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样没有伤病的人仅仅是想要进入这个医院的大院就需要在全副武装的安保人员的监视下进行身份登记。而且想要进入医疗大楼还要过两道安检门,进行细致的全身安检。
不过虽然手续繁琐了点儿,但是也没有任何人为难他,费了些时间后。他还是按照查到的房间号,在其中一个医疗大楼的高层疗养室内找到了萨拉。
医疗楼里的高层疗养室是专门安排给刚刚做完大手术的重病病人们使用的。本来,按照萨拉的伤势,她是不应该住进这里的。毕竟,她身上的枪伤虽然看起来严重。却只是外伤而已。
医治外伤是议会下属的医疗体系最擅长的医疗领域。像是萨拉这样的枪伤十几分钟就能完成所有需要动刀的治疗,剩下的就是卧床静养,等待完全恢复而已。
但是,由于萨拉是少数在执行公务时受伤的志愿者,医院对她进行了最高规格的接待和治疗。此时的她伤口已经好了大半,如果不是医嘱规定她必须留在这里卧床休息12个小时,她应该已经被接出医院才对。
司徒卡在从护士口中得知萨拉病情稳定后才去她的病房探望,不过两人的再次见面和他的预想有着很大的不同,他推门进入后一眼就看到了窝在病床上的萨拉。
对方看起来脸色不错,似乎已无大碍。但是,他并不是病房里唯一来探望萨拉的人。在他推门进入后,一群站在病床前的人一起回过头来看他,就像是个大家庭一样。
但是,这些人中居然有好两个女人长得和萨拉一摸一样!简直就像是她的克隆体。其他前来探望萨拉的人中也有外貌完全一样的人存在。直到此时,司徒卡才意识到也许塞隆并非是一个种族的名字,而可能是一个物种的名字。
“对方到底是什么人,克隆人种族么?”看着对面好几个类似孪生姐妹的女人,司徒卡在心里面这样大胆的想到,克隆人是他能在瞬间给自己的唯一合理解释。
作为一个星际时代的人,他对于克隆人的存在并不感到吃惊,只是惊讶于这个所谓的时空议会居然会允许这样的种族和自然人混居,而且看起来居然没事。
要知道,unsc也搞过克隆人超级士兵的计划,只不过首先没有解决寿命问题。其次,由于批量制造克隆人在道德上的争议,unsc迫于社会压力,最终取消了这方面的研究。
出于这些原因,司徒卡一直以为自己有生之年不会面对面的见到真正的克隆人。如今,一群“克隆人”就出现在他的眼前,他此时也不知道自己是该进还是该退。手上的花束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老实说,经历过几个小时前的那场意外后,他对于萨拉是很有好感的。而作为一个性取向正常的男人,他当然希望自己的这种对一个美女的好感能发展成超越友谊的感情。但是,他不是很确定自己能不能接受一个“克隆人”作为自己的潜在恋爱对象。
“我,只是路过……”为了回避尴尬和尽快脱身获得思考的空间,司徒卡随手将花束放在附近的的一个茶几上就准备动身离开。
“请先别走,我还没有感谢你的救命之恩呢”躺在床上的萨拉朝着他轻喊了一句,拦下了正准备跑出去冷静一下的司徒卡。
“哦,你一定就是那个救了萨拉的人吧,我们……正准备走……”来探望萨拉的一群塞隆人中的一个3号看到现场尴尬的气氛赶紧站起来说道,她一边儿说话化解尴尬,一边儿示意身边儿的其他塞隆人跟着自己离开病房。
在司徒卡来之前,他们已经通过萨拉的讲述得知了事情的原委。而在得知救了萨拉一命的是个战斗力颇强的年轻人后,就有一个同为6号的塞隆人十分八卦问萨拉他的那个那个救命恩人帅不帅,双方有没有产生感情的火花神马的。
萨拉既没有承认却也没有否认,等于是承认了她对救了自己一命的司徒卡很有好感。而这个表态很自然的让前来探望她的一群塞隆人变成了八卦党。不断追问有关司徒卡这个人的细节。
这倒不是说来探望萨拉的塞隆人同伴都是好奇宝宝,而是因为他们有着十分现实的需求支撑这种好奇感。众所周知,塞隆人自身是没有生育能力的,他们如果想要孩子就只能和其他自然人结合产生后代。
在缺乏重生技术让自己能无限复活的当下,多数塞隆人都有生育下一代,延续自己的心理需求。出于这个实际的需求,多数塞隆人都十分关注自己人中的那些已经和自然人结合的个体的个人八卦信息。(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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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六章 转折之夜(4)
任何一个塞隆人在和其他自然人发生了**关系或者认真的情感关系后都不会被当做私事处理,相反,塞隆人作为一个群体会对他们的关系进行详细的调查研究,搞明白这些关系是怎么发生的,又是怎样进展的。
这算是他们种族集体学习的一种方式,想要在自己出手前尽可能的学到和自然人结合的成功和失败经验。从这点儿上来说,塞隆人还是保留了很多机械种族的思维模式。试图通过量化的方法衡量人类的感情互动。
这里也体现出了他们自身社会结构的单一性,否则他们不会使用这种方法介入本是非常私人的个人情感领域。在其他塞隆人离开病房后,气氛稍微缓和了些,但是被留在病房里的一年一女还是有些拘谨。
“谢谢你送的这些花,这是我第一次收到这样的礼物……”躺在病床上的萨拉首先打开了话匣子。她确实是第一次收到这样具有象征性地礼物。
一定要说的话,这是她第一次遇到有异性展现出追求她的迹象。她也不确定该如何反应,不过相对于还在纠结与选择的司徒卡,她表现的已经可以算是得体了。
“那怎么可能?哦,我想我明白了!”司徒卡一开始没明白过来对方这么漂亮的女孩怎么会没有遇到过类似的情景,但是很快他就反应了过来,对方是“克隆人”来着。
“我看得出你有很多问题,但是请放心,我不是克隆人。至少不完全是克隆人……”萨拉对着他眨巴了下眼睛,以略带尴尬的语气解释了一下自己的种族的来历和他们被时空议会收留的全过程。
在得知了对方居然是属于一个“机械种族”,而且议会的其他地区还有不少来自其他位面的外星人居民后,司徒卡对于这里的种族多样性。以及时空议会的包容性有了全新的认识。
既然时空议会对于塞隆人这样的“异类”都没有进行区别性的对待,司徒卡也不再担心自己族人的前途了,更加重要的是,他不再纠结于自己和萨拉之间的种族差异。
没错,从进化的角度来说,他们并不能算是一个物种。没有共同的祖先。深入去纠结的话,即便是议会制下的其他“纯种人类”也来自各不相关的诸多位面,同样不能算是一个物种。
但是在这个新世界里,又有谁在乎他们之间那些看不到的差别呢?想到这里,司徒卡也调整好了心态,非常主动的和萨拉攀谈起来。他们虽然来自不同的世界,但是他们之间的好感确是非常真实的。
在谈话中,他已经感到了萨拉对他的好感。现在是他做出积极回复的时候了。他先是再次确认了一下萨拉的病情,在得知过几个小时萨拉就可以出院后。他提出自己可以提供接送服务。
就这样,他们在病床边儿畅谈了几个小时。而在他们相互试探并建立进一步的好感的同时,外面的城市中,一场针对反对派的大抓捕正在进行。
罗拉。罗斯林按照协商好的条件配合着nci进行了一场十分逼真的抓捕与反抓捕的演习。反对派在新悉尼的分部受到重创,开始按照调查部门计划的那样反应。
但是,计划进行到一半儿时却突然出现了变故。在罗拉。罗斯林带领部分成员逃出新悉尼市,联系反对派的高层时,她发现自己知道的所有反对派内的高层成员都突然失踪了。
这可急坏了她。她和nci的交易是很明确的,她必须把反对派的高层成员尽可能多的引出来。否则交易就不成立,如果最终反对派的重要领导层没被她引出来,那么她最终还是要进监狱里慢慢服刑。
她还不知道,就在她试图联系反对派高层之前的一小段时间,那些她所知道的高层成员已经接到秘密线报,得知某分部行动暴漏。议会的调查人员已经十分接近他们。
在得知这些后,多数高层乘员已经开始了逃亡或者摧毁证据的行动。这就是为什么罗拉。罗斯林怎么尝试也联系不到几个小时前还和她通过话的那些个“大人物”。
而就在她焦头烂额的尝试所有联系方式,试图找出反对派里突然失联的众多高层成员的时候,一场秘密的会谈正在新迪拜市郊区内的一个不起眼小屋内进行。进行这场对话的人正是给了反对派高层“线报”的人。
如果罗拉。罗斯林能在此时看到小屋内的这一幕,她绝对不会相信眼前的这一男一女两个人是反对派此次大行动的实际策划人。毕竟,她印象中的多数反对派高层成员都是和她一样的满嘴崇高道德和大道理的“皿煮人士”。
而小屋里的这两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对儿普通的工薪族一样,很难相信,正是这两个看起来再普通不过的人策划并操纵了了之前的一切,而现在,他们则在保护自己!
“你交代的事我都做完了,多数下线都已经得到消息,他们或者开始逃亡,或者在尽力的销毁不利于自己的证据。知道我们存在的那几个家伙我都已经“处理”过了。如果没有意外,议会的调查团会追查到剩下的每一个人,并最终在没有新线索的情况下结案。一切都会按照你的计划进行!”
一个穿着工装的年轻金发女孩一边儿玩弄着自己手中的剪线钳,一边儿若无其事的对旁边儿另一个正在摆弄电器箱的中年男人说道。她的语气里就像是在谈论午餐的好坏,而不是一场权谋游戏。
这是一对奇怪的组合,那个正在做电工活的男人看起来年龄都足以当这个女孩的父亲了,但是听他们的对话却不难发现这应该是一对儿情侣。
女孩儿刚才虽然是在汇报,但是语气中却没有下级对上级的那种从属感。听起来更像是一个情人在对自己的伴侣表现自己的能干。而她身边的那个男人在在听到了她的汇报后只是“嗯”了一声,然后就继续专心的摆弄那个电器箱。
说来难以置信,但是策划并遥控反对派实施了骚乱计划的最终领导者的实际身份居然是一个电工,而且,从工作关系从属上来说,他还是时空议会下属机构的员工。享受包括医疗保障在内的所有正式员工的待遇。
金发女孩儿看她的男人不作回答,便坐在一边儿耐心等待。她知道自己的伴侣喜欢专心致志的做事情,只有等他完成了自己手中的电工活,他们才能继续谈论这个话题。
在她的注视下,那个中年男人不紧不慢的摆弄着眼前的电器箱,还不时地的出言让旁边儿的女孩帮忙递各种工具。看得出来,他不是在装模作样,而是真的在认真检修眼前的电器箱。
在前后折腾了十几分钟后,男人终于修好了他眼前的电器箱,并接过女孩儿递过来的毛巾,边擦汗边接过话题和女孩儿谈论起来,讨论着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