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的阿婆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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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的阿婆煮- 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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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远清很诚恳地摇头,“不会死,但会因为真理的被埋没而感到痛心疾首。”
  方暮归放下可乐,抓了一把薯条,将半袋番茄酱都挤了上去,凑到江远清脸上去闹他。江远清一边护着脸一边往后退。方暮归锲而不舍地坚持这项极其幼稚的拉锯,这是一场雅蠛蝶和亚拉那一库的较量。江远清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是小孩子吗你是小孩子吗你是小孩子吗?你果然是个熊孩子吧!吧唧一下,方暮归趁江远清一个不留神,将一手的番茄酱抹到了江远清的脸上。江远清刷的一下脸都黑了,方暮归哈哈大笑,险些将椅子都掀翻了,引来群众不满的怒视。
  你的脸好漂亮啊哈哈哈!方暮归笑岔了气。
  江远清一口闷气憋在心里,反复告诫自己,做人不能知法犯法,才好不容易压下要把那人一脚踢飞的冲动。方暮归忍着笑将手里的纸巾都递给他,江远清重重地抽过纸巾,瞪了他一眼,开始用力地擦脸,脸皮都搓红了。
  “喂喂,不是你的脸啊,你这么使劲不怕破相吗?”方暮归瞪大眼睛,下意识就伸过手去夺他的纸巾,“我说少年,你哪儿来的自信啊,坐在你面前的我可是七区八区的国士无双,你凭什么觉得毁容了还能和我这种品貌的大师平起平坐啊少年?”
  “七区八区?”江远清扫描了一下自己的内存,不确定地问道,“魔兽?”
  “国产神作,人参利器——三国杀。”
  ……
  我还能说什么呢?论好人的自我修养。江远清抽了抽嘴角,指指脸颊,“擦干净了没?”
  “好啦好啦,相当好啦,足够小白脸资格了。”方暮归敷衍着
  ,再看了江远清一眼,“等一下。”
  江远清抬头。
  方暮归的手探过来,用纸巾,很轻很轻地掠过江远清的嘴角。若有似无的摩擦,江远清很无奈地发现自己又被红烧了。一把拍开方暮归的手,江远清急了,“我靠!自重,干嘛呢你!”
  方暮归龇了龇牙,“臭小子,明明就比我还小两岁,装什么沉稳啊。我就碰了怎么了?我是好人才给你擦的啦,搞沃灵清瓦侬。来,快谢罪,给爷乖乖学喵叫!”得,一激动,方言都冒出来了。说罢,还大手一挥,更加用力揉了揉江远清的头发。
  江远清挣扎着摆脱对方的魔爪,也学样地龇牙:多可恨呐这位,就不爱让你碰怎么地了?再胡卷,我搋死你!行吧,这位的家乡话也跑出来了。
  俩人就这么幼稚地大眼瞪小眼龇牙咧嘴地在人开封菜馆里怒视了十分钟,纷纷抬手一看时间,我靠!要迟了。赶紧拎包的拎包,拖箱子的拖箱子,并肩并足地离开了。
  一路上说要豪迈请客打的的家伙一上车才发现自己的钱根本不够付油费。江远清鄙视地看着他,你不是卖身也要千里送友人吗?果断感动我去吧,我不会阻止你的。
  方暮归泪目,小四月啊,你别这样,人有失足的时候,正如猪有失胃口的时候。我不是存心要坐你霸王车的。
  江远清由衷地怀疑,那个信誓旦旦说要送人的家伙是今年的新晋影帝。不过,他今天上午才考完试,又奔波了一下午,已经累得不行了,上了车没多久,就睡着了。方暮归才想着要和人说说话呢,一扭头,好吧,已经开始做梦了。不知道梦见什么了,嘴角微微笑着。肯定是捡钱了,方暮归看着那人幸福的睡容,恨恨地想着。没办法,总得有个人醒着吧。方暮归百无聊赖地将头抵在玻璃窗上。
  车窗外,除了相对运动,还是相对运动,没多久方暮归就烦了,将头重新撇回车里,发现江远清已经换了个姿势继续睡。他们两人坐在后座上,中间隔着个手提电脑包。江远清的身子稍稍往里歪了歪,正好头尖抵上了方暮归的肩膀。方暮归见他摇摇晃晃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轻轻抽出电脑包放到脚下,往里坐了坐,正好借出一个肩膀。
  嗯,好吧,这小子长的是比窗户好看。方暮归一边这么想着,一边看着江远清睡觉的样子。看着看着,不知不觉就困得眼皮打架,没怎么挣扎也跟着睡过去了。
  方暮归是被人摇醒的,
  睁开眼时才发现他整个人都趴在江远清腿上了。后者正一脸难看地瞪着他。方暮归睡得迷糊,挣扎着爬起来,伸手就想拉门往外走,吓得江远清赶紧抱住他。“干嘛呢?车还在跑呀!”
  “啊?”方暮归抓了抓头,“还没到你叫我做什么?”
  江远清的脑门上只差没刻个囧字。“你是打算一直睡到飞机起飞还是怎么着?马上就到了,擦擦口水醒一醒啦。”说罢,将自己的矿泉水瓶递给他。
  “哦。”方暮归听话地接过水瓶,咕咚咕咚喝了半瓶下去,呛得直咳嗽。
  江远清又气又好笑,只好翻包给他找纸巾。司机大哥看得直乐,问江远清,这是你弟弟吧?兄弟俩感情还挺好,睡了一路跟海尔兄弟似的。
  江远清的内心在滴血。大哥明鉴啊,我分明还比他小两岁,是人都觉得不科学吧。我长得可没这么着急呀。
  呛完后的方暮归总算是全醒了。一看外边,都能看见机场大厅了,可不就是快到了吗。回过神来的方暮归进入了话唠模式,嘀嘀咕咕拉着江远清嘱咐,身份证带了吗?机票带了吗?手机带了吗?钥匙带了吗?钱包带了吗?行李都清楚吗?电脑别忘了。
  江远清咬牙,闭嘴。
  方暮归闭了嘴,世界总算安静了。
  江远清头疼,我说你什么毛病啊,大事情不知道用脑子,小事情这么鸡婆。
  方暮归叉腰肌怒指,你可以挑战我的智商,但请不要污蔑我的人品。我这是关爱同胞人类美德好吗?如果你怀疑我高尚的人品,我就不得不用我伟大的智商打败你。、
  江远清摸摸他的头,乖,过年回来我给你捎大核桃,补脑的。
  方暮归点了点头,欢天喜地拿行李去了。
  江远清付清了车钱,将已经拐错到厕所的某人逮了回来,拉到了大厅。换好机票后,托运好拖箱,还有点时间,江远清拉方暮归到椅子上坐下休息。
  “给。”江远清从钱包里掏出两张毛爷爷,递给方暮归,“赏你的车钱。”
  方暮归很认真地摇头,“你记错了,车费不用这么多。”
  江远清挑眉,小子还挺实诚。“知道不用这么多,就当是我提前给你的压岁钱总行了吧。”
  方暮归点头,“行。”高高兴兴地收下了,不过还是觉得没有红包的红包不够幸福,意
  犹未尽地咂咂嘴。
  江远清愤恨地想着,等我回家给你拿个百八十个红包,每个里头就装一毛钱硬币,看你怎么乐呵呵地数。
  两个人又坐着说了会儿废话——没办法,江远清发现和方暮归聊天就是贫,基本都是废话——时间看看也差不多了。江远清站起来,对方暮归道:“一会儿早点回去,天已经黑了,路上小心点。我下机后再给你电话。”想了想,又道,“算了,还是明天再说吧,我下机到家,估计你都睡着了。”
  “不会不会,我今天肯定晚睡,我等你电话啦。”
  江远清看着他,“嗯,那行吧。奥利奥,过来点。”
  “干嘛呀?”方暮归竖起毛,警惕地看着他。
  江远清状似流氓地笑了两声,然后一把拉过方暮归,搂到怀里抱了个结实。
  方暮归吓了一跳,赶紧跳了出来,脸上分外好看。“你,你,你干嘛?”
  江远清无辜地摊摊手,“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呀。谁让你耍流氓来着的。”
  已经有人开始注意到俩人的拉扯了,方暮归大囧,低吼道:“你别胡说!我对你是对待同志般的春风友谊,半点没有流氓性质,别污蔑好人!”
  “是吗?”江远清认真思考了一下,然后道,“但我就当流氓了,你能这么的?”
  方暮归心想,是呀,人家就当流氓了,你能怎么的?难不成还大叫一声雅蠛蝶哟?行吧,让你抱让你抱,抱了又不少两块肉。都是男人,抱了也不能生孩子。
  江远清压低嗓音笑了两声,别听有多勾人了。“好了,我不和你胡闹了。我走了,好好的,等我回来哟。”
  方暮归脸烫得可以直接煎鸡蛋。还说不闹了,分明还是耍流氓,别说这么让人误会的台词好吗。那边的那位,没错,就是你,能把口水擦一下吗?这里不是搞基现场啊喂!我们不是生离死别的情侣,不需要你同情的眼泪啊你够了!
  虽然有点无聊,但成功让流氓脸红的胜利喜悦还是让江远清的心情分外好起来。
  “真走啦。”
  “滚啦你!”
  “……”
  “喂!再见啦,一路顺风!别忘了上游戏找我!”
  江远清回头,对着那个大喊的身影挥了挥手。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要半夜更文呢,就是听到有人说我更新速度很乌龟。岂可修,当年我可是创下一日三更的男人(才不是),海贼王什么的我当定了(更不是)。更新了不看,不更新说拖更的人最吐艳了QAQ。
  PS:最近脱离圈子了,可(一)能(定)比较凹凸。姑娘们如果有消息告之,可以直接吼一声。


☆、你存在(二)

    江远青回到家时,已经接近凌晨。江临月正在玄关穿鞋,一抬眼看见弟弟,有些诧异。“我以为是明天的飞机呢。”
  江远青道:“这么晚还出去,有手术?”
  江临月点头,“嗯,急诊,我得赶回医院去。”
  江远青将自己的围巾解下来,搭在江临月的脖子上,嘱咐道:“外边可冷了,姐你还是多穿点吧。”
  “行了,我知道。”江临月穿好大衣,伸手抱了抱弟弟,“回来好好休息。这俩天家里都没人,自己注意吃饭。书房里有爷爷给你留的调养方子,自己抓了药煎吧。我走了。”
  江临月走后,江远青看着空无一人的屋子,不由得深呼一口气。虽然有地暖,屋子里的温度很适宜,但到底有些空旷。想了想,掏出手机,犹豫了几秒,决定还是发个短信给方暮归。
  没想到方暮归的电话很快就过来了。“你到家啦?”
  “嗯。”
  “好晚呀……喂喂,支援支援我需要支援教练!!不科学……你妹!gank!牛奶你妹!你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我死吗?”
  “你在干嘛?”
  “LOL呢。喂喂喂!我……,四月,你睡觉去吧,我不能忍了,回去报复一下。走了啊。”
  “嗯,去吧。”
  第二天,江远青起床后,将家里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虽然会定期有阿姨过来大扫除,但到底比不上自己动手来得放心。江父江母都参加研讨会去了,爷爷奶奶回了北京老家,临近年关,医院里忙得不可开交,江临月十有□会加班。最清闲的江远青倒真是不知道自己该干嘛了。在屋子里兜了一圈,江远青拿上工具,打算去小花园里看看。花园里的植木盆栽还是江远青以前在家的时候种养的。江家一门全医生,平时工作都忙,基本上都不大顾及这些生活小情趣的东西。江远青离家几月,果然庭上长草,廊下无花,君子兰都死了一半。
  松土,施肥,浇水,江远青清理掉一些坏死的植物,又将不大能受寒气的盆栽移入了室内。两年前种的风信子如今已经蔫儿蔫儿的了。想当初开花的时候,满屋子都是白色和紫色的绚烂的花朵,特别动人。
  任何美好的东西,如果无法悉心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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