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眼珠子一转,他又想着,自己从医多年,在自己手里救活的人没上千也有几百。
难不成这位西岐的皇子有什么隐疾?
想到这里,江牧更是扯开嗓子就喊了起来,“喂,端木皇子,你是不是有什么隐疾啊?我可以帮你把把脉,不过既然你是皇子也应该是有钱人,那诊金起码得这个数!”
说着,江牧便伸出了十个指头。
只是他的话音才刚刚落下,却见端木领着厉行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倒是让站在一边的江牧没好气的“嘘”了一声,还不解的扭头看向君无邪,“十两金子很贵吗?还说什么皇子呢,十两金子就吓的屁滚尿流了!”
当所有人都离开之后,偌大的晋王府就只剩下君无邪和夜阑心两个人了。
夜阑心一双美眸从上到下将君无邪彻底打量了一番,便开始动手脱自己的披风,道,“好了,现在没别人了。”
而君无邪却是陡然就红了一张脸,娇羞的扯着衣摆,看向夜阑心,“你想干嘛,虽然我们马上就要成亲了,但是你也太猴急了吧?江牧还在这呢,要不咱先回家?人家是第一次,你记得温柔些。”
碎碎念的蓝子又来啦!不过今天好像没什么特别想念叨的事,大家看文快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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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好多金子
章节名:第七十二章 好多金子
72、
君无邪说完这话之后,面上尽是娇羞。
一抹殷红犹如天边的晚霞,带着无比惑人的美丽。那一双凤目更是水光潋潋,秋波荡漾。
也亏得站在他面前的是冷性子的夜阑心,若换做别的女人,恐怕早就把持不住一个饿狼扑食冲了上去。
“第一次是么?”夜阑心挑眉淡淡的扫了君无邪一眼,手上的动作却没停。
当那黑色的披风解下来之后,她却是双手一探,趁着君无邪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纤长白皙的手指已经掐上了他的喉咙。
双眸中泛起了厉色,她微微皱眉,“接下来我提的问题,如果你敢不坦白回答,我就会真正让你尝尝第一次去见阎王的滋味儿!”
就在夜阑心出手的那一瞬间,墨舞亦是条件反射地拔出了剑,精准无误的架在了夜阑心的脖颈之上。
墨舞才不管夜阑心到底给爷灌了什么迷魂汤,也不管她是不是未来的王妃,只要她企图伤害自己的主子,自己就不会对她手软。
江牧这个时候也是瞪圆了眼睛,不敢置信的叫了起来,“夜阑心,你到底有没有良心啊?亏你还说你有恩必报,这就是报恩的方式?”
面对江牧和墨舞的激动,君无邪此刻却并不觉的自己有丝毫的性命之忧。
若是按照平日的身手,这个时候的夜阑心根本就不可能扼住自己。
这辈子,永远都没有人可以扼住他的脖子威胁他,但夜阑心除外。
再有,他刚才之所以没有任何反抗,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
那就是刚才夜阑心朝着自己动手之前,眼底那一闪而过的复杂和紧张却没能逃过自己的眼睛。
当一个冷情的女人出现这种表情的时候,那意味着什么,他不会不明白自己这位小王妃恐怕是对自己刚才在那么多人面前耍无赖,而有些恼羞成怒了吧?
君无邪面上还是一副百年不变的雅痞笑容,空闲着的右手缓缓抬起,将搁置在夜阑心脖颈上的利刃缓缓推开,“小阑阑,你想知道什么,只管问,我必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根本就不用这般。”
夜阑心漆黑的眸子一闪,她就是讨厌这样配合的君无邪,弄的现在的自己好像离开他就根本没有办法办成任何事情似的。
脑中闪过什么,夜阑心缓缓的将手收了回去。
紧接着,一双白皙细致的双手也跟着举了起来,那白皙的皓腕之上,一对由玄铁打造而成的龙凤镯子在月光的照射之下,莹莹的发着微光。
“这不是我送给你的镯子么?”君无邪这才明白,夜阑心将披风褪去的真正目的,面上露出狐疑。
夜阑心也不抬头,只是静静的看了这龙凤镯一会儿,然后便两手一翻
若按照平常的节奏,此刻的龙凤镯应该是顺从夜阑心的心意便伸展开来,变成一击便能封喉索命的铁爪。
可现在,那一对龙凤镯安安静静地附在她的皓腕之上,纹丝不动,好像压根儿就感受不到主人的气息。
江牧这个时候也将脑袋探了过来,“咦,这对龙凤镯怎么没反应了?”
夜阑心面上勾起一抹清冷,再抬起头的时候,脸上已经泛起了薄怒,“这个就要问你们了!”
君无邪面色微微一凛,似乎马上就明白了夜阑心的目的。
他似乎有些犹疑,心中好像在揣测着什么。
倒是江牧原本还一脸好奇的摸样,不过在看到君无邪一脸凝重,便立刻想到了什么,一张小脸也跟着暗了下去。
夜阑心冷眼瞧着这主仆两人的表情,心中更是清澈如明镜:看来这两个人早就已经串通好了,这是打算瞒自己一辈子的节奏么?
嘴角勾起冷笑,夜阑心淡淡的开口道,“相信刚才你们两个也看到了,我的身手大不如从前。而且,这对龙凤镯也开始不听我的使唤。”
夜阑心说道这里的时候,江牧也是有些心虚的将脑袋低了下去。
“江牧当时跟我说,那不过是我气血上涌所致。但是,气血上涌,我脸上的泪痣怎么也会变得血红呢?而且我那突然发作的心绞痛,恐怕才是泪痣血红的原因吧?”夜阑心一字一句说着,目光紧紧的黏在江牧和君无邪的身上,“要不是我自己发现了,你们是打算隐瞒我一辈子吗?”
君无邪面上露出些许为难,他知道他不该隐瞒。
这个身体是她夜阑心的,她有权利知道关于这具身体的任何讯息。
只是,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他真的说不出口。
“怎么,事到如今,你还是不愿意告诉我么?”夜阑心冷眼看着君无邪,然后转身看向江牧,“那么,你也不打算告诉我了?”
江牧抬头,怯怯的看了君无邪一眼:爷都还没开口呢,自己开口不是自寻死路吗?他江牧才没那么傻呢!
夜阑心扬手便将君无邪的披风扔了到他怀里,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只是她的步子还没有迈开,身后却突然传来了一道怪力,将她整个人都紧紧的吸了过去。
只见一抹大红色划过眼前,紧接着她的身子便被圈在了一个微凉的怀抱里面。
夜阑心看不到身后君无邪的神情,这一次,她也十分配合的没有反抗。只是静静的,任由身后的人儿将自己越抱越紧,“你不说,那我也不会再问,但是我总会想到办法将问题找出来。”
夜阑心的话,让君无邪心头又是一紧。
从他这个角度,能够看见夜阑心弧度绝美的侧脸,但是脸上挂着的那一抹倔强和坚毅,却是让他又心疼又无奈。
他轻叹一口气,软软的将下颌放在夜阑心细致的肩膀上,透着那柔软顺滑的发丝嗅着她身上特有的干净清香的味道,“小阑阑,你就不能对我温柔一点么?”
夜阑心眉角抽了抽,僵硬地吐出了几个字,“夜阑心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有‘温柔’二字。”
君无邪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终于是有些无可奈何的开了口,“你不要去找凤惜朝,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一字不漏的全部告诉你。”
夜阑心皱眉:这个家伙,这又吃的是什么天外飞来的横醋啊?
从见到凤惜朝第一眼开始,夜阑心就知道她跟那个男人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别人的想法和行为她管不着,也不想管,她只需要控制好自己就行。
“说吧!”夜阑心淡淡的吐出两个字,原本还想转过身的她,却发现君无邪根本就不肯松手,她只好背对着他,静静的听着。
君无邪扫了一眼江牧,复又垂下了眸子:他不是不想跟夜阑心面对面,而是不愿让夜阑心看到自己怜惜她的样子。
她那样一个倔强、坚强而又独立的女子,怎么会容得别人用那样怜悯的目光看着她?
江牧此时亦是一扫先前的活泼,身上仿佛一瞬间便沉淀了十几年的沉默,声音也在这个时候,变得缓慢稳重了起来,“你中毒了。”
短短的四个字,平静到几乎没有任何情绪。
这是江牧作为一个大夫特有的品质,他望向夜阑心,眼中并无任何多余的感情。
“中毒了?”听到这个消息,夜阑心似乎没有太多的惊讶。
脑袋里面此刻也是转的飞快,她抬眼看向江牧,“情况是不是很糟糕?”
君无邪立在她身后,听着她丝毫不带焦急的清冷声音,心中有些五味杂陈:这种感觉他清楚,就像是是在当初江牧告诉自己病情真相的时候,他的痛苦和煎熬。
江牧条件反射的点了点头,可是随后又摇了摇头,“若说严重,你这种心绞痛一发作便会持续三日以上,这三日身子发热,抽搐痉挛,生不如死。你的泪痣血红,也许就是热症发作的标致。不过奇怪的是,那日我替你把脉之后,却发现你的毒症竟然被压制住了;这一点,我到现在为止也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原因。”
夜阑心听着江牧的话,脑海里面也是转的飞快:那日夜芙蓉受人唆摆想要以银环蛇害自己的时候,一开始那些银环蛇并不惧怕自己。
可是,当自己被黑衣人掳走又重新扔进浴室之后,那些银环蛇在看到自己之后,像是见到雄黄似的,一个个壁纸有恐不及。
也是经过那一晚,第二日江牧在替自己把脉之后,才会露出那般诧异的表情。
想必那个时候,江牧也发现自己的毒症突然被抑制住了,感到十分奇怪吧!
这些原本无关的事情串联起来,夜阑心脑中突然一亮:难不成,自己变成这个样子是跟那个黑衣人有关?
“那我身体的这些变化又是什么原因?”夜阑心扭头看向了江牧,自从那日之后,她的身手迟缓,有时候连反应也会慢半拍。
这样,对于一个铁血特工来说,是一件极其危险可怕的事情。
没有了那一身手脚功夫,在这个是人就会三招武功的天穹大陆,她如何自立门户?如何自保?
“那极有可能是你体内的毒症被突然抑制导致的反噬作用。”江牧解释道。
夜阑心沉吟了一番,失去了那般身手,却免去了可能失去性命的痛苦,也不知道这到底是福还是祸。
“你接着说,”此刻的夜阑心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只是唯一让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到底是谁竟然会费如此功夫去毒害夜阑心。
自从自己穿越而来,她继承了夜阑心本体几乎百分之九十的记忆:在往昔那些记忆中,这个夜阑心虽然霸道,却从来不会做出毒害人命的事情来。
更别提今晚夜重华所说,自己害死了亲弟弟的事情,她夜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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