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笑,“当然,我保留这两点。”
“即使对方不是您弟弟,但他身体里所有的子弹是您的所属,亦可用滥杀无辜的罪名指责你。”对方步步紧逼丝毫不给喘息的机会。
“滥杀无辜?不,他可是上次阻击我的枪手,我这次纯属于自保。”
“有何证据?”
我弯起嘴角,“没证据。”
观众一片哗然,审问者皱起眉头,“无证据怎可说明?”
我笑了,“试问如果主谋是你,你会让对方查出你是干的吗?况且这个男人试图阻击我未遂反倒被我所伤,当时他已经奄奄一息,我又从何询问?”
“难道您的仆人与秘书毫不知情?”
“我不想惊动大家,于是心慌意乱之下把他埋在后院。”
他忽然抓住了什么立刻反驳道:“您说谎!您不是说这尸体不是您埋的吗?”
我无辜的瞪大眼睛看他,“我只不过是说他入土时间与被杀时间有偏差而已,何时说过此人不是我埋的?”
审问者微微一怔,他大概没想到平时温文尔雅的首领先生会如此狡猾。
“好了,审问者还有什么问题?”审官大人明显了解到形势有些不妥。
“暂时没有。”
审官大人看了看时间,“那么,下一场明天继续吧。”
我扑在软绵绵的床上打滚,整整四天没见过滨他们怪想念的,啊!不知道小黑最近有没又招惹色色的母猫进门。。。还有冰箱里珍藏的一大罐芒果雪糕。。。还有枕头下前几天刚淘的最新无码A片,据说里面的女人浪得很曾让几个男人当场失禁。。。。。。啊啊啊啊~~~~!!!我好想回家啊啊啊啊~~~~~!!!
“叩叩。”
我在床上翻滚的动作停了下来,连忙整理一下自己仪容问道:“谁?”
“是。。。是我,冥先生。”
哟!小兔子先生来了,这下没那么无聊了!我整理好松垮的衣服,露出最完美和善的笑容去开门,他低着头怯怯的递给我一碟烤饼干,“这。。。这是我亲手做的,请品尝。”
看着碟中形状可爱微微有些焦的饼干,我笑着说:“那就别愣在门口了,进来吧。”
关上门,见他像只兔子一样迅速窜到沙发上坐下,把碟子放在茶几上,我沏了杯茶拈了块兔子形状的烤饼对着他打量了一下,调笑道:“你是在邀请我吃你吗?”
他果真慌了,低着头胡乱摆手,“没。。。没。。。”
达到满意的效果我咬了口饼干,忽然脸色一变,把饼干吐出来,迅速将他扑倒在沙发上,抓起他衣襟警惕地低吼道:“说!你是谁?!”
他警帽随着剧烈动作掉了下来,露出一张妖媚中带着邪气的脸。
我一怔,松开他没好气的靠在沙发上,“你来做什么?角色扮演吗?”
旗拨了拨微微凌乱的头发起身坐着,松了松紧扣的衣领扣子,慵懒的翘起腿斜靠在沙发边上,眼神挑逗的往我这一抛,“还不是为了看望你。”
我有点哭笑不得,“你光明正大的拜访也不会怎么样吧?”
“这样比较安全。”
我差点被气到岔气了,“安全个P啊!万一被人发现了我罪名又加重了!你。。。对了,你把那只小兔子怎么样了?”
他不满的微眯起眼,“怎么?冥先生还有心情调戏少男呀?”
我尴尬的摸摸鼻子,“那什么。。。人家是无辜的,别把他牵扯进来。”
“放心,他只是在厕所睡觉而已。”他抿了口我倒给他的茶,漫不经心的说,“看来你和他很熟呀,居然能发现。”
我闻到他话里的火药味,只好实话实说,“拜托,人家手艺虽说一般,但也不可能在短短两天内退化到连猪都不吃的劣食吧?”
“他做过给你吃?”
我回味起来,“恩,是心形饼干,味道还不错。”
他垂下眸,“看来,你得手了呀。”
我很得意的笑,“没什么,解解闷而已。”
他忽然扯住我领带往前拉,差点就这样一起扑倒在沙发上,近距离的看见他那张完美无暇的脸。他眯起媚眼,声音虽轻柔却带着潜伏的杀气,“警告你,乖乖在这安分的呆着,要是让我发现你去勾人,我会让你尝尝苦头的。”
我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的问:“什。。。什么意思?”言下之意是我干嘛要听你的?
他唇边流露出一丝笑,“做我的人,就该遵守家规。”
我猛地瞪大了眼睛,霍的推开他,“开什么玩笑?!谁是你的人?!那你喜欢的那个家伙怎么办?没想到你还是个三心二意的人啊!”
他往后懒懒的靠着,抱着胸半眯着眼看我,“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要不要我打晕你直接回家压倒在床上干个三五天再往你脖子拴根绳子困你几十年来证明我对你的爱?”
我假装的正义感顿时垮了,连忙往后缩着强笑道:“不。。。不用了。。。”
他满意的勾起笑,“那位淋先生也挺担心你的,还帮你四处搜寻证据,凭这点当我情敌还算有资格。至于那位磷先生。。。。。。”
我知道他在钓我胃口看我出糗,我没有理会他起身去厨房打开冰箱拿出甜点,对他说:“要吃吗?”
他摇了摇头,别有深意的看着我,“其实就算我不说,你也知道吧?”
我塞了块甜糕进嘴里,关上冰箱端着装满甜点的碟子放在茶几上,拍了拍手上的糕屑,“这事本来就是老爷子的杰作,他又有何资格插手?”
“他保护不了你。”
我手一顿,坐下来若无其事的喝着茶。
“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他连保护你这一点都做不到。”
我从鼻子哼了一声,“我是男人,需要别人保护么?”
他伸出纤细如玉的食指抵在我胸口上,“保护的,是这里。”
我拨开他的手,“这里已经死了,何需保护。”
他又恢复成漫不经心的妖媚样,手搭在沙发边上撑着头,“我能把它死而复活。”
“哼!你就扯吧你!”
“呵呵。。。”
☆、65、突发事件?! (2029字)
第二天照常进行第二场审判,宣读了颂词后审官话音刚落,审问者起身说道:“审官大人,我想请证人。”
“准。”
当看见林老大和陈上台时,我一点都不诧异,饶有兴味的看着他们耍什么把戏。
“证人林先生,您能把事情阐述一下吗?”
林老大难得穿上正式西服,却显得有种让人想把这件衣服狠狠扒下来的禁欲感。挂上他一如既往的淡笑,却怎么看都像只狐狸,“其实,冥冰是我亲自调查找过来给冥先生的。”
观众一片哗然。
“当时我找到了冥冰献入冥先生府中,本想以此为据建立友好情谊消除误会,哪知冥先生宁愿杀了他弟弟也不愿和我合作。”
“你的意思是,你是亲眼看见冥清先生枪杀了冥冰?”
“是的。”
审问者转过审官这边微微弯腰示意,“审官大人,我已经没问题了。”
审官点了点头,整理一下口供资料缓缓抬头看向我,“那么,冥先生有解释吗?”
我笑着摇头,“没有。”
观众台上滨焦急的看着我,我对他微微一笑,示意他放心。
审问者再次站起来,“冥先生,如今有人证可证明您杀过人,而且对方确实是您弟弟,对这点您否认吗?”
我微笑,“否认。”
“请阐述理由。”
“首先,对方人证是否说谎根本无从辨真,其次,在此人身份未确定是我弟弟之前,我否认罪名。”
“那么冥先生,林先生的供词可以完全推翻该死者是杀手的身份吧?”
“不,此人之前谋杀我如今又假扮成我弟弟,我恼怒之下本想把他先行囚禁,哪知。。。。。。”
“冥先生,这点理由是否说明您是在有杀人动机再加上被对方激怒而付之行动呢?”
我微皱起眉,没有说话。
“冥先生沉默是代表默认吗?”
“够了!”
全场目光聚集在观众台上那位站着的人,我大惊,不顾平日维持的优雅淡然当场对他怒吼道:“放肆!你给我坐下!”
冰块面无表情的走出观众席来到审官面前,我的目光紧盯着他的行动,拳头紧握起来。他从口袋掏出一张折叠成正方的纸,递给审官,“这是DNA血缘报告书,证明我才是冥冰。”
全场哗然,我抑制住把他拉回去的冲动,死盯着他慢慢走回观众席。
审官敲了敲小锤子表示肃静,把报告单交给审医验证,起身平静的说:“由于事态突然,待结果出来后再作决定,明天继续下一场。”
警员押着我回去,我的目光一直在一动不动的冰块身上,最后收回了视线。
“该死!”
我狠狠踹了床沿一脚,握紧着的拳头颤抖着,死咬着牙再狠踹几下,忍不住怒嚎一声。
为什么。。。为什么他不听我的话?。。。他以为他是救世主吗?!他以为我帮他做那么多事,承担那么多责任是闹着好玩吗?!他轻松的一句话一个动作就把我的计划完全打破!
“叩叩。”
“谁?!”
“。。。是。。。是我。。。”
我恢复了常态,整理一下凌乱的衣服,挂着笑容打开门,“小白兔,怎么。。。。。。”
看到来人的脸后,我的态度迅速冷了下来,“滚!”
他不顾我意愿强行进去,我关上门却被他一把抱住。
“抱歉。。。。。。”
我挣开他的怀抱,冷笑一声,“是来场先斩后奏证明自己能帮我对吧?”
他抓住我胳膊,深沉的眸一直盯着我,似乎蕴含着许多话却无从开口。
“快点回去吧,刚才我俩在门口纠结的动作恐怕已经引起警员的注意了。”
他抓着我胳膊的力道越发的使劲,最后似是放弃的松了开来,墨黑的眼似乎带着浓郁的忧伤与复杂。抿起略微干燥的唇,刚想开口便被外头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冥先生,刚刚似乎有可疑人物强行进入您的房间?”
我看了冰块一眼,示意他别轻举妄动,走去开门,警员立刻涌了进来四处搜寻。
“不过是送餐给我而已,何必大惊小怪。”
警员见四处无异常,冰块穿着警服听话的站着一动不动的顺从状,于是带头的警员笑着赔礼,陆续退回去。
冰块收拾着餐具准备离开,我假装在他身边帮忙收拾,“只许这一次。”
他惊讶的抬头,我已经扭头走向房间。
洗完澡裹着浴袍站在阳台吹着寒冷的夜风,我朝夜空呼了口热雾,月亮瞬间被朦胧了起来。
忽然想起父亲临终前抓住我的手,苍白的脸上尽是担忧,“你还这么小,没有历练实战过,父亲无法撑到你十八岁在你身边辅导着,你让父亲。。。如何放心得下。。。”
我抓紧父亲的手,“父亲,我会坚强的。”
父亲淡淡的笑了,“清,无论遇到什么难题,一定要坚持到底,一定要坚强呀!父亲。。。会一直看着你。。。”
我怔怔的望着半弧圆的月亮,父亲,您真的。。。一直在看着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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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你是我的! (2163字)
“据审医检验结果得知,确认此单是真实的,也就是说,冥先生并未谋杀冥冰,反而将对方一直安排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