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封灵契里的神兽灵体并不是很厉害,最厉害的是这四大魔神,想必偷走了封灵契的人,是想放出四大魔神的灵体
可我记得刑天不是一种神兽灵体么看来,那封灵契里头还封藏了四个战神的阴灵
看到这里我有点不淡定了,便放下卷宗,本想看看这变成了年轻男人的尸骨是不是要说话,然而等我看向他的时候,却发现原本看着像正常人的长相,如今却变成一具枯骨,散落在树坑里。
看到这个怪异场景,我着实心头凌乱。
此时,我突然感觉狂风再起,周身再度有些发冷,那些古树居然从倒伏的状态纷纷恢复到一切如常的样子。
我打了个寒噤,立即从沉睡中醒了过来。起身一看,我还是睡在屋里床上,一切如旧。
我愣了半天,才想起身旁的玄天剑,立即拿起来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异常。玄天剑依然在一旁放着,一切正常。
我叹了口气,如今想找个商量的人也没有。
想到这里,我翻身坐起,也睡不着了,便打开灯在书桌旁将梦里梦到的那个男人画了下来。
左看右看,觉得这男人长得还挺清秀,但是这是谁呢
想到这里,我突然想起了宁思,发现现在也只有她能帮我解决一下心中疑问了。
于是我等到了天亮之后,便立即给宁思打了电话,将这人物画像传真了过去,让宁思来查查看这人的身份是什么。
可等到了傍晚,宁思居然亲自赶了过来。我看到她之后,也是忍不住一愣:“你怎么来了”
“现在阳哥被扣押,道长又不在身旁,我想你身边也没有其他人可帮忙了,我也就赶过来了。”
“我现在倒也没什么事。”我苦笑半晌:“对了,那人的身份,你可查清楚了么”
宁思看着我,问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个人的”
我说道:“说来也是奇怪,我是梦见的,你信么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玄天剑出了问题,我经常会梦到许多奇怪的东西。”
“玄天剑出了什么问题”
“你看,仿佛是有什么邪祟入侵,剑光不复从前。”我说道。
宁思将玄天剑握在手中,抽出剑身来一看,不由皱眉道:“确实这样。剑光里泛着血色,可看剑身却没有一丝一毫的裂缝。”玄天剑可不是随便都能用邪术侵蚀的。除非呢,这把剑很早以前就有邪祟入侵。“宁思想了想,说道:”不对啊,我记得你说过,玄天剑之前丢失过一阵子,后来,是道长带回来给你的“
”确实是老道给我的,但是他绝对不可能干这种事“我说道。
:”我又没说就是他干的。不过说起来对于道长这个人,你了解多少“
”额“我瞥了她一眼,犹豫道:”不就是说他是个道法高人,原本是个道士,后来还俗了么。他好像是正宗的茅山道法的传人。“
”可玄天剑为什么后来是他找来给你的“:”你就没问过他么“
”问过,但是老道没有告诉我。“我叹道。
“然后你就不问了“
”没问,我相信他。“我说道。
宁思点了点头,不再说话。我瞧着她,却也理解她这种心思跟想法。对于一个国家秘密特工而言,可能培养起来的本性就是怀疑一切。
可对于我而言,要是老道都不能信任了,以后该信谁
想到这里,我实在无力吐槽。
宁思解释说,我给她看的那个男人,其实是宣吉阁很久以前的一个特工。
跟其他组织不一样,宣吉阁的资料保存十分完整,因为道法名家很多,大家总有办法保留下这样那样的相关信息。整合起来,也就是整个局的完整信息了。
这个特工是前朝时期大家懂得的宣吉阁副阁主,等于猎灵局副局长这级别,很叼。然而,
这个宣吉阁副阁主突然凭空消失了。
貌似当年有一个大任务,这人去查之后,却再也没回来。
具体他去的哪儿,没人知道,死在哪儿居然也在当时也没找到。
宁思说,这我居然能梦到他,八成是因为我身上的什么东西也是宣吉阁之前留下来的物件,所以才能让惨死他处的阴魂跟我有了沟通的渠道。
听了宁思的话,我回忆了一下,宣吉阁的物件我身上也没什么东西了,除了玄天剑,封灵契都没了,总不至于是干脆面君吧。
想到这里,我下意识地去翻了翻我的背包,居然在背包最里头的兜里,居然找到了老道给我的那块玉石。
我将玉石取出来,回忆片刻,想起来上次他给我之后,我也忘了还给他。
老道也没着急要回去,也许是后来发生的事情打断了,也许是他忘了这玉石的存在,也许更是因为这东西是从闫至阳的前世流传下来的。
我看着这玉石发了会儿愣,宁思瞧见了,便问道:”你想什么呢“
”这个。“我将玉石递给她说道:”我身上没什么别的奇怪东西,倒是有这个玉石。总不至于跟宣吉阁有关吧。“
第四百六十四章 困局
宁思接过那玉石看了看,问道:”这是哪儿来的“
”我师父给我的。“我说道:”他给我这个,本来是关键时刻让闫至阳能够救我。可我一直也忘了还回去。“
宁思想了想,说道:”这个如果你不用,我就带回去问问严玉教授。我对这些了解得还是不深。“
我点头道:”可以。反正放我在这儿也没什么用处。”
宁思说道:“横竖我最近也没什么大任务,就陪你呆几天。”
我笑道:“陪我呆着干啥啊,我这几天都不知道干点什么才好。”
宁思说道:“那就这么呆着。”
“呆着”我喃喃重复道。
然而宁思的呆着还真挺有情调的。没想到这姑娘武能扛枪下水杀叛党,文能调酒下厨房。在这儿住的一段时间里,宁思倒是天天帮着闫伯打理店里生意,偶尔也下厨给我们做菜调酒。
晚上没事。我俩就在西塘街上散步,看着远处无数的红灯笼和人影,我总觉得像是活在一场又一场的梦里。
然而这梦也没让我做多久。两天后,有消息传来,陆行云被终生监禁。闫至阳也要关一阵子,但是具体关多久,倒是没通知。说是没有定下来。
与此同时,我也接到了一个神秘的鬼快递,说是要想知道封灵契的下落。就去宁波一个叫云山县的地方。我们到了之后必然会有人找到我们。
我听了这话有点惊讶。云山县不是四川南充的么宁波哪儿有这么一个地方。
然而封灵契是我丢的,我也有责任找回来。宁思说。既然我决定要去,现在也没什么援兵,不如她跟我一起去宁波一趟。
宁思说,如果一起去的话,她还可以在麻烦来临的时候去找当地的猎灵局帮忙。
我一听这个,倒是挺满意。有帮手,不用白不用。
于是我俩一起往宁波过去。然而意料之中,压根没有什么云山县。
本来我觉得会不会是假消息,然而想了想,没人会拿着封灵契跟我开这种无聊玩笑。
我跟宁思商量了一下,反正也没什么大事,宁波也就那么大,干脆在周边县市找,问,看看是不是以前什么县城改过名字,也许是以前叫云山县呢。
决定之后,我俩便在宁波周围开始调查,村子也没放过。
然而一整天过去之后,还是没什么结果。这天,我们到了一处叫惠村的地方。
刚一进村,就被村里的阵仗给吓愣了。
村口一户人家门前,长着一株大树,然而这树跟前居然设着香案,一个跳大神的巫婆正在大树周围转来转去。
其他不少村民在围观。
我跟宁思觉得奇怪,便走上前去。这一问,才知道村里一名十二岁少女总是犯癫痫,村里人怀疑是撞了邪祟,于是在这儿进行跳大神等等活动。
我一听这话,四下里看了看村子的风水,山明水秀,并不像是邪祟丛生的地方。
我低声问宁思:“你看出什么不对劲了没”
“没有,没有不对劲的地方。”宁思说道:“这地方风水不错,应该不容易进邪祟。而且你看这树,是棵有些树龄的桃树,桃树有辟邪的效果,如果这户人家都能沾染邪祟,这就不太可能了。”
“不是邪祟,医生却也治不好”我有些疑惑,于是从人群里一问,才听说这户人家也去过医院,但是也没查出什么所以然。
遇到这种怪事,我俩顿时起了管闲事的心思,于是进了这户少女的家里。
门是开着的,院子里也站满了这家的亲友。
我们假装说自己是宁波市的记者,无意间听说这件事来问问情况。
少女的父亲跟奶奶一听是记者,便将我们往屋外赶,但是女孩的妈妈却拦了下来,说让我看看她女儿,如果能借着媒体宣传一下,也许能找到救女孩的办法。
然而女孩的奶奶爷爷却不是很乐意,比比半晌不让我们进去,可是女孩的妈妈一个劲儿地拽着我们不放,这一家子的人倒也是奇葩。
我们俩依然进了屋里,看到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坐在床上。
女孩长得挺胖,痴痴呆呆的样子,时而抽风,就像是中风一样。
可是我跟宁思都没看出她身上附着了任何邪祟。
于是我假装拿出相机拍照片的时候,对干脆面君做了个手势,让它将灵魂抽离出来,直接附着到女孩的身上看看,她的身体里是否有什么疾病之类。
干脆面君比较聪明,看到我的手势,立即从浣熊体内钻出,扑进女孩的身体里。没多会儿,干脆面君又钻了出来,灵体伏在我耳旁说道:“你绝对不会相信,这女孩的脑袋里竟然横插着三根银针。银针的尾部位于前额颅骨硬膜下,贯穿脑组织、脑干,笔尖直抵后脑勺。环绕着这根针,这名女孩的脑袋里还插着两根长约4厘米的钢针,这些针的针眼一端全部嵌在前额的颅骨内,针呈放射状插进脑组织。这不是什么癫痫病,这肯定是有人干的。”
我听到这里,不由心中一惊:是谁、在什么时候、出于什么动机,将这些异物插入了小女孩的脑颅在小女孩的身上,曾经发生过怎样骇人听闻的一幕
想到这里,我回头看了看村民们,心想如果是他们其中某个人干的,那可真是丧心病狂。
但是性命攸关,我想了想,便对女孩的母亲说,姑娘可能是脑中长了什么恶性肿瘤,需要立即住院检查治疗。
家里爷爷奶奶立即反对,说没有钱住院。
宁思表示,我们是媒体,可以捐款,帮这家人治病。
听到这个,女孩的母亲千恩万谢,而我瞥了一眼周围的人,却见大家神色各异。
事不宜迟,我俩将女孩跟女孩的母亲立即接走去医院。路上,问女孩叫啥名字。
女孩的母亲说,女孩叫杨小芬,就是惠村本地人。
然而问多了,这女人也不说什么,只是忧心忡忡地看着女儿。
我跟宁思也不再说话,一路赶往医院,在宁波找了一家有些名气的大医院,直接送进神经外科对该患者进行了相关检查。果然,经过x片检测,医生们发现她脑袋里确实有三根银针。经过讨论,决定为杨小芬施行颅内异物取出术。
杨妈妈有些害怕犹豫,看着我们不敢决断,也说自己没有那么多钱来给孩子治病。宁思说,既然我们来了,便是政府关注这件事情,钱的事情不用担心,我们先垫上,以后会给报销的。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