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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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长- 第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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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濬衍依旧躲在后宫,抓紧一切时间做他的闲散帝王。无聊时便同几个近身的侍卫在演武厅舞枪弄棒,间或宣了来剑珏在御书房,两人饮醉悟一局珍珑,偶尔兴致来了,也泼墨作一幅山水,月下抚一曲流光。
  他恣意快活地消磨了月余,出征的日子便到了。
  大军整装待发的前一晚,庭年终于得召出了刑部大牢。杨德忠领着他鬼鬼祟祟地一路绕行偏僻小路,约莫走了一刻钟的功夫,才把人引到了瑞麟殿后的温汤处,道:“大人快些进去吧,皇上在里面等着大人呢。”
  庭年莫名其妙地往里走。
  殿内热气腾腾、水雾缭绕,庭年走了没两步便出了一身汗,心里忍不住泛起嘀咕——大夏天泡温汤,不知这小东西又在玩儿什么花样。
  濬衍听到哥哥的脚步声,从白玉屏风后迎了出来。他只在身上穿了件轻薄的浴袍,领口几乎开到小腹,又在腰间以一条带子松松垮垮地束住了春光。
  庭年不由眯起眼,看着小东西自一片朦胧雾气中向他款步走来,周身像是裹了一层清透细腻的纱,温润的眉目更显柔和,美好得仿若误入了这凡尘俗世的仙子。
  濬衍凑近庭年,踮起脚尖亲他的唇,丝毫不嫌弃哥哥在牢中一个月沤出的腌臜气味,道:“我服侍哥哥沐浴。”
  庭年捉住濬衍伸过来要解自己衣扣的小爪子,有些不悦道:“成何体统!你是皇帝,这种下贱的使役哪轮到你做!”
  “我说过,在哥哥面前我就只是慕濬衍。难道哥哥一直将我当皇帝对待?我服侍哥哥,心甘情愿,不觉得下贱。再说,我也不想那些人看到哥哥的身体,以后哥哥要沐浴就都由我来,我若不在,你便不许沐浴。”濬衍说着就忍不住对庭年呲牙,道:“体统体统!现在想起我是皇帝了,打我的时候怎么一点不见哥哥心软。有哪个皇帝做错事要挨板子的?又有哪个做臣子的敢这样打皇帝的?哥哥若真的这么在意‘体统’,不如以后就不要总打我。”
  庭年不过是心疼他,不愿看他受累,却没想到一句话居然招来这孩子的一大通抱怨,好笑地攫住小孩儿下巴,道:“怎么?做错事不该打?哥哥教训你,你不愿意?”
  濬衍甩着脑袋摆脱掉庭年的大手,下一瞬却讨好地去亲他,小声道:“没有不愿意。”又道:“明日哥哥就要出征了,今天就让衍衍帮哥哥罢。”
  于是庭年也不再计较,展开手臂大大方方地任这高高在上的帝王给他宽衣解带。
  濬衍跪在池边,用瓢舀了温泉水给庭年洗发,庭年则舒展身体靠着池壁,十分享受地闭着眼睛。
  小孩儿手上规规矩矩地按摩梳理,心里却惦记着帮哥哥宽衣时在他胯啊下的匆匆一瞥,眼神即刻便耐不住寂寞地一个劲儿往水面下瞟去——哥哥雄伟的男啊根伏在强壮的大腿间,饱满的囊袋看起来沉甸甸的,黑色的毛发随水荡漾,无一不牢牢地锁住他的神志。
  单是看着,就能想起那物件在自己体内冲撞摩擦时的强烈快感——这让一个多月来只能靠春啊药完成房事的濬衍想念得几乎到了骨子里。真是要命啊!小孩儿口干舌燥地哀叹。
  庭年低声笑了笑:“衍衍,哥哥都听见你吞口水的声音了。”
  濬衍脸上一下烧了起来,泄愤一样用爪子在庭年头皮上挠了两下,庭年却笑得更大声了,转过身便将他拖进了池子里。濬衍手忙脚乱,姿势及其狼狈地落了水,吓得赶忙揽住庭年脖子,还没洗干净的胰子泡沫蹭了一脸,像只淋了雨的小狮子,无辜懵懂得要命。
  庭年把濬衍从身上扒拉下来按在了池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趴在跟前的小少年——沾了水的浴袍几乎变成透明,服帖地包裹出玲珑腰身的曼妙曲线,白皙的肌理隐约可见,圆翘的小臀被边沿顶起,臀缝处一道明显的沟痕分外诱人,透过漂浮在水面的浴袍下摆,可以看到修长的腿曲跪成邀请的弧度。
  真是让人血脉贲张!
  庭年的眼睛像是带着火苗,一路看下来,生生将濬衍看成了一只熟透的小虾米。
  “呜——哥哥……”濬衍带着哭腔的声音听起来极度委屈。
  庭年的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浴袍在濬衍臀缝间摩挲,偶尔触到穴口便伸出食指轻轻顶两下,道:“想哥哥么?”
  濬衍不回答,只是用浸了水汽的哭腔喊:“哥哥哥哥哥哥!”
  庭年似是不满意,在小孩儿屁股上拍了两下,径自走到一边洗头发去了。濬衍听到声响转头看,委屈得眼泪一下就掉下来了——哥哥怎么这样坏!
  庭年洗干净头发,冲着红眼睛的小孩儿招手,道:“过来!”
  濬衍迈出一步就顿住了,低头往水面下瞧了瞧,顿时羞愤得恨不得溺死在这池子里——不过是给庭年看了几眼,摸了几把,自家那小兄弟就已经直挺挺地立起来了!怎么招人侍寝时就不曾见你如此精神!真是丢脸丢到太皇太后家去了!他不由夹了夹双腿,撇着小内八朝庭年身边蹭过去。
  两人离得近了,小孩儿水下的动静立马被庭年看了个一清二楚。于是把濬衍揽到怀里,手向下握住龙根揉弄两下却又放开。其实濬衍这样渴望他的反应已经让陆大人非常满足,他也知道孩子下边硬成这样却得不到安抚的滋味一定不好受,却还是固执地想听濬衍糯着嗓子哭着承认想念他。
  ——天知道他每天在牢里听着暗卫汇报皇上今天宿在这个宫明天又歇在那个殿的时候,心里究竟多忌妒!这个时候不欺负回来,他一定会被自己的妒火烧成灰烬!
  “昨夜不是宿在玉衡殿了,怎么还急成这样子?陈妃伺候得不好么?”
  濬衍停下在庭年身上挨挨蹭蹭的动作,瞪了半晌,继而眼睛弯成小月牙,道:“哥哥吃醋了?”
  笑话!跟女人拈酸吃醋神马的,他陆大将军才不屑去做!庭年“哼”了一声,将帕子塞进濬衍手里。濬衍认命地绕到庭年身后帮他擦背,却越想越觉得冤枉,手上也越发用力。他委屈地想:若不是为了子嗣,谁要去宠幸那些女人!靠春啊药维持的房事,既劳神又费力,事后清理都恨不得洗掉一层皮,哪比得上与哥哥做时来得舒服享受!宠幸妃子时他想的都是庭年,想念被哥哥裹在怀里狠狠顶撞的快感,想得发疯,眼下却被对方这样消遣!
  濬衍甩了帕子,激起一个小水花,转身就要走。庭年发现真把孩子惹恼了,也收了欺负人的心思,急忙将濬衍圈紧怀里,道:“这也要生气?”又叹气道:“罢了罢了,哥哥是忌妒了,哥哥承认,别气了。不是要帮哥哥沐浴?”
  “不帮了,哥哥自己洗罢!”
  小东西说完又想跑,庭年却捉着他的手引至自己胯啊下,道:“这东西一会儿可要进到你那地方去,也不洗干净?”
  濬衍甫一握住那硬烫的器官就惊呆了——怎么这样大!随即那物件便激动地在他手心里抖了一下,直吓得小家伙伸了两手捧。
  庭年问:“喜欢吗?”
  濬衍一抬头便看到庭年戏谑的笑,想到自己一副色迷迷的傻样子全被他哥看去了,羞愤难当之下一口咬在了庭年肩膀上。庭年笑着任小家伙拿自己的肉磨牙,转而去脱了那碍事的浴袍,一边在他颈侧吮吻,一边两手握住饱满的臀瓣揉捏。
  濬衍哼哼两声,伸出舌头在自己咬出的牙印儿上舔了舔,再借助浮力蹦起来用两腿圈住庭年的腰,在他耳边吹气道:“衍衍想哥哥。”
  庭年终于听到小东西撩人的情话,眼神瞬间幽暗成一口深不见底的井,转身再度把人按在池边趴着,取了胰子打成泡沫,探进穴口做润滑。
  庭年憋了这么长时间自己也不好过,动作便算不得温柔,濬衍胯骨在池边撞了一下,有点疼,但他心里却因为庭年的急切而得意起来。
  敏感的肠壁感觉到入侵的手指,立即讨好地缠裹了上去。濬衍动情地扬起脖子,死死抠住池边的砖石。手指在体内搅动所带来的情潮那样汹涌分明,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哥哥手指的每一寸关节,感觉到在那要命的一点上肆意摩擦流连的,正是哥哥食指第一骨节处的粗糙硬茧!
  濬衍乖顺地塌下腰,将屁股翘得更高了些,一只手已经难耐地伸到下边去安慰自己的小兄弟。
  庭年轻斥道:“哥哥准你动了么?”
  “呜——”濬衍难过得要命,却不敢不听话,只能委委屈屈地缩回小爪子压在胸口下。
  陆大人很满意,俯身奖励似地亲了亲小家伙的屁股。
  濬衍扭着腰央求:“可以了可以了,哥哥……啊啊!哥哥,慢、慢点儿!”
  庭年一举捣了进去,欲求不满的小孩儿便除了呻啊吟什么都顾不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  


☆、53

  鎏金龙头中有泉水流入池内,叮叮咚咚的细微声响莫名变得有些暧昧而微妙,配合着朦胧的水汽,催化了一室的旖旎氛围。
  濬衍乖乖地伏在池边,闭着眼睛,将侧脸枕在手背上,随着庭年的顶撞嗯嗯啊啊地叫,显然是极为享受。偶尔被顶得太快太深了就受不住似地缩起肩膀握紧拳头,只留一根右手食指抵住牙关,好歹让自己不要叫得那么丢脸。可当庭年为了体贴他刻意控制力度和速度的时候,他又贪心地拼命缩紧臀肉讨好挽留。
  饶是陆庭年素来克制自持惯了的性子,此时也有些招架不住濬衍如此热情似火的纠缠。
  小东西迷乱的模样就好似一颗火种,沸腾了他全身的血液,夹带着刻骨柔情,叫嚣着往那处灼热硬挺的器官奔流而去。
  两人这一折腾,便有些失了分寸。一个多时辰后,庭年才终于抱着手脚发软的小孩儿回了瑞麟殿。
  濬衍却还不满足。
  他初识云雨滋味,与哥哥蜜里调油的日子本就没过上几天,眼下分别在即,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自是万般不舍,缠着庭年还想继续。
  陆大人怕孩子做得太过了伤身子,耐着性子好话说尽,眼看着又要擦枪走火,索性把他抓到膝盖上狠狠揍了几巴掌。濬衍吃疼,嗷嗷直叫地护着屁股躲进被子里。动作大了,牵得穴口都隐隐作痛,委屈地红着眼睛看他哥。
  庭年简直被他弄得没脾气,又把人挖出来细细上了一遍药,才搂着重新躺好,训道:“非要挨两下才肯消停?上次太医说的话可是都忘光了?你还小,房事要克制一些。以后招人侍寝也是……”
  濬衍急忙截住他的话,摇头道:“等有了皇子便再不会与她们行房了,我只等哥哥回来。”又缩进庭年怀里搂着他的腰,道:“我舍不得哥哥。”
  庭年又何尝能舍得下这让人牵肠挂肚的小孩儿,心疼地亲亲他,跟他保证道:“好孩子,哥哥一定尽快回来,你乖乖等着。你的西域宝马,哥哥这次也给你带回来,好不好?”
  “我要比霁月骓还威风、跑得还快的。”
  “好。但是你要乖乖听话。哥哥之前跟你约法三章,都是什么?说来听听。”
  “行事不得以身犯险,不得有违公理常伦,不得有负社稷黎民。”小东西背书一样地摇头晃脑,琢磨着他把他哥骗去西域,一个人对付谦王和苍南节度使这事肯定要被记上一笔,得提前争取点儿福利,于是又装模作样端着架子道:“可是朕是皇帝!若想成就宏图霸业,怎能一直规避危险呢!陆大人此言差矣,朕……”
  庭年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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