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滴,老子睡大觉可要提防霹雳丫这个危险分子,别让她趁老子熟睡之际,来个恐怖行动啥的。
第21卷 第18章 阿梅?
我虽然没有喝醉,但也晕晕乎乎的,在酒精的作用下,我一觉睡到了天亮。
醒了之后的第一眼,就是条件反射地向卧室门口看去,只见紧紧顶着卧室门的床头橱完好无损,这就说明老子还是安全的。
我从床上懒洋洋地坐了起来,突发奇想:要是我和霹雳丫结婚之后,那就肯定得共睡一床了,到时候该怎么防?我靠,这个问题的确很是伤脑筋,操,走一步说一步吧!看这情形,和这丫结婚还不知道是猴年马月的事,甚至很有可能只是空想而已了。
我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服,悄悄地挪开床头橱,并将床头橱放归原位,又悄无声息地打开卧室门,只听厨房里传来叮叮当当的做饭声音。
我心中一乐,霹雳丫这是起床了。
我来到厨房门口,只见霹雳丫正在忙碌着做着早饭。
我溜进了洗手间,开始刷牙洗脸,正在进行中,霹雳丫忽地跑了进来,她进来后,立即对着马桶干呕起来。
我一惊,忙问:妮子,你这是咋的了?
她呕呕地干呕了好几声之后,这才站起身子,不耐烦地说:我还能咋地?我这是醉酒之后的干呕。
你干嘛要喝那么多酒?吓的我昨天险些把你送进医院去。
我愿意喝,你管得着吗?
她边说边白了我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我操,这丫简直是过分的不能再过分了,老子现在连问她的权力也没有了。
等我洗漱完毕,霹雳丫已经做好了早饭。我老实不客气地坐在餐桌旁,准备开吃。
她白了我一眼,对我说:你连句谢谢也不会说啊?
哦,谢谢!嘿……
你今天还和我哥去打针不?
去,今天应该是最后一天了,大哥的病情也稳定住了。
那好,你快点吃吧,吃过早饭后,去陪我哥打针。
嗯,好。
霹雳丫却转身向客厅走去,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冰冷着脸,闷闷不乐的样子。
奶奶滴,这丫到底又怎么了?我又不敢直接问,只好说道:妮子,你怎么不吃?
我不饿。她冷冰冰地说道。
我只好不再说什么了,低头狂吃起来。
吃过早饭后,我抹了一把嘴,开始向门外走去,边走边说:妮子,我去陪大哥打针去了。
等等。
我急忙站住步子,看着她,不知道她又要和我说什么。
沙发上的那个剃须刀呢?
哦,我收起来了,嘿嘿,谢谢你了!妮子,谢谢你给我买了这么好的一个剃须刀。
我的话音刚落,霹雳丫的脸色腾地一下红了起来,竟然连耳根也红了起来。我操,你丫至于这样吗?你给我买东西,我说声谢谢,你丫脸红什么呀?
她不但脸红脖子红,嘴唇动了动没有说出什么,但眼睛中却是撒发出不可抑制的怒火,胸口还被气得一起一伏的,我晕,这丫这是又怎么了?
妮子……
她双眼轻微一眯,鼻子轻轻一耸立,哼了一声道:你肯知道什么东西该收起来啊……
我日,这丫的表情和语气明白无误地告诉我,这是开始预备大吵特吵之前的征兆,这丫简直是太不可理喻了,我忙不迭地说:妮子,你给我买了这么个名贵的剃须刀,我当然要好好珍藏起来了,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她脸上的表情更加激愤起来,鼻子里重重地又哼了一声,晕,电光石火之间就要开吵了,我立即掉头向门口快步走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门打开,忽地一下跑了出去,手腕一抖,咣的一声将门关上,落荒而逃,逃向楼下。
NND;好险,多亏老子反应敏捷,不然又是一场爆吵。
我现在被霹雳丫整的精疲力尽不说,还犹如过街的老鼠,随时防备她这个猫花子搞突然袭击。按照常理,老子早该和她一刀两断了,免得遭受如此的非人待遇。但想起老子和花小芬的出轨之事,就权当是这丫在惩罚自己吧!
我开着小QQ向医院奔去,当路过一个十字路口时,忽地发现对面驶来了一辆特别熟悉的车,这车的名字叫雷克萨斯,开车的是一个穿着华贵的女子,戴着墨镜,她的美点亮了整个车子,甚至也点亮了整个马路,我不由得多看了一眼,就这一眼,险些让我大声喊了出来,这个女子怎么如此面熟?虽然戴着宽大的墨镜,但也是面熟的很,这个美丫是谁?NND;怎么这么漂亮,靠。
她和我对面而驶,中间隔着栅栏,一晃而过,突然之间,我的小眼湿润起来,一个名字从脑海中倏地蹦了出来:阿梅。
第21卷 第19章 神思恍惚
这个美女怎么这么像阿梅?我不由得猛地来了个急刹车,匆忙将头探出车窗外扭头回望着,但那车已经远去了。
同时,我的身后传来几声刺耳的紧急刹车声,随即又传来了愤怒的谩骂声。
我扭头一看,原来老子突然这么紧急刹车,后边跟着的几辆车也只能是紧急刹车,险些撞个正着。
我看到不远处一个交警向这边走来,急忙踩动油门,向前驶去,这种情况就是快逃,不然被抓个正着,就麻烦了。虽然没有造成追尾事故,但也会重罚老子的。
我边开车边仔细回想着刚才的那个女子,那个美女的确很像阿梅,但似乎比阿梅走的时候稍微胖了些,也更加白了些。由于只是一瞬之间擦车而过,没有看仔细,不敢保证是不是阿梅。如果真的是阿梅回来了,她未必就会见我。再者说了,开雷克萨斯的美女多了去了,这个美女未必就是阿梅。
虽然极力安慰自己那个美女不是阿梅,但我仍是止不住地开始神思恍惚起来,急忙将车停在路边,抬起双手来用力搓了把脸,好提起精神来往医院赶。一搓之下,这才发现,我早已经是满面泪水。
我心中绞疼地低喊着:阿梅,阿梅……泪水不由得又夺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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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路边足足呆了十多分钟,仍是不能平复心情,无奈之下,一咬牙开动起车子来,向医院奔去。
到了医院,满江大哥已经早就到了,已经打上了吊瓶。一见面,满江大哥就问我:妮子醉酒醒了没有?
醒了,今天早上还起来做早饭了呢。
哦,这样就没事了。大聪,我看你精神萎靡不振,是不是妮子又和你吵架了?
没有,我昨晚没有睡好。
哦,大聪,这几天让你受累了,天天陪我打针……
别这么说,大哥,这是我应该做的,回家后好好补一觉就没事了。
嗯,我这几天也是睡不好,只能是打针的时候休息一会。晚上回去,基本上都是陪冯文青在聊天。
是啊,大哥,你也很辛苦,她在家里天天卧床休息,心里肯定很闷的。
满江大哥点了点头,不多时便躺在病床上睡了过去。
在医院里陪满江大哥打针,我也是神情恍惚,满脑子里都是那个驾驶雷克萨斯的美女,隔一会小眼就会不由自主地湿润起来,急忙调整自己的心情。但总是摆脱不了那个驾驶雷克萨斯的美女,思念阿梅促使我直想埋头大哭。
想想阿梅爱哭的样子,我就心疼心酸,总想把她拥进怀里给予她无限的温柔呵护。想想阿梅淘气任性的样子,心中甜如浓蜜。阿梅不固执,也很好哄,和她在一起,心中说不出的幸福快乐!
可惜老子的命不好,没有福气和她走上红地毯,步入婚姻的殿堂。
趁满江大哥熟睡之际,我溜出病房来,悄悄给李感性打了个电话。
杏姐,是我,大聪啊!
哦,大聪,你在干什么?
我在陪满江大哥打针呢。
好好陪李老师,让他尽快好起来。
满江大哥的病已经好了,今天是最后一天打吊瓶,巩固一下。
哦,这样就好。
我心中那个急啊!我和她墨迹了这么长时间,就是让她主动告诉我阿梅回来了没有,但李感性就是不提阿梅,我还不便直接问,怕她又训斥我。
又和她无话搭啦话地说了一番,李感性立即觉察到了,问道:大聪,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和我说?
哦,没有,就是打个电话问一下,你那边的情况现在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啊,还是那样。
杏姐,这几天有没有人去找你啊?我终于忍不住了,曲里拐弯地问了起来。
没有啊,没有什么人找我。
我再也忍不住了,索性直接开口问道:杏姐,阿梅去找过你嘛?
谁?阿梅?没有啊,阿梅回来了?
晕,看来李感性也没有见到阿梅,这就说明,阿梅根本就没有从香港回来,她要是回来,肯定会去找李感性的。
哦,杏姐,我这也是随口一问,没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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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大聪,我可警告你,你现在的女朋友是妮子,你可不能再胡来了。
没有,杏姐,你想到哪里去了?我这也是随口一问,没有什么的……
没有什么就行,你也知道,妮子很是敏感,以后这样的话连问也别问,更不要再提阿梅了,听到没有?
哦,我知道了。
我无精打采地扣断了电话,心情灰暗失望到了极点,看来阿梅真的没有回来,在路上碰到的那个美女,想必是我思念阿梅过度造成的。
在恍惚中陪满江大哥打完针,满江大哥又去了冯文青那里,我则开着小QQ衰衰地往回赶。
第21卷 第20章 又笑又哭
我开着小QQ衰衰地向家中赶去。平时很快就能到家,但今天我的确是衰到了极点,车速不像是在行驶,倒像是在蠕动,惹得后边车辆上的司机对老子很不耐烦,狂按喇叭不说,在超越我时,都会横眉冷对我一番。
当我到达上午路过的十字路口,那个开雷克萨斯的美女又跃上心头,心中阵阵酸楚,直想开车撞向马路中间的隔离栅栏。
NND,就是这个隔离栅栏让老子没有看清那个美女。不管那个美女是谁,但她很像阿梅,既然很像阿梅,我就要不顾一切地看个仔细才行。操,这可恶可恨的隔离栅栏,我太阳你祖宗,我禁不住有些恼羞成怒起来。
路过这个十字路口时,我将车开的很慢很慢,整个人恍惚的都几乎失去了知觉,连方向盘都有些拿捏不住了。
顿时,我的后边又想起了刺耳的喇叭声,并传来后边司机的呵斥声:球子车上的人,你到底是走不走?不走就赶快让道。
我心中狂骂:嚷嚷你奶奶个屁啊,老子就是不走,看你们能奈老子何?
我将车开的更加慢了,还不时到处瞅着,希望再能看到那个开雷克萨斯的美女,虽然知道这种情况绝对不会存在,但我的希望却是大过苍穹,赛过宇宙。
突然之间,我看到执勤的交警怒气冲冲地向我走来,还用手指着我。我大吃一惊,对穿这身笔挺警皮的人,老子历来奉行惹不起躲得起的原则,我立即一加油门快速逃去。气得那个交警紧跑几步,似乎要追上我,但两条腿的毕竟跑不过喝汽油的四条腿的,我转瞬之间就蹿过了十字路口,拐上了进入小区的那条马路。
当我快要到达小区门口时,忽听旁边又传来了汽车的喇叭声,我以为又是因为我开的慢,后边车上的人不耐烦了,开始按起喇叭催促我快点开车。
我透过反光镜往后一看,后边没有车辆,这就奇怪了,后边没有车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