牵挂你的身体,但也不能影响你的事业。
康警花听我这么说,立即高兴起来,就像一只欢快的小鸟飞了过来,在我的腮帮上亲了一口,随即拿起了手机。
就在她专心拨号的时候,我突然双手抱腹,哎哟哎哟地狂呼起来。
大胆,你又怎么了?
哎哟,疼死我了。
你哪里疼?
肚子疼,就像刀绞一样。
来,我看看,是这里疼吗?
嗯,是这里疼,你把手拿开,疼死我了。我边说边在床上翻身打起滚来。
NND,老子此时可是赤身果体,如此这般在床上打滚,全身竟然凉飕飕的很不舒服。
为了将戏做的逼真,我咬紧牙关“忍着肚疼”吃力地说:阿花,你不要管我,你快给何队打电话,告诉他你明天就去上班。
哎呀,你这个样,我还怎么打电话?
我心中一乐,立即停止了翻滚,伸手拽起被子盖在了身上,老子的全身都被冻出鸡皮疙瘩了。
阿花,要不你明天再休息一天,后天去上班好吗?
她蹙眉沉思着,极不乐意地点了点头。
我心中狂喜:NND,这丫在家憋的都憋糊涂了,后天可是星期六,紧跟着的是星期天。她要上班只能等到下个星期一了,哈哈。
老子的目的终于达到了,能让康警花在家休息一天是一天,哪怕死皮赖脸地缠着她赖着她,只要她能康复了就行。
我害怕康警花起疑心,她可是个火眼金睛的女警察,我只好忍着饥肠辘辘硬撑下去。
一夜无话,第二天是星期五。半夜里就把老子饿醒了好几次,本想早起做早餐,但唯恐康警花又上拗劲去上班,只好等到了八点多才起床。
接下来,康警花按照我所设计的那样,安安稳稳地在家呆到了星期天。
为了确保康警花身体不出意外,星期天下午,我开着C女红小QQ载着康警花又去了医院。碰巧的是那个慈祥的中年妇女大夫正好当班,让她给康警花彻底检查了一遍,最后告知我们康警花星期一可以出门上班了。
这下子皆大欢喜,康警花不用再在家憋着了,老子也可以放心地去上班了。
星期天的晚上,我接到了盛雪同志的电话。
小吕,你的身体康复的怎么样了?
哦,盛主任,我康复的差不多了。
明天能来上班吗?
盛主任,你不打电话来,我明天也去上班了。为了咱们城东分理处的发展,我决定不在家休养半个月了,明天就去上班。(奶奶的,老子直到现在还有些恼火这丫向李感性告我的状,因此我说话也不阴不阳了起来。
那就好,咱们分理处这几天忙得不可开交,你明天来上班那是最好不过了。
我心中暗操一下,大大方方地说:你放心吧!明天一早七点半我准时赶到单位。
不用,你先不用到单位来,你明天一上班先到上级行多功能会议厅去开个会,开完会后你再到单位。
第12卷 五九〇、醋的伤心酸的欲绝
第二天是星期一,我六点就从床上爬了起来,做了康警花和我都最爱吃的炸酱面。
吃过早餐后,在我的一再要求下,康警花又多穿了一身保暖内衣。我从挂衣橱里找出了她的绒毛围巾和一双手套。
大胆,我多加了身保暖内衣就行了,这都什么时候的天了?还戴围脖和手套?
阿花,听话,这不是以防万一嘛,你戴上后我也就放心了。
康警花虽然极不情愿,但还是顺从地戴上了围脖和手套。我们两个这才双双出门。
我开着C女红小QQ先把康警花送到了刑警大队,这才慢慢蠕动到了上级行。
MD,上级行办公楼前的空地上停满了车,老子到处踅摸了踅摸,最低档次的车也在十一二万元以上,只有老子的小QQ停在那里最为抢眼,显得煞是‘鹤立鸡群’。
老子本就没有什么虚荣之心,更没有什么攀比之念,‘鹤立鸡群’就‘鹤立鸡群’吧,反正老子心安理得,满不在乎。
我拔步向门厅走去,碰到了几个原先办公室的同事,相互之间热情地打着招呼。
突然,一辆轿车开到了办公楼门厅的前边,紧贴着台阶停了下来。
一个穿着紫红风衣的女子下了车,手里提着一个红色的手提包,长发随风飘飘,身材婀娜多姿,浑身魅力四射,似乎把整个办公大楼都映红了。
我定睛一看,险些晕倒,原来这个下车的女子竟然是霹雳丫温萍。
我心中顿时狂骂着一句话:是哪个狗日的来送她的?
小眼一道电光射向驾驶座,只见一个皮肤白的晃眼,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穿着一身笔挺西装的男子也从车上下来了。
MD,WRTNND;这个男子似乎二十七八岁,一看这狗日的外表就TM是个学者。
老子此时小眼中的电光似乎变成了一道烈火,这是一道见谁灭谁的烈火,足以焚毁烧掉眼前的一切。
只见霹雳丫转身对那个年轻学者微微一笑,那个年轻学者也是温柔一笑,对霹雳丫说道:下午下班的时候我再来接你。
霹雳丫点了点头,转身向办公楼走去。
我喃喃地看着霹雳丫的背影,心中一种说不出的滋味让我嘴头子都颤抖了起来,而且是越颤抖越厉害,嘴头子上的神经似乎已经失去了功能。
奶奶的姥姥的,这种滋味实在是太难受了,要多难受有多难受,心似刀绞,感觉眼前阵阵发黑,似乎天要塌下来了。
在我小眼烈火的注视下,那个年轻学者儒雅又优雅地上了车,缓缓驶离潇洒地走了。
我整个人呆呆地站在那里,就像钉在了地上一样无法动弹,更不愿相信刚才看到的一幕,企盼是梦但又不是梦。
我想放声大哭,我想哀号咆哮……
老子这是怎么了?一种心底之声传到大脑,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告诉我:老子这是吃醋了,而且几乎要把我整个人都酸的腐蚀掉了。
理智又告诉我:吕大聪,你还有资格吃醋吗?你已经没有资格了,一点儿资格也没有了。你现在有了康警花,就要专心致志地爱康警花。你已经不属于霹雳丫了,人家霹雳丫更不属于你了。你吃醋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