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止仿佛突然惊醒,不好意思地搔搔头:“实在对不住。弟妹与我死去的夫人,简直一模一样,公孙止情之所钟,失礼失礼,万望见谅。”
他嘴上说着见谅。贪婪如狼的眼神,依旧盯着小龙女,仿佛狼盯着一块美肉,生怕跑了。至于杜预的威胁,他浑然没放在心上。
杜预瞥了一眼苦心斋。对方似乎早就算准了公孙止会垂涎小龙女的美色,笑吟吟站在一旁。
“原来如此,你想借刀杀人,用武林强者公孙止。加上他绝情谷中怪异的渔网阵,还有情花之毒。来陷害我。达到脱身翻盘的目的,好心机。不过,我也有后招惊喜给你们。”
杜预装作浑不在意,哈哈一笑,将小龙女揽入怀中,淡淡道:“公孙谷主知道分寸就好。朋友妻,不可戏啊。”
公孙止眼中闪过一丝嘲讽和不屑,看向小龙女的眼神更加炽热。
但他的注意力,很快放在跟在杜预身后的李莫愁、宁中则和仪琳等人身上,顿时石化惊叹了。
“这黄衫道姑。如此美貌,妙不可言!”
“这少妇侠女,熟媚温柔,极品人妻!”
“这妙龄少女,娇怯娴静,惊为天人!”
“这金发胡女,丰乳肥臀,别有风味!”
“这男子,竟然坐拥5美,每个都人间绝色,天上少有,我公孙止拥有绝情谷,身怀绝技,却只得有一个恶婆子!何其不公?”
公孙止与苦心斋交换着眼神,眼光中透出无限恶毒。
“不若嘿嘿。”
杜预狼顾气象升级为三级,对危险最是敏感,早已发现公孙止的异样。不过他来这绝情谷,除了救出觉远和尚和张君宝,也别有打算,哈哈一笑,装作不知,一同走入谷中。
在谷口,杜预看到数百名绝情谷弟子,有男有女,男的俊朗,女的貌美,站立在一旁。一名娇甜美貌少女,上前盈盈一拜公孙止:“爹爹,给贵客们准备的斋饭好了。”
这应该是公孙止的女儿,公孙绿萼。
公孙止神色冷淡,点点头,对小龙女笑道:“各位远来是客,这便请入席。我家族世代居住在绝情谷,别的没有,一手素斋饭,做得别有风味,可以一尝。”
他的贪婪目光,始终离不开小龙女,当然,杜预身边美女如云,莺莺燕燕,环肥燕瘦,都引得他垂涎三尺。
苦心斋人老成精,低头阴险暗笑:“这公孙止最是好色,我那孙女濑川直子,之所以能将他迷住,便是直子牺牲色相,每日伺候他,加上我们透出裘千尺未死秘密,才换取了将绝情古势力好感度做到极致!你们入谷,便入了吾彀中!进去容易出来难!”
“所谓九阳真经,确实会有,但可惜,你看不到了,你能看到的,只有5个女人,被我和公孙止轮番嘿嘿。到时候,任你眼泪出血,也无济于事!”
想起惨死在杜预手中的濑川直子,苦心斋便压制不住心中的杀意。
杜预淡然一笑。
几人走到谷主府中,正堂上,端端正正摆放着一大桌素菜素饭。
杜预知道,公孙止世世代代,茹素吃斋,坚决不吃荤腥。因为他们的武功,一旦吃了荤腥,便要破戒,失去闭穴功功力。
这倒是可以利用的一点。
杜预转头看去。
果然,一旁肃立的,有一位白胡子老头。此人胡子颀长,快要齐腰。他就是樊一翁,为绝情谷公孙止的大弟子,使一纯钢巨杖,绝技九九八十一路泼水杖法,武功甚是了得,已得其师公孙止武功之七八成。
公孙止这边,高手不少啊。
杜预心中暗暗盘算。
公孙止殷勤劝座,劝小龙女、李莫愁等人坐下:“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哈哈,速速请!”
5女纷纷看向杜预。
杜预点点头:“既然公孙谷主承让,我们入席吧。”
公孙止看到杜预身边这5美,不仅貌美绝色,且各个都俯首帖耳,听话地紧,心中对杜预的齐人之福,更加妒忌,眼中杀机一闪而过。
若是杀了这人,夺了这5美,每日瑶床之上,5美一起享用,日夜荒唐,那神仙日子也不换。
杜预坐下,李莫愁和仪琳扫视过斋饭,暗暗点头。
两人都是用毒用药的行家,这便是无毒的意思。
但杜预总有种怪怪的感觉。
公孙止绝不是什么好人,苦心斋更是包藏祸心。
他眼珠扫过素斋素饭,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但既然有所怀疑,杜预便缓缓摇头。
公孙止让了一会,却不见杜预吃饭,眼中歹毒一闪而没,哈哈笑道:“莫非,几位贵客怕我公孙止图谋不轨,不给面子,喝酒吃饭?”
他用酒壶倒入酒盅,一饮而尽,有拿起筷子,在每一个菜饭上夹了两口,示意无毒。
但他越是如此,杜预越是笃信这饭菜中有问题,只是冷笑看着他。
樊一翁勃然大怒,抽出纯钢巨杖道:“你等好不识好歹!我师傅给你们做了好菜好饭,却怀疑我们下毒,好生无礼!若是不肯给面子吃饭,便要吃我老樊一杖!”
小龙女蹙起眉头。
公孙止看了,魂都飞了三成,喝道:“一翁无礼!客人远来,自然警醒些!这值什么!再无礼谷规伺候!”
樊一翁点头退下。
杜预微笑。
经过细细检查,李莫愁终于发现一丝端倪。
她用小龙女的金丝手套,细细切开一块豆腐,发现其中果然有一处尖锐的刺!
情花之毒!
这公孙止,果然够无耻!
在素斋素饭中,下了情花之毒!
他敢于吃,自然是有情花丹解药,不怕中毒。
但杜预等人一旦吃了,便身中情花之毒,任人宰割!
杜预脸色转冷,紧盯公孙止:“你这是何意?”
苦心斋没想到杜预如此谨慎,一上来便识破了情花之毒,只好给公孙止递眼色。
公孙止也够无耻,勃然大怒,一拍桌子:“此斋饭谁做得?如此不小心!贵客们吃了,中了情花毒怎么办?”
公孙绿萼战战兢兢出列,盈盈一拜:“爹爹,是你吩咐孩儿给贵客们做得。我也不知道如何有的情花毒刺。”
公孙止一摆手,厌恶道:“你大胆!不是你放的,难道还是我放的不成?给我拖下去,打!”
杜预摆手:“既然令爱无心为之,也不为过。不过既然有了此事,公孙谷主,你可欠我们一个人情啊。”
公孙止嘿然冷笑道:“那便如何?”
杜预笑道:“这便带我们去看看觉远和张君宝如何?”
公孙止凝视了杜预一会,想想居然点头同意:“好!”
他对苦心斋使了个眼色,苦心斋立即会意:“走!”
谷主府旁,鲜花陈茵,这些花瓣娇艳无比,似芙蓉而更香,如山茶而增艳,空气中更微有醺醺然的酒气。
伊丽莎白从未见过此物,好奇之下,忍不住摘下情花花瓣尝了一个,入口香甜,芳甘似蜜,后来有一股苦涩的味道。
杜预伸头看向情花从中,果然发现了觉远和尚和张君宝的踪迹。师徒两人都已经遍体鳞伤,脸色发黑,显然中了情花之毒,中毒不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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陡然见到杜预,觉远和张君宝都是大吃一惊。张君宝年轻沉不住气,喝道:“原来你跟那些恶人,是一丘之貉。速速放我们出去!”
觉远合十道:“君宝,不可妄言。你未见到施主与公孙止同流合污,咳咳。施主此来何意?若是劝我交出九阳真经,换取偷生,就不必多言了。我和君宝受命方丈,看守藏经阁,便是豁出性命不要,也不敢有负重托!”
杜预见他伤势极重、毒素遍体,眼看就要毙命情花毒下,依旧神智坚定、大义凛然,心中暗暗佩服。
这觉远和尚虽然迂腐,但让他看守藏经阁,却是用人得当。
杜预叹道:“觉远大和尚,你死了倒也算了,但还有一个君宝。他还年少,将来大有可为,与你一同死在这情花从中,如何使得?”
张君宝冷笑道:“莫要以我的性命,诓骗师傅。这招公孙止已经用过多次。”
杜预看向公孙止,后者一脸尴尬,喝道:“你师徒二人无礼闯入我谷中,被我困在情花从中,还有何话说?”
苦心斋私下对杜预说:“这觉远和尚和张君宝是被我派出一名上忍,偷窃了藏经阁中的一本普通经书,带着逃入绝情谷。他们一路追来,才掉落陷阱,成为俘虏。但觉远老和尚和张君宝果然了得,内力极其深厚。他们中了情花之毒,已经6个月,但至今依旧活着。想必是用内力压制情花之毒,才坚持如此之久。但看他们脸色,也到了极限,这几日便要毒发身亡了。”
张君宝喝道:“明明是有人偷窃了达摩批注的四卷《般若波罗蜜多心经》。逃到这绝情谷来,我们师徒追到此处,被你们设下卑鄙陷阱,生擒活捉,还敢栽赃?”
杜预看这少年张三丰,虽然年纪不大。却相貌清奇、眼神炯炯、望之令人忘俗,这一番言语,说得清清楚楚,比他师傅觉远强出十倍,暗暗叹服。
公孙止恼羞成怒:“你这么说便是指我绝情谷乃是贼窝?就凭这句话,也不能饶你!”
杜预看那觉远和尚虽然苦苦坚持,但情花之毒,已经弥散到面容上,面露黑死之气。命不久矣。张君宝也有气无力,心中恻隐之心大起。
苦心斋察言观色,心中暗笑:“就怕你明哲保身。只要惹事,担保公孙止让你吃尽苦头。”
杜预却没有做什么,只是推说累了,要休息。
公孙止巴不得这几个尤物在谷中多住些时日,好对杜预下手,当即便一连声命令给杜预等人打扫房间。
当晚。杜预站在月光皎洁的窗前,一只玉质信鸽扑啦啦飞了进来。
正是他当初命杨过跟踪神道会之人。携带的信鸽。
杜预知道自己住所,被公孙止和神道会监视,这信鸽恰好不引人注意。
杜预打开信鸽的筐子,里面果然携带了一张纸。
信上杨过提到,他与公孙绿萼姑娘,一见如故。关系很好。他照着杜预的吩咐,一直盯着炼丹房,试图将解毒药偷出来,但公孙止看守很紧,根本无法接近。
他只得将杜预告知的其生母裘千尺的秘密。告知公孙绿萼。绿萼听说生母再世,不顾一切央求杨过带其潜入谷底暗道,但诡异的是,仅在谷底发现了那深井和枣树,满地枣核,却没有裘千尺的身影。
杨过心细如发,在岩壁上,发现有人用力吐出,打进岩石的枣核!
这应该是裘千尺,发觉有人来杀她,用枣核还击的证明。
寻常人,即使拈花飞叶练到8层之高的杜预,也别想将毒针深深钉入岩石中,但裘千尺练习枣核数十载,早已将此功法练得精深无比。
至于裘千尺,则不知去向。
杜预收起纸条,将它扯碎。
神道会果然有点门道,通过告诉公孙止裘千尺消息,换取了信任,从这次合谋看起来,好感度做得很高。
该如何破解眼前的危局?
而且,出发时,李莫愁还发现有人跟踪,那绝非神道会或公孙止的人!
还有势力在盯着自己。
杜预叹口气。
眼前最大的问题,是如何拿到解药,解除觉远和张君宝身上的毒。
解药有两个来源。一是公孙止的炼丹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