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超说着话,左手支撑着身体的大半重量,右手果真像他说的一样,从宽松的居家服中伸了进去。汪洋象征性的阻止了片刻便没了动作,觉察出汪超的手一点一点向下移动,竟是和面上装着平静的汪超一样,心里却紧张得不行。
看着汪洋放弃挣扎的表情,汪超右手擦着嫩滑的肌肤逐渐向下,直到碰到些许毛发才反应过来,逮住汪洋的侧脸吧唧一口亲在上面,嬉笑道:“爸爸羞羞,里面竟然什么都没有穿。”
两人昨晚先是在汪洋的房间中折腾一番,之后又在汪超的床上玩闹,中午起来的时候又有秦霖和冷西在楼下等着,汪超头一回服侍汪洋穿衣服,没有照顾到细节,汪洋也别扭着没好意思单独要内裤,竟让汪洋一直穿了衣服就下楼见客人了。汪洋本想等汪超回自己房间再说,哪像汪超会伸手进去亲自发现探索。
这么被汪超一说,倒是显得汪洋是故意地一样。责备汪超的话又说不出口,汪洋自是别扭得转着头不想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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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对不起,以后我会注意的。”汪超见汪洋没了言语,连忙道歉。
汪洋本就没有和他计较的意思,转过头叹一口气刚想说什么,就被汪超接下来的动作惊得连忙用手捂住了嘴巴。
汪超轻轻松松拉开汪洋的手,亲吻着说道:“爸爸,我想进去。”
虽说昨晚两人只做了一次,可汪超要得狠,汪洋又是第一次,多少有些难受,今天休息了半日,身上还是没有多少力气,倦得很,自是不想和汪超胡来。可汪超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即使猛吃一顿也不能满足得了他。再说他正是猜到了秦霖和冷西今日会来,才忍住没有多做几次。此时送走烦人的客人,汪洋又是自己送上门的动作,汪超岂会再放过。
汪洋这才明白,汪超刚刚说的“以后会注意”,不仅仅是说以后会记得给他给他拿内裤穿,更是做-爱的时候会小心动作。
两人亲吻的一会,汪洋慢慢放松了身体,没想到汪超倒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说道:“爸爸昨晚肯定累了,我害怕爸爸会受伤。”汪超手指在汪洋的后-穴中试着还有一些肿胀的地方,不敢再造次。
汪洋松了一口气,想他这把年纪竟然无法满足汪超的生理需求了。
“可是爸爸,我忍不住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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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松的衣服根本遮挡不住肿胀的下-身,就在汪超腰部以下的位置撑起一个不大不小的帐篷,汪超个头早超过了汪洋,此时硬挺的物件就抵在汪洋的两腿之间,隔着布料轻轻动率产生的摩擦顺着与之相连的肌肤直达汪洋的下-身,加连来自上方的亲吻产生的快-感,全部都汇聚到下-身的顶端,沸腾着叫嚣着欲要挣脱最后的束缚。
汪洋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只是来自汪超一丁点的撩-拨,甚至两人身上的衣服还穿得好好的,可那源自身体深处的欲-望源源不绝地涌上来,不停地敲击着身体的每一个毛孔,撞击着每一条纹路。
汪洋不自觉地抱住汪超的身体,闭上眼睛微微张开嘴巴喘息着,似是在大海中上下漂浮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浮木。
坚硬的下-体隔着两人的衣服抽-插在汪洋的两腿之间,汪超甚至来不及退下裤子将下-身解放出来,一手绕道汪洋的后腰紧紧扣住他的身体,另一手在前面套-弄着汪洋,取悦他,而下-身的进击愈来愈猛烈,汪洋被紧扣在汪超臂膀中,连仅剩的空气都不再眷顾他,被汪超掠夺个干干净净。
慵懒的阳光似乎都变得炽热起来,投在两人交叠的脚踝处,紧绷着的脚尖有一刹那的停顿,继而转了个方向缓缓地落在凌乱的床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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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超抱着汪洋不松手,脚丫蹭着汪洋的脚心,笑语,“爸爸,你看我早上刚刚收拾好了,现在又弄脏了,晚上还是去我房间睡吧。”
汪洋连斜他一眼的力气都没有,顺着汪超轻轻摇晃他的动作点了点头,很快又歪着脑袋睡过去。
汪超抱着他休息了一会,将两人身上都收拾干净,又抱着人去了自己的房间。想起汪洋的身体还不舒服,下楼给冷西打电话,询问处理方法。免不了被秦霖嘲笑一番,不过也省得汪超多走探索之路,去小区外面的药店买了消肿的药膏,又去超市买了这两天的饭菜所需的食材,回到家中已是一个小时之后。
汪超本想趁着汪洋熟睡的功夫替他把药膏抹了,没想到汪超的手指刚刚进去一个指节汪洋就醒了。注意到汪洋突然变僵硬的身体,汪超从后面揽住他,轻声道:“爸爸后面有些肿,就抹一点药,没事的。”汪超既是在安慰汪洋,也是在克制自己的冲动。汪超对自己动不动就能站立起来的小弟弟也有些无语,抱着汪洋的时候也特意错开下面的碰触,免得两人都难受。
僵硬的身体慢慢放松,汪超的手指得以继续进入,借着温润的药膏并没有受到太大的阻力。
强忍着将人吞入腹中的冲动,更是忍痛忽略汪洋温热的肉-穴带给汪超的紧致感,汪超觉得自己真的快成圣人了。受煎熬的不仅仅是汪超一个人,前面的汪洋也好不到哪里去,两人同时僵硬的身体只剩下汪超一根手指上的动作,仿佛一毫米的进军都被放大了无限倍,汪超指肚上的纹路都被内壁的褶皱扫描了个清清楚楚,指尖硬挺的指甲盖更是刮着内壁的沟沟曲曲,带来阵阵的酥麻。
好不容易将里面用药膏细细涂抹了一遍,汪超连忙抽出手来,不敢再在里面过多时间的逗留。汪洋能感觉出后面清清凉来,知道是药效起作用了,被汪超从后面抱着,不由得安心下来,不一会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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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霖和冷西回到家中,商量了半天也没想出更好的办法,汪洋要去川蜀省的事情已是板上钉钉的了,况且汪洋也不是不愿意去,索性从川蜀省先磨练一两年再说。
两人都觉得,汪洋年纪不小了,真要现在关单市干到老的话,上升的空间也不大,还不如借着这个机会好好干,回去之后还能提升一番,不是坏事。
用秦霖的话来说,只要汪洋是打不死的小强,本本分分在川蜀省干活,安安全全回到关单市,没有再降级的可能性。李胜强将汪洋整到川蜀省去,无非是想折磨人,而且还是借着“天不时、地不利、人不和”来整人,还让人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狠,真狠。”连秦霖都要感叹一句。借刀杀人都不及如此狠,借刀杀人还能找到凶器,若是汪洋在川蜀省出了事,只能归咎在天时地利上,跟李胜强半毛钱关系没有。真是狠。
在川蜀省,李胜强不会出手,也用不着他出手,就看汪洋是不是命大,能躲过接踵而至的来自自然环境的突然来袭。
“多个他带些保命的家伙,我总觉得汪洋那条命脆弱得很。”秦霖也叹息。
“汪超肯定比你想得多。”冷西道。
秦霖想起汪超就气得牙痒痒,“臭小子,白养了他两年,说走就走,他还把人放心上吗?”
“汪洋养了他十年,他把汪洋放心上就行了。”冷西打击秦霖道。
“……”秦霖瘪了瘪嘴,争执道,“当初还不是我看中了他,要不他还能好好地跟着汪洋身边?”早就被他虐死了……
秦霖又想到什么,突然说道,“汪超命硬得很,让他借点给汪洋,汪洋就能好好得了。”
冷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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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两人在家温存了三四天,汪超将照顾汪洋的活计全部揽到了自己的身上,从穿衣进食到性生活和谐,又恰逢周末,汪洋在家由着汪超折腾。不过汪超到底心疼,也顾忌着汪洋不久就要长途跋涉,一面告诫自己不能过火,一面将想好的各种动作技巧全部记在心里,放到日后再说。
直到秦霖打电话来催促汪超回去确认考场及考试信息,汪超这才收拾东西准备走人。
临走前的那一晚,汪超依旧抱着汪洋狠劲撞击着他的双腿。汪超害怕自己走后照顾不到他,不敢做到底,只在帮汪洋释放一回后又就着他的双腿解了解馋。
汪洋被连番操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着,就在准备喷薄的那一刻,被汪超突然掐住。汪洋被卡得差点熄火,不自觉地叫着汪超的名字,眼中早已不复清明,任由汪超动作。
汪超只道,“爸爸,等着我。”
随着这句话激烈的撞击猛然而至,好几十下的冲撞之后汪超才松开对汪洋的钳制,两人一起攀上高峰。
而直到两个多月后,汪洋才真正知道汪超这话的意思,汪超竟然没有报考之前早就决定好的大学,而是去了和汪洋所在的川蜀省的川大。
汪洋气得险些掀桌。
作者有话要说: #请允悲#请允许我做一个悲伤表情意思为对方跟你讲了他很糗的一段经历,你内心中笑爆了但无法落井下石,只能强忍笑意。简称为“请允悲”。
☆、那一年,他十八岁
那一年,他十八岁
汪超参加高考的那天正是汪洋前去川蜀省赴任的时间,早上汪洋出发之前还给汪超打过一个电话,等到上午的科目考完回过一条短信,再到下午考完试,汪超就联系不上汪洋了。
汪超头一回体会到这种自己完全不能掌握事情的状态,之前曾想过很多很多的可能性,也知道一旦进了灾区连打个电话都是奢望,可就是这种手里拿着电话一遍一遍听着声讯台小姐用冰冷的声音毫无起伏地说着“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的事情,让汪超心中莫名的烦躁,恨不得连高考都不参加了,直奔到汪洋的身边去。
你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不知道他处在怎样的环境中,不知道他是冷着还是热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听见他说一句“一切安好”。你只是想知道哪怕关于他的一丁点消息,又或者只是简单第一个电信号,哪怕只是简单的一个“喂”字。
“6月7日,17:32,爸爸,我想你。”
从这天开始,汪超发给汪洋的每一条短信,最前面都会标注着具体的日期时间。
整整三天之后,汪超才收到汪洋的回复的短信,“6月9日,12:26,我很好,勿念。”九号编辑的短信直到十号的傍晚时分才发送到汪超的手机上,汪超盯着这短短的几个字看了一遍又一遍,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不曾放过,他想象汪洋编辑这条短信的时候是在怎样的环境下,是不是皱着眉头,又是不是用一只手挡着耀眼的阳光,脚下踩着的土地又是怎样的一番景象。
这些他从来没有见过的画面无法从他的脑海中浮现出来,每天也只能盯着电视机,试图想从上面人挤人的画面中找到那个人熟悉的背影。
可惜一切都是徒劳,接连两个多月,汪洋发回来的短信加起来不足十条,电话根本联系不上,汪超嘴上起了一层水泡,心里着急地想去撞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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