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睡了多长时间,隐隐约约听到房间里有动静,睁眼一看,只见霹雳丫已经起来了。霹雳丫已经将那件极度诱人的粉红色睡袍换了下来,穿上了一身宽松的休闲便装。
她看我醒了,微微一笑,柔声说道:你再睡一会吧。
不睡了,在这沙发上伸不开腿,不解乏。
那你到床上去趟一会吧。
我一听她这么说,心中大喜大乐,也没和她谦让客气,很是大方自然地来到她的床上躺了下来。
刚一躺下,一股浓烈的清香钻进鼻孔,润彻肺腑。这种清香我很是熟悉,是霹雳丫身上的体香肉香,让老子险些醉了过去。*弟弟立即又坚挺高耸起来,全身的血液几乎都涌到了*弟弟那里。
在这种环境下想入睡,简直比登天都难,除了胡思就是乱想,除了淫欲就是兽性,禁不住*吟了几声。
一扭头,发现就在枕头边上,放着一条粉红色的*裤,仔细看了看,不像是我给她买的那一条,应该是她以前穿过的。
此时,霹雳丫拿着我买回来的熟食到厨房里去拾掇菜肴。她正好看不到我,我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伸手拿起她那条粉红色*裤,放到鼻孔处使劲闻了闻,一阵肉香猛烈袭来,险些晕了过去,忍不住用嘴狠狠亲了几口。亲了几口后,感觉不过瘾,直接将她的粉红色*裤整个儿贴到了脸上,贪婪地做着深呼吸。
边做深呼吸边想这条*裤她应该还没来得及清洗,不然不会有这么浓重的肉香,让老子过足了瘾。
正在我吸也淫也的时候,从厨房那边传来霹雳丫的脚步声,我惊慌失措之下,急忙把贴在脸上的那条粉红色*裤压倒了身下,闭上眼睛装睡。
听脚步声,霹雳丫来到了床前,我虽然闭着眼睛,心中却是澎湃起伏不定,这丫到这里来干什么?难道……
想到这里,眼睛微微睁开了一条小缝隙,偷偷看着她。
只见她并没有看我,而是在床上到处瞅来瞅去,似乎在找什么东西。她瞅了一会儿,皱着眉头做深思状,并轻声自言自语道:唉?真是奇怪了?我明明记着是放在枕边了,怎么不见了?
我靠,难道她在找她的那条粉红色*裤?如果真是找那条*裤的话,那就麻烦了,当她发现她的*裤被老子压在身下,她会怎么想?
第4卷 一八九、她哭了
我现在很是后悔不该把她的*裤压倒身下,应该放回原处。现在老子能做的,只有继续装睡。最好是她找不到后马上离开,那老子立马把她的*裤塞到枕头底下,这样就神不知鬼不觉了。
但霹雳丫做事很是执着,她更加仔细地找了起来。我没法继续装睡了,睁眼开口问她:你找什么呀?
我一开口问,她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嗫嚅着没有说找什么,但还是不死心仍要继续找下去。
她非要找下去,老子更不能起了,只能赖赖地躺在床上,紧紧地压着她的那条粉红色*裤。
温萍,我现在有点头晕,你先别找东西了,过会儿我起来后你再找,好吗?
嗯,好吧。她这才离开,又去厨房忙活了。
等她一进入厨房,我立即蟊贼般将压在身下的那条粉红色*裤塞到枕头底下,又开始装睡起来。
装了一会儿,霹雳丫并没有过来,我也就没有必要继续再装下去了,只好自己主动爬了起来。
我来到厨房,只见霹雳丫正在灶台前忙碌着,我从背后看着她,越看她越陌生。
霹雳丫给我的感觉应该是不会下厨房的,但现在看她在灶前的一行一动,很是娴熟,仿佛就是一个典型的家庭主妇。MD,看来人真的是不可貌相,单从外表看是无法真正了解一个人的。
霹雳丫不经意间回头一瞥,发现我站在厨房门口,立即对我说:你过来帮我切这个鸭脯。
我点了点头,走了过去,从她手中接过刀来。她立即迈着急步走了出去,我也蹑手蹑脚地跟到厨房门口,悄悄看去。
只见她匆匆来到床边,掀起毛毯来看了看,又把枕头揪了起来,当她发现那条粉红色*裤时,急忙伸手拿了起来,快速地塞到床头柜下面的隔橱里,这才如释重负地转身走来。
我急忙来了一个兔子三抄水,蹦到灶台前,作势去切那些鸭脯肉。
刀刃还没有触到鸭脯肉,她就来到我身边,对我说:还是我来切吧。
你休息会吧,我来切就行。
男爷们进厨房干吗?还是我来吧。
嘿嘿,我要当把家庭妇男,你去沙发上休息会,这些活我应付的来。
她抿嘴一笑,转身走了出去。
霹雳丫已经做好了三个菜,我把这个鸭脯肉切完后,凑了四个菜,摆在了客厅的茶几上。此时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我们两个都是饥肠辘辘,不一会儿就把饭菜打扫得干干净净。
吃过饭后,霹雳丫问起了昨晚的情况,我便把昨晚的那一幕幕惊险的场面叙述给她听,她听到最后眼圈红红的,轻声对我说:吕大聪,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不要这么说,你才是我的救命恩人。在石望湖你救了我一次,昨晚你又救了我一次,我再救你一次才能和你扯平。
不要这么说,石望湖那次责任在我,昨晚那次不算的。你救我的这次才是真正的救命之恩。
不对,石望湖那次你虽然是在和我开玩笑,但我落水后,你要不及时救我,我已经早就没命了。昨晚那次你要不及时拉住我,我可能就被冲走了。还有你教会了我游泳,大恩大德实难相报,昨晚救你是我应该做的。
霹雳丫听我说到这里,很是欣慰欣喜,禁不止莞尔一笑,两行清泪顺着红润洁白的脸颊流了下来。
我一看她流泪了,便急忙想法逗她开心,故作愁状幽幽而道:但愿你以后不要像我一样笨的像猪似的。
她听我这么说,忽地一怔,很是不明白我话里的意思。我故意神秘的一笑,没再言语。
她抿嘴笑着说:我再笨也赶不上你笨的,老笨猪是你吕大聪的专利。
嘿嘿,未必,你别忘了,你身上流着我的600CC鲜血。
啊?你说什么?她很是诧异地看着我问道。我晕,难道我给她输血,那些医生没有告诉她?唉,又说漏嘴了,NND。
她看我没有说话,便又紧问了一句:吕大聪,到底怎么回事啊?
算了,你不知道就别问了。
不行,你必须告诉我。……昨晚你昏迷主要原因是失血过多,当时医院里的血浆不够了,抽了我600CC血液补充到你身上。
哦,原来是这样。她听我说完后轻声念叨着,眼圈更加地红了,她举手想掩饰自己但没有掩饰住,泪水哗哗地流了下来。
唉,都怪我嘴巴没把门的,告诉你这些干吗?好了,你别哭了。我只是担心你身上流着我的血,会变得像我一样笨,那就坏事了。
她扑哧一声笑了起来,泪水顺着脸颊流进了樱桃小嘴里。
NND,终于把她逗笑了。
第4卷 一九〇、我唱她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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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摸起来一听是卞鲁宁打来的。
吕哥,你回来了吗?
哦,小卞你好,我昨天晚上刚回来。
今天下午我们一起吃个饭吧?
好,我答应过你的,回来后立即找你。
我刚说到这里,只见霹雳丫连连对我摆手,我急忙用手捂住手机,轻声问她怎么了?她悄声问道:是谁来的电话?我说是一个朋友,要约我出去吃个饭谈点事情。她连连摆手说道: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出去?再说昨晚刚刚抽了600CC血,要好好调养调养才行,你今晚不能出去,改天再去吧。
我一听霹雳丫说得很有道理,我现在这个样子出去的确有些不方便,但刚刚答应过小卞了,再说不去了,感觉很是难为情。
霹雳丫看我很是难为情的样子,用手指了指我的头和小腿,意思是你身上有伤,直接和对方解释一下就行了,我只好点了点头。
小卞,不好意思啊!我昨天回来的时候,正赶上那场大爆雨,受了点伤,腿上缝了几针,今天有些不方便,改天我约你吧。
吕哥,你受伤了?没事吧?
哦,没事,昨晚在医院里呆了一宿,再休息休息就没事了。
好,吕哥,你好好休息休息,改天我们再约。
小卞,实在对不起,我好了后立即给你打电话。
好的,吕哥,再见!
再见!
放下电话后,心中一阵惆怅,自古多情空余恨,只是爱错人。小卞是个很不错的小伙子,对感情很是认真,但他千不该万不该爱上黑牡丹那个*浪货,唉。
推辞了?霹雳丫问道。
恩,推辞了,不去了。
呵呵,今天晚上我给你做好吃的,补补你的身子,感谢你给我输血。
霹雳丫,你不要跟我客气好不好?你再跟我客气,我可走了。
好好,我不跟你客气。霹雳丫微笑着说完,脸色突然一绷,凶凶地对我又道:以后不准喊我霹雳丫。
那我喊你什么?
喊我的名字,还能喊什么?
我感觉喊你的名字不够亲切,喊霹雳丫才很是自然亲切些。
滚一边去,霹雳丫毕竟是个外号。
不对,霹雳丫是昵称,更是爱称。
她听我说到这里,脸色又一下全红了,白了我一眼,没有再说什么。
她起身从衣橱里拿出一毡线绒小红帽,戴在头上。
你在屋里戴什么帽子?
我不是说给你做好吃的嘛?我要出去买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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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子怎么能够出去?还是我去吧。
她犹豫了一下说道:好吧,你到小区门口超市里去买些新鲜排骨,再买只乌鸡,干菇,木耳,大枣。她边说边从小挎包里拿出钱来递给我。
不用,我这里有钱。
不行,你必须拿着,是我请你,而不是你请我。
咱们两个分的那么清楚干什么?嘿嘿。
别胡说八道,快拿着。
我只好伸手接了过来,我要不接,这丫肯定自己亲自去买不可。
我来到位于小区门口的那个超市里,将霹雳丫交待需要买的东东全部买齐。从超市里出来后,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又急匆匆回到超市里,买了几斤新鲜的羊肉,可惜没有羊鞭羊蛋之类的东东,显得美中不足,MD。
回来后,霹雳丫看到我买的那些羊肉,问道:我没有让你买羊肉啊?你买这个干什么?我又不会做。
嘿嘿,羊肉可是大补的好东西,你不会做,我会做。等你做完了你会做的那些菜后,我也给你露一手,给你做个驴式红焖羊肉,保你吃了还想再吃。
呵呵,好,我倒要看看你的厨艺如何。
霹雳丫到厨房里忙活,我闲着没事干,就无聊地看起电视来。
过了半个多小时,霹雳丫从厨房里跑出来,对我说:吕大聪,你再出去买点东西。
又要去买什么?
你出去买几瓶即墨老酒。
我又不喝酒,买那个干什么?
你真笨,即墨老酒是活血化淤的上上之品,快去。
你再想想除了即墨老酒,还需要买什么东东,别再让我一趟一趟地跑。
她娇嗔地白了我一眼,说道:没了,就买即墨老酒就行,多买几瓶吧,对我们两个的伤势会有很多好处的。
NND,你这个臭丫头安排个工作总是不能一步到位,害的老子光跑腿。这次出去买即墨老酒,我没有按照霹雳丫的吩咐多买几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